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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解释,应该是他丢的那一年记忆。
首次对自己的洁身自好产生了怀疑,傅容兮拨了云飞的电话。
“容少,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这种事情问云飞,傅容兮觉得难以启齿,但是那段记忆的缺失,使他很多事情都衔接不上。
只有一只跟在他身边的云飞才最清楚,“除了季然这个孩子,在那一年,我还有别的孩子吗?”
云飞有些懵,沉默了许久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季小姐刚走那时候,您每天买醉,找的女人是不少,至于有没有……你们关上门,我怎么会知道啊。”
“……”
“呵呵。”季烟冷笑一声,抱着已经熟睡的女儿上了楼。
“不过我知道,您当年找的人基本都是和季小姐有几分相似的人,每次打发那些人离开的时候,她们脸色都不太好。”
这句话早点说会死啊!楚南歌和季烟没有半点相似,绝不可能是他那一年里玩过的女人之一!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楼梯,傅容兮第一次生出了要换特助的念头。
云飞察觉到诡异的沉默,连忙试探的问道,“容少,您是遇上什么麻烦事了吗?”
麻烦,还是个大麻烦!比孟雨欣的存在还要麻烦许多。为了这个楚南歌,他都背上渣男的标签了。
傅容兮揉了揉眉心,觉得十分疲倦,“你查查楚南歌这个人。”
听到这个名字,云飞一怔,怀疑自己听错了,“您说谁?”
“楚!南!歌!”傅容兮一字一顿的说,“我真想找个理由把你给换了。”
这咬牙切齿的声音,云飞脸色一白,“不是容少,楚南歌就是当年你救下的那个人,您在哪里看到她了?”
纪经年说的女人是她?
这就有点意思了,没想到他查了许久没有查到的人,竟然就这样送上门来了。
晚上季烟没再傅容兮的卧室睡,而是和季然挤在一个屋里。他脸色微沉,走到季然房间将她拉起来。
睡得迷迷糊糊的季烟睁开眼,见到傅容兮寒着一张脸在她面前,心里的厌恶更深。
“放开我。”
“放开你?凭什么!”
傅容兮说着,伸手掐在她的腰肢上。
他和她这么多次,早就熟知她,就这一下她瞬间就软了身子,虚软无力的靠在傅容兮怀中。
但想到一旁熟睡的女儿,她低低的哀求,“别在这里!”
“好啊。”
傅容兮恶意的应了一声。
禽兽,会吵醒女儿的。”
“不怕,回卧室就好了。”
他抱着她,挂在身上一路往卧室走。
他的思绪瞬间变得有些清晰,回忆起了很多东西。
“老子活了这么久,身边女人是无数,但和老子上过床的就只有你一个。你他妈再给老子乱扣帽子,老子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禽兽。”
季烟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没有力气。
整个人晕晕乎乎的,但这些话为了让她听清楚,傅容兮咬着她的耳朵一字一字说的,听后心情格外复杂。
她该信吗?
一夜过后,傅容兮神清气爽的来到公司,云飞将这几日的成果拿到他面前。
“容少,亲和雅苑的收购已经差不多完成,竣工验收报告重新签下来,差不多就可以联系霍音了。”
“这些交给你策划部处理,你派人监视着二小幼儿园那个叫楚青的孩子,弄清楚楚南歌在哪就职,也一并监视着吧。”
云飞赢了一声,试探的问道:“确定是她了吗?”
确不确定,试探一下不就行了。
“查一下,顾景阳最近会出现的地方。”
……
季烟发现身上除了酸疼,还布满了青紫的痕迹。昨天傅容兮跟发了疯的禽兽一样,把她往死里整。现在手臂和好几处地方还疼的很。
她找了件高领的外套套在外面,将全身青紫的痕迹都包裹在衣服底下。
将女儿送到幼儿园,本想问问楚南歌一些细节,却被告知楚青今天请假了。将司机打发走后,她给翠微山那边打了个电话,然后坐着车到了城北派出所探监。
但等了许久后,警察告诉她,犯人不肯见她。
季烟手指握紧,指尖发白。自从她妈妈死后,她每次来探监,都是这个结果。明明已经习惯了,却还是忍不住觉得悲凉。她想不通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让她爸这样对她。
当年的事情,她完全被蒙在鼓里,想要知道,她爸爸是最快的捷径,可是他不愿意见她。
怀着失落的心情,季烟离开了派出所。很久没有出来了,她站在热闹的大街上,走着走着突然有种迷失在这里的感觉。
“季烟?”
听到有人叫她,她停下脚步,转过身,就看到顾景阳带着一脸笑意向他走来。
走的近了,顾景阳像是松了口气一般,“真的是你,这些天也一直没见到你,傅容兮没把你怎么样吧?”
见到他,季烟下意识的就心生戒备。
听见他的话,面露疑惑,“他为什么要把我怎么样?”
被她这戒备的样子一刺,顾景阳眼底闪过一丝受伤,随后很快换成关心的样子,“没有就好,我看他那时候好像挺生气的,现在有时间吗,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饭?”
季烟转身就准备去拦出租车,“不必了,我得回去了。”
顾景阳拉住她,“季烟,你一定要和我这么生分吗?”
他温热的手刚好握在她手臂发疼的地方,季烟吃痛一声连忙缩回手,往后退了几步远。
“你不要碰我。”
转身的时候,外套的领子露出来一些,季烟脖颈处青紫的痕迹被露出来,大家都是成年人,自然明白那个痕迹是怎么回事。
但在顾景阳的窥探下,她仍旧觉得格外屈辱。
抿了抿唇季烟将外套拢好,从他面前走过。顾景阳突然伸手拦住她,“跟我来。”
“你放手。”
“你要是不想我抱着你走,你就乖乖跟着我走。”
街上人来人往的,他们刚刚的争吵已经吸引了许多目光,她皱了皱眉,没再反抗,跟着顾景阳上了他的车。
车上放着温馨的音乐,昨晚一夜疯狂后她浑身酸疼,根本没有睡好觉。车子移动起来,她就觉得格外困倦。
就在她要睡着的时候,顾景阳将车停下来,“在车上等我。”
季烟瞬间清醒过来,抬手要解安全带,“我要回去!”
“你身上的痕迹不处理,你想整天包成粽子出门吗?”顾景阳愠怒道,见她终于停止了动作,才继续说,“放心吧,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说完,顾景阳下了车,季烟透过半开的车门才发现,他停靠的地方是一处药店门口。
顾景阳很快回来,手中提着一袋药,放到他面前:“使用方法写在药盒上面了。”
沉默了一会,季烟轻声说:“谢谢。”
顾景阳温和的笑了笑,“不用客气。”
车子重新开起来,季烟看不懂顾景阳到底要做什么,戒备的心情没有放松。
“直说吧,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顾景阳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发紧,“你一定要这样吗?”
他言语中的苦涩,让季烟有些捉摸不透,但自从他们来到虞城开始,他就和以前在郓城时不一样了,“这不是你想的吗?”
过去她从来无条件的相信他,就着当年的恩情,她对他没有丝毫防备。可是她最后得到了什么?
这些深刻的教训,让她悔不当初。
可是又能怎么样?
“对不起。”顾景阳声音低哑,带着浓浓的自责,“我真的已经诚心悔过了,我们相识五年多了,你连一次机会都不肯给我,看来我做人真的很失败啊。”
这话说的,让季烟心里有了负罪感。就感觉她不原谅他,她就是千古罪人一般。
“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
顾景阳眼前一亮,眸中微闪,充满期待的目光看着她,“那你是原谅我了?”
季烟抿着唇,没有应答。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狠不下心来,破坏顾景阳眼中的这个期待。
她在心里说服自己,就给他这一次机会好了。她身边的朋友本就少,又是相识了这么多年的。
顾景阳脸上的笑意更浓,“我送你回去,你要去哪?”
“送我去翠微山吧,这段时间我都住在那边。”
“好。”
一路上,顾景阳似乎极力表现他并没有恶意,对她说了许多无关紧要的事情,回忆了他们之前在郓城时的一些往事。
季烟静静的听着,没有搭腔。任由他一个人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
到达翠微山后,顾景阳将车停在大院外面,亲自下车来绕到她这边帮她打开车门,季烟下车的时候,他还特意将手护在她头顶,以防她撞上。
“谢谢。”季烟感激他的体贴,但到底心里还是有些膈应,不想和他太过亲近。
所以一下车,就往后退了好几步,拉开和他的距离。
看着她这动作,顾景阳眼波微动,轻声叹气,“我把你当朋友爱护,并没有其他意思。”
季烟讪笑,“麻烦你送我回来了,还有这些药,改天我请你吃饭。”
“这可是你说的,我等你的消息。”
顾景阳笑得格外舒心,季烟话说的太快,想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点点头,不再理他,转身准备进屋。
他却突然伸手拉了她一把,季烟心猛地一跳,就被顾景阳拉入了怀中,而后有东西碎裂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季烟回头一看,刚刚她站的地方,多了一堆碎片和泥土。
像是怕她误会一般,很快就将她松开了。
“我看到花盆要掉下来,吓到了吧。”
季烟心有余悸,“谢谢。”
花盆怎么会无缘无故掉下来呢?季烟抬头往上看,从阳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