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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的分支分部,一共有一百多个!”
我慢慢坐直了身体试探着说道:“风先生的意思是说,至少有一大半的‘诸侯’不奉诏、不听命于大灵王?”
“没错。”风飞龙面色沉重地点了点头。
“是王者无道、诸侯不从,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我追问着风飞龙。
“是那些东洋人在暗中撬了我们的墙角!”
风飞龙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胡先生虽然颇有手段却也恩怨分明,是个坦荡信义之人,所以我不妨和盘托出吧——其实我们鬼方族与东洋人当初不但不是合作的关系,反而拼杀了好多次,只不过是由于鬼方族的实力强大,这才让那些东洋神官主动求和结盟的;
那些东洋人遇强则服、遇弱则吞,暗中慢慢降伏笼络了许多华夏的奇人异士、旁门左道之徒,势力是渐渐强大了起来;
而我们鬼方族则是固步自封、不进则退,此消彼长之下,与东洋人的实力差距是越来越小,甚至可以说在东洋人的面前也仅仅是自保有余罢了;
家父被困在九嶷山的那一段时间,那些东洋人开始收买笼络、分化瓦解了我们鬼方族的不少分部分支”
听风飞龙讲到这里,我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东洋人确实是擅长那一套,确实是善于‘以华制华’利用他人;而你们呢,固步自封、自以为是,时间一长你们肯定会落后的!”
风飞龙叹息了一声喝了口茶水,很是遗憾而又心有不甘地说道:“是啊,其实十年前如果比拼实力的话,黄泉守墓人当属第一,我们鬼方人可排第二,那些东洋人根本就排不上号;
而现在,那些黄泉守墓人仍旧雄踞第一,而东洋人渐成第二之势。如果我们双方再继续为敌、继续拼杀下去的话,我们很快就会全部被那些东洋人给牢牢控制住!
到时候我们在东洋人的驱使之下与黄泉守墓人自相残杀,最后却是为别人做嫁衣裳,让人家坐收渔翁之利!”
“你们总算清醒了!”我冲着风飞龙竖了竖大拇指,“既然你坦诚以告,我自然也必须说几句肺腑之言!你知道吗,目前中国五十多个少数民族当中,珞巴族也只有两千人左右,而且好像还有七十多万人的民族成份仍旧没有确定下来;
其实我一直认为,无论如何,鬼方族与黄泉守墓人都是土生土长的华夏本地人,如果将来可能的话,我希望鬼方族与黄泉守墓人成为一个或两个新的少数民族”
听我这样一说,风飞龙立马冲着我拱了拱手,显得很是激动:“如果有朝一日真的成为一支光明正大的少数民族,那就太好了!以前我们就有这个想法,只是家父一直不许任何人讨论此事!”
“当年周幽王烽火戏诸侯、昏庸无道,导致喋血骊山、西周灭亡。如今你们大灵王假若继续固步自封、与我们以及黄泉守墓人为敌的话,早晚也会把你们鬼方族弄得五零四散、湮没于滚滚红尘”
我先是举了几个例子吓唬了一下风飞龙,这才转而问道,“风先生所说的和解合作,是想要从此以后双方再不相争,还是想要让我们当枪使、来对付那些东洋人,让我们与东洋人进行拼杀,你们好坐收渔翁之利?”
“胡先生千万不要误会!”
风飞龙连忙摆了摆手,“还是那句话,我实话实说、坦诚相告,家父的意思是,那些东洋人已经笼络聚集了许多奇人术士,现在又分化瓦解了我们一半的势力,所以,家父希望我们双方联手共同对付东洋人。”
我笑了笑:“再具体些呢?”
风飞龙搓了搓头只好说了出来:“就是想要烦请你们出手相助,帮我们把那些被东洋人收买笼络的分部分支重新回到大灵王的麾下。”
“呵呵,说了半天,不还是想要借刀杀人嘛,等到你们鬼方族再次牢牢掌握在大灵王的手里,就再上演一回‘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好戏。”
我笑着摇了摇头,“风先生啊,那样做,真的不是太好、不是太合适吧?”
风飞龙咬了咬牙:“唉,看来只能说出家父安排的底线了!你看这样如何,胡先生?就是那些被东洋人策反分化的鬼方分部分支,可以全部归到宁眸的麾下,好歹也比落到那些东洋人的手里要强!”
我心里面凛然一动,觉得这个合作方式正合我意——御米夫人的过错虽然没有让宁眸承担,但宁眸实际上却是备受煎熬与折磨!如果让她真正执掌鬼方族的半壁江山,那倒不失是宁眸的一个好归宿。
一念至此,我赶快抬手摸了摸下巴,故意装着漫不经心的样子问道:“这个啊,是要我们自己去收,还是我们双方一块出力?我认为你父亲这次真是清醒了,如果不赶快把那些分部给收回来的话,鬼方族早晚也会被他们给挖空,甚至极有可能会让他们反戈一击的!”
风飞龙不假思索地说了出来:“可以双方一块出力!”
就在这个时候,风飞龙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赶快站了起来:“你接电话吧,如果不方便,我先回避一下。”
“没事儿,不用回避的。”风飞龙冲着我点了点头,立即把手机放在了耳边。
风飞龙手机的音量调得很小,而且他们说的全部是我完全听不懂的密语,但我发现风飞龙的脸色却是很快就变得惨白了起来
第270章 家贼内鬼(1)()
很是激烈愤怒地通过手机与对方争吵了两分钟左右的工夫,风飞龙突然把手机递向了我:“我二弟飞麒已经继位成了新任大灵王,他想跟胡先生说几句话。”
我点了点头,把手机接了过来:“喂,我是胡君尧。”
手机里面马上传来了一个颐指气使的声音:“胡君尧,立即放了我大哥和三弟他们,如果三天之内他们没有回来的话,到时你后果自负!”
“呵呵,口气不小啊!”我笑了笑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小子是借助东洋人的势力逼迫你爹让位的吧?
风姓,那可是中华第一姓,好像燧人氏是你们的得姓始祖。你小子好歹也是华夏大地上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为了区区一个灵王之位而借力于东洋鬼子抢了你爹的位子,这真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
不等我把话说完,风飞麒就打断了我的话:“夏虫不可语冰、井蛙不可语海。你胡君尧懂个什么?用荀子当年的话来说,假舆马者,非利足也,而致千里;假舟楫者,非能水也,而绝江河;君子性非异也,善假于物也——利用外物外力,方可成就自己!”
“不错,你小子倒还记得荀子的劝学!”我话锋一转,“说正事,你小子成了新任大灵王,那么我们双方是和解合作还是继续拼杀呢?”
“大言不惭!就凭你那些人手也配得得上跟我们谈‘合作’二字?”
风飞麒很是不屑地说道,“家父的断腿断臂之仇肯定是要你胡君尧偿还的,所以攀龙附凤的‘合作’你就不要再痴心妄想了!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如果把那枚灵王鬼玺主动奉还的话,我可以饶你一命;
另外我再重申一遍,现在立刻马上放了我大哥和三弟他们回来奔丧,并送回灵王鬼玺,否则三天之内我一定让你看到聂晓婧的脑袋落地!”
我一下子勃然大怒:“你爹与我作对,付出的是两条腿外加一条胳膊;你后娘与我作对,现在还在地牢地面啃咬铁链。你小子位子还没有坐稳就敢这样猖狂,就等着后悔吧!”
说完这些,我立即挂断了电话。
一边把手机递向风飞龙,我一边问他说:“那小子刚才说让你和风飞熊回去奔丧,莫非你爹他?”
风飞龙神色伤感而愤恨地点了点头:“家父肯定是凶多吉少了!二弟他打着奔丧的旗号让我和三弟回去,应该是想要除掉我们、以绝后患!”
我试探着说了一句:“既然你明知道他极有可能要趁机除掉你们,那么你就不要自投罗网了吗?”
“不行的,”风飞龙摇了摇头,“虽然明知道回去以后肯定是死路一条,但我也不得不回去,还请胡先生成全放我回去吧。”
我有些不解地问道:“为什么一定要自投罗网呢?想当年公子扶苏如果不愚忠自杀,而是与蒙恬一道统兵三十万杀回咸阳,大秦极有可能不会落得个二世而亡的结局!”
“二弟这次是以新任大灵王的身份令我回去,而且是以奔丧之名。如果我和三弟不回去的话,一下子就背上了不忠不孝的恶名,反而授之以口实,让二弟堂而皇之地派人追杀”风飞龙叹息一声,再次请我言而有信、放他回去。
“那好吧,恭敬不如从命。既然当初我曾经说过,只要能够治好聂晓婧的病,我一定置酒相送,肯定不会食言的!”
我只好点了点头,想到刚才风飞麒拿聂晓婧来威胁我的那句话,于是我顺口问了一句,“对了,你二弟风飞麒那人怎么样?平常是不是喜欢吹牛?”
风飞龙摇了摇头:“二弟飞麒从小就足智多谋、极有胆略,而且谨言慎行、行事稳重,还真是没有吹牛的习惯。”
“那好,我知道了!等我考虑一下,明天与你们送行吧!”我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
为了安全起见,当天晚上睡觉前我做了两件事。
第一件是找到了雷三贵,要他近期一定加强警戒,在寨外多布明哨暗哨,避免有人进来偷袭。
第二件是,我将“黑神”送到了聂晓婧所住的房间以策安全——因为“黑神”白天慵懒贪睡,但晚上却是精神极佳,比任何贴身保镖都要机警且忠诚可靠
次日早上醒来的时候,明明窗外已经大亮但我却是仍旧感到睡意很浓、很是疲惫。
看了看表,已经将近八点,比往常多睡了两三个小时。
挣扎着穿衣下床、洗漱完毕,像往常那样正准备穿上外套、收好猫头玦出去吃饭的时候,我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