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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呀,这姑娘失血不少,而且左肩上还中了一箭,这根本不是止血药粉能够解决的,”聂晓婧很是紧张地看向了我,“女孩子家,身上不能留疤痕的呀!”
“必须立即带张姑娘出去做手术取出箭头,至于疤痕的问题,用二哥秘制的药粉就能不留疤痕!”
我毫不犹豫地说了一声,然后才搓了搓手对聂晓婧说,“不过,只能你辛苦一下”
不等我把话说完,聂晓婧马上就表示绝对没有问题,她自己完全可以抱张姑娘出去的。
见我和聂晓婧这样说,郑大哥也赶快说了一声:“救人要紧,我们晚几天再来也是一样!”
于是我们几个人只好马上打道回府、原路返回
在快要到达出口之处的时候,张玲玲突然清醒了过来。
清醒了过来的张玲玲很是紧张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衣衫,见她衣衫完好而且是聂晓婧在抱着她的,张玲玲这才略有放松、面露羞色地挣扎着要下来。
“谢谢这位姐姐,谢谢几位,让诸位见笑了”挣扎着下来的张玲玲向我们几个道谢过后表示自己没问题,就要独自离去。
“张姑娘千万不能这样说,上次如果不是你出手相助的话,我们八个全部都死在了那个异香婆的手里。”我赶快劝阻她说。
“对呀,再说,妹妹你肩上的这枝箭必须做手术才能取下来的”
既然张玲玲以姐姐来称呼聂晓婧,聂晓婧也赶快以妹妹相称,然后安慰她说,金无血有一种秘制药粉,不会让妹妹留下疤痕的。
“谢谢!”张玲玲仍旧执意要离开独去,看样子完全没有把她的伤势伤疤放在心上一样。
女孩子家毕竟心细,聂晓婧见状急忙拦住了张玲玲,问她准备去哪里。
张玲玲嫣然一笑,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贝齿:“天上来天上去呗,反正也没什么东西牵挂于心了。”
听张玲玲这样一说,我心里面刹那间就明白了——怪不得她急着把鬼语法铃抢出来呢,原来这姑娘居然有了轻生之意!
“妹妹切切不可!”聂晓婧伸手拽住了张玲玲,“承蒙你叫我一声姐姐,那么就请听姐姐一句劝,先跟我们一块到外面取出箭头、养好伤再说吧。”
张玲玲摇了摇头,略带歉意地表示,她为之努力多少年的信仰信念已经崩塌,再也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现在总算把鬼语法铃还给了我们,真的已经是无挂无碍、生死从容。
“这位姑娘,人身难得、青春难得,千万不要想不开啊!”
“对对对,我大哥说得没错,姑娘你只是一只失落迷失而已,还是先跟我们一块出去把伤治好再说”
郑大哥他们几个纷纷很是真诚地开导劝说着张玲玲。
可惜的是张玲玲只是淡然笑了笑表示感谢,仍旧执意要独自离去。
见他们几个都劝不住这个张玲玲,我心中灵机一动马上说道:“我不劝你了张姑娘,我只是觉得你临死之前不想再见一见那个异香婆吗?”
张玲玲果然怔了一下。
我赶快趁热打铁:“那个异香婆被我们带了出去,现在就在外面,你要想见她的话,不妨跟我们一块出去——我觉得你不再见见她的话会有遗憾的。”
张玲玲将信将疑地问我说,那个异香婆是不是真的在我们那里。
“哎呀,放心吧妹妹,这绝对是真的!”聂晓婧赶快一本正经地解释说,“她是被陈诗婷给打成了重伤,虽然目前被郑大哥他们抢救了过来,但仍旧是瘫痪在床”
“被陈诗婷给打伤的?”张玲玲再次睁大了眼睛,很是有些疑惑不信。
我们几个连忙简明扼要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下,表示我们这次前来,其实就是想要打听一下陈诗婷的情况,因为她不肯反抗不肯逃避,所以真是不容易把陈诗婷给救出来。
“是我误会了诗婷姐,”张玲玲很是不好意思地咬了咬嘴唇,继而抬起头来,“我有办法让陈诗婷主动出来!”
我们几个刹那间面面相觑,感到很是意外、很是惊喜——这次碰到张玲玲,没想到居然把那个困扰我们的难题迎刃而解
第56章 打破樊笼()
虽然很想知道张玲玲她用什么办法能够让陈诗婷主动出来,不过我们几个全部都是强忍好奇、并没有继续追问。
因为张玲玲的伤势不轻,特别是从后面射到左肩上的那一箭,必须尽快带她到医院打麻醉做手术取出箭镞,这才是目前最为要紧的事儿。
但是接下来却发生了让我们几个完全没有想到的一幕。
张玲玲突然从她衣襟上撕下一块长长的布条,然后连同一个精致小巧的亚腰葫芦一块交给了聂晓婧,说了声“麻烦姐姐帮我一下”。
就在我们略一怔神儿不知道张玲玲这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张玲玲抬起右手绕到后面,抓住箭杆猛地一拔,竟然直接将箭镞给拔了出来。
在看到血淋淋、带有倒刺儿的箭镞被张玲玲拔了出来、扔到地上的一刹那间,我们几个全都忍不住唏了一声。
“姐姐不用慌的,麻烦姐姐帮我敷药止血、缚紧就好。”张玲玲额上脸上都是汗涔涔的,但她竟然没有叫疼出来。
“好的好的,你忍着呀!”聂晓婧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帮张玲玲敷药止血。
见张玲玲始终背对着我们几个,知道人家未婚姑娘的意思,于是我迅速放下背包从里面取出纱布绷带等物,递给聂晓婧以后就转身走开、进行回避。
郑大哥他们几个跟我一块走到了旁边。
“那姑娘竟然不打麻药直接就把箭镞给拔了出来了,难道不疼么?”火无毒搓了搓手小声说了一句。
“不疼那冷汗会一下子涌出来?”金无血瞅了火无毒一眼,然后由衷地感叹了一声,“杀人不眨眼,关键是对自己也够狠,真不愧是‘玉面俏罗刹’!”
颇有大哥风范的郑世悟也充满钦佩地说了六个字:“够倔犟,够厉害!”
木无瞳则是在旁边感叹了一声:“真是人不可貌相,看上去白白净净、秀秀气气的小姑娘竟然会有这等魄力意志,凤毛麟角的奇女子啊”
等到聂晓婧帮张玲玲敷药止血、包扎完毕以后,我们几个这才再次走了过去。
汗出如雨、小脸儿苍白的张玲玲这才开口,说我们赶快去救陈诗婷吧,越快越好、以防万一。
“你之所以不愿意去医院打麻醉做手术,就是为了快点儿去救陈诗婷?”我很是惊疑地试探着问道。
“嗯,我以前错怪了诗婷姐,如果这次万一晚了的话,我就没有机会补救了,所以”
张玲玲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声说道,“我并不是逞凶斗狠,更不是不怕疼痛。而是,而是真的害怕因为我的缘故,耽误了诗婷姐。”
听张玲玲这样一说,我们几个刹那间恍然大悟的同时对她也就更加钦佩不已了——如果带她到外面的医院打麻醉做手术,一来一回确实是至少得用三天的时间;而她为了尽快前去,竟然采用了这等极端的办法来缩短时间!
这绝对不是一般姑娘能够做得到的!
就连外柔内刚、不惧死神的聂晓婧也深表佩服地说了一声,妹妹你真不愧那个“玉面俏罗刹”的称号。
张玲玲有些羞涩地抬起手背擦了下额上的汗水,继而表示她知道陈诗婷被关在什么地方,这就带我们一块过去吧。
在聂晓婧表示要背她走路的时候,张玲玲委婉而坚决地拒绝了
由张玲玲带路,我们很快就赶到了关押陈诗婷的地方。
几个负责看守陈诗婷的家伙见张玲玲带着我们一块从天而降一般突然出现,他们很快就被我们缴了械、然后带着我们去见陈诗婷——一间用胳膊粗细栅栏作门的石室。
“你们怎么会来到这里?门主呢,你们没有伤及门主他老人家吧?”在看到我们以后,陈诗婷很是惊讶而不安。
“根本没有碰到,是张姑娘带我们来这儿的。”我扭头指了指缓缓而来的张玲玲。
这个时候,低着头最后走过来的张玲玲终于抬起头来,面带愧色、很是真诚地说了一声:“诗婷姐,我,我错了,以前我错怪姐姐了”
“妹妹快别这样说!当时妹妹只不过是被那个异香婆给迷惑了而已,可惜的是就连门主他老人家都是深受蛊惑、对她深信不疑,姐姐我无能为力,也只能少言避祸!”
见这个冰冷倔犟、认死不认输的姑娘低头认错,陈诗婷立即站了起来,隔着栅栏紧紧握住了张玲玲的手,“妹妹你这是?为何一直冒冷汗呀你?”
我在旁边赶快插嘴说了一句:“张姑娘左肩后面中了一箭,我们劝她跟我们一块去外面的医院,打麻醉做手术取出来;但张姑娘她为了尽快救你出去,竟然直接把带倒刺儿的箭头给拔出来了。”
听我这样一说,陈诗婷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妹妹你,你还是那样倔犟刚烈不要命!你怎么能”
不等陈诗婷把话说完,张玲玲就打断了她的话:“这点儿小伤小痛不算什么的,姐姐还是想办法出来跟我们一块走吧。”
“不,妹妹的好意,姐姐心领了!”
陈诗婷摇了摇头,“乌云遮月非月之过,自古佞臣小人多误君。门主他老人家只不过是被那个该死的异香婆给迷惑蛊惑了而已,姐姐我若破门而出,便是违背了门规祖训、失了忠义气节”
见陈诗婷仍旧是恪守祖训忠义,仍旧是不肯出来,我与郑世悟、金无血相互瞧了瞧,一时深感为难。
因为这种事关信仰的问题最难解决——就连现在,世界上部分国家之间、种族之间,仍旧因为信仰的不同而矛盾重重、冲突不断呢!
就在这个时候,张玲玲一句话就说得陈诗婷怔住了。
张玲玲一本正经地说道:“门主他并非轻信谄言,而是他本人入了魔道、伪善实恶!”
“妹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