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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航宇走到祠堂钱,看到正站在祠堂门口跟柳副县长低声聊着,就连忙走上前笑着伸出手跟吴浩和柳安两人分别握了握手,恭敬地说道:“吴县长!柳副县长!您们两位大领导到了我们黄石乡怎么不事先跟我们黄石乡政府打个招呼,我们好亲自陪几位领导一起到黄岩村来。”
吴浩闻言,脸上并没有露出平日里那种谦和的笑容,满脸严肃地对钱航宇问道:“钱航宇!现在我什么都不想说,你先跟我一起到这所所谓的学校和学生们的宿舍看看,然后我想听听你这位黄石乡党委书记的解释。”
钱航宇听到吴浩的话脸色变的非常难看,心虚地解释道:“吴县长!您说的问题我们都知道,前天阮乡长到各村调研的时候就来到过黄岩村,但是他看到这里的情况非常焦急,回来马上找我商议看看能不能从县里要些资金把黄岩村的小学重新再建,这不今天我们正准备到县里向您汇报这件事情,这不半路上接到林秘书长的电话,得知吴县长您找我们,所以我们就马上掉头赶到黄岩村来了。”
吴浩闻言看了一眼站在后面的阮宝根,语气冷淡地说道:“是吗?阮乡长是这样的吗?为什么我们刚到这里,你们就想着向县里汇报建小学的事情,这件事情是不是太巧合了?”
阮宝根听到吴浩的话,连忙回答道:“吴县长!是这样的!我刚到黄石乡十天,本来准备在一个月内将黄石乡下属的行政村都跑一边,目前刚走了两个行政村,至于黄岩村当初听乡你的干部说黄岩村的路程非常远,而且还需要走路,所以被我安排到最后再来。现在当初我应该马上到这个村来看来。”
阮宝根的话让站在一旁地钱航宇脸色一变再变。变地别说有多难看了,他眼神怨恨地看了阮宝根一样,连忙解释道:“吴县长!这里的情况我们确实知道。我们乡也一直再想着解决这个问题,但是因为我们乡的财政状况实在不行。所以就一直拖到现在。”
吴浩冷眼看着内心慌张地钱航宇,冷冷地问道:“钱书记!刚才阮乡长的话你也听到了,他根本就不知道这所学校地情况,另外从这所学校的环境和条件来看,这里的情况已经不是发生一天两天了。而且我还听教育局的汇报说这所小学重建的钱在四年前就已经转到你们乡政府地账上,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那时候钱书记你应该是黄石乡的乡长才对,钱给你们了,时间也过去四年了。为什么这所小学还是这个样子,希望钱书记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钱航宇听到吴浩地话,满脸惊恐地回答道:“吴县长!事情是这样的,当初县里确实给了我们乡二十万用于建黄岩村小学的钱,但是后来因为县里又说要在黄岩村修水电站,所以担心水电站的项目一旦立项,那我们建的小学很可能会被水淹了,到时候那二十万就真的打水漂了,因此当时游书记。不对是游大朋说好刀要用在好刃上。所以我们就把这笔钱用在其他地方,等水电站的项目取消后。钱却已经被用完了,所以这事就一直拖到现在,这次听说您到首都要了四个亿扶贫款回来,所以我就想着到县里看看是否能够要些钱用于我们乡里几所小学的修建工作。”
“四年的时间就算铁杵也磨成针了,可是这座所谓地学校地环境却一年比一年差,甚至随时都有可能出现重大事故,我先不问你们的父母官身份,就问问你们地良心,如果是你们的孩子坐在这间所谓的学校里读书,试问你们心里会做何种感想?你放心不放心自己的孩子做在这里的教室里读书。”吴浩听到钱航宇找了一条连自己的不能敷衍过去的理由,愤怒地质问道。
钱航宇听到吴浩的质问,脸色变的非常不好,说话也语无伦次起来,说道:“吴。。吴县长!当…当时。。我…我。。我也向游…游大朋提。。提过这件事情,但是当时游大朋是一把手,他简单的一句话否定了我的想法,我也没有办法。”
吴浩当然明白钱航宇这话明显的是想把责任推到已经被判刑的前书记游大鹏身上,反正游大鹏已经判刑多个渎职罪对他来讲根本不算什么,想到这里,吴浩对钱航宇说道:“至于你刚才反映的情况我会安排人去求证,好了!我不想再听你的解释,现在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说法,说说吧!你准备怎么解决这件事情?”
“解决!我也想解决,但是我们乡政府财政上根本就没有多余的钱,所以我才想让县里能够给我们一些支持,我保证能够以最快的速度把这所学校建起来。”钱航宇听到吴浩的话顺杆爬了上来。
吴浩闻言,马上大声问道:“最快的速度,几年,是不是还要这里的孩子再等四年呢?保证!你的保证能值得多少钱?现在我不想听你再做什么保证,你自己给我找个地方好好地想想怎么解决这件事情,然后我们再谈。”
吴浩说到这里也不理钱航宇,对这柳安说道:“走!老柳!虽然这里的条件很差,但是环境却很不错,所以我们一起去走走,顺便聊聊先前没谈完的话题。”
吴浩和柳安两人肩并肩沿着田边小路向着村口的方向走去,吴浩边走边对身边地柳安问道:“老柳!刚才你跟韩老师和耿老师两人谈的怎么样了?对于我们把学生转到中心小学去上课的事情,他们有没有什么不同的意见和要求吗?”
柳安听到吴浩的问话,脸上露出惭愧的神色,恭敬地回答道:“吴县长!我从政二十几年今天是第一次看到两位像韩老师和耿老师这种一心为了学生无私奉献自己的老师,先前按照您的吩咐我特意找了两位老师谈话,并代表县政府向两位老师所受到的委屈表示道歉,同时问他们对组织是否有什么要求,可是您知道他们怎么回答地吗?”
吴浩闻言随口问道:“他们是怎么回答地?”
柳安听到吴浩问他,想起先前跟两位老师谈话时的经过。脸上露出一股佩服的表情。说道:“吴县长!当时我问两位老师是否需要组织上给他们什么补偿时,韩老师就首先站出来反对补偿地事情,他说他们之所以在受到委屈的情况下。仍旧坚持在自己地岗位上时并不是为了需要什么补偿。”
吴浩听到柳安的话甚感疑惑,毕竟现在自己到这里。不排除他们心里有另外一种想法,所以他接着问道:“老柳!我承认这两位老师的确是两名非常优秀称职的老师,但是你怎么会认为他们是两位非常无私的老师?”
柳安听到吴浩地问话,马上接着说道:“吴县长!您听我把话说完,当时我跟两位老师谈话时。耿老师是这样说的“我们虽然受到不公正待遇,但是我们不能把自己对上级部门的怨恨转嫁到孩子们的身上,孩子们是无辜的,他们不应该为大人自私地行为买单,所以即使县里的领导没来这里。我们都会坚持的克服所有的困难,让这些孩子都能够有书读,能够掌握到一些本领,将来好为自己的家乡做贡献。”
“后来耿老师说完,韩老师才接着开口说,当初他们之所以选择教师的职业那是因为教师是一门神圣而又高尚的职业,我们的周墩之所以会这样贫穷那就是因为我们的教育水平比别地城市低,民众意识观念老旧,重男轻女。在我们这所学校原本才七十几名学生。除了部分女生之外几乎都是男地,开始的时候我们也没太在意。但是直到有一天我们发现上课时总几个村里地女孩背着小孩在教室的窗户外听课,就问了班上的同学,才得知因为这里的许多群众的思想封建,认为女孩都是赔钱货,是帮别人养的,再加上家庭困难所以他们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女儿读书的问题,在我们黄岩村的下属自然村里有许多女孩因为这个观念而在家里帮忙做家务,当时我得知这个情况就跟耿老师做了个商议,我们两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走遍了附近的各个村庄,挨家挨户的做哪些农民的思想工作,在许诺免其教育费用等问题之后,学校才有今天的人数,但是附近的村庄里还有好多女孩没书读,我们两位老师并不是因为需要县里给我们什么补偿,如果县里真的想补偿什么的话,那就让这里的学生都能够有一个可以读书的环境,能够有书读,另外再麻烦县里能够安排乡干部挨家挨户的做那些农民的思想工作,让他们送自己的孩子来上学,国之根本教育为重!”柳安说道这里满脸出现敬佩的表情,看着身边陷入沉思当中的吴浩。
柳安说的没错,这两位老师的行为确实值得让他们敬佩,同样是人,可是他从这两位老师的身上看到的是一种真正的无私精神,此时的吴浩同样也感到非常羞愧,他对于自己先前怀疑两位老师的举动感到无地自容,他考虑了许久后说道:“老柳!既然是韩老师他们提出的要求,我们无论如何都要做到,这里是否符合建造水电站的要求需要马上落实,如果可以那我们就要马上考虑这里的村民迁移问题,考虑黄岩小学新校址的选址问题,不过目前这里的学生必须先安排到乡里的中心小学去读书,至于那些家长安排乡干部挨家挨户的去做他们的思想工作,告诉他们什么是九年义务教育,务必让那些家长明白他们不让自己的孩子读书就是一种犯罪行为。”
吴浩说到这里顿了顿,接着说道:“之前我还怕这件事情扩大影响,会给我们周墩未来的工作带来麻烦,但是现在看来我这个县长的观念根本就不及两位老师,这件事情必须当做今年下半年的头等大事来抓,下午的现场办公会我要借这个小学的例子,给我们周墩县的所有干部树立一种意识,在全县开展一次普查,让我们的干部全部深入到基层。加大宣传力度。把义务教育的观念传达到每一户群众家里去,保证做到明年这个时候我们县不再有失学儿童。”
柳安听到吴浩地话,脸上出现敬佩地表情。问道:“吴县长!您这个工作计划我绝对拥护您,不过一旦到这个工作展开。到时候我们县财政可要面对非常严重的挑战,所以我们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