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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渊衫低低一笑,“滋润什么?难道背着我养了小白脸?”
她嘴角微微上扬,朝他一竖眉毛,“你怎么知道,还不只一个呢!”
“有我白吗?有我帅吗?有我让你……满意吗?”他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腿上不怀好意地用力顶了顶她,她脸一红,终于正眼看着他骂了一句,“混蛋。”陈渊衫眼里的宠溺化开一般,笑得活色生香,她恨恨地拧他娇叱,“陈渊衫,我真是好讨厌你!”
他揉了揉她的脸,半响突然正色道,“沁萱,你以后想问我什么、心里有什么不高兴的地方你尽管问我,只要你问,我都老老实实地回答你,对你我不会有一点不耐和隐瞒。”
见她望着他不语,他又一字一句道,“我不太会主动解释一些事情,从小一直习惯事事放在心里,若是在黑里透露自己的软肋和底线,我估计早就死在人家的枪下了。”
严沁萱心里自然知道他这些话的意思,心下一暖,却还是没好气的,“郑锦的孩子不是你的,你好歹也解释一声,就这样赶我一个人冒着风雪回去,我告诉你我和你没完!”
他着实被她逼得头大,捏着她的小下巴哀叹道,“你前脚一走我后脚就坐下一班飞机回来的,还被我爸嘲笑了一番。”他的眼中这时浮上一丝说不清的缠眷,“我是气糊涂了,现在对着你,我自己在做什么我自己都看不懂。”
其实那天明明可以好好解释皆大欢喜的,却玩命似地工作不联系她、几次都到她家楼下了还是没上去,再暗自筹划让郑锦的儿子来一趟S市,证明事实胜于雄辩。
“韦晔和我从小一起玩到大,这种事情他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我也是急糊涂了。”她看着他有些削瘦的脸,心里绵绵地心疼。
陈渊衫心里冷笑着想着韦晔的所作所为,面上一点也没露出来,搂着她的手更加用力了几分。
她这时轻轻推开他要凑过来吻她的脸,朝他吹胡子瞪眼,“前面你还抽烟了,不许亲我!”
陈渊衫哪理她这些小动作,这么冷的天她穿成这样在他身上撩拨当然很快燥起来,寒意早就去了九霄云外,再不动手还真当他是柳下惠了不成。
车里的温度随着暖气愈来愈高,严沁萱被他咬的嘴唇都微微有些麻了,他却更加利落地一把扯开她的礼服,破布一样往地上一丢,一手揉她的胸|前雪白,一手往下伸去。
礼服又紧又贴身,她自然穿的是丁字裤,他摸到那形同虚设的屏障眼睛都猩红了,她状态被他也带了上来,小手轻轻地摸到他拉链这里往下拉,拉完之后又缩着手不动下去了。
他察觉到了却坏意地停了动作,看她微喘着气在那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低声引诱她,“宝宝,自己来。”
请君入瓮也是难事,她看他那块隐隐有愈加凸显的趋势,微微抖着小手伸过去,碰到那胀|大的炙热时还是停住了,他却是真的等不及了,连声催着她快点,她心一横,半响还是动作迅速地帮他解了出来,可一解就不管不顾地又缩回了手去。
陈渊衫笑意更浓,将她往前抱了抱蹭她,两处私密紧紧贴在一起,她被烫得湿意更汹涌,媚着脸咬他的下巴,眼珠子转了转,往身下伸手过去将他已经昂首挺立的那处捏了捏。
他低低喘了一声,一把抓住她做了坏事就要逃开的手,就着她的手找到地方,一下子就重重顶了进去。
这个体位进得最深,才进了一半她就觉得太胀几乎要撑裂了,想着法子往上提可身子又没力气,陈渊衫牢牢拉过她的手扣在身后,更加用力地一记一记地动作,严沁萱被他近乎有些粗暴地控得动弹不得,胸|前雪白一上一下晃着,随着他速度加快也越晃越厉害。
陈渊衫看着眼前白晃晃的一片,眼中越来越猩红,动作越来越重,控着她的手不知不觉都掐进她细嫩的皮肤,严沁萱一直忍着这时再也忍不住了眼泪汪汪地哭了出来,“疼……陈渊衫你掐得我好疼……”
他看她从来没哭成这样,终于回过神来急忙松开了手,停了动作一手搂住她一手将她的两只小手放在手心里轻轻地揉,眼神带着丝歉意温柔地看着她,严沁萱这时终于从拆身子一样的暴雨里解脱出来,哭得更加厉害,“混蛋……我不要了,你找别人去……每次都这样……疼死我了……”
他看着她只能哭笑不得,自己现在被吊的难受,又顾及她不敢用强,喘着粗气问她,“真要我去找别人?”
“你敢!”严沁萱满脸泪痕地瞪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你还没告诉我你和郑锦的事情,你说过我问你都回答的!”
她说话的时候那里还不自觉地吸着他,陈渊衫被她折腾得都快崩溃了,这种关头说别的事情岂不是要人命。他咬着牙将她往座位上轻轻一放,不顾她杀人般的目光,二话不说重新冲了进去。
身下那块座位上隐隐都已经全是湿粘,严沁萱掐着他的手拼命缩着□只求他快点结束,最后那一阵她销魂蚀骨地紧,他被她吸的来不及抽身就已经缴枪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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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吵怡情也怡身,S市气温渐渐有些回暖,这天陈渊衫提前了回来,刚从玄关进来,就看到小沙发上已经摆好了她刚刚收下来叠好的衣服,厨房里正隐隐传来她唱的轻轻的调子。
他轻手轻脚地打开厨房门,就看见她正背着身子在水池里洗菜,头发扎成马尾在脑后,身上泛着窗外折进来的光,融融的甚是可爱,他看了她一会,走过去从身后一下子抱住她。
严沁萱被他吓了一跳,“今天怎么那么早回来了?”
他闻着她发间脖间的清香,轻柔地亲着,有些惬意地叹了一声,“会议结束得早。”她手上的动作熟练,整着菜轻轻推推他,“街角新开了一家铺子,桌上有刚买回来的薄粥,你去喝喝看,很好喝。”
陈渊衫应了一声,却也不走,轻柔的鼻息惹得严沁萱有些痒,轻笑着躲,他不依不挠地贴得更紧,她趁他不注意轻轻接了点水便往身后洒去,陈渊衫反应自然快,一闪躲开之后干脆把她一把抱起来扛在肩上呵她痒。
一室厨房的欢笑和轻呼,严沁萱笑得肚子都痛,被他抱着额头碰着额头,他黑亮的眼眸里都是笑,看着她的眼睛沉默了一会儿亲她一下嘴唇,
“我们结婚把。”
她听了这话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愣了片刻只感觉心脏咚咚地跳,一室静好里,只有他扑面而来的气息和浓浓的爱意。
她搂着他的脖子,看着他的柔和的眉眼,突然想起那次在G镇,她遥遥迎舟而至,他在桥头也是用这样的目光看着她,千言万语都尽在。
陈渊衫抱着她收紧了手臂,她脸颊泛出淡淡的红,专注地看了他一会,认真地点了点头,忽然转头看了看窗外,“民政局会不会已经下班了?”他将她放下拉着她的手往外走,“现在赶过去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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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率极高地拍了照填了资料领了红本本,作为今天民政局下班前最后一对新婚小夫妇,陈渊衫意气风发地拉着美娇娘从楼梯上下来,严沁萱跟在他身后接受着身边经过的人投来的无比羡慕的目光,觉得二十几年来多少情愁眷恋都比不上这一刻。
上了车之后陈渊衫侧过身帮她扣好安全带,看她拿着红本本眉开眼笑地看着,摸摸她的头发,“老婆。”
严沁萱转头看他英俊的脸,心里柔情万丈地甜,只觉得几乎要溺在他的目光里,半响才娇羞地回了句“老公”。
陈渊衫不置可否地扬了扬唇,心情是极好的样子,伸手搂过她的肩膀温柔地亲她,“本来想等到下个月一周年的时候好好求个婚来的,我等不及了。”
作者有话要说:衫妹这会抱着新娘子乐,我得想办法虐他一小虐了。。。【不要抽我
大家愿意的话戳戳短篇,搞笑海道文~谢谢
【与你相爱在世界尽头】
、【新】偷天
陈世方在东京接到儿子已经领了证的电话之后,摸摸一旁坐着写作业的小公主的头心情也是甚好,“什么时候办婚礼?”
陈渊衫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边拿着手机看着云际,淡淡开口,“不在这一阵。”
陈世方听了没有作声,眼中全是岁月沉淀的老练和精明,“你自己看着办,别难为了沁萱。”
陈氏父子关系一向和睦,亦父亦友,陈渊衫听了之后扬眉,“你要是真不想让人难为就赶快回来管公司。”
陈世方看了看正坐在一边作画的冯卿,白衣清隽,清静冷然,眼中慢慢浮现温柔的笑意,“你自己抱了媳妇,也得让你辛苦工作了那么久的老爸滋润滋润把,我都想着退休了。”
陈渊衫心里想着你这一滋润都快大半年了,“爸你还身强体壮的,这么早退休,你是想让我过劳死吗?”陈世方放声笑了出来,突然听到电话里接着来了一句,“没一阵就应该去妈那里烧香的时候了。”
陈世方笑容凝了一点,“嗯,你这次带沁萱过来,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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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渊衫先斩后奏地先领了证,过了几天才带着新娘子回娘家去,严凯和高雁早就把过关自然是不反对什么的,当母亲的看到自己女儿嫁了人心里也是极高兴,高雁立时在家摆了一桌子菜庆祝。
四个人围坐在桌边,严沁萱小孩子似的拿了结婚证在高雁面前晃悠,高雁扑哧笑了,拿筷子敲敲她的头,“做了妻子马上就要当妈了,倒是还像个小孩子。”陈渊衫宠溺地看她,朝高雁笑了笑,“妈你放心,有了孩子加上她,我当两个孩子一起养。”
上次关于他一直做措施的事情严沁萱后来想了想猜他大概是骨子里挺保守、想名正言顺之后再要孩子,也没有再去问他,那次的小吵虽然是为了一件乌龙,但是她却深觉得两人之间最重要的便是信任,他做什么必然都有他的理由,她不管是否准备去挖掘真相,心里一定要坚持信他就好。
家长里短地聊着,高雁听听准女婿稳重的嘴里喊出来的“妈”,只觉得实在顺耳,转过头去看看严凯,只见这种时候他却都板着一张脸,愁云惨淡似的低头吃饭不说话,一向温柔的脾气也是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