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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长卿白了一眼风清阳,自顾自的垂下头一边熟练的拿起毛笔,一边没好气的说道,“就是一个蛋糕的名字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没见过世面。”
“蛋糕?”风清阳踱步走到木长卿的案榻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某小身影,“十三可知蛋糕,为何物?”
“咳咳……十三不知!”毛十三身子微微怔了怔,走到自己的书案前,放下兵书,好奇的看向风清阳的方向。
“蛋糕就是生日蛋糕啊,类似点心之类的。”木长卿悠悠的叹息一声,将从新写好的爱字对嘴吹吹,“清阳大叔,等你生辰之际,卿儿给您做一个大大的蛋糕,到时候清阳大叔要记得吃光光哈!”
木长卿满意的眯眼,将那新学的字儿举了起来,对着风清阳身后的毛十三俏笑,“师父,爱……怎么样,快来夸夸卿儿!”
毛十三嘴角抽搐,眸子淡淡的越过风清阳那张冰冷的侧颜,淡淡的笑了笑,“勉强能看!”
第177章 谁是东西()
“这个是小篆噢,卿儿都没写错呢!”木长卿有些得意忘形,完全忽视某阎王爷的存在,“师父,你是南蜀人吗?为什么南蜀要用这么复杂的小篆字体?”
风清阳眉峰一转,他从未问过毛十三的出处。
竟然小东西替他问了,那他自然便也听听。
毛十三心里微微犯嘀咕,他是南蜀人不错。
可他讨厌南蜀的一花一草,乃至一粒尘沙,一滴水……
只要是南蜀的万事万物,他都避之不及。
“师父,你发什么楞!”木长卿放下手中的宣纸,揉揉她酸胀的手腕,小嘴嘟嘟,“练毛笔字,真特么的累!”
“师父出生地在南蜀,算是南蜀人吧。”半晌空气里传来毛十三颇显落寂的声音。
“噢,师父是想家了吧?”木长卿从座位上站起,她非常理解毛十三的心情。
话说她穿越到古代也有一阵日子,她也十分想念现代那个家。
“清阳大叔,您不如给师父放个假,让他回南蜀探亲,可好?”木长卿眼底蒙上一丝水雾,不是哭,是灵动惹人怜爱的眼神。
风清阳眸子倏然冷了几分,果然是个涉世未深的小东西。
“只怕,本王打都打不走他吧?”风清扬嘴角抽搐,冷哼一声,“接下来学什么?”
“师父罚卿儿抄写《道德经》,但卿儿不愿意,还是学乐理比较符合卿儿的气质。”某女笑的一脸璀璨。
阎王嘴角微扬,小东西想学乐理?
有点进步,总比拿鞭子抽她,不学无术的要好。
“十三,本王中午想吃点清淡的,你去准备。”风清阳不可能放过这么独处的好机会。
因此,阎王爷当然要将眼前碍事的人都打发了,才算安心。
“喏!”毛十三原本就被某小东西气到不行,早有打算撤离的准备。
于是得了空,脚底抹油般的溜向自己的后厨。
“那谁教卿儿学习乐理?”木长卿嘟嘟嘴,这距离用午膳还有一段时间,她才不想那么无聊的坐吃等死呢。
尤其是一想到风流芷那弹琴趾高气扬的嘴脸,想想她木长卿就想来个特写的呸。
怎么说,她不能在这琴艺上矮她几分。
“本王教你!”
风清阳眸子敛去冷意,宽袖一挥,远处立在书架上的伏羲琴便直直的飞了过来。
只见风清阳一个转身,一个勾手,那琴便妥妥的落在了他的手上。
风骚如清阳大叔这般,那个帅气天成,把木长卿惊呆了。
木长卿花痴泛滥,口水来袭,狂吞不止。
她脸上沾着墨汁,只见她抬起袖子这么轻轻一擦,瞬间白皙的小脸弄的到处都是。
风清阳眼底闪过一抹恶趣味,抬手拧着她的小耳朵,声音冰凉,“本王见不得这么脏的东西坐在本王的书房里,滚出去,洗干净,再回来!”
木长卿微微撅嘴,白了一眼某阎王爷,“清阳大叔,你把话说清楚,谁是东西?谁是东西?谁是东西?”
“犟嘴?快滚去,洗脸!”风清阳手上的力道一松,某女险先摔了出去,还好她反应灵敏。
第178章 妙笔遗作()
“只是学弹琴,又不是选美,洗什么脸啊!”木长卿的懒癌犯了。
小屁股微微的噌过风清阳的袍子,果断的挨着风清阳坐下,“清阳大叔,咱们开始吧,上午学完课,然后接着用午膳,下午卿儿就可以学骑马喽,吼吼……”
某女一脸的心花怒放,那个快活的神采愣是将窗外洒进来的阳光都比了下去。
胆子大了,连他的话都不听?
风清阳薄唇冷了几分,眸子倏然不快,“小东西,不要考验本王的耐心,速速洗干净了,再回来学习也不迟,否则下午骑马的活动取消。”
“嘚嘚……服了您咧!”木长卿沮丧着脸,拍拍屁股,十分不爽的噌过风清阳的衣袍,飞快的向湖边小筑跑过去。
木长卿跑的飞快,途径弓形桥的时候,将桑槐那一摞画卷撞的是满天飞。
又恰逢附近都是湖面,满天的画卷急速而下,纷纷掉下冰湖面。
还好天寒地冻,湖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那些画卷有幸躲过了一劫。
“桑槐哥哥,你眼睛长天上去了吗?”明明就是她先撞的人,现在却恶人先告状,“卿儿鼻子都被你撞没了!”
桑槐脸色微微一怔,眸光落向冰湖面,幽怨的说道,“还好没湿,否则非挨一顿板子。”
木长卿狐疑的循着桑槐的眸光落向那些画卷。
丹青妙笔、栩栩如生,画面上的人物气韵天成,笔画更是精妙绝伦……
好一副妙趣横生的水墨画,桑槐如此小心谨慎,定是珍贵无比。
木长卿咧嘴笑,先桑槐一步,快速的跑到桥下,沿着薄薄的冰面,向那副卷开的水墨画小心翼翼的走去。
“别动,冰要裂了!”桑槐惊魂未定,便听见咔咔冰层断裂的声音。
这几日,天气有暖的迹象,又连着数日的好太阳,这湖面本就大,因此冰层自然就薄了很多。
“切,桑槐哥哥,休要吓唬卿儿,卿儿蹦跶两下,都没事儿!”
某女对着脸色煞白的桑槐俏笑,小腿还真就蹦哒了两下!
桑槐满脸的囧,额际因为紧张,竟然流了不少冷汗下来。
他一方面担心那副名贵的水墨画,那是太妃生前的妙笔遗作,此番王爷命他取来此画是想着作为寿礼进献给皇太后的。
若是此画就这么被报废掉了,那他的寿命便也走到了尽头了吧。
另一方面,王爷如此宝贝的小魔女,若是溺水而亡,他桑槐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啊。
画像距离木长卿有一丈的距离,救此失彼,那是一定了。
嘭——
远处传来一声冰层爆裂的声音。
木长卿下意识的抬起头看向荒凉如野的湖面,顿时腿软的一丝力气也没有。
“清阳大叔,救命!”
某女忽然鬼嚎一声。
那声音自带一股穿透力,又尖又脆,惊的书房里某阎王爷放下伏羲琴风驰电掣的向这边飞了过来。
木长卿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道黑影,腰间被一双浑然有力的大手掐住,转眼脚底便着了陆面。
仰头四十五度,一张魅惑倾城带着妖气的绝逼美男脸,是清阳大叔无疑。
第179章 卿儿没长眼()
她就知道,只要她狼嚎一声,阎王爷总是能第一时间冲到她的面前,救她。
木长卿小心脏噗噗乱跳,小命总算是救回来了。
真是好奇害死猫,一张水墨画而已。
“桑槐!”风清阳顺手掸平皱掉的衣服,脸上浮起一抹萧杀之气,眸子嗜血猩红,“……”
“爷!”桑槐抱着那副他抢救回来的画像,扑通一声跪在风清阳的身后,声音颤抖,“卑职,这就下去领板子。”
他倒是认错的够快?
“不必,本王亲自动手。”
桑槐面色一怔,满脸虚汗。
王爷鲜少对他们下人动手,甚至可以说几乎就没有亲自动手打过他们。
可见,王爷这是气坏了。
那眼底肆意奔腾而出的寒光之气,似是要把他吞没。
木长卿吃过风清阳的黄金鞭,只一鞭,便将她打的是皮开肉绽,疼如骨髓。
那鞭子好似裹了一层风霜的刀,所到之处,必定是入木三分的醒目。
阎王爷,死变态,又发神经了。
一副画而已,又没弄坏,至于吗?
木长卿微微蹙起眉头,脸上堆着劫后余生的笑,一脸的阳光,“清阳大叔,那画不是好好的嘛!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桑槐吧。再说,这画是死的,人是活的,死的东西哪有人有温度,您说是不是?”
桑槐闷头跪在地上,在听到某小魔女竟然不顾王爷的盛怒而给他求情,表示多多少少有些感动。
打,就打吧!
谁叫他桑槐不长眼睛,没躲开她呢。
“求王爷赐罚!”
雾草!
怎么会有这么傻x的人,还有人主动求赐罚的?
木长卿三观尽毁,大跌眼镜,小嘴嘟囔,“哎,桑槐哥哥,你是不是傻?你又没有错,要错也是卿儿的错,是卿儿冒冒失失的撞了你,不然那画也不会落入湖心的,你求个什么劲?还要领罚,你个大傻x!”
桑槐低头不语,某王爷那股冷漠气息早已逼的他不敢再多吐一个字儿。
小魔女,她哪里知道风清阳生气的是什么?
他气恼的是,关键时刻,他这混账属下,竟然弃他的小东西于不顾,去捡那个画像。
虽说那画像固然重要,但比起活奔乱跳的小东西,区区一副水墨画,又算得了什么?
风清阳冷眸一暗,一脚踢开木长卿,她还好意思替人求情?
若不是他轻功好,速度快,她早坠入冰湖了。
这湖水深不见底,冰寒澈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