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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卿书安和楚青羽病情已稳、住院恢复的时候,我与聂晓婧并肩站在外面的阳台上。
“卿书安虽然伤得很重很重,但看上去他的心情却是比什么时候都要好,估计这一次楚前辈应该原谅他了吧!”我很是有些感慨地说了一句,“夕阳之景虽然近黄昏、却也无限好,但愿他们两个能够破镜重圆!”
“嗯,应该会的,楚前辈明显非常关心他,”聂晓婧点了点头顺着我的话说道,“想起来真是太可惜了,如果没有当初的那场误会,他们两个怎么会浪费了那么多的光阴岁月!”
“是啊,他们两个化解这个误会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说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了前段时间聂晓婧的谎话,于是我顿口不言陷入了沉思,不知道我们两个之间是存在误会还是其他什么。
“怎么不说话了呀,胡君尧?”见我迟迟不再开口,聂晓婧扭过头来打量着我。
“没什么,”我略一迟疑决定还是问个明白才好,于是我转而说道,“晓婧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在瞒着我?”
“你指的是那天我说回家实际上却并没有回家吗?”聂晓婧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你不应该骗我,”既然已经点透,我很是郑重地看着聂晓婧,“能告诉我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聂晓婧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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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遁甲异阵(1)()
虽然聂晓婧根本不带考虑地直接摇了摇头,但我心里面却是刹那间就释然了。
因为我发现聂晓婧明净如水的美眸里面明显流露出俏皮和喜悦之色,却丝毫没有心虚和躲闪回避的意思。
心里面瞬间释然轻松的同时我转而感到有些惭愧——看来我真是被那些诡计多端的东洋人和鬼方族弄得有些多疑多虑了。
“咦,怎么又不说话了?”聂晓婧上下打量着着我,“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好像有什么心事呀胡君尧?”
“哦,没有没有!”我愣了一下赶快否认。
“你的肢体语言已经出卖了你,而且你的眼神有些躲闪心虚,另外好像还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安之色。不对!胡君尧你一定有什么心事在瞒着我!”
聂晓婧眨了眨眼思忖了一下,马上试探着小声说了一句,“你是不是,是不是在怀疑我什么呀?”
见聂晓婧如此聪明厉害、不好敷衍应付,于是我只好赶快坦承说:“主要是以前有人易容拟声、出现了两个真假难分的‘聂晓婧’,上次呢又出现了一个冒牌的钟离牧云,所以我变得有些多疑敏感了;
当然,还有就是你一直说那个钟离牧云也在人世,而我与你心目中的钟离牧云又一点儿也不像,我也不清楚你到底记起了以前的多少情况”
“就算他在人世,我也绝对不会背着你单独去见他的呀,胡君尧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聂晓婧扬了扬细眉嗔怪了一声,“以后不许胡乱猜忌多疑哦,有什么疑虑的事一定要当面说清,不许背后瞎猜。”
我赶快神色郑重地点了点头:“保证下不为例!其实别的不说,就凭前段时间在鳌太无人区的时候那条围巾和一块巧克力,我都会记一辈子的!”
“哼,重物轻人!”聂晓婧皱了皱琼鼻斜了我一眼,继而嫣然一笑,“就那么一点小小的东西就迷住你了呀,真是的!”
“关键得看是谁送的,而且那个时候一点儿小东西却是可以保命。”一想到那条围巾与巧克力,我心里面更加惭愧了,深感不应该过于敏感、不应该疑神疑鬼。
“多疑猜忌说明你在意我,只要在正常的范围内,其实不是坏事!”
聂晓婧很是善解人意地给我递了个梯子,然后说道,“好吧,我干脆告诉你那天我独自下山去的真正原因吧——再过五天就是你的生日,我想送你一个生日礼物,担心到时候万一时间上来不及,所以我就提前到长沙去了一趟”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日期,再过五天还真是我的生日!
于是我搓了搓手很是不好意思地说道:“谢谢你晓婧,那个啥,其实不用那么麻烦的。对了,还需要跑到省城长沙,你买的是什么啊?”
聂晓婧俏皮地说了四个字:“暂时保密!”
“好吧!”我点了点头,突然想到再有两个多月就是聂晓婧的生日,如果赶在她生日之前除掉卢汉亭与小侏儒的话,就可以在她生日那天奉上钻戒、进行求婚。
“哎,看来那个钟离牧云还真是成了我们两个之间的隐形炸弹与心理障碍!”
又聊了几分钟,聂晓婧幽幽地叹息一声,“如果胡君尧你和钟离牧云是同一个人那该多好啊!如果那样的话,无论我聂晓婧再受多少磨难多少痛苦,对我来说都是完美无憾的。”
“我也想啊!没有任何人希望自己的女朋友、未婚妻心里面还有另外一个男人;但我也不希望你是一个无情绝情的人,更不想看到晓婧你为难痛苦!所以我心里面很担心万一哪天再来一个真的钟离牧云!”
我苦笑了一下也是深感无奈,“可惜,世事无完美,我长得根本不像他”
五天的时间过得真是很快,虽然卿书安仍旧不能下床行走,但他的精神状态却是一直很好。
再加上楚青羽的陪伴和照顾,卿书安每天都是乐呵呵的,这让我和郑世悟等人也是深感欣慰——或许对卿书安和楚青羽来说,也算得上是因祸得福吧
生日那天,我原本打算和聂晓婧晚上单独一块吃饭呢,结果郑世悟、金无血他们居然都记得我的生日,而且都有准备生日礼物。
于是激动开心之余我干脆让酒店把饭菜送到了卿书安房间外的客厅里,大家一块聚上一聚。
聂晓婧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是一块腕表,虽然我对那个“十”字形的商标非常陌生,但表盘表链都是相当精致漂亮,内敛而大气,正是我非常喜欢的造型。
在喝酒的时候,水无影半开玩笑地冲着我说了一句:“老七啊,聂晓婧没送你生日礼物吗?还是你舍不得拿出来让我们瞧一瞧?”
“送了,是一块腕表,喏,你瞧!”我笑着晃了晃左手。
“能让我瞧瞧吗?”水无影一下子睁大了眼睛,显得很是意外。
我只好把戴在左腕的手表取了下来、递了过去。
水无影接过以后略略一瞧马上就双手递还给了我:“啧啧,老七你赶快收好吧,真是太贵重了——隐形镶钻、江诗丹顿,这表最低也得上百万人民币!”
“老四你说什么?”我接过那块腕表以后一下子愣住了,“有那么贵?不会吧?”
这一次不等水无影和聂晓婧开口,金无血就冲着我点了点头:“这款表是应该是江诗丹顿马耳他系列的,防水深度三十米,隐形镶钻、内敛儒雅不张扬,最低也得上百万了!”
我刹那间明白了过来——怪不得晓婧她提前十多天开车到省城长沙去买呢,原来竟然如此昂贵!
而郑世悟却是感叹了一声:“老七啊,绝对不能辜负了人家聂晓婧。这不是钱的问题,你看看聂晓婧的衣服鞋子、日常所用的东西都很普通很便宜,能给你这么贵重的生日礼物,这是心意!”
坐在宁眸旁边的聂晓婧很是不好意思地辩解说:“当时是人家营业员推荐的,我没挑选,就随便买了一块”
我心里面很是激动,很想立即奉上钻戒进行求婚,用一辈子的时光来呵护她、照顾她、宠着她!
只是转瞬考虑到这个地方毕竟是卿书安的病房套房,在这个地方求婚肯定不妥,于是我只好暂时打消了求婚的念头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我去瞧瞧!”郑世悟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打开了房门,然后问了一声,“你找谁?”
我扭头一看,门外站一位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多少有一点儿印象的小伙子。
那小伙子一边往里瞅一边说了一声:“你好,请问一下,胡君尧在这儿吗?”
郑世悟没有回答在与不在,而是反问说:“找他有什么事儿吗?”
“是这样的,有人让我送他一个礼物,让我必须亲手送给胡君尧才行。”那小伙子回答道。
“我就是胡君尧,”我只好站了起来,“是什么人让你送的啊?你是哪位,怎么看着你有点儿眼熟?”
“我就是医院斜对面那家烟酒店的,”小伙子一边说一边从手提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是一个男的,有五十岁左右,他出钱让我送来的。喏,就是这个东西,你看好了,胶带和封条完整,我可没有打开过。”
“我说怎么看着你有些印象呢!”我点了点头伸手接了过来,“那人没有说什么吗?”
小伙子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说了出来:“说了,说是如果我送错弄丢或者打开看的话,我会没命的。就这么几步的路子,他给了我两百块的跑腿费,我只是为了钱才帮他送的,里面的东西是好是坏、有害没有,不关我的事儿啊”
仔细瞧了瞧小伙子的眼睛,我安慰他说:“那行,我知道了!”
等到小伙子离开以后,我们几个瞧了瞧用胶带缠好且贴有封条的纸盒子,都是有些疑惑。
为了避免万一有毒或者是爆炸物什么的,我特意一个人跑到楼下空旷处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它。
站在附近的金无血他们几个马上问我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是一枚燕尾刺、一个破皮带子,还有一块纸!”我皱了皱眉头心知不妙,“走吧,回去看上面写的是什么!”
回到房间以后,我们几个马上就凝重了起来——因为那枚极为锋利的燕尾刺上面镌刻有一个“玲”字,这正是张玲玲所用的暗器!
聂晓婧拿着那根极为破旧的皮带子仔细瞧了瞧,却是刹那间俏脸苍白,显得很是惊愕凝重与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