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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好在是叶凉,这个北凉王府不管,北凉城人看轻的废材。
心思已定,钱永梁震声道:“叶凉,我在问你一遍,你究竟磕不磕头,认不认错?”
“大胆。”
熊罡跨前一步,似欲发作。
伸手将熊罡拦住,叶凉看向钱永梁,淡笑道:“我若不认,钱府主该当如何?”
“你若不认。。。”
目光瞬间变得狠厉,钱永梁直接拍了拍手,而后,那在两旁站着的十数名护卫纷纷跨前一步,那凶煞的模样,显然是打算动手。
同时,他一字一顿道:“我便只能打的你认!”
看得自己人多势众,那钱闳也是来了骨气,恶狠狠道:“叶凉,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要闯进来,今天,我若不把你打残,我便不姓钱。”
“死前改名,看来你的祖宗也得被你这不肖子孙给气死。”
缓缓走于堂前,在一木椅子上落座,叶凉淡然道:“钱府主,是确定打算不问我为何鞭打贵公子的缘由,只一心包庇了?”
“无论何种缘由,你也不应将我儿打伤至此。”
心疼看着钱闳身上的道道血痕,钱永梁怒道:“今日你若磕头认错,我看在你亡父和你祖父的份上,我便饶了你,否则,便别休怪我不客气。”
“叶凉,要不是看在你那该死的爹的份上,今天我必要你的狗命。”钱闳有了钱永梁的撑腰,说话亦是肆无忌惮起来。
“本来,我还想给你们一个机会,不过如今。。。”
眼眸之中寒芒乍起,叶凉凝神钱闳,咬牙道:“你们都得死!”
显然,那‘该死的爹’四个字,彻底的勾起了他的怒火,引得了他的真怒。
似未料到他敢在自己面前这般说话,那钱永梁回过神后,跨前一步,怒道:“叶凉,你好大的胆子。”
呵。。。
忍不住嗤笑一声,叶凉轻瞥其一眼,道:“待会,你便会知道,我的胆子有多大。”
目光轻落于熊罡身上,他终是轻吐了两个字:“动手。”
“诺!”
微微躬了躬身,熊罡缓步走于进堂处,震声以喝:“全体血贲军听令,杀!”
“我等领命!”
齐齐的高喝之声从府内各处传来,紧接着,便是听得了那无尽的打杀之声,其中还夹杂着求救、哀嚎的哭语,令得钱永梁等人,心头震颤。
“你都做了什么!?”
钱永梁反应过来,怒喝出语。
“我想,刚才熊副统说的话,并不轻,应该不需要我重复了。”叶凉毫不客气的拿起一旁桌案的茶,饮了起来。
“叶凉,我要杀了你!”
眼目瞪的赤红,钱永梁龇牙咧嘴道:“来人,把这贼子给我拿下,我要将其生吞活剐,以泄我心头之恨。”
只不过,对于他的话,那群护卫却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你们都在做什么,我的话没有听见吗?”钱永梁怒道。
面对他的质喝,那护卫等人垂头不语,好半晌才是有着一名看似领头之人,半说半提醒道:“老。。。老爷,他们是血贲军。”
“什么狗屁血。。。”
话语刚说至此,那钱永梁心头一震:“血。。。血贲军?”
思绪忽然变得清明,他回想着刚才熊罡的喝喊,再将目光投向眼前这霸道凶厉的熊罡,整个人皆是一愣。
“你。。。你是血贲军。。。副统?”他将信将疑道。
熊罡轻瞥了他一眼,只是站立在叶凉身旁,无半点回答之意。
不过,熊罡的不回答却更加坚定了钱永梁心头的猜测。
在钱永梁看来,也只有血贲军才会如此的霸道、蛮横了。
“怎。。。怎么会这样。。。”
整个人似被抽干了精气,钱永梁颤抖的倒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回了座椅之上,那双目都是在此时失了焦。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区区叶凉这废子之事,竟然会惊动血贲军,这。。。
太难以置信了。
就在他失神间,那钱闳面露狰狞,道:“叶凉,我和南云王府的穆恪是为好友,你敢如此待我,我必要你付出代价。”
当时他被叶凉打的失去了意识,等到恢复意识,已然被带回了府上,所以对叶凉杀了李裘,对峙穆恪的事也是不知。
便打算搬出穆恪,来镇压叶凉。
经其一提,钱永梁也来了精神,点头附和:“对对,我与南云王府有些交情,还请叶凉少爷能看在南云王府的面子上,网开一面。”
在他看来,提别的人或许已经没用了,只能提南云王府了,毕竟,南云王府可是和北凉王府有着婚约,想来,以南云王府的面子,必然能够保命。
(本章完)
第33章 说灭你满门,便灭你满门()
可以说,钱永梁的想法没错,态度也很好,若换成了任何一个北凉王府的少爷、小姐,或许都有回旋的余地。
只可惜,他面对的是叶凉,一个与穆恪最为交恶之人。
果然,当叶凉听到穆恪和南云王府时,眼中的寒意更甚:“呵。。。穆恪。。。南云王府?”
“还当真是大人物,大势力,不得不给面子啊。”
冷笑着说着众人都听得懂的反话,他看向那群护卫道:“你们,想活吗?”
“想。。。想。。。”
那群护卫微愣后,纷纷出言。
“嗯。”
轻轻点了点头,叶凉说道:“杀了他们两个,你们便能活。”
什么!杀了他们?
目光缓缓落于钱永梁和钱闳身上,那群护卫的神色从挣扎,开始变得坚定而狠厉。
显然,在求生面前,他们的自私贪欲亦是彻底的被激发了出来。
钱永梁感受到他们如狼的杀意,下意识的后退一步,质喝道:“你们。。。你们别忘记了你们的身份。”
不过,对于他的质喝,那群护卫却彷如未闻,仅是静静的握上武器,缓步朝他靠近而去,那盯着猎物般的眼神,似要是食其骨啖其肉一般。
钱永梁被望的心颤,终是忍不住喊道:“谭忘,快。。。快保护我。”
随着这两个字的吐出,那护卫们脚步都是一顿,纷纷警惕的朝着那屋的角落处,始终如雕塑般,静站着的一名放手放于胸前,怀中拿着铁棍,面容沉稳,亦不失成熟魅力的中年男子。
对于此人,这些护卫是最为畏惧的,其是钱永梁花重金请来的护卫,那实力,可以说,他们绑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
若是他插手了,那么他们便完了。
嘭嘭。。。
缓缓踏步到了众人面前,谭忘将一个小袋子放于桌案之上,道:“这是你今年请我的钱财,如数奉还。”
“谭忘,你什么意思!”钱永梁心头颤动,似有不好的预感。
丝毫未理会他的质问,谭忘走至叶凉身前,拱手道:“无意与北凉王府作对,亦无法对原主下杀手,望叶凉少爷能够理解,放我离去。”
他很清楚,他若保钱永梁,便是与血贲军,与北凉王府作对,可他并没有这个实力与这两者相对,所以只能妥协。
何况,他与钱永梁只是钱财交易,并无半点情感,没理由以命相保,因此,他能做的,便是讲最后的道义,不与钱永梁兵戎相见。
倒是条不错的汉子。
叶凉欣赏的看着眼前的谭忘,点了点头,道:“阁下既已说明,我自无阻拦之理。”
他能够感受的出来,谭忘的实力,若真要与熊罡战起来,或许并不会落下风,但好在其是聪明人,并无这般选择。
他自然也不会徒惹麻烦。
“多谢。”
谭忘拱了拱手后,便是脚步瞬踏而起,朝着远处疾掠而去,不停留半点。
随着他的离去,那群反应过来的护卫再次朝着那钱永梁父子看去,似要将二人斩杀。
嘭。。。
陡然跪下身,钱闳快速的上前,朝着叶凉磕头哭诉,道:“叶凉少爷,我知道错了,都是我出言不逊,得罪了你,你打我吧,骂我吧,求求你,放了我。。。”
谭忘的恭敬离去,也是让这位公子哥彻底明白过来,眼前的叶凉已今非昔比,他若再不求饶,或许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这个茶,太苦,倒是真不好喝。”
仿若未闻的摇了摇头,叶凉将茶放于一旁,起身朝外走去:“还是回王府喝我姐姐酿制的酒,好些。”
“叶凉少爷。。。叶凉少爷。。。”
快速的跪着上前,钱闳抱住叶凉的大腿,求饶道:“我真的错了,我真的不是有意冒犯你的,是他。。。”
伸手指向按已然被围住的钱永梁,他推卸责任道:“对,都是他胡说八道,都是他对你出言不逊,要找你算账,这些事真的与我无关啊,叶凉少爷。”
“闳儿。。。你在说什么。”
钱永梁难以置信的望着钱闳,似有些无法相信,他竟然说出这番话来。
只是,此刻的钱闳为了求生已然疯魔,哪还管眼前的钱永梁是他父亲。
当即,怒道:“都怪你,老东西,要不是你对叶凉少爷出言不逊,他怎可能要杀我,都是你。”
他那话语话外,已尽皆只顾自己,完全忽略了府上他人的死活。
“滚。”
猛地将钱闳踢回大堂,叶凉头也不回的厌恶道:“自私自利,只顾自身,卖父求饶,简直猪狗不如。”
话落,他无半点犹豫,直接踏出了大堂。
其实,若钱闳是站出来替父受死,或许叶凉反倒还会放他一命,只可惜,自私而被宠溺过度的钱闳并未这般做。
这也造成了,他必死之局。
缓缓与熊罡走至钱府府外,叶凉眼眸杀机明显:“传令血贲军,府上之人,一个不留。”说完,他没有停留半刻,便径直离开了此地。
“诺!”
熊罡拱手应是。
显然,对于一群不讲道义背叛倒戈,弑主求活的护卫和钱闳这种不顾亲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