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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转身又跑了出去。
哎,盈盈姐苏剪瞳要跟去,见她已经跑得远了,大约是心情不好的缘故,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对街的街头。
苏剪瞳打她的电话,她始终没接。只好发了一条短信安慰她,想了想又发了一条让她注意安全,千万不要跑得太远了。
正想着,曾明的身影也在门口一晃而过,他的手揽在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的腰上。苏剪瞳看得眼睛一涩,闷闷地回头来坐下。心里也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滋味,曾经苏桥街最让她羡慕的两对爱侣。
一对是刘文杰和景杨,两人相知相爱男的大方女的体谅从来没见过他们红过脸吵过嘴,整个苏桥街都以他们为楷模,结果却以那样的方式分手;一对是曾明和刘盈盈,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是典型的欢喜冤家,现在也成了这个样子。
这世界还有什么是不会变化的呢?她很伤感,仰头喝光了杯子中的红酒,有点醉意地呢喃道:郎暮言?
郎暮言扶住她,轻声说:我在这里。
你不要离开我。她伸出双手抓着他的衣襟,带着祈求的表情。她是真的很怕很担心,他越好,她越怕失去。
安然没有安全感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郎暮言心内疼惜他们母子,低头吻住苏剪瞳的唇,不会。
她似乎安心一点,却说道:我还想再喝一点酒,好不好?
李经理来的时候,一直不停的道歉。其实他也很为难,刘盈盈今晚将好几个包房闹得鸡犬不宁,但是她是郎暮言的朋友,他又不好直接赶人,连带着让郎暮言和苏剪瞳都没有吃好饭。他进来道歉的时候时机不好,正撞上郎暮言拥吻着苏剪瞳,又是好一阵歉意。
那晚郎暮言没有带苏剪瞳回王家,直接将她带到他的私人住所吃干抹净,一整夜无休无止,不顾她的求恳,就是不愿意停下来。
苏剪瞳早晨起来的时候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她其实没有喝太多,那疼纯粹是被郎暮言折腾出来的。他一晚上要的次数她都数不过来了,一晚上都在痛并快乐着中挣扎。
勉强坐起身来,郎暮言推门进来,一身轻松地端着一碗参茶,道:该喝点茶了。
苏剪瞳不饿,却渴得要命,接过来大口大口一会儿就喝光了,眼巴巴地看着他:还有么?
怎么这么渴?转身出去又端了一碗来,喂给她喝了。
一晚上都在流汗,流失了那么多水分,当然渴了。苏剪瞳记得最后一次的时候,她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汗湿了。迷迷糊糊中是郎暮言拿了毛巾将她清理干净才拥着她睡去的。
郎暮言揶揄笑道:我知道了。不止是流汗流失了水分,还有那个也流失了水分。
什么那个?苏剪瞳反问。
郎暮言不答,转身去放碗。
苏剪瞳想了半天想到了他指的是什么,羞得捂住了脸,不依道:郎暮言!
在。他回身来抱住她,我在。
苏剪瞳靠在他怀里,喃喃地说:你像一条大鱼,我是一只小小猫,幸福太巨大摆在面前,我反而好怕失去。
傻瓜。郎暮言宠溺地笑道,对她的比喻感觉到又好笑又温馨。她最爱拿吃的打比方,什么事情到了她那里都跟吃的有关。
他的手机在一旁响起来,他接起来,嘱咐道:给叶青和备一份礼物。等一下,给叶朗备相同的礼物送去。
叶朗和叶青和是堂兄弟,叶老爷子的家产以后会选一个人继承,两个人都在争取外面的助力。两兄弟在郎暮言面前都很谦恭,郎暮言不想厚此薄彼给任何人无谓的希望,叶青和那边,他真的想感谢一下,不想由此又怠慢了叶朗。
在丛林里那段时期的生活,要不是靠着叶青和平时喝酒的时候讲的那些有用的东西,郎暮言还真不一定能适应。尤其是用他说的方法将苏剪瞳的衣领袖口裤子口全部封起来不受虫类的侵袭、在饥饿的时候抓到野鸡,都该归功于叶青和。
他想起那段日子的艰难,不由又笑了一下,抓紧了苏剪瞳的手。
正想着,手机又响了,郎临溪在电话那头狮子吼:老三,你答应我让瞳瞳回来继续拍摄的,都到中午了人呢?人呢?
郎暮言将电话拿得远一点,等到那边平静了才说道:马上送来。
苏剪瞳也有点急,她不可不想让整个剧组的人都等着她一个人,不管是有意或者无意,耍大牌都不是一种好习惯,何况她还不大牌。赶紧起来穿衣服,看到镜子里满脖子的吻痕,欲哭无泪,现在是夏天了,衣服都很单薄,她要怎么遮嘛?
郎暮言三两下将她的头发捋好盖在脖子上,随手拿了条披肩遮住她,半是围巾半是披肩的样式,一下子就将那些难堪的地方遮挡住了。
第1032章 严密()
郎怀瑜往常说,这是他在其他女人身上练出来的功夫,苏剪瞳皱了皱眉,明知道去想往日的那些事情是个不好的习惯,还是忍不住要多想。
走出去的时候她的情绪有点低落,郎暮言扳正她的下巴,又在想什么了?
没什么。她努力做出了笑脸,他曾经的生命她无缘参与,可是以后却是不会再错过了,还有什么总是会不开心的呢?
跟着郎暮言上车,车载电话又响了,二哥的快要爆发了:郎三,到底走到哪里了?
整个剧组都准备好了,唯独缺女主角。导演方语哲脾气冷硬,勾着唇角坐在一旁不说话,今天的铺轨架设全部是为男女主的戏份准备的,若换成平时可以勉强临时换戏份,但是好几个配角因为这部戏的停拍接了别的工作还有一些收尾要做,所以前两天并不会来。
现在就只等着苏剪瞳来了。
方语哲冰块一样的做在场内,散发着冷气一样的气场,场内的气氛冷得像是寒冬腊月,郎临溪不断地打电话催。
郎暮言有点不耐,刚要开口,苏剪瞳赶紧接了话:二哥我们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挂断电话,苏剪瞳松了一口气,对着手指,以后可不能这个样子了,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该有规矩,让别人等本身就是不礼貌的一件事情。可是越急车子就越是不快,赶紧总是走不到预定的地方一样。
车载电话又响,郎暮言按下电话,以为还是郎临溪在不断地催,有点恼火:说!
三哥,一大早这么大的火气?叶青和在那头带着笑意,你也太客气了,一早就送礼物过来,怎么敢当呢?
你也可以还回来。郎暮言掌中方向盘,语气里听不出情绪。
哪能呢?哪能呢?叶青和笑道,这不专门打电话过来感谢你吗?
他正说着,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女人特有的尖细声音的尖叫,啊的一声破空而出,在电话这头都要震破耳膜了。
那就这样,改日请你和嫂子吃饭。电话那头叶青和赶忙挂断了电话。
苏剪瞳疑惑道:我怎么听着刚才的那个声音怎么那么像盈盈姐呢?
到了。郎暮言说。苏剪瞳赶忙下车,紧赶慢赶从郎源的大厅里穿过去跑到了拍摄现场。
大夏天的她披着披肩,自己觉得怪异,好在这里是明星聚集地,所有人的穿衣规则本来就和普通人不一样,所以也没人在意她异常的打扮。
方语哲看到她冲进来,冷声说:不来就别来了,等着这个机会的人多的是。
对不起,对不起,不会有下次了。苏剪瞳赶紧道歉,本来就迟到了,不想多生事端。
很快去化妆换衣服,然后站在镜头前,调整情绪。
各就各位!副导演大喊了一声,意味着这部影片正式重新开拍。
郎暮言停完车转头苏剪瞳已经不见了,他跟着进来的时候,苏剪瞳已经入戏了。这场戏是扶苏和胭脂在一起第一次相互扶持的戏份,胭脂在府中被老城主身边的人刁难,扶苏帮她解围直接带回了房中这一场。
最难拍的地方莫过于原剧本上写的胭脂跃入扶苏怀内,被扶苏裹住露出一双赤足,短短几个字可能并不难,但演起来却需要很多条件。需要女演员相对非常娇小,又要特别灵动才能显出跃这个动作,也需要女演员有一双漂亮的脚,不然就对后期制作修片的要求比较高,还得重新找足模来补拍特写镜头。
镜头内,苏剪瞳在前面走着,面带愠色,郎临溪跟在她身后喊着她的名字,做小伏低,苏剪瞳回过头来嫣然一笑,足尖轻点地面跃入郎临溪怀里,露出一双晃荡着的赤足,肌肤欺霜赛雪,十个脚趾头圆润光泽,脚底上除了沾着戏里所用的泥沙,真是洁净得没有一丝污渍。
她穿着戏里用的银狐皮制作的貂皮披肩,郎临溪一袭月白色袖袍,轻袍缓带,风姿神秀,抱着苏剪瞳转身,留一个高大背影在镜头里,真的是好一对璧人。
场外看着这一幕好多人都屏气凝息,仿若是真的入了这一场戏。
郎暮言胸口闷闷的,明知道那是她的工作,却还是压得心中一滞。他不得不握拳在唇边,连咳了几声来舒缓心中的郁闷之情。
cut!cut!cut!搞什么?副导演喊了一声。郎暮言这咳嗽声破坏了现场的收音,因为郎临溪转身低头那一下,还有一句台词对苏剪瞳说,说得本就小声,这一下全被盖过去了。场外松口气,议论纷纷。
副导演回头想开骂,见到是郎暮言,脸色一下子很纠结。方语哲看了郎暮言一眼,冷声说:重拍!
苏剪瞳这场戏,停拍之前就和郎临溪试过好几次,所以现在信手拈来毫不费力。她的表情生动明快,将小女儿欲说还休的羞态演绎得很动人。可是再来一次,看到郎临溪抱住她的时候,郎暮言还是纠结了,站在一旁袖子一挥将一个道具花瓶挥到地上打了个粉碎。
她适合那个行业,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
又cut了一回,方语哲站起身来走到郎暮言面前,脸上冷硬的线条依然没有什么表情,郎先生,你想郎太太这场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