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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一件事情的发展总会在某一时刻有出乎意料的发展,姜意然觉得自己和江谦变成现在这种地步是由无数个“出乎意料”堆砌而成,早就已经回不去了,解释也没有任何作用,因为不能改变的事实摆在那里,解释只会是辩解,更像是在推卸责任。
不和江谦说话是一件痛苦的事,看他出现在自己眼前也是一件痛苦的事,脸上被打的那块地方总会烧乎乎的,似乎在提醒她,她被他打过,这伤口永远无法愈合。
她开始害怕,由内而外的害怕,后来发展到一想到江谦和自己同在一个屋檐下整颗心也会忍不住收紧,担惊受怕。
而且这种畏惧感总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加倍折磨她,即使她躲到衣橱里也无济于事,害怕的感觉只会与日俱增,日渐强大。
煎熬着过了三个月,有一天她脑子里突然蹦出了离婚的念头,眼前仿佛看到了一丝光明,又静思了几天,她鼓起勇气找到景北齐寻求帮助。
景北齐心里虽然高兴,但还是再次向她确认:“你想好了?真要离婚?”
“是的,我要离婚。我什么都不管了,景北齐,我现在真的很难受,每天都是折磨,我快疯了你知不知道。只要离开他,我总有一天会不爱他,或许那才是解脱……”
“行,你决定了就好。”
景北齐找人帮姜意然拟好了离婚协议书交到她手里,而姜意然捏着格外沉重的离婚协议书特意去了江谦公司,把文件袋递给他,“江谦,我受不了了,我们离婚吧。”
作者有话要说:女生节快乐~(≧▽≦)/~
终于把离婚写完了。。。。本来还有件重要的事情要交代的,算了,留到后面再写好了。
下面接着是现在,一直到最后。
PS 本来想隔日更【偷个懒、休息一下,而且本来最近事情就有点多Q_Q】但是上了活力更新,必须更2。1W 所以我应该会先把榜单字数更完,休息一两天继续日更吧Q_Q。。。。我也不太想把文拖到4月Q_Q
、四十 她和他的现在(10)
她和他的现在(10)
意识逐渐清晰,姜意然缓缓睁开眼,发现眼前是结实光裸的胸膛,小小的扭动了下身体,又感觉到腰上横着一股力道,不太容易挣脱,只能先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手掌在被子底下顺着手臂往下摸,摸到了江谦的手背,把他交叉的十指一个个掰开,再往前一滚,终于从他的怀中挣脱。
他就没点新花样?老是用旧把戏,谈不拢就用最直接的方式结束掉对话,然后上床做爱,把她的体力耗尽,让她没力气再和他针锋相对,最后睡一觉起来事情就算完了。
好吧,她也是不争气,一碰到他的唇身体的记忆就全然复苏,心里其实很抵触,但身体的动作却是迎合。习惯真可怕,已经差不多两年没碰过他的身体了吧,还是忘不掉。
但他明明就很清楚,她也心知肚明,纯身体交合而不是语言的交流事情根本就没有得到根本性的解决,转移重点只会让问题不断堆积,积累地越多隔阂也就越大,解释变得苍白无力,甚至到后来都不知该从何解释起,就算有机会心平气和对坐而谈。
虽说时间是化解隔阂的良方,但她早已放弃了机会,一心想的就是逃离,就是求一份清静,他现在突然闯进来是什么意思?
算了,不管他是什么目的,都不是她所奢望的那种可能性,误会要是能够那么容易消解那这世间还不知会少多少个关于错过的故事。
下床光脚走进卫生间,脱了衣服站在花洒下抬起手柄,细密的水柱自头顶往下流淌过皮肤表面每一寸,她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转了转肩膀,忽然眼前就闪过几个画面,都是以前发生的事情,似乎昨晚上做梦梦到了相关的事件。
直到现在她都还有些佩服自己当初的勇气,心脏都快没动力搏动了还强撑着挺直腰板把离婚协议书甩到他面前,只是他说要考虑三天让她差点当场泄气。
她没能想明白,自己都让他解脱了他还有什么好考虑的,虽然有想过他可能会像小说里的某些心思扭曲的渣男一样死活不同意不同意离婚,就是要把她折磨到生不如死的地步,想法一冒出来她就摇头打消了那种离奇的想法,他才不会干伤人又自伤的傻事,像她一样。
当时她回家后就打包收拾好了行李,趁江锷和姜云都不在家的时段把行李搬到了姜云出钱买给她一直闲置的小公寓里,任谁劝都不回去,直到江谦在协议书上签了字,两个人一起去把离婚证给办了,她才敢再一次踏入江家大门,恭恭敬敬地把深绿色的小本子拿给江锷看,对他说了声“对不起”,彻底无视他的态度。
嘴上说着对不起,但她不觉得自己在离婚这件事情上有任何对不起江锷的地方,毕竟,她婚姻的好坏从根本上说他都不该过多插手,那只是她跟江谦两个人的事,她妥协忍耐只因为他是长辈,是姜云的好丈夫,是她梦寐以求的父亲,凡事都有个度,他把她逼到了底线边缘,她也别无选择,只能自保,避免被伤得无法自愈。
“哗”的一声,卫生间门被拉开,姜意然警惕的转过头,只见江谦只穿着条裤子站在门口,而她才关掉花洒从浴室里走出来,浑身湿漉漉的,在江谦面前暴露无疑。
“出去!”姜意然立刻慌了神,双臂护住胸前,下意识往后退,后背触及到了瓷砖墙面一阵冰凉。
江谦目光锁定在姜意然身上,焦点在她颈部流连,快走到她面前时突然停滞不前,嘴角露出一丝姜意然难以读懂的笑意,再一转身,收回了目光,掀开马桶盖,解开皮带拉下裤链。
江谦接下去的动作姜意然无法再直视,赶紧扯过浴巾围在身上往外逃,都已经快走到门口了,脚下却一滑差点摔倒,还好她及时抓住门边稳住身形,减慢速度走了出去把门关上。
江谦方便完也顺便冲了个澡醒神,走出去看到姜意然站在穿衣镜前整理衣装。
她上身穿着件宽松的水蓝色T恤,下身也是条宽松的短牛仔裤,头发披散在肩上——这是个快要三十二岁女人该有的样子?
听到洗手间门开的声音姜意然的心就不自觉收紧,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快速酝酿情绪,察觉到江谦逐渐靠近,她不自主攥紧了衣角,心里暗数“一,二,三”后转身面对江谦走过来的方向,伸直手臂食指指着他的鼻子,气势十足,江谦立刻停下脚步不再往前:“江谦,我警告你别再靠近我,昨天晚上是我一时昏了头,你别以为我还跟以前一样好哄,不论你抱着怎样的目的,对不起我没法配合你,我只想安安静静平平淡淡过我的日子,没有你存在的日子。”
她的手臂又无力垂下,眼中畏惧之意渐浓,声音也颤抖起来,看吧,堂堂正正站在江谦面前她的体力就会消耗得飞快,根本撑不了多久,“你不是讨厌我么,你不是看不惯我么,你不是对我不耐烦么,肯定是你爸逼你来的吧,那你来了一次为什么还要来第二次,你他妈要是欲求不满就去找安珀啊,再不满足还可以去夜店,那里的女人你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勾搭到一大堆,为什么偏偏要来找我,你是恨我恨到了什么地步才会过了这么久还来侮辱我,你他妈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你在怕我,你为什么要怕我?”江谦终于问出自己最想问的问题,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姜意面对恐惧的事物采取自我保护的方式是使用伤人的言语。
为了保护自己而伤害他人,其实到最后自己也会受伤。
“我,我为什么不能怕你,不,我为什么要怕你!”姜意然已经语无伦次。
江谦往前走了几步,“你就是在怕我,意然。”
江谦的靠近让姜意然感受到了更大的威胁和压力,往后退,想要保持和他原本的距离。
“我怕你又怎么样?这样不是正好,我离你远远的,再也没有人能够坏你的心情,也没有人一天到晚吵得你难以安宁,这不是你要的生活么,我都还给你了你为什么还要怎么样,”姜意然快要词穷了,“原因有那么重要么?就像你对我一样,你只告诉我你不会爱上我,也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原因,我追问你了么,没有吧,你能不能平等点,你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立场要求我了,你走好不好?”她抿了抿嘴唇,恳求道,“我求你了,我求你了,你说吧,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除了让我说原因,什么我都答应你——就是立马让我脱了衣服跟你再做一次都可以,让我跪在你面前用嘴帮你都没问题,只求你别问我原不原因的了,行么?”
如此卑微的姜意然,江谦这是第一次见到,说真的,他不习惯。
在江谦能够回忆出的记忆里,姜意然说出“我求你了”这句话的场景虽说也是有求于他,但全都是厚着脸皮笑嘻嘻地抱住他的肩膀撒娇,他不答应她绝不会松手,根本不会注意他脸色黑到了哪种地步。
为了不让姜意然再往后退,江谦几大步走到她跟前,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抓住她手肘,将她拉得与自己更近,身体几乎贴在了一起,低下头,声音发冷:“姜意然,在你眼里我就是个这样的人?”
“难道你不是?”姜意然声音变小,“是你自己说的,你忘了么?你说我就是你用来泄欲的,这是我对你来说唯一的作用。交配是人类的本能行为,其中不夹带任何情感因素,和我做爱就和交配一样,让我不要有任何幻想和错觉,那只是个动作罢了……”
他不想再听下去了,他不记得自己有说过这种话,真要说过那也只能是气话,气话能当真?难道她就没有点最基本的判断力么?
“姜意然!”
“看这样子你真的忘了,忘了就算了吧,对你来说那些话根本不重要,我也不重要,所以,求你放过我,也不要勉强你自己,你不是从来都不屑于服从你爸的吩咐么,难道是我妈拜托你的,但你不是也挺瞧不起她的么?我才不会相信老天爷会开天眼的事,所以也不会对你抱有任何期待。”她一边说一边挣扎,但没能从他手中挣脱,因为随着她的挣扎他加重了力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