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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把我和张晓东分在一组,如果非要对这个机会加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刘宁因为幸运地和张晓东分在一组,每天跟中了百万大奖一样地开心,他只需要像猪一样好吃懒做就足够了,轻松地拿到学分对他来说根本不是问题。戈飞和我们不是一个班,所以在实验课的分组上也没有机会和我们有任何交叉,而他们班的女生都抢着为他做实验,他每次去上实验课只需要陪着他们年轻的女实验老师聊聊天就行,而他最后的实验课成绩也以98分笑傲我们宿舍,连张晓东也只有85分,在他面前黯然失色。
我却在千方百计,想尽各种办法后才勉强通过实验课,成绩是可怜的61分,再次验证了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真的会比人与猪之间的差距还大,就这区区的61分也是我费尽心机才换来的,这曾经是一部屈辱的血泪史。
上第一堂实验课我就被打了一记闷棍,让我从此以后再也提不起任何精神。那位变态的女老师上来就慷慨陈词了一番,神态激昂,让我们充分体会到这门实验课的重要意义。她的演讲让我们感到如果不能顺利通过这门实验课,那么毕业就成了大问题,而事实上这门实验课只占可怜的一个学分,你拽个屁啊。
实验安排下来了,对于基本不怎么上课或者天天在课堂上睡个昏天黑地的我来说,跟听了天书差不了多少,我扫了扫周围,除了姚芳没有一个认识的人,我对姚芳从刚开学就没有好感。
我对天生有着鹤立鸡群的优越感的姚芳从来都是嗤之以鼻,这可能与我自身强烈的自卑感有关,见不得人家的好,但我还是我行我素,对她一直都是敬而远之,噢不,只是远之,与敬无关。
但现在她是我唯一的救星,如果她能伸出援手,拉兄弟一把,那我就得救了。哎,想想当年淮海战役中的张灵甫,明知道李天霞是不会救他的,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希望他能伸出援手,拉他一把,但历史再次重演了,李天霞什么时候都是李天霞,姚芳也始终都是姚芳,而我就是那个悲催到家的灵甫兄。
我正在纠结该如何向她开口,我左思右想,觉得应该许以诱惑,不然她是不会轻易为我所动的,我还在盘算是去聚仙源请她吃炒菜划算还是在金利吃火锅更上档次的时候,她已经做完了实验,而且她的手机在实验过程中一直响个不停。她不停地应付着多个男人。
“嗯,马上就出来了。”
“嗯,还在做实验,不过很快就完了。”
“知道了,知道了,在外面等我一小下。”
她迅速做完实验后就把实验老师叫了过来,她为实验老师轻快地展示着实验的各个步骤,我想在旁边偷窥一下,以便自学成才,没想到姚芳为了不让我窥视她的实验结果,竟然转身遮住了我的目光。
“我擦,你大爷的,贱人。”这是我当时的真实心理语言,绝对不打折扣,我不是喜欢说脏话的人,尤其是对女生,我一直抱着惹不起就躲的心态,但此时此刻我感觉到被深深地侮辱了,事实上却并非仅仅是我想的这么简单,真正的屈辱才刚刚开始。
姚芳为实验老师show完了她的精彩的实验结果后,迅速地收拾好了东西,准备离开,现在的我已经知道姚芳对我是没有任何帮助的,她绝对不会教我做实验,更别说动手帮我了。可惜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她不仅没有帮我,还投来了鄙视的目光,虽然我已经完全读懂了她眼神中的轻视和不屑,但她似乎意犹未尽。
“一个大男人连这么简单的实验都不会,真是废物。”
姚芳的声音不大,但我能听得清清楚楚,当时的我好像走火入魔一般,只觉得一股无名火直窜到嗓子眼,如果那不是实验室,如果不是我还有一分理智,我一定会扒光了这个女人,不弄死她我誓不罢休。
但我没有这么做,姚芳有理由蔑视我,我确实压根就不会做这个实验,在这个社会里不是靠拳头就能解决一切问题,如果是个男生这么挑衅我,我一定会把他拖出去揍他个生活不能自理。
第69章 美女资源过剩()
现在我唯一能做的也许就是抽她俩耳光来发泄我心中的极度不满,但这不会让我觉得满足,相反还会让我再次感到做为一个男人的悲哀。
大学就是一个小社会,你得学会忍,如果你不会当孙子,那就没法当爷爷,爷爷不都是从孙子那会过来的么,谁也不是一出生就开始当爷爷的,我觉得姚芳对我的侮辱是对我的极大考验,我要连这点屈辱都忍受不了,以后将更无法在学校里立足,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的心情平静了下来,装作没有听见,姚芳羞辱完我后骄傲地从实验室走了出去。
我没来得及从姚芳的阴影中走出来,实验老师又及时地给了我当头一棒,义正言辞地将我教育了一番,甚至对我的人生都进行了彻底的否定,坚定地认为我这辈子已经没什么希望了,如果还想有所作为,只能靠下辈子转世投个好胎。
她俩的轮番轰炸已经让我的神经有些麻木,我胡乱地填写了几个数据就交差走人了,实验课结束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了,但我还是到篮球场上打了会篮球,一起打篮球的几个哥们我并不认识,但在球场上相互之间认不认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肯传球给我,我能痛快地投篮这就够了,在球场上我疯狂地奔跑,直到累的自己快虚脱了就主动退场,在路上我一边走一边在思考,我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如果就因为这点小事而搞的我闷闷不乐那就太不值了。
如果把这事告诉戈飞他们,他们绝不会对我表示同情,相反一定会借机挖苦我,这是他们一贯的风格,我不能在这里栽面。
没一会我就想好办法了,方法很简单,但我觉得应该会管用,回到宿舍后我就和张晓东进行了一次促膝长谈,希望他能救我于水火之中,张晓东告诉我其实也不难,只要他每次把做出来的实验数据抄给我,然后让我找机会把数据最后提供给老师就行了。
但我还是有点不太放心,毕竟那个更年期还会检查我的实验过程的,如果她能够像戈飞的实验老师那么通情达理就好了,张晓东沉吟了一会,问我是否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我其实早有预谋,只等张晓东问我,我自然会告诉他我的想法,我的想法就是让张晓东在我实验途中过来找我,顺便帮我做完实验,如果更年期问起的话只需要告诉她张晓东是在等我回宿舍的朋友就行。张晓东这次并没有大力推脱,这并不会影响到最终的实验成绩,而且不用担什么风险,毕竟我们不是同一个实验老师。
我的这个想法很快就付诸实施,虽然实验老师对此非常不满,曾经几次想要驱赶张晓东,让他离开教室。但张晓东还真是够哥们,他依然不屈不挠地跑来为我排忧解难,张晓东这哥们还是真心靠谱。
姚芳为此丢了不少白眼给我,几次三番想要检举我们,但苦于并没真凭实据,张晓东有时只是告诉我该怎么做,并不亲自动手,如果老师逼得太急,他甚至会将步骤写给我,而我只需要按部就班地一步步完成操作,最后看着正确的实验结果出现,将数据轻轻地放在更年期眼前,虽然我的动作很轻盈,但内心的痛快却是不用再提了,每次做完后我都会蔑视地姚芳一眼,虽然姚芳会回瞪我,但我根本不在乎。
我就这么上完了整整一学期的实验课,当我轻松地解决了这个问题后我发现一个道理,你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问题的关键就在于你如何看待困难,然后怎么想办法去解决它,你不可能掌控所有的问题,但你可以想法设法地去解决,即使有时候解决问题的手段有那么一点点下作,也在所不惜。
虽然每隔两周都会有那么一堂实验课,就像女生每个月都会来的事情一样,让人感到无比的烦心却又无可奈何。但其他的时间还是由我自由支配的,直到接到一个熟悉的电话,这段幸福的时光就戛然而止了。
一天我正在宿舍研究如何上网的时候,突然电话响了,我一看,是唐露娜的电话,她在电话里告诉我,让我准备一下,明天跟她去迎新。
迎新这件事我其实已经解释过,除了如狼似虎的大二男生和极个别如饥似渴的女生外,就只有学生会的人才会积极地参加迎新活动,当然在积极的表面下也许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而这不是我想去揣测的。
我对迎新毫无兴趣,虽然唐露娜曾经不止一次地提点过我,让我力求上进,唐露娜告诉我下一届文娱部部长是不是我她无法做主,但保我做下一任的文娱部副部长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但这些诱人的条件依旧无法打动我,那时的我对这些金钱和物质的诱惑嗤之以鼻,根本不为所动,如果唐露娜提议送我一个美女的话我也许会被她拉下水,但由于文娱部从来都是美女如云的地方,当美女资源过剩的时候她放佛已经忘记了这才是最能打动我们这些青春少男的法宝。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满地都是黄金,那么黄金与大便的价值也差了多少,也许它还不如一坨热腾腾的大便,起码大便还有一些热量,能转化为肥料,这对我国的农业和广大的农民朋友来说,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而满地刺眼的黄金却毫无用处。
虽然我丝毫不为唐露娜的诱惑所动,在关键时刻坚定地表现出了一名少先队员该有的优秀素质,但还是被她生拉硬扯地带去迎接新生。
唐露娜站站在迎接新生的长椅前,热情地为到来的新生和新生家长讲解雍大和雍大信院的特点与优势,将他们骗的堕入云里雾里以后,她就会指派我去帮他们把行李运到宿舍,这让我觉得我们并不是在迎新,倒像是火车站附近的皮条客,而这些新生就是那些待宰的白客。
这让我产生了极大的困惑,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