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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盛曲这句话让一心作秀的母女俩都愣住了,还是红烟轻先反应过来,她一脸浅笑:“是要去了解一下的,老爷你不要太勉强,不能影响老爷你的前程,若是当时没办法,您先回来我们再想办法,左右还是太子殿下这条路走的。”
红烟轻这一提醒叶盛曲这才想起来,对,他的小女儿是未来的太子妃,还有这层关系。
一心急,他把这么重要的事都给忘记了。
“知道了,你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必等我。”叶盛曲站起来朝门外走去。
看着叶盛曲离开的背影,红烟轻母女俩对视一眼。
“母亲,怎么办?”叶盛曲的人影消失叶茜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她回来说这件事可不是为了让父亲把叶水柔那个贱人从监牢里捞出来的。
“你父亲一定会把你姐姐救出来的,不用担心。”红烟轻不赞同地瞪着叶茜给她使眼色,斥责她的不懂事,可她嘴里说出的话却温柔和蔼。
叶茜虽然脑子没有母亲的聪明,可还是会看眼色,看到母亲的神色,她闭上了嘴。
“跟我走。”红烟轻张嘴不出声地对叶茜说。
叶茜沉默地点点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两人一前一后往红烟轻的小院里走去。
来要自己的院子,守在院外都是信任的人,母女俩关上房门。
门一关叶茜就迫不及待地说:“母亲,父亲会把叶水柔那个贱女人给捞出来吗?”
红烟轻柳眉轻皱反问了一句:“这件事你出手了吗?”
叶茜一脸幸灾乐祸:“我本来是鼓动齐家那个蠢女人的,不过她还没有动手,今日的事女儿刚开始也以为是意外,可是后来去到衙门,衙役来报说是有嫌疑的卖去吞的老夫妻都死了,女儿当时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灭口,咱们自己不出手那个贱女人就有别人来对付了。”
“真的没有你参合?”红烟轻半信半疑,她这个女儿是冲动的,从小就不喜欢叶水柔,总是想方设法去欺负叶水柔,这种痛打落水狗的事她的女儿是一定会做的。
“娘,女儿何时在您面前说过谎?”叶茜小嘴一嘟,不开心道。
“既然之前没有动手,那么之后不管事情的走向怎么样,你不要有任何动作。”红烟轻思考片刻给了女儿这样一个答复。
叶茜急了,她还想插一脚让叶水柔永远无法翻身的:“娘,如果她有本事把自己摘出来,这也太便宜她了。”
“惜儿,小不忍则乱大谋,静待事情发展,娘亲不会这么容易让她脱身的。”红烟轻安抚自己的女儿。
她不让女儿出手,并不代表她不会做一些查不到她头上的小动作。
女儿太耿直,一些心机手段还太嫩,她还没有正式出嫁,太子妃的位置不确定是否有变。
最重要的是,叶水柔那个丫头医治好了景大公子的可是传遍了全城,恐怕此刻京都那边也收到消息了,医者在周朝的地位也仅比贵族代了一筹而已。
女儿不出能给任何人挑出错来。
“娘要亲自出手?”叶茜一脸兴奋,好想知道娘亲有什么计划,她需要好好学习学习。
“最近你安分一些,以绣嫁衣的名义呆在府里。”红烟轻回过神来,看着女儿一脸的兴奋她立刻一盆冷水泼过去。
“娘。”叶茜跺跺脚对母亲的这个吩咐不满。
“乖一点,不要去惹叶水柔,娘自会有主意,你不要添乱,若是乱了娘的计划,娘可是以后都不帮你了。”红烟轻轻描淡写的几句话便打消了叶茜还想争取可以出府的念头。
叶茜不甘心地嘟起了嘴,脑海里不由想了城主大人那张俊美冰冷的脸,面无表情的禁欲模样真是让人心动。
……
安心医馆后巷的小院里,化身舒七的舒大夫紧关起自家的院门。
康夫人一脸菜色,她从懂事以来从未有饿肚子的时候,现在什么都不可以吃,连水都要节制,仅仅是一天的时间已经让她非常的难忍了。
“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儿子,康夫人忍着难受问道。
“母亲从京都带了多少人过来?”景子舒沉声问道。
“你要用人?出了什么事?”康夫人柳眉轻皱,以为儿子出了什么事。
“擅长易容的小边现在在哪里?”景子舒的语气如寒冰一般,完全不把康夫人当母亲。
“混账,你这是什么语气。”康夫人洁白的手掌往案桌上一拍,怒气冲天地瞪着自己这个并没有特别亲近的儿子。
第149章 是谁下的手 探监()
“柔儿的事是不是您吩咐小边去做的。”景子舒懒得废语,直奔主题。
“本宫再如何不济也不至于向一个弱女子出手。”康夫人柳眉竖起,火冒三丈地瞪着自己的儿子。
“云吞小摊的老夫妻是什么时候开始扮的,儿臣到是很想知道,母妃是如何得知柔儿的真实身份的。”景子舒径直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来,像是聊天一般道出这句话,可语气里却尽是质问。
“什么小摊,什么真实身份,本宫不知。”康妃目光闪了闪,矢口否认景子舒的问话。
“母妃,您忘记了,您身体里的蛊毒可是需要靠柔儿才能医治好的,现下离解毒还差得远,您下如此毒手,不怕把自己也搭进去了?”景子舒沉着脸。
“哼!”康妃冷哼一声,不过是照着十多年的药方重吃一次药而已,药吃完蛊毒就解了,当她不知道么。
景子舒像是看懂了康妃心中所想,他戳破她心中的想法:“您以为药吃完就没事了?药引即出,没有最终把蛊虫弄出来,您的毒不算解,会变成另外一种奇毒。”
这番话一出口,康妃的脸色就变了:“不可能。”
“母妃若是不信的话,倒是可以试试,看是您自己先毒发身亡,还是柔儿在您死后不伤一丝一毫地从监牢里出来。”景子舒站起来,淡定从容地长袖一甩,转身就走。
他走得很快,不过几个呼吸间就走到了小院门口,正待开门。
“站住。”康妃叫住自己的儿子:“若是不像你所说般能完全治愈本宫,舒儿,母妃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景子舒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待康妃话音落下,他拉开院门,离开。
安静的小院里只剩下了康妃一人。
若是藏起来的暗卫也算的话,还算是有三个人的。
康妃怒火冲天地端坐在小院的正堂,越想越觉得心中的气远处泄愤,一挥手,案桌上的茶杯等物件瞬间摔落在地上。
噼里啪啦几声清脆的瓷器摔破的响声。
正堂内除了康妃自己的呼吸,再也没有别的声音。
……
衙门,监牢。
叶盛曲眼角直抽抽地看着一脸无聊的大女儿,隔着牢笼的栏杆他都感受到了大女儿的悠闲,这哪里里坐牢,这比平民老百姓的生活都还要好。
“水柔。”叶盛曲站在栏杆边上沉声唤正在发呆的叶婉。
叶婉眨了眨眼,回过神来。
父亲?
他这么快得到消息了?
是来落井下石还是救她这个叶府大小姐,他叶盛曲的女儿的?
“父亲,女儿这个样子不好向您行礼,还请见谅。”叶婉动了动,依然安稳地坐在监牢内的方桌前。
她身上并没有什么不妥,更加没有所谓的铁链锁起来之类的,她说的不方便不过是一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借口而已。
“你胆子到是大,为父让你给景大公子治病,你居然跑出来当街杀人,谁给你的胆。”叶盛曲被大女儿这样的态度气得不行,原本想询问真实情况安慰的话立刻从脑海里消失,他的心中此刻只有怒气了。
“父亲的消息到是挺快的。”叶婉没有回答,也没有刺激叶盛曲,而是随口说了一句类似于提醒的话。
“糊涂,若不是你妹妹立刻跑回家求为父把你救出来,为父怎么会知道你杀人之事,不知心存感激,还觉得你妹妹故意跟你作对不成。”叶盛曲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大女儿。
他不太明白近几个月是怎么回事。
以前的十多年,大女儿几乎不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对大女儿的印象就是内向安分的大家闺秀,可不知道从哪一日起,这个大女儿就以一种完全不同的性格在自己面前刷存在感。
似乎性格上有了很大的变化,很是奇怪。
转变的时间好像是那一次落水?
叶盛曲有些疑惑,却没有想透这其中的关键之处。
“那还真是多谢水惜妹妹了。”叶婉冷笑,换了一个姿势懒洋洋地把腰靠在方桌上。
叶盛曲听到叶婉的话欣慰地点点头,可这头才点了一下就听到叶婉继续在说:“水惜妹妹闲着无聊帮着水柔管教丫头,丫头也是个不懂事的,会点武又有些小性子,见上前掌嘴的奴仆拳头都快凑到主子身上来了,一怒就跟水惜带出来的十几个下人打起来了。”
叶盛曲瞪大双眼,刚才在家里,惜儿并没有说出这些来。
“怪不怪水柔自己是个柔弱的女儿家,只能被丫头保护着往旁边推,这下可好了,这一推就差点把水柔推到阎王爷面前去,若不是那对卖云吞的老婆婆抓着水柔的手在扑上来的仆人脖子上划了一刀,父亲可能就要去停尸房教训水柔了。”
叶婉不紧不慢地说着当时的真相,像是说故事一般娓娓动听,一点儿血雨腥风都没有出现,可前后故事搭在一起却是句句玄机。
“你有何证据证明是那老婆子抓着你的手行凶的?”叶盛曲听一半过滤一半地抓住了重点询问。
叶婉挑挑眉,视线落在这个便宜父亲的脸上,眼底的嘲讽一闪而过:“没有证据哦。”
“所以,以上这些话不过是你单方向的供词,是不是。”叶盛曲皱着眉头,大丫头跟小丫头说的话能对得上,却还是有一部分出入。
到底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