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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阳大叔,你有点良心好不好?你坐着,我站着?这像话吗?”木长卿瞪大眼大声抗议。
“再多一句废话,罚你扎马不许吃饭!”风清阳眼神凌厉的扫了一眼撅着嘴巴的小东西。
木长卿左右手各拿着一个点心,眼睛圆溜溜的扫了一眼对面的冷面王。
含糊不清的说:“没有啊,长卿这是感谢王爷的恩赐呢,长卿这辈子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点心。”
某邪王的心微微撕扯了一下,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点心?
看样子,他是该找个合适的机会去问问那个已经失了势的表舅父了!
“清阳大叔,你吃饱了吗?”木长卿挥舞着小爪子,一边刨着眼前的时蔬,一边两眼放光贼溜溜的盯着某王面前那盘酱香牛肉,垂涎欲滴的说道。
这小东西想什么,都逃不过风清阳那双锐利的眼睛。
只听他风轻云淡的对桑篱说:“这个、那个、还有那个……都拿去喂狗!”
第37章 她这是吃多撑的()
靠!
不是吧!
就算不给她吃那也不要浪费啊。
尼玛,畜生吃的都比她强都,木长卿不仅不服而且十分气愤。
她气愤的表现很严重。
就是不停的吃、吃、吃……
连点渣也不能剩,这些全都是好东西,暴殄天物绝不是她的风格。
于是,接下来某邪王看了一出好戏,某小东西吃多撑的,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长卿姑娘?”桑篱急的满头大汗,她不懂医术,只能围着木长卿打转,“可是哪里不舒服?”
“肚子疼!”木长卿脸色苍白,肚子胀气的像个小鼓。
“爷?”桑篱向风清阳发出求救。
某邪王不紧不慢的从凳子上站起,走到木长卿的身边,用脚踢了踢她的小身板,顺便在她的小屁股踩了两下。
“她这是吃多撑的,取些消食的药过来!”风清阳眸子清凉,语气戏谑。
“诺!”桑篱飞快的退了下去。
风清阳倾着身子,去看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小人,眉心微微簇起,冷哼一声:“活该!”
“疼!”木长卿羸弱的发出一丝可伶的小声音,勾起手指头去拽某邪王的衣摆。
她正疼的紧,手上的力气又大,见什么抓什么。
稍稍一用力,某邪王一个酿惨差点就被他拽倒在地。
风清阳拿起帕子嫌恶的擦了擦先前被木长卿手抓过的衣摆。
要知道她先前可是用手抓的食物,油腻腻、脏兮兮的。
“清阳大叔,你真没人性!”木长卿的手不肯松开,还十分有力气的拽着他的衣摆站了起来。
她的眸子里是风清阳从未曾见过的光束,寒入骨髓,只听她冷哼一声,“今朝之事,卿,刻骨铭心,定不相忘。”
小东西这是再跟他宣战?
风清阳眸子幽暗,讳莫如深的看着她,似乎要穿透她去看另外一个人的影子。
同样的话,那人也曾对他说过,而且她似乎做到了。
木长卿疼的没能坚持到莫荷过来,就昏死了过去。
风清阳无奈的弯身将她抱起。
她因为疼,额头已经被汗水丰盈,就连纤细的小脖子处的衣领也被汗透。
风清阳有些后悔,没有尽早将她送到莫荷那里去。
“王爷!”正当风清阳抱着木长卿向门外走去的时候,莫荷带着药箱已经堵在了门口。
风清阳将木长卿小心的平稳放在他平时看书用来休息的软塌上。
立在了一边淡淡的说:“嗯,看是否严重!”
“诺!”莫荷冷淡的性子即使见了王爷也是这般,改不了了。
“桑篱,去备一盆热水过来!”莫荷一边打开药箱取出银针,一边说,“请王爷回避,女婢要为姑娘施针!”
“嗯。”风清阳冷哼一声,便移步到了门外。
还要施针,这么严重?
风清阳望着眼前盛开的建兰,不远处传来潺潺的水流声,心情却坠入到了谷底。
拂尘从闭幽谷领完板子回来,老远就能感受到主子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
主子心情不好,拂尘当下肯定。
所以他准备绕开风清阳,免得又莫名其妙的挨一顿揍不说,还要被罚例银。
第38章 姑娘是中毒了()
“拂尘。”
风清阳虽然目光飘向远处,没有回头却凭着身后的响动还是能洞悉到有人在这附近。
“在!”
拂尘一惊,这都能被发现,自叹活该倒霉。
“本王问你,你可曾怨恨过本王。”
主子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是谁在王爷面前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了?
让王爷难堪,甚至开始反思了?
这哪里是爷的性子喔,都是爷高兴做什么,他们奴才就配合着做什么。
虽然主子时不时的要打他们板子,罚他们的例银,但是主子却是真心待他们好。
赏罚分明,他们的命都是主子给的,他们对主子只有衷心,哪来半点的怨言?
拂尘笃定,主子这是碰钉子了,而且扎在了他的心里。
拂尘察言观色完毕,噗通的跪在地上,说:“卑职对王爷只有衷心,不曾有半点怨恨。”
“当真?”风清阳疑惑。
拂尘点头:“嗯。”
“很好,罚你三个月的例银,你可知错?”
风清阳转身,青丝飞扬,眸子透着一股邪气,让人不寒而栗。
“卑职知错!”
“错哪了?”某王冷哼,眸子似是要杀人。
对,他错哪了?
拂尘大脑短路,脑海里快速闪动这几日发生的事,是从来哪里开始出错的?
哦,他想起来了,好像自从那个木家四小姐一进谷,就开始闹的谷里的人鸡飞狗跳,个个挨了板子,原因是她!
“卑职……卑职……卑职错在不该接触长卿姑娘。”
风清阳睨着眼看他:“具体点!”
拂尘冷汗淋漓,结结巴巴的说:“卑职不知道,请王爷恕罪。”
“小东西说你看她脱衣服?”某邪王提醒他的下属。
“卑职冤枉,是长卿姑娘自己泼皮耍赖,当着我的面脱衣裳的!”拂尘连忙解释,生怕慢了一步,就大难临头了。
“混账,都看到了什么?”
“卑职闭着眼,什么也没有看见。”
拂尘睁眼说瞎话,希望能逃过一劫,心里真是恨死这个木长卿了。
“把话给本王传下去,今后谁敢睁眼看木长卿,本王就挖了他的狗眼,滚下去养着!”
“诺。”
拂尘自叹自己的一世清白全叫木长卿那个死丫头片子给毁了,当真心里不爽。
灰溜溜的退了下去,消失在风清阳的面前。
暮色渐暗,夕阳西斜,红彤彤的霞光将九幽谷耀的是七彩迷离,幻若仙境。
夕阳浅浅的光芒落在风清阳的肩头,他的背影欣长挺拔,长发随风起舞,风姿仙华,十分令人神往!
莫荷推开房门,看到的就是这番景象,那颗沉静已经的心泛起层层涟漪。
风清阳听到身后门口的响动,转身快速走来。
“如何?”
风清阳明明是风轻云淡的问,可听在莫荷的耳朵里却是急不可耐。
“回禀王爷,姑娘是中毒了。”莫荷敛去心底的涟漪,眸子沉静,淡淡的作了补充,“是一种回旋草的慢…性…毒…药。”
回旋草?
只生长在高原顶端的假死药,他若是没记错的话,这种草药应该产自西凉国。
第39章 灼热的不舒服()
那么究竟是谁要害死他的小玩物?
是被削去官职的国相木阁?
他为什么要害死自己的亲生女儿,就算木长卿在木家再怎么不受宠,那也是他的骨血。
风清阳不仅迷惑了,双手握紧的拳头经脉暴突,莫荷知道王爷这是在隐忍着愤懑。
“可有解法?”风清阳松开握紧的拳头,双手背在身后。
“回旋草致命的是假死的药效,现在姑娘已经过了假死期,所以体内残留的药性问题不大,奴婢先前已经为姑娘施了针,并无大碍。”
莫荷睫毛轻颤,杏眼泛着淡淡的漠然,欲言又止的说道,“只是姑娘身子弱,不可在折腾,需静养。”
“嗯!”
风清阳径直向房间走去,不在搭理身后显得落落单薄的莫荷。
莫荷目送风清阳的背影,这才讪讪的挂着药箱离去。
书案的软塌上,木长卿沉着眸子,眼睛合上,似是睡着了一般恬静。
风清阳居高临下的立在书案边上,对桑篱招招手:“速传喜宝过来。”
“诺。”桑篱放下给木长卿擦拭的帕子,准备离开。
“等等,飞鸽传书给桑槐,叫他速速查实长卿下毒之事,另外此事不可声张,喜宝也不必过来了,叫她直接与桑槐碰头。”
风清阳突然改变了注意。
他现在真是后悔打了拂尘的板子,喜宝办事浮躁又挨了板子,派她一个人去明显不妥,还是叫上桑槐比较稳妥些。
“诺。”桑篱不敢怠慢,脚底旋风般的退了出去。
风清阳挨着软塌坐下,眼底蕴藏着一抹心软。
这些年来能够引起他注意的,眼前这个小东西算是头一份。
她似乎在做噩梦,卷翘的睫毛上沾了一滴滚热的泪,像是烫在了他的心上,灼热的不舒服。
风清阳抬起手背去给她擦拭,指腹轻触她的眉心,她的皮肤柔软,凉凉的令人贪恋。
这让他不禁回想起之前的一幕,那个猝不及防的吻。
落在了他的唇瓣上,融在了他的血液里,令他难以忘却。
他记得那样的吻,当他还是年少的时候,也曾有过。
尽管九幽谷四季如春,可仰头十丈以上正是冬寒阵阵。
风雪华盖,即使是微微习风,还是有点冷,尤其某个弱不禁风的小东西。
“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