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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然对她爱理不理!
她的一生都葬送在这个男人的手上!
她恨慕容燕昊,更恨她的孩子,慕容七夜!竟与她有一模一样的眼睛……只要一看到慕容七夜,她便想到蓝媚带给她的痛苦!她只能给别人痛苦,别人休想伤害她!
“何必呢?放下吧,杀了他你就能快活么?杀了她你就能忘记你曾经所遭受过的一切么?”官霓纤幽幽的道,看着堤拉泽的样子,她突然有些同情起她来……
一生为爱而活。
为一个男人而喜怒哀乐,在报复的同时,却忘记了自己从来没有笑过!
堤拉泽微微有些怔……泛红的眸子注视着官霓纤。
她的女儿……她的女儿……真的是她的女儿……于妈不敢撒谎。
她的女儿能给她下毒!她的女儿也不想让她活!
真好,果然是好!
要死…………都一起死吧………
她突然笑起来,苍凉而阴狠!
“啊……”她吼着,头仰起来从头到颈子上的弧度,优美而又流畅!那一声喊叫凄婉哀凉……随着那一声吼声,匕首全数没入慕容燕昊的胸膛!
慕容燕昊哼也没哼一声!只是脸色苍白了几分!呼吸渐渐不稳……
下肢残了的他,早已领受过真正的疼是什么滋味,比起蛇侵吞肢体,这疼真的不算什么!
慕容七夜眸色一变,目光猝然狠毒!猛然出手,一掌击中了堤拉泽的后背!
堤拉泽的身子飞了出去,她的手却是紧紧的握着刀,随着身子击飞的刹那,她抽出了手中的刀!跌到台下的那一瞬间,她手中的刀猛地朝另一个人掷了去!
官霓纤!
那残戾的眼角,凄凄一笑……
身子在空中如一只断了线的风筝朝台下落去,一身紫衣……如一缕簿纱,惊艳,飘渺……
最后砰地一下落地,鲜血当场溅出!
血染红了紫衣……衣带依旧在空中飞舞,似一场绚乱的舞,迷眩了所有人的眼,一眸一笑都是倾城!最后衣带幕地落入血泊里……而终!
正巧此时手腕上的线,正好游在手腕筋脉中!
最后那一整只手臂都开始变红,红得通透!露出来的手掌,触目惊心!
官霓纤是有些意外的,没想到……慕容七夜会杀了她!不,或者说她早已想到,在堤拉泽的寿宴上她送一件蛇衣时……
更不想到堤拉泽死时竟想着——杀了自己!
匕首势如破竹,她根本躲闪不及!
就在匕首快要插入好的面门之时,有人推了她一把!她踉跄的摔倒在地!
噗哧——
她只听到刀子进入**的苍劲!
血溅到了她的手上!
“小姐……小姐……”
她听到于妈那弱不禁风的呢喃,她愣在当场。
过了好半响,才爬过去……泪水瞬间决堤!
“于妈……”她抱着于妈,那刀子正插在于妈的颈子里,正在中央!
于妈说不出话来,只是看着她……如一个慈母看着自己的孩子,眸里有着浓浓的不舍……头慢慢的歪倒在她的怀里,直至气息全无!
那一刻,心如刀绞!
于妈就像她的亲生母亲的一般……于妈喊她为纤儿,小姐,无论是哪一种称呼,都是宠溺的!
凌乱的现场中,她听到了慕容七夜那残忍的话!
“来人,把她的眼珠子挖出来,她——不配!”
大结局6000+()
整个南门瞬间风起云涌!
台上之从心里均有变动,却各个不动声色,不知在等着什么!
皇城之上,乱动不安!
城台下之,血液横流!
阳光忽然间暗淡下来……被云彩摭住了光芒,南门处有着一种灰蒙蒙的肃杀庄重之感!
随着慕容七夜的一声令下,台下待命的禁卫军,抽出长剑,动手!
然,此时那个一直看好戏的帝王终于发话了!
“慢着!”
他负手而立,青丝飞扬,站在高台之下,深眸只看了眼倒在血泊中的堤拉泽,随后目光又缓慢的移到了慕容七夜的脸上来:“七弟——已然拭母,莫非还想要让她死后残缺?何不给她一个全尸!”
慕容七夜毫不退让,目光坚定,“皇上若是不想让她死,刚才便已出手!臣弟打了她一掌,岂不是正合你意?”
犹豫他们几人在上,且坐得位置也近!
在堤拉泽扑向慕容燕昊时,慕容予的位置是看得清清楚楚的!而且以他的身手,想要挡住堤拉泽,简直轻而易举!
慕容予若有似无的笑着,负在身后的手紧握着,骨节处已泛白!
“七弟说笑了……”他道,突然话锋一转,“若今日朕——偏不让你动她呢?”
“呜呜呜呜呜……”突然空中传来一个苍老的撕吼声,声音似是敲打碎掉的瓷盆,难听至极!他连叫了好几声,一声比一声强,好像在阻止什么,又像是想引起某某人的注意!
慕容七夜没有回慕容予的话,思绪打乱,他寻声望去……不禁一怔!
行刑台上绑着一人,双手朝上绑着吊在半空中,双脚离地!穿着一身囚衣,衣服很乱。而他的这个人却也是……狼狈到极至!脸色如死一般白,毫无血色,面黄饥瘦,瘦得那眼珠子像是随时要崩出来一般!
他依旧在撕吼,从喉头里迸出来的嘶呜!然后一张嘴却只能那样啊啊的叫着……
他,没有舌头!
“啊……”慕容七茉吓到了,身子直缩。守在慕容燕昊身边治疗伤口的慕容白立刻过去安抚她!
官霓纤抱着于妈,心思沉痛……本没打算要看,却听到慕容七茉的惊呼声,方才回头。
吊在行刑台上的人是谁?
怎么如此……熟悉……
呼吸渐竭!
搂住于妈的手慢慢地无力起来,于妈滑下去她却不知道……站起来,想要走到行刑台上去,却发现不能,两人处的位置不同。对啊,她怎么忘了……
她现在所在的地方,本来就是用来观看处罚犯人时的观望台。
那是父亲么?
怎么成了这幅样子……
她隔空望着他,上官洪亮也看着她,老眸泪水凝聚,唇角却是温和的笑着……有慈爱有歉意,以及一些复杂的表情。
唇张了又张,一个父亲却是怎么也喊不出口!
蓦然觉得喉头发疼,舌根子处疼能难忍,就像她也感受到了切掉舌头时,那撕心裂肺的疼!
忽然间有个温和的声音说了句,“那是……上官大将军么?”
刹那间,似有千军万马涌来!
她如发狂一般,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夺了罗刹手里的剑,指着慕容予的胸膛,戾声问道:“你不是答应过我……你不是答应过!你的承诺呢?”她已然接近歇思底里,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如充了血般,赤红狰狞!
慕容予没动,只是青风吹着他的发尾,在明黄色的衣服上,轻轻的摇摆……
一张俊隽的脸,有着鬼斧神工的俊郎,那眸如一片无浪的大海平面,平静的——可怕!
那黝黑的眸子从胸前的剑上,慢慢的……慢慢的移到她的脸上去。看着她憎恨的脸色,恼怒的黑眸……
慕容予突然就那么笑起来……
声音悦耳,却又极为的讽刺!
官霓纤咬着唇,全身抑不住的发抖!
她没想过有一天,会和慕容予这样,拿剑相对!
也从没这么恨过他!
“你不是也没完成……我交给你的事么?”慕容予在笑中说道,受未全好,这样一笑脸色更白了几分,印着黄袍有如簿纸般透明而眴目!
“你!”官霓纤张口结舌,却是这样!
手里的剑颤了颤……正是这刹那间,慕容予突然出手单掌劈开了她的剑,身形如鬼魅一般,拽过了她的身子,足尖一点,转眼间便已到了行刑台!
官霓纤一惊,剑还在手里,想动却是不能!
身后有人跟来,慕容白!
“你放了她,二哥你想干什么?”慕容白道!
慕容予把官霓纤锁在行刑台的角落里,青丝如一根根割喉头的丝线,被风吹打在官霓纤的脸上,疼!
他轻笑,“八弟如此急是做什么?莫非是因为……愧疚么?”
行刑台与观望台相隔得不远,所以这边说什么,那边是听得一清二楚的!官霓纤背对着观望台,被困在墙角与慕容予身边,压根动不了!他高大的身躯拦着她,也看不到父亲。只是握紧了手中的剑……
然而听到慕容予这话时,却很是诧异。
慕容白瞬间一震!
神色极其不自然!
一看便知有事!
“慕容白,怎么回事?”她冲出来,慕容予却奇异的没有拦住,只看了一眼上官洪亮,目光寒冽!
慕容白看着官霓纤眸子里尽是歉意,如墨般难化!他走过来,朝着上官洪亮躯身一跪!
上官洪亮与官霓纤均是大惊!
是什么让一个王爷对着罪臣下跪……
上官洪亮呜呜叫着,猛摇头,禁受不起!
但凡是吊在行刑台上的人,都是犯过罪的高官大臣!必死之人,所以只要吊起来,只有死方能落地!
他吊起来的脚下,是一个圆柱型的洞,一直通到行型台最底!
洞壁七横八落全是锋利的刀尖!只要人掉下去,那刀尖会挨个在你身上削下一层肉来,直到最底层削去你身上最后一块肉!这就是凌迟,比突然间死亡要残忍得多!
堤拉泽算是幸运的,一下子死亡,死之前亦没有受罪!
官霓纤走近上官洪亮,看到他脚底上的那下洞,顿时呼吸一窒!
慕容白跪着说:“是我害了大将军一家!”
上官洪亮停止了挣扎……错愕的看着他。
官霓纤亦是。
慕容予却是冷冷一笑。
“当年太后与当朝宰相联和勾结,与大漠有书信往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