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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来一下,我给你说件事儿,真是你爹托梦让我过来在这儿等你的,而且说这附近有几只野猪,权当帮他捎话的报酬。”
我扬了扬下巴,冲着“墨镜男”煞有介事地正色说道,“你爹说他对不起你,你的俩眼从小就跟别的孩子不一样,你生下来的时候瞳孔就是一竖线,这是天生的,胎里面带来的。你爹让我告诉你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儿,与你娘有关,再不过来可别后悔啊!”
见我居然说出了“墨镜男”的秘密,许心正他们三个相互瞧了瞧,都是一脸的愕然震惊之色。
“墨镜男”愣了一下终于朝我慢慢走了过来。
“二哥当心,先别过来!”就在这个时候,许心正却是冲着“墨镜男”摆了摆手示意他先停下,然后一脸凝重狐疑地问我说,“你先说一下他老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对于“墨镜男”他爹的高矮胖瘦、五官特征、是否残疾等情况我是一无所知而我又不能信口开河,以免立马露馅儿,于是我只好非常郑重地说了一句让他们没有办法进行质疑的话:“给我托梦让我来这儿的人,是个男的!”
“废话!我当然知道他父亲是个男的,”许心正咂了咂舌继续问我说,“我问你,看上去他大约有多大岁数?”
我再次一本正经毫不犹豫地说了一句大实话:“看上去有好几十岁的样子。”
许心正勃然大怒:“纯属废话!他老父亲不是几十岁难道还能是几岁或者几百岁不成!我再问你最后一次,我二哥他父亲身高大约有多高?五官长相如何?说不出来的话马上就活活宰了你!”
见他们三个都虎视眈眈地盯着我,而“墨镜男”也远远地站在那儿似乎在等待着我的回答从而借以辨明真假,我咳嗽了两下只好非常诚实地回答说:“他老爹有一人来高,五官长相么,都很正常,很普通”
“有一人来高?”许心正他们三个一下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而站在五六十米开外的“墨镜男”却似乎发现上当受骗了一样,咬牙切齿地大声喝道:“杀掉他算了!”
眼看诱使“墨镜男”主动过来的计划已经落空,正当我准备拼死冲过去试上一试的时候,我的左前方突然出现了一道身影迅速朝我这儿冲了过来,而且一边冲一边厉声叫道:“都别动手否则毒针伺候!”
是聂晓婧的声音!
我心里面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知道我刚才那派信口雌黄的话虽然没有能够引诱得“墨镜男”主动走过来送死,但幸运的是竟然拖延到了聂晓婧的到来!
“这不关胡君尧的事,你们一块冲我来吧,”聂晓婧顿住脚步以后右手手掌一展,一柄窄窄的短刀就从袖口里面滑了出来正好握住了刀柄,“胡君尧你走开,本姑娘不希望再看到你,以后再敢从中插手捣乱,我就杀了你!”
“行行行,我才不想蹚你们这个浑水呢,”明白聂晓婧这是故意想要替我开脱,我赶快借机往旁边远远退去,站在几十米外回应了一声,“我在远处看个热闹不犯法、不收费不罚款吧!”
许心正他们三个人如临大敌一般各执利刃看着慢慢走近的聂晓婧,根本无暇搭理我,也根本没有人看我一眼。
“这位就是聂晓婧,对吧?你们闪开,让我来会会她!”墨镜男略略瞄了一眼站在几十米外的我,终于大踏步地朝聂晓婧走了过去。
见“墨镜男”亲自动手,许心正他们三个这才扭头看向了我。
“我只是看个热闹而已,马上就走,绝对不会插手多管闲事乱蹚浑水的!”我漫不经心地拖着兔子枪朝他们摆了摆手。
或许是在处理掉聂晓婧以前不想节外生枝吧,许心正他们三个相互瞧了瞧继而不再搭理我,而是围住了墨镜男和聂晓婧,好像怕聂晓婧万一转身逃跑一样。
聂晓婧看样子应该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墨镜男”,所以他们两个人都是慢慢相向而行,表现得都是比较谨慎。
我在旁边表面上漫不经心但实际上却是屏气凝神地注意着现场的细微之变,趁着没人注意我的时候我已经悄悄地掏出了那个小铃铛,然后小心翼翼地拽出了塞在里面的棉花。
在聂晓婧他们两个人相距大约七八米远近的时候,“墨镜男”若无其事一般慢慢抬手去掉了眼镜,然后就抽出一把短刀迅速朝聂晓婧冲了过去。
而聂晓婧则是痴呆了一样直直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早有准备的我在“墨镜男”亮出短刀的一刹那间,我就已经安照那位老先生的叮嘱,捏住小铃铛的柄部猛地甩动了几下。
清脆的金属声极富穿透力地响了起来,让我自己都感到刹那间头脑空灵清醒了许多。
电光石火之间,清醒过来的聂晓婧侧身一闪堪堪躲过了划向她脖颈的利刃,在抬手击掉他手中短刀的同时一脚就将“墨镜男”给踹飞了出去。
“好险!”我暗暗悬着的那颗心终于放松了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让我万万没有料到的一幕出现了——见“墨镜男”失手以后被聂晓婧踹飞倒地,许心正他们三个居然毫不迟疑地转身就跑,那简直是拼命的架势,一个比一个跑得快!
“真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三个家伙连一点儿义气都没有!”我摇了摇头很是好笑地叹息一声。
聂晓婧并没有去追赶许心正他们三个,而是手执短刀迈步走向了“墨镜男”。
我只怕聂晓婧万一再有闪失,也急忙迅速冲了过去。
“你杀了我吧。”被踢掉手中短刀并一脚踹飞倒地的墨镜男低垂着眼帘头也不抬地说了一句。
近前仔细一看,我发现这个家伙丢掉墨镜以后真像个半瞎子一样眯缝着眼睛,好像根本睁不开似的。
我忍不住在旁边插嘴问了一句,你不怕死?
那个家伙根本不带抬头看我一眼的,毫不犹豫、非常平静地回答道:“杀人者人恒杀之,在动手杀人之前我早就已经做好了被杀的准备。既然被你们破了我的道术,死又有什么好可惜好害怕的。”
聂晓婧蹙了蹙细眉,脚尖轻轻一动就将墨镜男丢在草丛中的那把短刀挑落到了他的跟前,说是既然如此,本姑娘给你留份最后的尊严,你自裁算了。
见聂晓婧这样处理,我赶快保持戒备、严阵以待,防止对方万一狗急跳墙
第11章 必死之境()
让我意料不到的是,“墨镜男”非常从容地拣起那把明晃晃的短刀,毫不犹豫地朝他左胸心脏的位置狠狠地扎了下去。
我以最快的速度闪步前冲一下子就握住了“墨镜男”的右腕儿,用空手夺刀的招式一旋一折干脆利落地将那把短刀给他夺下来扔了出去。
尽管如此,那把短刀的刀尖儿还是刺入了他左胸大约有一指多深,随着短刀的拔出,鲜红的血液立马涌了出来。
“不错,还有几分男人的气概,比许心正他们那三个欺软怕硬、贪生怕死的家伙强多了!我想问你件事儿”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墨镜男竟然说了句“士可杀不可辱”即而猝不及防地抬起左拳猛地击向了他的太阳穴,瞬间就倒在了地上。
“啧啧,这家伙敢做敢当视死如常,倒是像个男子汉,不知道还能不能醒过来!”
见他昏死了过去,我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同时想到了许心正那三个欺软怕硬的东西刚才那个拼命逃窜的架势——人与人之间的差别真是太大了。
聂晓婧没有开口,只是神色凝重而又充满疑惑地看着我。
“哦,谢谢啊聂晓婧,如果不是你正好路过这儿的话,我今天可就麻烦了!”我赶快一本正经地向聂晓婧表示感谢。
聂晓婧并没有接我的话,而是神色谨慎地小声问我说:“刚才那个穿透力极强极特别的金属声是怎么回事呀?好像是铃铛的声音。”
“这个啊,是我奶奶前天从柜子里面给我找出来的,让我带在身上说是可以辟邪——前段时间我不是撞邪碰到个‘半截缸’嘛!”
我掏出那个小铃铛晃了晃,叹了口气煞有介事地说道,“辟邪不辟邪我不知道,但这玩意儿今天差点害死我,就是因为它响了一下,许心正他们才发现我的。”
“你今天为什么会来这个地方?”聂晓婧仍旧不接我的话,继续盯着我问道。
“想打几只野兔子下酒,这个季节兔子肉正厚正香,没想到碰见了许心正他们。”我收起小铃铛,然后晃了晃手里面的兔子枪回答说。
“你今天正好来到这儿,正好带有声音非常特别的小铃铛,而且响得又是那么地恰好及时,”聂晓婧眨了眨美眸然后话锋一转,“在你眼里,聂晓婧是个傻子么?”
我拿捏出一脸茫然的样子:“这,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大恩不言谢,我记下啦!今天如果不是胡君尧你及时出手,我这辈子就再也没有机会追查当年那件事的真相了!”
聂晓婧咬了咬嘴唇,似乎有些忧虑地接着说道,“你刚才那个小铃铛绝对不是一般的东西,而且你能如此及时准确地破了他的道术,我相信这绝对是有高人在暗中指点于你;只是我有点儿担心会不会是哪个高人的欲擒故纵之计呀?”
既然这个聂晓婧已经非常敏锐地察觉到今天的事儿不是一个巧合,于是我灵机一动顺口回答说,没错,其实这一切都是十里铺那个神婆子“刘香头”告诉我的,听说她家供有千年道行的白仙呢;对了,她还说是你用了近二十年的阳寿帮我家把那个灾殃往后延了两年,是这样的吗聂晓婧?
见我把事情推到了据说供有千年白仙的神婆子刘香头的身上,聂晓婧眨了眨眼终于神色舒缓了下来。
我赶快再次追问聂晓婧,说我们非亲非故的,你为什么会用二十年的阳寿帮助我家呢?
“这个你不用放在心上的,上次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