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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我爱你。”容以程动情的吻上了那只蝴蝶,精壮的腰身慢慢的沉下,与她紧紧的结合在一起。
“嗯……痛,好痛……。”易水灵不由低咽出声,她虽然生过小孩子,但依然紧致得如少女一般。
片刻后,休息室里响起了男人如野兽般的低吼声与女人兴奋的哭叫声。
这两种*的声音一直从下午延续到晚上才慢慢的停歇下来。
凌乱的大*上,男人紧紧的抱着已经累瘫了的女人沉沉的睡去了,空气里隐隐的还飘着*的气息。
半夜时分,休息够了的男人坐了起来,半倚在*头上,他伸手轻轻的掀开了一点儿被子,露出了女人布满吻痕的肩膀与宿兄,借着微弱的灯光,如夜鹰般的眸子,紧紧的盯着那只翩然欲飞的蝴蝶。
容以程的大脑已经清醒了过来,正在飞快的运转着,思考着。
这一刻,他几乎已经肯定了易水灵就是五年前那晚的女人了,除了她身上的蝴蝶纹身外,还有她身上那股清香味太熟悉了。
还有他与她亲热时,她身体时,莫名的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如果易水灵是五年前那晚的女人,那易小雅极有可能就是他的女儿。
天哪,只要一想到易小雅可能是自己的女儿时,容以程心底就不可抑止的感到兴奋,激动。
原来他与她五年前就已经纠缠在一起了,原来真的有“冥冥中自有定数”一说,看来,他与她注定要纠缠一辈子的。
他柔和的目光移到易水灵清丽的小脸,突然,他倾下身子,温柔的吻着她的唇。
等她睡醒了,他要向她求证。
他才这么想着,易水灵就被他的吻骚扰得醒了过来,她悠悠然的睁开眼睛。
“嗯……”她痛苦的蹙起眉头,怎么嗓子那么痛,好像有千根针在刺着似的,她动了动身子,顿时痛得小脸都皱了起来,全身像是散了架似的,酸痛无比。
“醒了?”突然,头上响起了一把低沉而熟悉的声音。
易水灵抬眼看去,对上了容以程那张笑得极其*的脸时,小脸顿时红到了耳根,她转动的眼珠,看了看容以程光裸着的上身,又看了看自己裸露在被子外的身子,脑子里“轰”的一下炸开了。
昨晚火热的片段迅速的在脑子里闪过。
她懊恼而窘迫的闭起了眼睛,小手悄悄的拉过被子把自己的头蒙住。
天哪,她都干了些什么?
“傻瓜,你想把自己闷死吗?”容以程躺了下来,伸手扯开了被子,露出了易水灵那张染满红晕的小脸。
易水灵盯着近在咫尺的俊脸,紧张得呼吸都不敢用力,心口处,心跳猛烈的撞击着胸口。
她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很痛,竟然发不出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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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篇066。什么?你是那晚的男人?()
容以程见状,眉头微微蹙了一下,心疼的凑近她额头吻了下,*的勾了勾唇,说:“昨晚你叫得太大声了,所以嗓子受伤了,看你下次还敢不敢随便跟别的男人去吃饭?”
听到他的话,易水灵感觉到脸上一阵燥热,窘色又浓了几分,她悄悄的转开眼,不敢与他对视,突然,她又满脸疑惑的看向他。
“昨天关哲维给你下了媚药,要不是正好我嫂子正好碰见你,说不定你已经被那只*给吃了。”容以程说起昨天的事情,他心里的怒气又涌上来了。
“混蛋……”易水灵气得大骂出声,她粗哑的声音才落,喉咙马上传来一阵刺痛,痛得她龇牙咧嘴的。
容以程见她这个样子,好气又好笑,隐隐的还有几分心疼,突然掀开被子下*,随手捡起了地上的裤子慢条斯理的穿上,丝毫不介意自己在女人面前裸露自己完美的身躯。
易水灵暗暗的盯着他,看到他大大咧咧的当着她面穿裤子时,她不禁羞得转开眼,待他走向门口时,她的目光情不自禁的又追随他的身影。
容以程走出休息室,片刻后折回,手里多了一杯水与一瓶药。
他坐到*边,柔声叫着:“起来,吃药。”
易水灵听话的拥着被子坐了起来,但,身上的酸痛让她情不自禁的皱起了小脸。
天哪,这就是纵欲过度的后果了,全身酸痛得要死。
容以程把水递了过来,易水灵很自然的伸手去接,却忘了要拉紧被子,她才接过水杯,身上的被子便滑至了腰间,露出了她诱人的上半身。
容以程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胸口上,渐渐变得灼热。
她的真的很好,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皮肤又白又滑的,就像剥了壳的鸡蛋般诱人。
“这是缓和嗓子痛的药。”他把药也递给了易水灵。
易水灵喝了几口水,把药吃了,然后又把水喝完,喉咙瞬间变得舒服了不少,她把杯子递回给他,然后想躺回*上,才发现被子已经滑至腰间,自己的身体被看光光了。
她顿时窘迫得直想找个地洞钻走,连忙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对上容以程那邪魅的笑容,她气哼哼的瞪了他一眼。
真是太坏了,看到她走光也不吭声。
“宝贝,还害羞什么,昨晚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光光……不对,应该是五年前,你就已经属于我了。”容以程*的说着,目光柔和的落在她的小脸上。
易水灵眉头皱了一下,疑惑的嘟起嘴问:“什么五年前属于你?”
容以程的神色一下子变得认真起来了,他紧紧的盯着她,很诚恳的道歉:“对不起,五年前让你受伤害了。”
易水灵被他搞得一头雾水,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五年前的一个晚上,你是不是去了夜辉煌?你是不是闯入了一间黑暗的房间?是不是有一个醉得一蹋糊涂的男人把你强占了?你又是不是拿酒瓶子把他砸晕后逃跑了?”容以程一连问了易水灵好几个问题。
易水灵越听眉头就皱得紧,满脸疑问的瞅着他。
这怎么回事?
他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真是奇了怪了,昨天关哲维才找她,说他是丫丫父亲,要跟她争夺抚养权,现在容以程又跟她提起了五年前的那一晚,怎么好像谁都知道五年前那晚发生了什么事似的?
“谁告诉你这些的?是关哲维吗?”易水灵沙哑着声音问。
容以程眉头皱了一下,不答反问:“关哲维知道这些事情?”
“嗯,昨天他约我出来,说他是丫丫的父亲,还拿了一张DNA证明,说如果我不跟他在一起的话,他就要通过法律跟我争夺丫丫的抚养权。”易水灵一五一十的把昨天的事情和盘托出,说完后,她又补充道:“不过,我可以肯定他不是丫丫的父亲。”
“他当然不是丫丫的父亲。”容以程的脸色沉了沉,关哲维这个混蛋竟然用这种肮脏手段来欺骗他的女人,还想做他女儿的父亲,真是痴心妄想。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五年前的事情?你怎么知道那晚我被……。”易水灵说到这里,小脸微微苍白了一下,咬了咬唇说不下去了。
容以程伸手轻轻的搂过她的身子她靠在自己的胸口,才幽幽的开口:“因为我就是那晚的男人,水灵,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什么?你是那晚的男人?”易水灵的头猛然从他怀里抬起,不敢置信的瞅着他。
“那一晚是沐歌的死忌,我在夜辉煌的五楼订了一间包房,躲在黑暗里喝酒,喝得很醉,本来想要离开的,突然有一个女人撞入了我的怀里,她身上的香味跟沐歌身上的香味是一模一样的,所以,我就把她当成了沐歌,因为房间很黑,而且我也醉得一蹋糊涂了,所以没有看清楚她的样子,但,在一道闪电过后,我却记住了她胸口上的蝴蝶,因为内疚,所以一直记到了现在也不敢忘记,希望有一天能亲口跟她道歉。”
“蝴蝶?”易水灵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抬手轻轻的抚上了自己的左胸上方。
“嗯,我也是昨晚看到了你胸口上的蝴蝶,我才知道你就是我无意间伤害的女人。”
“真的是你?”易水灵还是不敢置信,她瞅着他的眼神里忽然闪过了恨意。
“嗯,还记得我头上的伤疤吗?就是那一晚留下的。”容以程点了点头,满心的愧疚。
易水灵忽而想起了有一次帮他吹头发时,见过他头上的疤痕,她还问他是怎么受伤的,但他没有回答。
想到这里,她几乎已经确定了容以程就是那晚的男人,突然,五年来压抑在心底的委屈,怨气,悲伤都同时涌上了心头。
她握起了拳头,也顾不上自己会走光了,恨恨的捶打到他身上。
“混蛋,你这个混蛋,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她一边捶打一边怒骂,委屈的眼泪滚滚的滑落。
“对不起,水灵,对不起,是我害苦了你。”容以程不躲不闪,任由她疯打着自己,这点儿痛完全不能抵消她这五年来所受的苦。
“我恨你,你知道不知道这五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你知道不知道你把我害得有多惨吗?你知道不知道我受尽了多少白眼,流尽多少眼泪?你这个混蛋,我恨你,你走开,走开啊……呜呜……。”易水灵声泪俱下的倾诉着自己所受的委屈,她打到没有力气了,便抱着被子放声痛哭。
那一声声悲凄哀怨的哭声如针芒似的刺向了容以程的心头他心痛不已。
想到因为自己让她受了这么多苦,他真是又悔又恨,连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突然他扬起手给了自己一嘴巴子,然后又搂过了易水灵,心疼的说:“是我错了,对不起,我会用以后的日子弥补你的,水灵,原谅我,好吗?”
“不,我不要原谅你,你滚。”易水灵推开了他,的从*上下来,也许因为心太痛了,所以感觉不到身上的痛,她的捡起了地上的衣服,走出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