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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旁的陈支队长见吴浩跟魏武谈话结束,马上向吴浩敬了个礼,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吴浩交代完所有事情,跟魏武和陈支队长告别之后就坐车返回宿舍,从武警医院到市委生活区的这一路上吴浩的眉头始终皱成一团,他从到闽南市来工作的时候就知道闽南市的问题很大,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大到这个地步,一旦老二所说的都是事实的话,不但闽南市和东南省的官员,甚至连首都部分导的家属都牵涉其中,而案件中涉及的走私活动不仅只限于粮食、石油、轿车等甚至还有武器,这群人胆大包天到竟然把部队里的导弹都拿出来卖。
吴浩原本答应晚上去蒋玉那边,但是因为这件事情,他已经完全忽略了答应蒋玉的事情,直接坐车回自己的宿舍,此时当他回到市委一号楼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钟,这个时候一般是人类睡意最浓的时候,但是吴浩却没有丝毫的睡意,他将包往书房的桌子上一放,拿出之前魏武做的询问笔录,重新再看了一遍。
当吴浩看完手上这叠厚厚的笔录时,时间又悄然无息的消失了快一个钟头,看完笔录吴浩的眉头越皱越紧,这起案件涉及的人和事实在是太大了,如果处理不妥的话,不是他一个市委书记能够承担下来的,他考虑了许久,最后终于决定给自己的妻子沈航燕打了一个电话,问问她怎么处理这个棘手的事情。
没多久电话就接通了,吴浩还没来得及开口,就从话筒里听到妻子沈航燕不满的问话声:“是谁?打电话怎么也不看看时间?”
如果是平时,吴浩听到妻子的话,一定会跟她先调侃一阵,但是此时吴浩根本就没有那个心情,单刀直入就开口说道:“老婆!是我,你赶紧去洗把脸,我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量。”
沈航燕嫁给吴浩这么久,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像今天这样的事情,原本浓烈的睡意一下子消失不见,边拿着手机走下床,边对吴浩问道:“老公!看你这副焦急的样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吴浩听到妻子的声音,吴浩焦虑的心渐渐的安定下来,对沈航燕说道:“老婆!闽南市的问题我已经彻底的解决,但是这件事情查到后面已经不是我所能解决得了的,现在案件甚至涉及到倒卖军火,而首都有几名**都牵涉其中。”吴浩说到这里,就将老二的口供重点的几处向妻子沈航燕做了个详细的介绍。
沈航燕认真的听完吴浩的话,脸上并没有露出原本该有的担心,笑着说道:“老公!你这是关心则乱,这件事情对其他人来讲也许是个烫手的山芋,但是对你来讲却是一个资本,政治资本!虽然你是闽南市的市委书记,但是你更是沈家的女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当初夏书记让你来接手闽南市时就抱着这个目的,所以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完全不需要为这些无谓的事情而担心。”
听到妻子沈航燕的话,吴浩感觉到心胸豁然开朗,一些担忧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皱紧的眉头渐渐的舒展开来,笑着说道:“老婆!我担心了一晚上的事情没想到三言两语就被你轻易解决了,虽然现在我还不清楚为什么你说这件事情会成为我的政治资本,但是有一点我相信,我是沈家女婿,我怕谁!”
第206章胜利者
老公!不是你不明白这件事情为什么会成为你的政治是你刻意的忽略了一些关键的事情,刚开始省委决定让你到闽南市去收拾这个烂摊子的时候,我认为是夏书记想借助我们沈家的关系,彻底的打开闽南市的局面,当时的我因为太在意你了,害怕你也陷入那个火坑当中,所以也没往这方面去想,并且还极力的反对你到闽南市去工作的问题,甚至为了不让你到闽南市去,我还曾经找过爷爷,希望爷爷能够出面跟夏书记谈谈,让你留在闽宁或者调到其他地方去,可是谁想到我的要求非但没有得到爷爷的支持,甚至还被爷爷给训了一顿,当时爷爷对你到闽南市去工作表示非常的支持,而且给我留下一句话“没有经历真正的政治斗争与磨难是永远都无法明白什么才是政治,更无法在政治上变的成熟起来!”当时的我因为太在乎这些东西,所以也没往那个方面去想,只能逆来顺受的接受你到闽南市去工作的事实,直到现在你告诉我说远东的案件竟然牵涉到首都这几个人时,我才明白当初爷爷为什么会对你到闽南市去工作表示支持。 //”沈航燕见自己的丈夫似乎还有些疑惑,就将自己心里所猜测的想法告诉吴浩。
吴浩听到妻子的话非常纳闷,他实在无法将这件事情跟妻子口中的政治资本联系在一起,更无法想明白妻子为什么会说自己刻意的忽略了一些关键的问题,他拿着电话,靠在椅子上,满脸疑惑的问道:“老婆!你都把我给弄糊涂了,闽南市虽然在东南省算是经济领先的城市,但是放眼全国,闽南市根本就算不上什么,而你刚才说涉及到这几个人时你明白爷爷的用意,到底是什么用意?”
“老公!首都这些年来一直都在提倡干部年轻化,我们东南省在前年被首都确定为试点省份,而闽南市一直以来都占着咱们东南省经济领头羊的地位,根据首都当时的提案,闽南市地市委书记将兼任省委常委的职务,我们国家一直以来许多事情都是按照定好的调子在进行着,能够成为闽南市的市委书记就意味着将来能够成为东南省的省委常委,甚至成为首都地候补委员,所以首都的几个家族为了各自的利益在事先得知这个消息之后,都把闽南当做一个战场来看待,谁最后能够在闽南市站稳脚步,那就意味着谁将来最有说话的权力,所以远东集团的案件是一个政治斗争的产物。”沈航燕见丈夫还是非常迷糊,就耐心地对丈夫解释道。
听到妻子的这番话,吴浩的心情变的豁然开朗,同时也隐隐的明白了妻子所说地政治资本到底是什么,因为现在的他已经从这起案件的调查中明显的看到,党、政、军、情报、文艺各个阶层之间复杂的关系,实际上,闽南市的事情已经不是当当的一起案件,而是因为在整个这个关系网当中出现了一些权利斗争,而引发了对这个案子查处地过程,其他家族为了能够早一步在闽南站住脚跟,早就把闽南当做一个战场,但是斗了几年之后却始终没有扳倒任何一方,而这个时候夏书记在爷爷的授意下让自己进驻闽南,而现在这起案件的成功告破无疑是让自己在闽南市的脚跟站的更稳,让自己能够顺利进入省委常委铺好道路,所以妻子才会说这将成为自己地政治资本。
想明白这些吴浩笑着对妻子说道:“老婆!我明白了,傅星宇的经济行为,如果说用咱们华夏国地经济规范去衡量,那他就一定是有问题的,但是要看我们用哪一条去衡量,这个问题就在于说,当你在政治上出了问题地时候,这样的经济法律才使用于你;当你在政治上有保障地时候,这样的经济法就不使用于你,所以傅星宇只不过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而我们却意外的成为这次首都几个家族之间政治斗争的胜利者。
”
沈航燕见丈夫明白其中的道理,又接着把其中的厉害关系告诉丈夫“老公!你说的没错,这个世界没有所谓的真理,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政治斗争是最现实,最可怕的,所以你把东西拿到手之后,自己首先要仔细的检查一次,如果有涉及到首都几个家族的东西就先留下来,毕竟这些东西就算曝光了,首都方面最后即使要处理估计也是不了了之,但是东西却是我们交出来了的,到时候我们一定会因为这些东西而得罪几个家族,然而我们留下这些东西,几个家族不但
们的情,重要的是还能起到震慑作用,一旦到关键的西能够让我们更拥有说话权。”
此时的吴浩那里还有不清楚的道理,他听到妻子的话,笑着说道:“老婆!我明白了,这件事情我知道该怎么做,时间太晚了,趁现在还有点时间你就再睡会,有什么事情我会及时跟你联系的。”
“什么?你这个家伙竟然过河拆桥,这么多天不大电话,现在不但大半夜把人家弄醒来,而且还让人家费了这么大的劲跟你讲解这些事情,现在你想明白了,就急着挂电话,难道你就不知道说两句好话哄哄人家。”沈航燕见吴浩急着想挂电话,立刻不满的娇嗔道。
吴浩被妻子说地心里直道惭愧。不露玄虚地笑道:“老婆!我哪里会不想你呢。我恨不得现在马上赶回闽宁市。这不刚才听你这么说。我怕有什么闪失。所以才急着想给魏武打电话交待这些事情。绝对没有过河拆桥地意思。再说了。咱们可是夫妻。离地再远都是一根绳子上地蚂蚱。怎么可能过河拆桥呢?”
沈航燕听到吴浩地话“扑哧”一声。笑道:“算了!这次就饶了你。下次要是你还这样。看我理不理你。好了!我睡觉了。你那边忙完了也早点去睡。工作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做好地。身体才是最重要地。”说着沈航燕在电话里亲了吴浩一口。然后才道声再见挂断了电话。
之前在吴浩从老二嘴里得知远东集团地案件竟然牵涉到首都几个家族地时候。真地是被吓了一大跳。原本以为自己到闽南市来可以大展身手一番。利用自己地才智地本身地资源帮助夏书记彻底地解决闽南地问题。可是谁知道当案件查到最后地时候竟然会出现这样地局面。让吴浩感觉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踏进一片随时都有可能爆炸地雷区。而在这片雷区里他这个市委书记就好像大海中地一艘小舢板。随时都有可能因为一场突如其来地风暴将他掀翻在茫茫大海当中。
正是因为吴浩太过于在乎这个消息。导致完全忽略了自己地身份。忽略了夏书记为什么会让自己到闽南来揭这个黑雾。所以吴浩是彻彻底底地当局者迷。回到家里反复地想办法。最后在毫无办法可想地时候。才想起了自己地老婆。结果经过老婆这番分析。吴浩才明白自己在其中地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