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戈飞接着说。“刚才你提到经费的问题,我现在得跟你好好分析一下,首先你要明确一点,咱雍大吉协可不是校园的官方组织,而只是一个著名的民间组织,对了,民间组织,我强调一下,她顶多只能算是一个社团,所以学校对吉协的支持是有限的,也就是说学校不会在每年年初给吉协一笔经费预算,而学校的各个学生会和各院系的学生会则能享受到这个待遇。我说这么多的意思是要强调一点,咱们雍大吉协的经费是极其紧张的,现在你懂了吧?”
说完戈飞看着我,放佛我没有听懂一样,我真想郑重地提醒他一声,中国话我懂,而且你说的不是文言文,但我还是忍住了,这么做的后果只会让他发更多的牢骚,这不是我所希望的。
就在戈飞神侃的当口,我发现戈飞竟然带着我快走到学校的大门口了,我刹住板车儿,适时地问他。“我说,咱就快到大门口了,咱们排练的场地在哪儿呢,你不会想在学校门口开练吧,每天面对这么多出出进进的领导老师和同学们,我还真有点拉不下脸。”我的小农意识又开始浮出水面了,虽然我打小在城市长大,但根深蒂固的小农意思似乎从出生的时候就流淌在我的血液里,至今仍在作祟。
戈飞不屑地瞥了我一眼。“想什么美事儿呢,你还真把你自个儿当腕儿了吧,还在大门口演出,你以为你是帕瓦罗蒂啊,你要真是的话,别说雍大校门口,就是在紫禁城里你也能演,可惜你不是,所以咱开玩笑也得有个限度吧,咱们的目的地是出校门,然后到附近的村子里去,回归大自然,与农民伯伯同呼吸共命运,从人民群众中间汲取养分,创作最优秀的文艺作品。”
戈飞的这一番长篇大论里有实际意义的其实也就只有一句话,听到其他的话我真想捂脸,戈飞还真他妈的有艺术细胞,不光玩音乐行,玩语言文学也是一把好手啊,这扯淡的水平不去参加雍大的辩论队选拔,为雍大在全国高校辩论赛上出份力,为校争光真是可惜了了。
我小心翼翼地问戈飞。“你不会是来蒙我这个新人的吧,不至于吧,我的第一场训练,也是处女训练竟然会在乡下进行,要想忆苦思甜咱可以再找个时间啊,这么做对我这个新人也有点太照顾了吧。”
“开玩笑,你的自我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良好,什么时候咱吉协的训练都是在乡下,哪儿有临时租的两间农房,正好可以拿来训练,这已经是咱吉协约定俗成的内容了,起码自打我加入吉协以来就一直在那里训练,你还想挑三拣四的,也行,等你给吉协捐个十万八万的,咱立马考虑在校内租借两件训练室,您要是觉得还不满意,不够档次,咱可以包车去市区训练啊,那儿的硬件条件肯定不错。”戈飞今天话可真他妈多,我觉得他主要是光瞎指挥了,没出力气,充沛的体力让他废话不断,要改变这个现状也不难,我“啪”地一声把板车儿仍在了地下。“行了,一半路程差不多了吧,剩下的半截路归你了。”
第136章 菊花黄了()
“你怎么今天尽想美事儿呢,还差得远呢,这才走了四分之一都不到,等会快一半了我会提醒你了,好好推车吧少年,任重而道远啊。”我不知道戈飞说的是真是假,但目前看来他是不会动手推车的,我只好再次奋起余力,用力地推车前行。
这次戈飞倒还没怎么骗我,又走了一段路后他接替了我,我则悠闲地跟在戈飞后面,看着戈飞推车还真是一种享受,等到我们到目的地的时候,两人都累的气喘吁吁。
“我说每次走完这么长一截路,还有心情训练么?”我坐在地下大喘气。
戈飞扔给了我一瓶矿泉水。“多走几次就习惯了,再说后面还有几个人呢,等都到齐了咱就可以训练了。”
我一口气就把矿泉水喝掉了半瓶,我们坐着歇了会,然后提前开始调琴做准备,我还试着弹了几下,没过一会剩下的几个人也呼哧呼哧地来了。
等他们几个休息差不多了,训练就正式开始了,没想到一到训练的时刻,平常嘻嘻哈哈的这几个哥们竟然变得无比的严肃和认真,连戈飞都是一脸凛然,放佛要上刑场一样。哥几个,咱是来搞艺术的,别搞的跟美国特工似的,我真想吐槽,可一看他们几个那杀人一样的眼神,我还是把到嘴边的半截话咽了下去。
我目前的任务是学习,演出时的任务是替补,不过我替补的不是戈飞,戈飞的存在对于吉协太重要了,他拥有一大批无脑的女粉丝,当然其中也包括胸大无脑的女粉丝,只有他稳定持久地出现在台上,才会引燃现场的气氛,不过这也只是锦上添花,吉协的演出从来不乏观众,并不想学院的晚会一样需要大家伙去凑数,吉协自从成立以来就有着一群铁杆粉丝,他们从大一闹腾到大四还不罢休,有些人读了研究生还会自己掏腰包跑来校区看吉协的演出,这得多有奉献精神啊,当然你也得承认个别研究生是得有多闲啊。
没想到排练也会这么专业,所有的乐器都上,看来吉协还真不是培养新人的地方,而是一个发挥的平台。
戈飞让我试着唱一下,我连连推辞。“这怎么好,刚来就主唱,开什么玩笑,我还是从简单的开始吧。”我虚伪了一下,这不是我的风格。
戈飞沉下了脸。“让你唱就唱,唱了才知道你的问题在哪里,咱们剩下的时间不多了,虽然说还有一个月演出才开始,但能像今天这样把人凑齐的机会却不多,我估计最多也就只有三四次机会,你再不唱还等什么时候?”
既然戈飞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我也只好被赶着鸭子上架,面子什么的就都是扯淡了,再说我这样的土狗也不需要什么面子,我把剩下的半瓶矿泉水一气儿都喝完了,然后拿起吉他,做好准备。
我唱的第一首歌是“枫叶红”,这是雍大吉协的保留曲目,每年必演,如果吉协的演出只剩下一个节目,也肯定会是它,很多人听到这首歌的时候都会老泪纵横,泪流满面,我此刻还未曾感受到它的魔力,不过很快我就会发现我也逃脱不了这个命运,我天生就是个俗人,俗的不能再俗,像这种事更不会免俗了。
“如今这山上的枫叶红了,如今这坡上的菊花黄了。”当我唱到这两句的时候突然身上感到一阵寒意,我竟然又忍不住难过了,没想到它们的感染力会如此之强,我很难从里面走出来,既然注定要悲伤,又何必勉强,整首歌唱完我长舒了一口气,半晌不说话,我也不管不顾他们的评价,只是觉得应该先平复下自己的心情,从那悲伤的情绪里走出来。
等我回过神来,脸上勉强挤出了一丝苦笑后,起码自己能骗过自己了我才回过头看了看他们,等待着他们几个的审判,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迎接我的竟会是他们几个竖起的大拇指。
“唱的真不错,很有感情。”小个子鼓手说,他的脸上洋溢着笑容,这是在鼓励我么还是什么,不过我被他的笑容感染了,不再强装笑脸,还是真的觉得开心了。
戈飞拍了拍我的肩膀。“可以啊,怎么样,有信心了么?从今天开始就得加紧练了。”戈飞说完后招呼大家稍做休息,然后互相商讨了下,就训练中出现的问题进行了总结发言,大家积极讨论,气氛比班级开会是热烈多了。
经过大家一番不怎么专业的讨论,倒也找到了不少的问题,看来还是很有成效的。
我们又练了两首歌后发现时间差不多了,大家把乐器留在房子里后一起回学校了,等回到学校的时候发现已经晚上八点多了,我和戈飞在市场随便吃了点就回宿舍了。
其实忙起来还不错,今天忙忙碌碌了一天,倒是让我没怎么顾得上想起于慕华,不过回到宿舍闲下来发现她的影子还是不停地在我脑海盘旋,看来想彻底忘记于慕华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不过一切随缘吧,只是偶尔想起于慕华的时候让我觉得有一些不痛快。
其实我和于慕华俩人还是度过了不少幸福的时光,尤其那一天也一直都深深印在我脑海深处,只是当分手后你就开始对曾经的那些幸福与甜蜜产生了怀疑,开始怀疑对方到底是不是真心对你还是只是在演戏,如果你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只会自寻烦恼,所以我宁肯不再去想它,不管曾经是真是假,是好是坏,都让它们随风飘去吧,起码我爱过,深深地爱过,不管再过多久,当我再扪心自问的时候我不会为此而感到深深地内疚与不安。
自从开始吉协的训练后,我和戈飞呆在宿舍的时间越来越短了,大多数时候都泡在校外的民房里训练,不过其他几个哥们手头还有别的事,倒是不怎么能凑得齐人,不过这并不影响我和戈飞两个人的进度,我们两个人可以自娱自乐,戈飞不时地指出我的一些小毛病,我也加班加点地改进。
这次训练还真是我入校以来第一次认真地参加文艺活动了,虽然我也在信院的文娱部混了整整一年了,但其实并没有参加过多少活动,即便参加了,也是为唐露娜她们打下手,跑跑腿,我实在是没多少文艺细胞,在高手如林的文娱部扮演好一个小厮的角色也就算不错了。
跟着戈飞弹吉他后,我发现自己也并未一无是处,虽然不能说是可造之才吧,但起码能学得进去,还算有点小小的进步。而且吉协的氛围也很融洽和轻松,大家都是为了抱着让节目更精彩这个目的来参加训练和互相帮助的,学生会里则琐碎的杂事太多,唐露娜就经常为这些琐事疲于奔命,我可没有她强大的执行力与坚韧的精神,唯一能做的就是弹好吉他,唱好歌,做好我的本职工作。
第137章 何必弄的和救世主一样()
这学期我越发地不爱去上课了,上学期在于慕华的影响下,尽管不太愿意还是以一定的频率会出现在课堂上,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