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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短短两年的时间小伙子你又能积下多大的功德啊!”
“嗯?”我再次仔细打量着对方,开始觉得这个老先生更加深不可测、意图难料了。
“这样吧,按老夫的法子先去救了那丫头以后,你有空单独去一趟迷魂凼,到时老夫告诉你彻底破解之道”
递给我一只造型古拙的金黄色小铃铛,简单交待了一下帮助聂晓婧的办法和注意事项以后,那个老先生转身就走,虽然没看出来他大步流星、疾速前进,但他的背影居然很快就消失在了远处的山峰草际之间。
我这才明白对方果然不是等闲之人,刚才他说我远远不是他的对手,甚至说捏死许心正他们那些人比捏死几只小蚂蚁多费不了多少劲儿,看来极有可能不是吹牛的
回家以后我又考虑了一会儿,觉得兼听则明、偏信则暗,那个老先生的话我必须先验证一下再作打算。
非常碰巧的是我大伯正好有事儿要去十里铺一趟,于是我就请他顺便去“刘香头”家再问问情况。
吃过午饭以后我大伯终于从十里铺回来了,一看他的神色我就知道那个老先生应该没有说错。
“刘香头说咱们家这次遇到了贵人,有个丫头懂法术,她用自己的二十年阳寿来帮咱家禳灾的,说是往后延了二年呢”没有等我开口相问,我大伯就既欣喜又略带不安地对我爸妈说道。
我爸妈都是一脸的惊疑难信,而我则是赶快问我大伯,然后呢?刘香头她还说了些啥?
大伯摇了摇头表示刘香头只说那么多,然后就叫下一个人进去上香问事儿了
既然人家聂晓婧真的有在暗中帮助我家,我认真琢磨了片刻决定冒险赌上一把。
当天晚上十点多,我用棉花塞紧那个小铃铛,然后提着装好火药铁砂的兔子枪悄悄地出了家门,径直朝后山深处走去,按照那个老先生的指点在通往仙姑岭半山腰隐蔽处提前埋伏了起来静静地等待着。
一夜没有任何动静,在次日早上六点多的时候,透过荒草乱藤的缝隙我果然发现有四个家伙影影绰绰地朝这边走了过来。
瞬间就没有了睡意,抖擞起精神睁大眼睛仔细一看,我发现最左边那个人的身高胖瘦和走路的姿势都极像许心正。
随着距离的渐渐缩短我慢慢看清楚了,正像那个老先生所说的一样,除了许心正以外,里面果然有个戴着墨镜的汉子。
我急忙小心翼翼地扭头四下打量了一圈,却并没有发现聂晓婧的身影。
我感到心跳开始加速了。
那个老先生教给我的法子是让我悄无声息地提前埋伏在这儿,等到聂晓婧与怪胎异人对阵被瞬间催眠的时候,我只要出其不意地晃一下那个金黄色的小铃铛让它发出响声就能破了他的催眠之术,就能让聂晓婧瞬间清醒过来击败他。
所以我根本没有必要、也不能提前暴露,这样也能最大限度地降低危险。
聂晓婧仍旧没有出现。
而目测许心正他们距我大约七八十米远近的时候,那四个家伙突然顿住了脚步,我隐隐约约听到一个声音好像在说“先别走,这附近有埋伏!”
我努力让自己保持着镇定冷静,以为他们会茫无目标地胡乱搜索的时候,却发现他们根本不是那样,仍旧保持警惕地原地不动,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随着前面不远处一阵窸窸窣窣和荒草的分开微动,那四个家伙竟然非常准确地一齐朝我隐蔽藏身的地方瞧了过来。
除了那个“墨镜男”仍旧原地不动以外,其他三个家伙立即散开并且亮出了短刀,呈三角形朝我所藏身的地方慢慢逼近。
“出来吧聂晓婧!你一向不是自视清高、非常自负吗,怎么这次突然玩儿这种下三烂的手段?不怕影响你的形象吗!”
我屏气凝神一动不动,以为他们只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他们叫的是“聂晓婧”,这说明他们根本就没有看到我。
“别再躲着了,聂晓婧!这次我们带有几条长虫(蛇)充当开路前锋,知道你就躲在那个地方”
听对方如此一说,几年的当兵经历让我刹那间就知道我这次真的是已经暴露了:蛇类可以通过感知热血生物的红外线以及对空气中气味颗粒的捕捉分析来发现和定位猎物!
与此同时,除了“墨镜男”仍旧远远地站立不动以外,其他的三个家伙分散开来距我越来越近。
既然已经暴露而且他们距我已经大约只有三十四米的距离了,我干脆掂着兔子枪站了出来:“什么意思嘛,我躲在这儿准备打几头野猪呢,你们过来干什么!”
三个家伙一脸意外地相互瞧了瞧,许心正率先冷笑了一声:“哼哼,原来是你小子啊,上次饶了你一命,你这回硬是要往阎王那儿去,这可怪不得别人!”
最左边的那个家伙则是啐了一口,说你小子才是野猪呢,居然敢张口骂人。
“不要误会啊,这个时候正是野猪膘肥肉厚的季节,我真是准备打几头野猪的,你们几个要是没事儿的话就赶快走吧!”我煞有介事、非常客气地劝他们赶快离开。
许心正没有继续理我,而是扭头冲着他的两个同伙儿说道,这小子就是胡君尧,跟姓聂的那个害人精有牵扯;一大早的躲在这儿肯定不是为了打野猪,要不,一块处理掉?
其他两个家伙虽然没有说话却都点了点头。
见他们三个居然想要杀了我,我只好换了一种方式立即将兔子枪抬了起来对准了许心正:“再敢过来,我就一枪崩了你!”
让我意料不到的是,许心正这一次居然牛了起来:“哼哼,你那把破枪就算填再多的铁砂钢珠也不能同时把我们打伤打死,胆敢开枪伤了道爷我,他们几个一刀一刀地活活割死你!”
另外两个家伙也是手握短刀继续朝我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说不信的话你尽管开枪好了,我们保证慢慢割死你!
“再敢过来,我可真要开枪了啊!”我把枪口分别对着他们三个瞄了瞄,低声警告着。
许心正他们三个一脸的笑意,丝毫不把我的警告放在心上,仍旧慢慢朝我逼了过来。
我这支老式的兔子枪不能连发,打一枪后压火药填铁砂相当地慢,根本没有可能来得及开第二枪。
再加上他们三个并没有站到一块而是散成了三角形,我这支兔子枪的覆盖面再大也绝对只能打死打伤其中的一个而已。
再次迅速扫视了一下周围,仍旧没有发现聂晓婧的身影,我开始感到手心里面汗津津的,知道我胡君尧今天算是活到头了。
“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既然今天是难免一死,我也立即将眉一横豁了出去。
不过我并没有立即开枪,因为我一直记得那个老先生的话——
论身手修为和拳脚功夫,聂晓婧必胜无疑,可惜的是对方有一个戴着墨镜的家伙是个怪胎异人,他的瞳孔不是常人的圆形而是一条竖线,与人对视的时候能够催眠一般让人瞬间入梦。
我不甘心与许心正他们三个舍命一拼,因为这对聂晓婧来说没有什么益处;我想要杀掉的是那个“墨镜男”。
可惜的是“墨镜男”稳稳地站在距我六七十米开外的地方,丝毫没有过来的意思
第10章 怪胎出手()
许心正一边慢慢朝我逼过来一边提醒我说,从古至今,就算刀箭在手、荷枪实弹的小股部队都能被包围缴械,别说今天只有你胡君尧一个人、你也仅仅只有开一枪的机会了,识相的话赶快放下你那破枪,否则有你后悔的。
我皱了皱眉头,仍旧不想只凭血气之勇、匹夫之怒和许心正同归于尽。
这个时候我怕的已经不再是死亡,而是怕我死得不值,怕我白白死了以后也根本帮不了人家聂晓婧。
盯着六七十米外的“墨镜男”,我心里面在迅速地琢磨着如何才能活着接近他或者是诱他主动走过来,然后我就可以一枪崩掉他,以免到时让聂晓婧遭到他的毒手。
“我们进入了你那破枪的射程之内,但这个距离我们三个也已经完全可以飞刀取你小命;最后一次警告,再不放下你那破枪你就没有机会了!”许心正他们三个顿住了脚步给我最后的通牒。
“慢着!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会提前在这个地方等着你们么?”我灵机一动煞有介事地正色喝道。
“无非是聂晓婧那个鬼丫头告诉你的呗!”许心正很是不屑地仰了仰下巴。
“猪脑子!”我神色镇定地训斥说,“如果是聂晓婧让我来这儿的话,她至少得跟我一块过来才对,这一点儿你都想不到么?”
听我这么一说,许心正他们三个愣了一下,继而相互瞧了瞧。
“说,究竟是什么人让你来这儿当替死鬼的?聂晓婧她今天到底敢不敢来?”许心正迅速四下瞄了一圈,率先追问道。
“是他爹让我来这儿的,”我右手单手持枪,慢慢抬起左手指了指远处的怪胎“墨镜男”,一本正经地说道,“他爹让我给他捎几句话,与他娘有关的事儿!”
“你小子信口雌黄!二哥他老父亲早就已经不在人世了,怎么可能会让你捎什么话?”许心正一脸鄙夷地看着我,好像立即拆穿了我的谎言一样略有傲色。
“看来许心正你真是长了一个猪脑子!”我再次一本正经地训斥了许心正一句,面不改色地顺着他的话说道,“正是因为他爹早就已经不在人世了,所以他才能给我托梦让我给他捎句话啊!否则的话王屋山这么大而我偏偏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等着你们,你认为这仅仅只是一个巧合么?”
听我这么一说,许心正面露疑惑之色,“墨镜男”却是站直了身体不再四下打量而是开始直直地盯着我。
“你过来一下,我给你说件事儿,真是你爹托梦让我过来在这儿等你的,而且说这附近有几只野猪,权当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