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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叽哩瓜啦地说了很多,木芝晴只听取了重点讯息,她轻道:「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真的吗?」好友担心她只是逞强,不免怀疑。
木芝晴盯着窗外的风景,静默了一会儿,眼眶不知怎么地湿润了,她稳住声音,「真的,我很好。」
还有什么不好的吗?现在什么事情都解决了,这应该是最好的了,不是吗?
「那……好吧,嗯,你不开心要找我哦,我可以陪你……」好姐妹可不是白当的,夏晓薰有义气地说。
她淡淡应了声,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放在口袋里,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感觉佟熙洛的餘温还残留在她的指尖上。
木芝晴,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反手抹去即将滑落眼眶的泪珠,她没有做错,这是明智的选择。
很多人可以主动地去选择,但更多时候,人们都是被迫去选择,而选项却只有一个,也许不是最好的,但也不一定是最坏的。
佟熙洛,他起码不是一个坏人,即使他在她心目中,永远只是一个风华绝代的少年、一个会喊着她姐姐的童稚少年。
两年后。
纷飞的秋叶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母树,一阵风起,将一片叶子吹到了佟家三楼卧室的窗户上,里头一片阴暗,根本看不清楚。
黑暗的房间里,一个男性的身躯坐在沙发上,他身上的浴袍凌乱地散开,随意披着,垂放在沙发两侧的手掌略略收紧握成拳。
「嗯……」轻轻的低吟从他的喉间逸出,他半眯着眼睛,薄唇轻抿着,眼睫微微颤动着,像蝶翼一样。
经过两年的时间,少年逐渐长大成人,一百八十几会分的身高、宽厚的胸膛、平坦结实的小腹,在他坚实的双缝之间,一颗黑色头颅缓慢地移动着。
蹲在他腿间的女子全身赤裸,一头黑发,她如虔诚的奴仆跪在主人面前,尽情地取悦着他,她的脸颊上化不开的粉色像是与生俱来的,她垂着眼,鼻尖嗅到男子身上的气息,而她的口与手在他的调教之下,技巧逐渐成熟,但是她仍是无法抵挡羞耻心的作祟……
「嗯!」他忽地低吼一声,她忙不迭退开,却来不及躲避,狼狈不堪地跌坐在地上。
她半睁开眼睛,偷偷地打量着餍足的少年,哦,不再是少年了,两年的岁月使他的外表越发成熟。
他伸出双臂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已的腿上,一手环住她的腰部,一手在她的丰满上轻揉慢捻,「晴姐姐……」
两年前,佟熙洛为木芝晴解决了所有的麻烦,又以最快的速度让她成为了他的未婚妻,她不知道他是如何办到的,明明那时他也不过是一个比她小两岁的少年罢了。
直到她以未婚妻的身分搬进佟家,与他日日相处、夜夜拥眠,她才知道,他虽然年纪比自己小了两岁,实际上,他学识渊博、样样精通。
木芝晴甚至不明白,当初他为什么要请她辅导课业?以他的能力不该这么屈就才对。
接着便是她由高中部升到大学部时,他竟跳级成了她的同班同学,真是令人诧异,有时她不免也会嫉妒他的天赋。
那一年,他与她单纯的同居生活,也发生了翻天履地的改变,由单纯渐渐深入,从单人床到双人床,从不习惯到习惯,以及夜晚的「助兴活动」。
暴风雨般来势汹汹的吻,以及不许抗拒的抚摸,他对她做尽了情人间令人羞于启齿的事情,就如此刻。
佟熙洛抽了几张纸巾,轻轻地在她的脸上擦拭着污债,没有意外地瞧见她粉色的双颊,「有什么好脸红的?」
木芝晴娇羞地摇摇头,希望他不要再多问下去了,在他之前,她对男女之事只停留在嘴对嘴的阶段,在他之后,她才知道何谓花招。
高中毕业时,木芝晴回到佟家,发现自己的房间竟然空了,她吓了好大一跳,冷静之后又有一点庆幸,以为他厌倦了,而她自由了。
而当佣人传话,要她去佟熙洛的卧室时,她既不安又带着点希冀。
一打开门,她的希望即刻落空,当她看见自己那张欧式梳妆台摆在他的房间里,上面放着她惯用的化妆品时,她隐隐约约知道了他的意恩。
他自然是读出了她的心思,他生气了,尽管他表面上一丝表情都没有,可是木芝晴知道,他很生气。
原本他手上捧着的满天星,被他若无其事地丢进了垃圾捅,那是她最喜欢的花。
越与佟熙洛相处,越是懂他这个人。
他越是不开心,越是假装无所谓,欲二哥佟熙然有话直说的方式截然不同,当时木芝晴傻在那里,她从来没有……哦,不,她也是见识过的,那个下雨的夜晚他带着惩罚性的吻,她是见过他生气的。
只是次数不是很多,她单纯地不知道该如何让他消气,只站在那里,直到他厌倦了假装镇定的戏码,怒气冲冲地将她压在床上时,她终于懂得他生气时的危险性。
他们没有真的发生关系,就如现在……
木芝晴的双臂缠着佟熙洛的颈项,柔顺地靠在他的胸膛前,她不知道他在等什么,她早就已经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可他似乎一点也不急,只是每回花招百出,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
「怎么不说话?」
她抿着嘴,不点头也不摇头,她才不会在这时候说话,他以为她看不出他的戏谑吗?
他总是喜欢在咨意的发洩之后,看她红着脸说不出话的羞涩模样,好满足他的大男人主义。
昔日的纯真少年是一个大魔头的真相,木芝晴到现在还不能接受。
他喜欢逗她,偏爱看她在做尽羞人之事后,又羞又怒不敢言的模样,环在她腰间的大掌缓缓地向上,「真的不说话?」
木芝晴心头一骇,恼羞成怒地挥开他的手,「不要再……」她轻咬着下唇。
「不要什么?」好听的声音在她的耳畔低喃着。
佟熙洛在生气,从她进入大学部之后,他似乎很容易动怒,特别是知道某个男生对她有好感时,天知道她根本就不认识那个男生。
今天也是,她不过只是收了一封情书,他便怒不可遏,从小到大,她收到的情书可不差这一封,只是这话她可不敢说出口。
小男人的自尊心可容不得她打击!
「我不认识那个人!」她闷闷地说,私处有些胀痛,今天自己收情书的场景正好被他看见了,一回家,他便对她一番折磨,看她两眼汪汪地在欲海中上下沉浮,他才稍稍减少了点怒气。
「不认识?」佟熙洛轻哼,抓着她的丰乳一阵紧捏,听见她低声痛呼着才松手,「不认识还收?」
她无辜至极,像一只小兔子,「那我总不能当场拒绝,多不给人面子。」
「我的面子呢?」这张无辜的脸他看了不下数次,却每看一次都觉得自己是在无理取闹,但心中的不爽仍是持续沸腾。
「我并没有接受呀!』当时木芝晴只是接过来,又对男生悄悄说了一声对不起。
他沉默了,她是没接受,她是因为他才不敢接受,要是他不在身边,那就很难说了!
「痛!照洛,你弄痛我了……」他捏着她腰部的力道,活像是要掐断她一样。
他充耳不闻,手上的力道不断地加大,直到她呻吟出声,他才惊觉自己的手劲过大,立刻松开了她的腰,心虚地看着她腰上明显的五指印,「晴姐姐……」
他爱叫她晴姐姐,即使他是她的未婚夫,他仍是这么唤着,有一次还被人误会他们是一对姊弟,他倒没有生气,反而直接拥着她便是一个热吻,再说一句:「你见过哪一对姊弟这么接吻?」
那人哑口无言。
佟熙洛记得,木芝晴有要求过他叫她名字的,只是他更喜欢叫她「晴姐姐」,当时她脸上还有一抹不乐意,他对这个称呼的执着令她瞠目结舌。
晴姐姐……她比他大两岁,可是长得就像一个粉嫩嫩的少女,一点也不显老,要是说她是他妹妹,也大有人相信。
「疼吗?」他心疼地抚着她泛红的腰际,她瑟缩了一下,他自责不已。
木芝晴没有把他的自责当一回事,反正他很孩子气,总是有意无意地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有时吻痕是想遮都遮不住。
「没事。」黑发垂了下未,遮住她的脸,教人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就是这样的感觉!明明在他的身边、在他的怀里,他的晴姐姐有时候却太乖,乖得让他心生不悦。
腰间都红成那样,她也只是云淡风轻地说没事,她难道就设有人类该有的愤怒吗?佟熙洛老大不爽地拦腰抱起她,低头俯视着她依附在自己胸前柔顺的模样,他的气才消了不少。
他把她放在床上,离开房间,回来时手上拿了一条膏药,细细地抹在她的腰部的红痕上,他的动作带着化不开的柔情,如蜂蜜般甜腻。
木芝晴却没有被他的柔情蜜意所融化,她安分守己地处在自己的城堡之中。
佟熙洛的眼神一暗,「不疼吗?」他的口吻淡淡的,眼底晕染着一股风雨欲来之势。
「不是很痛。」她闭着眼睛,有些困了。
压下心头不断作祟的不满足,他轻拍着她粉嫩的脸颊,「别睡了,吃饭吧。」下课后看见别的男生对她示好,他气得把她抓回来,两人连晚饭都还没吃呢。
「可是我想睡了。」
他可不许她三餐如此不正常,他起身去浴室拿了条温毛巾,擦拭着她的身子,小心翼翼德为她穿好衣服后,她仍眯着眼睛,一张小脸娇艳欲滴。
「不下去吃?让管家送上来?」佟熙洛低低地在她的耳边说。
木芝晴立刻睁开眼睛,一双黑瞳瞪得又大又圆,在房间里用餐?原先红润的脸色变得惊恐,她抖着声音,「不,还是下去吃吧!」
要真的如他所说,那真的是太羞人了!一男一女关在房间里用餐,光是想像其背后的原因和场景,就够让人浮想联翩了。
「真的不用?」他将她的头发撩起,凑近鼻端轻嗅着。
雪白的娇躯都开始泛着红晕了,她整个人犹似被煮热了的虾子,「不用,不用!我……我去浴室一下。」
逃不开他撒下的天罗地网,她迅速地窝开高热度的床,逃之夭夭。
他禽着笑优雅地躺在床上,轻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