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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下他的手道:“王爷,不行,今日不行,我身子不舒服,你好好安生了睡。”
他已经剥下了她水纹中衣,微微粗糙的大手褪她的中裤,她忙抱紧了身子摇头道:“王爷,不行,这几日不行,你身子不好,我身子也不好,过几日在做这事。”
他已经有火上身,这些日子想她想得苦,翻身伏在她身上道:“曦儿,是谁在我回来那天夜里说给我的?我已经可以了,我现在就要。”
她不敢乱动,怕撞到他的伤口,柔声说:“王爷,你暂且先下来,我口渴,饮点子热牛乳就来。”
他触着她软软的如汪在水中央花瓣般的唇,亲舔道:“曦儿,外头冷,你躺着,我拿给你。”
他下床拿牛乳,她快速穿了中衣中裤,裹了毛斗篷极快开了房门说:“王爷,我叫张全过来上夜,你早些安歇,我明日再来。”
他没料到她一个病怏怏的身子,动作这么的敏捷,无奈地放了玉盏子,这会子把她追了来,她穿得少,怕是立时就会冻病。
这些日子来她一直在旁边偎着,跟个小暖壶一样烫着他的胸口,这一时她走了,顿觉床上没有了热气,一晚上没有睡安稳,不待天大亮就摸进她的房。
她已起床,穿一袭领口袖口缀了黑色貂绒的玫瑰紫对襟比甲坐在妆台梳妆,连翘给她绾了一个飞仙髻,他走了过去从她的首饰匣子里取了一枚蝙蝠飞凤颤枝金步摇簪到她如云般的乌髻上,贴了她的脸道:“曦儿,我来画你眉心的梅花吧。”
她嗔怪道:“王爷,你也没个正行,王爷应以国事为重,哪能和这些脂粉打交道,有作为的男人最是不能玩物丧志,你要么躺着在休息一会子,要么让小何子给你念书。”
他想了她一夜,一早巴巴地来瞧她,她却如老夫子一样说着他玩物丧志,他顿时也不高兴道:“曦儿,你最是无趣的,一点意思也没有,跟个木头一样,一点都不懂情趣。”
她一时地呆了,愣愣地看着他,他自觉口不择言,立马忙安抚她:“曦儿,我是和你说着玩的,我这就回房看书去。”
他折转回房,她默默地看着镜中的自己,他方才的话说到她心里去了。她确实是个木讷人,半梦会娇笑,会撒娇,会眉目传情,会哄人开心,她却是静然的,不会媚人的迟疑。
心里翻滚着波涛,及至早间用饭,她堆了满脸的笑容亲自侍候于他,他见她眼里极尽地弥补,不免想方才的话伤了她,忙道:“曦儿,让慈姑连翘侍候就成,你早些用饭去宝华寺吧。”
她放了给他盛得乌鱼粥,沉默地吃饭,去宝华寺的路上她话也不多,连翘小心瞧着她,不知怎么劝她。
她默了好一会子,快到宝华寺方说了一句:“连翘,难怪父亲会喜欢柳姨娘。”
自她去了宝华寺,他心神莫名的不宁,一时地慌,一时地乱,心里七上八下不得安稳,想着早间那句话,百般地追悔。
他沙场受了伤,她方对他有了暖意,悉心地照料他,对他比以往分外柔情,他贪念着她的变化,日日被她溺爱着,不自觉把自己当成了小宝宝一般,吃不到糖,就犯浑说着气话。
想到她刚刚呆呆地看他的神情,眸子深处里有掩不住的悲凉,就恨着自己这么地伤她。
一早上书没看一页,只是想着她,想着她的浅笑,想着她的娇羞,想着她的大度,心里五味陈杂。
小何子侍候他服了药后,没一会子就觉全身发热,身子如万只蚂蚁在咬他的骨头,他褪了一件又一件衣物,仍是热得发燥,眼前只有她的种种惹人疼爱。
猛然地他看到了她,她柔情地笑着,长长的丹凤眼开满了兰花般的笑意,他急忙拉了她的手,喃喃道:“曦儿,方才我说混话了,你不是无趣的,我只有和你在一起心里才踏实安稳,旁的女子都入不了我的眼,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你了,只是那个时间我不能自保,也保护不了你,我娶半梦就是为了娶你。”
眼前的女子满面的笑容消失得干干净净,他慌忙说:“曦儿,你不要生气,我以后不说混话了。”
见眼前的人儿呆在当场,他忙拉了抱在怀里吻她的唇,身下的人儿慢慢软了下来,他身子的痒一阵比一阵钻心刺骨,难受地央求道:“曦儿,我好难受,我受不了了,你给我好不好?”
怀里的人只是伏在他怀里喘气,他极力克制自己,不停在她耳边呢喃:“曦儿,曦儿,我轻轻地,不弄疼你,也不伤着自己,就一小会好不好?一小会就成。”
怀里的人抬眼仰望着他,把唇儿送了过来,他立时觉得如干柴点了猛火般,‘哗啦啦’燃烧。
心中有着重重的心事,在宝华寺上完香,在菩萨面前保佑他早日安好,斋饭也未用,和段玉英一同回转。
舅舅在盐州征战,段玉英也是百般担心记挂的,遂拉了段玉英过来用午饭,陪一会子段玉英。
刚回院里,就觉得异常,小何子立在他住得东厢房旁,一脸的紧张,双花惊惧地瞧她,碧玉见了她回,暗中不停给侍候她的连翘使眼色。
段玉英也觉得不对劲,往常这院里的下人极为有规矩的,今个透着不同寻常的古怪。
她内心纳闷,往东厢房去,碧玉拦了她,望了段玉英道:“段夫人,王妃前日说您们府里的面食做得好,您就带了王妃去您的府里吧。”
段玉英见碧玉焦急得不停暗暗摇头,顿时明白了几分,忙拉了她出府:“王妃,我想起来了,今日府里做了我们大理国的烤乳扇,您尝尝看。”
她是极聪慧的,也明白了内里的究竟,脸色‘刷’地变得雪白,东厢房里的声响隐隐传来:“王爷,饶了奴家吧,奴家受不了了,奴家头一回很疼,受不了了。”
他亢奋的声音有着难舍难分:“乖,只一会,我一会就好了,我好舒坦,从没有这样舒坦过。”
她身子摇晃得不稳,连翘忙扶了她道:“王妃,段夫人那乳扇小的也是头一回听说,王妃去尝尝吧。”
她慢慢退后,转身去舅舅府里,李思同黑了脸疾步走到东厢房,推开小何子,踢了房门,气道:“你们要做这事,不能挑个时间晚上做么?你们这惊天动地的动静,院子外都听了去,五小姐方去了宝华寺,简直污了五小姐的耳朵!”
床上的两人被猛然的声响惊了一跳,随后女子尖细的惊叫声传来:“奴家不活了,奴家没脸活了。”
随后焦急的声音响起:“曦儿,曦儿,曦儿你去哪里,曦儿你不要走。”
她紧紧抓住连翘的胳膊,怕李思同这会子气头上做些不要命的事,哆嗦着唤着:“思同,过来,去舅舅府里。”
李思同见她摇摇欲坠,止住暴躁地冲动,忙跑过来托起发软的她,去都督府。
第109章 花田柳下鸳鸯错3()
她还未走出府门,蓬散了头发,裹着被褥的潘润雪跑了过来,跪在她面前,哭得梨花带雨:“王妃,奴家没法活了,奴家没了清白,奴家撞死在这府里。”
说罢起身要去撞门柱子,双花忙拉了潘润雪,急道:“段夫人,您快拦着潘小姐,潘小姐有个三长两短,传了出去不知会是什么难听的话了,若是说王妃逼死了潘小姐,被不明事理的人听了去,不定怎么议论王妃了。”
连翘一听也急了,忙去拉潘润雪,潘润雪只裹了一床被子,绣鞋也未穿,光着脚站在冰冷的地面,冻得白皙的玉足泛着紫。
他也追了出来,也未穿鞋,出来得急,也只裹了一袭长披风。天空飘飞的雪花纷纷扬扬落在他和她之间,他震惊地看着面无人色的她和地底伏着的潘润雪,脸色也变得如天上飘零的雪花,不敢相信的惨白。
她眼神空洞地瞧着他,不发一言,身子越来越轻,越来越离了心神。他赤了脚一步一步朝她走来,她慢慢一步一步地往后退。顿时他心里的伤口如被利刃割开,远远比西夏那一箭射得深,射得重,射得狠,他翕动着唇不住地唤她:“曦儿,曦儿,曦儿。。。。。。”
他唇色没一点血色,比那日他受伤回来还白,她闭了一下眼,轻声对挡在她跟前的慈姑道:“慈姑,你不用拦我,去扶了你家王爷回房,他身子还未大好,若是病了,怕是难医了。”
慈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张全小何子一众的人忙拿了履,又拿了丝被包裹他,一叠声劝他回房更衣免得受了寒气,他立在雪地里如石化般道:“曦儿,如果我说这是意外,你会信么?”
不待她说话儿,潘润雪不顾双花和连翘地挟持,拼了性命要撞地底寻死,她极缓极缓如灵魂出窍般悬在半空道:“潘小姐,你不用寻死,靖王爷纳了你,你就是正当名分靖王的人,也算不得苟且。”
余大夫从偏房奔了过来,见此情景,慌乱道:“王妃,您不能在风口久留,王爷您也不能这样地站在雪地里,若是您受了寒气,那是会致命的!”
段夫人见着两人这么地僵持,先扶她离开门洞,他急推给他包裹的小何子,拦住她前面,急道:“曦儿,不要走,我方才也不知道怎么就迷糊了,真得是意外,我以为是你,真的,我以为是你。”
他慌张地去抓她的手,她的手寒得如落雪,他的手也冷得如冰块。
她镇定自己回转过心神,余大夫说他心脏受伤,万万不能受凉发热伤风,否则性命不保。前线正在激战,舅舅还拼着性命在沙场,边关的百姓正盼着安宁,这当口他不能病,更不能死。
心窝子里一阵阵纠结疼痛,深深叹了一口气,上前扶他回东厢房,吩咐慈姑好生地安置潘润雪。
屋里一片旖旎,地底全是两人散落的衣衫,潘三小姐的罗裙,小衣,小裤,还有床上那刺眼的点点殷红。
双花和芸香慌忙拾着衣物,她散了眼神道:“芸香,你把这些衣裙钗环给潘小姐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