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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嘤,被自己的脑补给感动哭了的林府众人……
大少你出息了!
老爷只不过是催你成亲传宗接代,你直接就跨过成亲和漫长的耕耘(造人)这艰难的两步,出门一趟就带着白白胖胖、能跑能跳能打酱油的儿子回来了!
不愧是大少,从不走寻常路!
成亲是不可能的,打死,跳楼都是不可能的。儿子嘛,你是要这个白白胖胖的林雨初,还是要乖巧听话的林雨初,或者是那个白切黑的……林雨初?
而白白胖胖的大胖小子林雨初,则是抬起脚,脚步轻轻的从祠堂大门,往前走去。
他脚步又轻又快,敏捷轻快如同燕一般。
来到了林云横面前。
目光好奇的盯着他。
“既然来了,那就同我一起见见老祖宗们。”
老早就察觉到他的到来,只是一直没出声的林云横,在他走近之后,轻笑了一声,转过头,目光看着他,俊美如美玉般无暇的脸上,微微含笑,“来,给我林家列祖列宗磕个头。”
他伸手拉了拉身旁的林雨初,说道。
闻言,林雨初目光看了他一眼,然后微微抿了抿唇,抬头目光看了一眼前方上面摆着的一排排的林家先祖灵牌。
一声不吭,二话不说,当场就噗咚一声,跪下了。
他跪在林家历代先祖牌位前,垂下头,额头贴着冰凉散发着丝丝寒气的灵玉地板上,然后——
“咚咚咚。”
磕了三个重重的响头。
看见他如此果断毫不含糊的态度,林云横脸上顿时露出欣慰的笑容,“好孩子。”
他伸出手,修长白皙异常好看的手,轻抚上他的头。
林雨初顺势,往他身上靠了靠,把脸埋在他衣袍上,使劲的蹭了蹭了。
像只犯困的调皮灵动小猫一般。
惹得林云横不由轻笑几声,伸手将他抱在了怀里,“困了的话,就在爹怀里,睡会。”
林雨初闻言没说话,只是把脸埋在他的怀里,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身,闭上了眼睛。
有些答案,来时候,他觉得很重要。
但是等真的来了,他却发现,其实并不重要。
这世上并不是什么事情都要寻根问底,问个究竟。
就这样吧……
以后,他们有的是时间。
是真情,还是假意,时间总会告知一切。
阴冷寒凉,而空旷安静的玉殿灵堂内。
无数的灵牌位前。
一袭黑衣的俊美成年男子,怀抱着白裳的孩童,跪在冰冷的地上。
橘黄的灯火,将两人的身影拉的老长。
远远看出。
一大一小两道黑影,相依相偎。
亲密无间。
似一人般。
——
三天后。
等林云横一脸神清气爽的从祠堂里出来的时候,早早等候在祠堂大门外迎接他的林雨初……一脸眼神死的表情盯着他,我现在要求退货,恩断义绝,父子情断,还来得及吗?
我就知道,我他妈就知道!
这世上就没那么好的事情,天下没白吃的午餐!
那一夜,林雨初跑来林家祠堂找受罚跪先祖牌位的林云横,原本是心里有一大堆话要问他,却最终什么也没问,并且决定,就这样吧……就这样接受他,尝试着去与他做父子。
或许,这也不错。
反正……
除此之外,我也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
林雨初从来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他既然下定了决心,那就不会再犹豫。
所以,当夜他就给林家列祖列宗磕了头,认祖归宗。
这一夜之后,林雨初便成为了修真界第一丹药世家林家当代家主的唯一长子,下一任家主继承人。
然后第二天。
当林雨初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并没有睡在林云横怀里,当然,他不是惦记林云横温暖柔软的怀抱,只是疑惑而已。
我怎么会在这里?
他从柔软舒适的床榻上爬起,目光四下打量了一下,发现这是一间宽敞明亮而布置的典雅文秀的房间。
屋子很大,目测有五六十平,被一扇玉兰屏风隔成两居,他现在躺在的是一张两米宽的红木雕花高脚床上,前方是一张红木的圆桌,摆放着两个红木圆凳,再往前则是窗户了,窗边摆放着一张软塌,榻上放置着一张低矮的长几。
至于房间两旁摆放着的红木高脚桌上,则是摆放着青瓷花瓶,花瓶里插着新鲜尚且带着露珠的芍药。
所以……
这到底是哪里?
林雨初从坐在床榻上,目光盯着前方向上半支开的窗户,能够看见窗外庭院风景,低矮苍劲有力的青翠松柏,嶙峋的假山,姹紫嫣红的花丛……
以及从微微从窗外吹进来的夹带着清晨水露草木清新之气的风。
我昨夜不是在祠堂吗?
怎么一觉起来,在这里了。
就在林雨初疑惑这个问题的时候,忽然嘎吱一声,正对着床榻的前方大门,从外被推开。
一袭青色长褂的林清风,手上拿着厚厚的三大本泛黄的古书籍走了进来。
“你醒了。”
见前方床榻上听见动静而抬头看来的林雨初,林清风目光看着他,语气平静说道:“既然醒了,就来把这些丹方背了。”
112。前车之鉴()
此为随机防盗章; 防盗比例70%时间72小时,请支持正版订阅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爷爷在听了他的人生理想之后,笑的停不下来。
兰摧看着面前绷紧了一张白皙稚嫩小脸; 神色满是认真严肃的对他诉说着自己的未来理想的小孩,顿时乐了。
他唇角止不住的上扬,脸上的笑容意味深长,看着面前的小孩; 说道; “考科举啊……”
“嗯,很有想法。”兰摧说道,然后忍不住又笑了,“爷爷; 爷爷我很感动,你……”
他忍笑目光看着面前林雨初说道,“你今天的书背完了吗?”
“……”林雨初。
脸上表情秒变哀怨,原本的斗志昂扬顿时消失不见; 声音低了三度; 小声说道:“……没。”
“那还不快去背!”兰摧脸上表情顿时板起,他让自己看上去严厉而不近人情; 对着面前小孩严肃教训说道; “想考科举; 那就从现在开始; 好好背书!”
“一书背不下; 何以考状元?”
“……可是爷爷,科举不考医书啊!”林雨初目光看着面前年轻俊美至多不过三十岁,完全不像是当爷爷的人的兰摧,脸上神情顿时哀怨说道,“我早就想说了,我以后是要考状元的人,又不是做大夫,为何整天要背这些医书!”
“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我已经没有时间了!不能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些无用的事情上!”林雨初一脸严肃的说道,“所以,爷爷,我现在宣布,从今天开始,我……拒绝再背这些无用的医书,我要去读有用的书,成为一个有用的人!”
“……”兰摧。
他目光看着面前神色严肃而紧迫的盯着他的小孩,心下忍不住想道,这小孩到底是认真的想……考科举,还是只是不想背医书,而故意找借口来推脱?
半响,他收回目光,对着面前的小孩笑容如春风拂面,又如春花灿烂,温声说道:“可是,小初,我们没有户籍啊。”
“听说人间考科举是需要户籍的。”兰摧说道。
“……”林雨初。
闻言,顿时如遭雷劈,又霎时如丧考妣。
“什么!?”
他失声叫道,目光看着前方俊美不可方物的兰摧,“原来,我们真的是逃犯和逃犯的家属吗!”
林雨初一副备受打击,宛若被击沉的模样。
生无可恋jpg
“……”兰摧。
这一刻,他非常想知道这小孩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
这不怪林雨初会这么想。
主要是,主要是兰摧太可疑了!
一个年轻俊美,气度非凡,浑身清贵,看面相至多不过三十的单身男子,带着一个小孩,蜗居在这么一个山沟沟里的小山村里。
怎么都很可疑好吗!
而且还自称爷爷,天知道,每次林雨初对着兰摧那张完全可以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的年轻俊美且清贵不凡的脸庞,得承受着多大的心理压力,才叫出“爷爷”这两字。
我一定不是亲生的,肯定是捡来的。
说不定是什么身世不凡的落难少主/少爷,被忠仆带着逃难,躲藏在这个偏远的深山老林里。
然后,林雨初抬头默默地看了一眼前方俊美清贵,气度不凡,一看就不是给人做下仆的兰摧一眼,默默地把自己这个猜测给×掉。
还不如说,他是我亲爷爷的远房年轻小弟,岁数相差很大的那种。然后全家罹难,带着尚在襁褓的我,远避逃难。
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不是正常人!
不是普通人!
这种猜测一直让林雨初心下藏着一股深深的不安,好像眼前的平静只是短暂的,在未来某一刻,会有什么不幸的事情发生,打破他们平静的生活。
所以,林雨初才会想去考科举。
他想离开这个小山村,想带着兰摧前往京城,天子脚下,行事总得有顾忌。而无论是什么人,想暗害一个京官和他的家属,总要掂量掂量。
这是,这时候的林雨初所能想到的唯一的自救的办法了。
然而,兰摧无情的打破他的妄想。
在听见兰摧的话之后,林雨初心下一点都不震惊,或者说是意料之中情理之外,早有预感。
我们不是普通人。
看着面前失声喊出那句“逃犯和逃犯家属”的小孩,饶是兰摧,此刻都再也忍不住,“哈哈哈”大笑出声。
而绷紧了一张脸,心情沉重的林雨初,看着面前一点都紧张,甚至还哈哈哈笑的兰摧,顿时愤怒了,心下油然而生一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