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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郑世悟和金无血他们两个也曾经听说过“紫檀之争”的事儿,我虽然相信逐尘道长并没有在信口雌黄,但我仍旧感到有些疑惑难信。
于是我再次追问说:“就算‘紫檀之争’在几朝几代确实发生过,可是道长您是如何知道那个紫檀匣子里面装的就是隋侯之珠呢?”
逐尘道长很是简洁地回答了一句:“因为贫道与恩师当年也曾参与过。”
就在我仍旧将信将疑的时候,一直静听不言的王立全终于说了一句:“没错,其实当年我们黄泉守墓人因为那个紫檀匣子,也有不少高手或殒命在外、或被宗主处以极刑。”
听王立全这样一说,我突然想起前几天那个柳美青曾经说过的话——冯小曼的祖上曾经因为丢失了那枚隋侯之珠而被宗主处以极刑,所以冯小曼一直想要找到那枚隋珠以赎祖罪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豁然开朗以后一拍桌子,“来来来,大伙儿再干一杯!”
一杯酒尽,郑世悟冲着逐尘道长很是恭敬客气地施了一礼:“道长的恩师静阳子那可是东北道祖,当年康熙帝都曾亲自御赐道经一藏呢——既然你们师徒当年也参与了那个紫檀之争的事儿,想必隋侯之珠一定被尊师所得到了?”
金无血、水无影他们几个全都瞪大了眼睛,我心里面也非常盼望逐尘道长再次点点头说声“然也”。
而逐尘道长却是摇了摇头长叹一声:“哎山外有山、仙外有仙,贫道与恩师当年也未能如愿呐!”
“嗯?道长你的意思是说,就连尊师郭大真人亲自出手,也没有得到那个紫檀匣子?”郑世悟一脸不信地看着逐尘道长。
逐尘道长这才点了点头说声“然也”!
我们几个不约而同地追问逐尘道长,对手到底是什么人,那个紫檀匣子会不会仍在他的手里。
“那是一个大巫,巫术通玄、心狠手辣,多少佛道高人都殒命在她手下,否则的话怎么可能最终被她抢去!”逐尘再次叹息一声。
我与郑大哥、金无血他们几个相互看了看,然后直入正题:“道长你就说她在什么地方吧?这么多年了,她会不会早就死了?”
逐尘一本正经地告诉我们说,那个大巫就在东北长白山原始森林里面,而逐尘所得到的云笈七签,当初也是从她那里弄来的——那个时候,逐尘的恩师郭守真已经以102岁的高龄羽化归天了。
“云笈七签不是道家的东西么?既然他是一个大巫”
不等我把话说完,王立全就告诉我说,巫方道原本一家,古时称巫师,秦汉称方士,汉后开始称之为道。
接下来,逐尘非常肯定地告诉我们说,隋侯之珠确定就在她的手里;至于她会不会早就没命了,逐尘说她不但修有胎息之术,而且常年采食长白山的千年老参,应该不致于撒手人寰
“多谢逐尘道长,这下子真是太好了!”我朝逐尘拱了拱手,马上对金无血他们几个说道,“但有一线希望,自当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你们想办法给逐尘道长办个身份证,然后尽快飞往吉林!”
有钱能使鬼推磨、钱多能使磨推鬼,逐尘的身份证很快就办好了。
逐尘来后的第三天一大早,剃发易服后的逐尘道长和王立全他们两个就跟我们一块乘车直奔新郑国际机场
到了长白山脚下,阔别数百年的逐尘道长忍不住泪湿衣衫,恨不得马上就带我们一块进山。
只是由于我们乘坐民航班级而来,别说微冲和双筒猎枪了,就连防身的短刀以及聂晓婧常用的钢针都没敢带来。
所以我们先是买了一些猎刀开山刀、十多枚钢针和干粮饮水等物以后,这才匆匆朝山上而去。
有逐尘带路,我们根本连向导都没请,很快就进入了人迹罕至的大山深处
就在我们跟在逐尘的后面一路向上的时候,前面突然有个中年农妇冲着我们小声叫了起来,说是前面几家猎户正在围猎野猪,让我们不要再往前走了,免得猎枪误伤以及野猪冲撞了过来。
那个中年妇女一边说一边朝我们走了过来,问我们是不是外地人、到这个地方干啥,还说这里非常危险容易迷路等等。
“谢谢大嫂啊,我们是来探险的。”等到对方走近以后,我很是客气地向她表示感谢。
那个中年妇女一脸憨厚地摆了摆手,将我们几个略略打量了一下,再次提醒我们山里面不安全,还问我们要不要买正宗的野山参啥的。
就在我们客气婉拒的时候,那妇女突然猝不及防地一脚将逐尘道长踢得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到了树上,而且瞬间出手就把郑世悟和金无血击得倒地抽搐了几下就再也不动了
第92章 回光返照()
我心里面猛地一惊,刚刚甩掉背包还没有来得及举刀相迎,聂晓婧已经迅速护在我的前面,并且手腕儿一震射出了数枚钢针。
仅仅不足十米左右的距离,就在我以为对方绝对难以避开数枚钢针寒芒的时候,那个中年农妇却是像无骨的影子一般只是略略一晃,数枚钢针竟然全部激射到了她身后的大树上面。
“死丫头!”那个中年农妇骂了一声,立即抬手朝聂晓婧扑了过来。
知道情况不妙,我迅速把聂晓婧拽到旁边,同时手执锋利的开山刀迎了上去。
庆幸的是,王立全抢在我的前面截住了那个中年农妇,而且逐尘道长喝叫一声“诸位闪开”的同时双掌一错从左边朝那中年农妇拍了过去。
见逐尘道长与王立全两大高手同时迎战中年农妇,我上去也只会碍手碍脚、白白送命,于是我就迅速把聂晓婧拽到我的后面。
“大哥!”
“老二”
木无瞳与火无毒的惊叫声让我迅速扭头一看,发现郑世悟与金无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死不知,我心中一寒急忙拽着聂晓婧一块朝郑世悟他们跑了过去。
郑世悟和金无血都是嘴角流血昏迷不醒,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中间农妇突然恨恨地骂了一声“逐尘小厮投胎去罢”。
迅速扭头一看,我心里面刹那间一阵抽搐难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往上冲——那个中年农妇在击退王立全的同时,右手化掌为爪在逐尘的脖子上轻轻一抓,逐尘的咽喉要害之处立马是鲜血直喷。
可怜习有胎息真术、从大清顺治年间活到现在的逐尘道长,这下子双手捂着颌下直直地瞪大了眼睛。
与此同时,中年农妇却再次冲着明明已经断无活路的逐尘道长猛地踹了一脚,逐尘道长倒飞出去,脑袋正好重重地撞在了后面的大树树干上面,裂开的树皮上面瞬间红的白的直往下淌。
“立全兄住手!”见能与柳美青战上近百回合的逐尘道长仅仅不到十个回合就如此惨死,我急忙大喝一声。
让我深感庆幸的是,出手杀掉逐尘道长以后,中年农妇终于收手站在了那里,开始掏出一方手帕细细地擦着右手上面的鲜血。
我迅速上前拽住了王立全,以免他万一再像逐尘那样身遭不测。
这个时候,木无瞳却是冲着中年农妇大声喝骂了起来:“该死的老娘们儿你瞧瞧我是谁!”
中年农妇瞄了瞄木无瞳,一脸憨厚地笑了笑:“你那点儿小把戏就不要拿出来献丑了。”
木无瞳刹那间面如死灰、一脸的绝望。
“逐尘这小厮呢,已经重新投胎去了,老身也不想把你们赶尽杀绝!”
中年农妇一边细细地擦着手上的鲜血,一边冲着我们说道,“这样吧,你们六个呢,今天可以有一个活着下山离开这里,你们自己看着办就好。”
见中年农妇能够明确叫出逐尘道长的道号,而且称之为“小厮”,我已经明白这个中年妇女应该就是逐尘道长所说的那个大巫。
这个时候,王立全却是冷冷地说了一声:“老东西休得把我们当猴耍,你是不会留下活口的”
不等王立全把话说完,中年农妇就笑了笑:“不错,你很聪明。可惜这并没有什么用!”
我与木无瞳、水无影等人相互瞧了瞧,都是一脸的悲愤和无奈——逐尘道长都撑不过十个回合,我们这些人自然是不用多说。
迅速权衡了一下,我咬了咬牙,然后小声对聂晓婧说:“要真是贤惠懂事,等我拖住她以后你尽快下山,替我孝敬父母”
木无瞳则是瞧了瞧躺在地上的郑世悟和金无血,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以前义结金兰的时候曾经说过,虽非同年同月同日生,但可同年同月同日死,今天就让我们弟兄一块上路吧。”
话音刚落,木无瞳就率先猝不及防地朝那中年农妇冲了过去。
几乎与此同时,水无影、火无毒、土无耳他们三个一左两右地配合着木无瞳猛扑而至。
可惜的是他们四位仅仅是一个照面,我根本就没看清中年农妇的动作,他们四个就全部飞了出去,倒在地上翻滚了几下挣扎不起来了。
我一手紧紧地拽着王立全,一手抓着聂晓婧,急得头上汗水直往下淌,却实在是想不出应对之策。
王立全扭过头来一脸冷静地看向了我:“全部死在这里虽然仗义却无意义,你我虽未义结金兰但毕竟相识一场、惺惺相惜。听我一言,留得青山在、方有雪恨时——我拖住她,你们两个冲下山去”
话一落音,王立全猛地甩手挣开了我,扬起开山刀就迅速朝中年农妇杀了过去。
“立全兄!”我全身的汗水刹那间涌了出来,第一次明白在绝对实力的碾压面前,什么兵法计谋都是无能为力。
在我愕然迟疑之际,王立全与那中年农妇居然交手十余回合而并没有落败、更没有倒飞出去。
聂晓婧这时突然美眸一亮,好像看到了希望一样猛地推我一把,说了一声“你快走!”的同时抢过我手里面的开山刀,非常凌厉地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