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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左侧有一个小小的擂台,其实就是一个空地,边上摆着武器。
若不是阳春阁这三个字,一眼望去会以为是个男子居住的院子!
很难想象,有何沁阳那样精致的面孔,却有一颗……爷们儿的心。
“喂,你没看到我难过,你就不打算安慰一下我。”
她听到何沁阳闷闷的声音,带着些暗哑,那眸子含愤而怨的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刷着眼下,无端有了种让人保护的念头。这若是个男人坐在她的对面,保不齐就忍不住要抱着她好好疼爱一番。
“好吧,你要是给我解药,我就陪你打一架!”官霓纤淡淡的道。
“哼,你想得美!”她知道比轻功她不是官霓纤的对手,论武功其实自己也是个半吊子,只是能让别人伤不了自己而已。
“那算了。”官霓纤抓起宣纸上早已剥好的瓜仁往嘴里倒……
何沁阳看了眼睛一亮,兀地抢过来,一把塞到了嘴里!速度流畅极了,像是常做一样。
官霓纤轻柔的笑笑……
听何沁阳慢慢的道,“你都不知道不和老头子吵,我心里就不舒服。我小时候最讨厌的就是他色心大起,和女人在屋子里一腻歪就是一天,对我不问不理的,我恨不得拆了他的房子。”
“那时候也讨厌他身边任何一个女人,包括丫鬟!所以啊,我就无理取闹,想着法子和他闹!”
官霓纤沉默的继续剥瓜子,没有回话。
“这个阳春阁名字是我取的……就跟妓院似的。”
乍一听,还真的有点像风尘之地!官霓纤初看时,也以为走错了地方。不过想想,以何沁阳那样的性格确实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何沁阳捅了一下她,“你剥快点。”顺便把宣纸上剥好的仁倒进了嘴里。
官霓纤翻着白眼,却不知怎滴手像不受控制一样的剥。
而何大小姐继续仰天长叹,“就因为这个名字,我和老头子都吵了不下一百架!他让我改,我就不改,而且我还把字体刻大!挂在最显眼的地方。哈哈……想到老头子气得脸色发胀的样子,我就想笑。”
何沁阳笑着不禁回忆起那些事情来……活灵活现的眸子,莫名的多了丝水雾!
“你要是哭,我就不剥了。”官霓纤突然出声道,她仍然低着头。
“呸!谁说我要哭了!快剥,我要吃!”何沁阳像是掩饰什么而大声呵道。
官霓纤低着头,唇上悄然绽出来一丝浅笑来……
第五天。
她才明白,何沁阳捉了她的目的!
解药!
给太后秘制解药!
何谦因她受牵连,而阁职调查!说得好听是在家休养,说得不好听指不定啥时候他就死翘跷了!何沁阳也是深知这一点,所以才劫了官霓纤。
若是让太后解毒了,那么何沁阳拿着这去邀功,就可以免去何说可能会被处死的可能。而且趁着太后高兴辞官加乡,这真是一举数得!
其实何沁阳压根不在乎她的老爹是不是官,不当官了更合她意。
但是……这脑袋在颈子上直晃倏,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何沁阳是这么说的:“你先把解药拿出来,等老不死的安全后,你在给太后下毒,毒死她都行!”
官霓纤汗颜,连忙拉着她,这话可不能乱说!
祸从口出,不想活了!
“你要是不想让我死,就把解药给我。”
官霓纤摇摇头,“她吃了皇上的药,她的毒最起码能拖到今年冬天,还有好几个月。而且,我没有解药。”
“你说真的?”
“真的!”她慎重的点点的头!
“好!”何沁阳给出一个算你狠的眼神,然后扔下一个字来,便出去了。
终于走了……
她可累,手臂都不想抬一下。
正好,让她休息一下!
刚眯着,便听到外面淅淅松松的声音,接着闻到一股煤油味!
官霓纤一怔,突的坐起来!
房间里显然是暗了下来,从窗子上她看到很多树枝的阴影!
他们在放火,要烧死她!
官霓纤脸色一变,慌忙爬下床,门窗全部紧锁!
依着她现在的体质,出去根本不可能!
“官姑娘,别怪老夫心狠,我绝不能让何家死于非命!”何谦的声音传了进来。
她看到火把,举着高高的,就等着何谦一声令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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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显然是暗了下来,从窗子上她看到很多树枝的阴影!
他们在放火,要烧死她!
官霓纤脸色一变,慌忙爬下床,门窗全部紧锁!
依着她现在的体质,出去根本不可能!
“官姑娘,别怪老夫心狠,我绝不能让何家死于非命!”何谦的声音传了进来。
她看到火把,举着高高的,就等着何谦一声令下了!
火苗簇长,屋子里刹时又亮了起来!官霓纤握紧了拳头,强忍着体内的怒气!她知道这必然不是何沁阳做的,这几天她们俩人都没有分开过,何谦一点作为都不能!
刚刚何沁阳一走,何谦便开始了!
这真是要置她于死地么?
“官姑娘你放心!只要你交出太后的解药来,我就会放了你!”何谦利道!
火把立即举了起来,印着这个屋子火红火红的!以示警告!
很重的煤油味,估计他们沿着屋子浇了个遍!还放着柴火,若是真的放起火来,她哪里逃得掉!
真当她官霓纤是傻子……她要是说了,今天保管要死在这里。何沁阳也不知去了哪儿?看来只得自救!
“尚书大人,你就是这样逼迫么?看你这架势,哪像是会放了我?”
“逼迫又怎样?现在的你,无论我用什么手段只要把解药逼出来,太后依然会重用我,我何家定不会受到你的牵连!”
官霓纤冷笑:“好,那你动手吧!”
该说何谦是气急攻心了吧,竟然用这种方法。就算是何家有危险,因她而起她也绝不会让无辜的人因她而死,尤其是何沁阳!
“你!好,动手!”何谦这几日本就被何沁阳气昏了头,又加上一个官霓纤,呆在俯里也不走,他真是想尽了办法。奈何何沁阳油盐不进,就是不让官霓纤走。
说着竟真的点起了火,一个火把扔上去,浇了油的柴火立即燃起来!
官霓纤一凛,怎么办?火势很快就会燃起来,更何况这古代的房子,木实很多,烧得更快!
她得想办法!
她捂住鼻子,受不了这煤油的味道,斥鼻得很!胃里极不舒服,有点恶心!又加上中了软筋散全身无力,这会儿火烟熏着,她更是焦躁!她长舒一口气,淡定,不要急!
办法总会有的!
然而正想着,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娇斥,“死老头子,你干什么?”
官霓纤听着心里一喜,何沁阳回来了!她有救了!
然而突然凌利骇人的掌风袭来,门窗猝然倒塌!
灰飞烟绕弄得官霓纤一下子睁不开眼来,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身子已经被人提起!
她一怔……
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他怎么会来?
火势很急,一会儿的时间便已烧上了房梁,又有油气,两人出去时难免沾了些火苗!
慕容七夜抱着她跳进了水池!
哗啦……水声四溅,身上窜起的火星子刹那间熄灭!
房子还在烧着……燃起了半边天都是灰蒙蒙的。
这阳春阁是保不住了!
“爹,你脑子掉茅厕去了被大便给吃了是不?你竟然放火烧人,这是杀人你知不知道!”何沁阳气死了,气死了!她不过是出去一会会,若不是回来得快,人岂不是真的要玩完?
每当何沁阳喊何谦为爹时,众人都知道何沁阳是真的生气了!
更别提,此时的何谦已是吓破了胆!
他哪知道女儿回来的这么快,还以为女儿终于忍不住出去玩,最少也得一天才能回来。以往不都是这样的么?但是今天……不到一个时辰就回来了,而且还带回了荣王爷!
他已是吓白了脸!
全身一软,跪倒在地!
“王爷……”胆颤心惊的叫着,全身发抖。
何沁阳看到这样的父亲,喉咙像卡了一根刺一样的难受。
任谁看到自己的父亲像一只蝼蚁一样给别人跪着,哪怕他做错了事,心里都会不舒服吧。这就是她极为讨厌官场的原因之一!
官霓纤和慕容七夜两人的衣服都湿了,贴在身上,又是夏天所以……春光乍。泄!不过好在,这时候谁也不敢抬头看他们二人,确切的说是慕容七夜。
慕容七夜双眸冷如冽风,从水里慢慢的站起来,垮到岸上。一身的湿,水珠顺着颈侧急势而流……而他就像是沾了水的狼,眸光幽绿,全身散发着压人心迫的危险与性感!
“你真是活到头了!”簿唇轻启,唇的动让他的下巴上的水珠突的一下滴下来,落在地上!
那感觉就像是断头台上的人,被刽子手斩下的头颅!
肃穆,可怕!
何谦心脏一颤,差点就要爬下去了!
“王爷饶命!”
慕容七夜站在那儿没动,挡去了所有人的视线,护住了全身湿透的官霓纤。
那双冰蓝色的眸子眨也没眨,冷淡的甩出一个字来:“斩!”
一个字便断了他们的未来!
何沁阳愣了……斩!那么她爹……
然而这时官霓纤却说:“放了何大人吧,他也是无奈。”何必呢?他的儿子无论怎样都是死在她的手上,而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也是为自己为何家考虑!
只是心里却有股说不出的滋味来……
他入火救她,为她而杀人。把她护在身后不让其它人看到她的狼狈,而他呢?堂堂一个王爷,却全身湿透的站在自己的臣子面前,还有那么多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