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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县长,不管您怎么骂我,不管我在您心目中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只能说,我没有做错什么!在沈姨的面前,我承诺过,我会一辈子照顾白露,不会让她受欺负,我要让她活得幸福。但是我给她的不是爱情,是一个哥哥对妹妹的亲情。”马骏看着史湘兰,平静地说。
“市委党校的青年干部培训班在月底开班,泽西有三个名额,我想送你去,年前你回来,我给他们打招呼,让你到乡镇任主职,你不是想有个施展才华的舞台吗?这个机会不是每个人都有的。”史湘兰站在窗前,看着高远的天宇,说:“你必须作出决定。”
“史县长,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这跟我与白露的事情好像是两码事。你不觉得这么做,是在进行一种交易吗?我渴求进步不假,但是我不能因为进步而放弃自己的感情,我觉得你玷污了它。”马骏转身走出了县长办公室,在他离开的一刹那,他已经作出了一个令所有人都吃惊的决定。
冯由江已经有两天没有见到马骏向他汇报工作了,打他的手机也是关机状态。他怒气冲冲地来到调研科,问曾正爽:“你们是怎么一回事?马骏几天都不来上班了,你们还在这里干耗着做什么?还不快给我去找人。”曾正爽笑了笑说:“冯主任,马骏是科长,是你的部下,你都不知道他在哪里,我们就更不知道了。”
冯由江在曾正爽这里碰了软钉子,气冲冲地出了门,他去找劳立宽,劳立宽吃惊地问:“有这样的事?他连招呼都不打就不来上班?”冯由江诉苦说:“他眼里哪里有我这个主任?”劳立宽说:“难道是史县长安排了什么事让他去办?”冯由江一听,立马闭上了嘴,他想如果真的是史湘兰安排的,自己再这么发脾气,被她知道了,岂不是自讨没趣?
下午,冯由江被叫到了史湘兰的办公室,史湘兰问:“明天我要到泽天化工去看一看,你去安排一下,去的时候,带上马骏。”冯由江说:“也不知道马骏的事忙完了没有。”史湘兰瞪着眼睛问:“他忙没忙完事,难道要问我?你这个主任是怎么当的?”冯由江连忙解释说:“马骏已经几天没有上班了,我还以为是您交待了什么事让他办呢。”史湘兰大吃一惊,问:“你是说马骏这几天都没有上班?”
冯由江心下一喜,看来,史湘兰并没有安排马骏什么事,这小子竟敢玩失踪,这下要好好地教训他一下了,杀鸡骇猴的机会来了,他立马煽风点火地说:“是啊,他连个招呼也没有打,这几天的事堆得象山一样,调研科的事都要我去帮着办。”史湘兰沉吟了一会,说:“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明天的活动,带小曾去。”
冯由江走后,史湘兰出了门,直奔县医院而去,她问白露:“马骏走之前,是不是来找过你?”白露噙着泪点了点头。史湘兰又问:““他跟你说过要去哪里吗?”白露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扑到在史湘兰的怀里,她说:“马哥说他要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这个混球!”史湘兰在心里骂了马骏一句。
此时的马骏已经来到了贺家岭村,本来从泽西到贺家岭坐火车只要一天一夜,可马骏足足走了两天。在路上,他碰到了一个干部模样的中年人,一路无事就攀谈起来,聊着聊着两个人就哥长弟短地称呼起来,谁知道当马骏一觉醒来时,中年人已经不在车厢内,身上的钱和手机都被洗劫一空,连他的行李包也未能幸免,问上铺的乘客,老头说:“你们不是一起的吗?那个干部在上一站说下车了。”
下车后,他一路问路,忍饥挨饿翻了几十公里的山路才在天黑前赶到贺家岭,敲开高雅的门时,他才记起自己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饥饿加上激动,他头一昏就倒在了高雅的床上。醒来时,高雅正在用醮了热水的毛巾擦他的脸,马骏说:“高雅,我终于见到你了。”高雅泪流满面地问:“你怎么才记得来找我啊!”
吃了高雅为他熬的野菜粥,马骏才来了一些精神,他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说了一遍,他靠在高雅的怀里,说:“我这次出来,没有请假,我也不打算回去了,就在这里跟你一起当支教老师,再也不回泽西了。”高雅摸着马骏的头发,说:“骏,你在信里都写了些什么?”马骏说:“难道你没有看?”高雅说:“人家说,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看来此话还是有道理的。”
洗了澡,沐浴在窗前的月光里,不知道说了多久的情话,两个人才相依而眠。第二天早上,太阳从东边的山岭上跳了出来,公鸡的呐喊传遍了整个村落,蓬勃的早晨让马骏斗志昂扬,正当完全恢复了身体机能的马骏扑在高雅的身上,激动地吮吸着高雅的**准备重温鸳梦的时候,叮当的钟声悠扬地响了起来,高雅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推开马骏,说:“我要去上课了,等我回来。”
第0123章 秋夜情浓()
宦海弄潮…第0123章秋夜情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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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弯弯,山风习习。十月的贺家岭峰峦叠翠,层林尽染,沿着径走,小道边清隽高雅的菊花千姿百态、姹紫嫣红,一旁几种不知名的野花簇拥着菊花。它们蓝得清澈,红得热情,黄得活泼,绿得深沉,白得绝尘。马骏的心被眼前的景色深深地陶醉了,在这里生活一辈子,真有采菊东蓠下的隐士之乐。
晚上吃完饭,高雅关好门,红着脸低声对马骏说:“这宿舍的旁边都住着学生,你可不要太放肆了。”马骏的**迅速膨胀起来,油灯下,他捧起高雅的脸,仔细地端详着,几个月不见,高雅瘦了,眼睛也更大了,他低下唇,吻着高雅的脸,她在这山野之地生活久了,仿佛从她的毛孔里都散发着菊花的清香,那么她的唇呢,是不是如同山泉一样甘洌?
马骏在高雅的唇里找寻着答案,他的舌翻腾在温润的泉水,高雅的舌尖象一只调皮的小鱼,若即若离地撩得马骏周身热浪滚滚,他迫不及待地脱了高雅的衣衫,白皙的肢体在灰朦朦的屋子里泛起玉石一样的光芒,这样的光芒,曾经点亮了他无数个**蒸腾的辗转反侧之夜。马骏把头埋在这光芒之中,让这光芒把自己一点点地融化。
他用嘴衔起粉红的小花苞,象夜露一样将它轻轻地濡湿,它一点点地舒展着,挺立着,渐渐地变得红润起来,它跟高雅周身涌动的**一样迫切地期待着,期待一场雨来滋润,打开它压抑多时的心扉。而有一场雨,此时已经在无声地下了,它在芳草掩映下汇流着,马骏的唇顺着平坦的谷地找到了这场雨的源头,他开始品咂这雨的味道。
这花一样的桃源,因为一场雨而更加娇嫩动人,他冲了进去,一种无法形容的温润迅速包裹着他的神经,狭窄的幽径传来令人震颤的微响,伴着高雅压抑的呻吟,在寂静的秋夜如同断断续续的丝琴和鸣。孩子们香甜的鼻息从互通的屋顶传来,奔流的激情被刻意的放缓而更加澎湃。一阵紧似一阵的奔涌把高雅送到了云头。他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女人,给了她最淋漓畅快一击。
这之后的几天,马骏和高雅在这如同世外桃源的贺家岭,沉浸在情爱的世界里,两个人乐此不疲地索取着,青春的肢体久久地缠绕,象是一种对分离后努力的补偿,又象是对爱情失而复得的感激,更象是对烦恼人生的逃离。直到校长来敲开了高雅的门,这一场盛宴才告以段落。
校长说:“高老师,有电话找你咧,是县里打来的,这是对方留的电话号码。”高雅问马骏:“你说会是谁打来的呢?”马骏看了看电话号码,叹了一口气说:“如果有人要找到我,我就是躲到天涯海角,也逃不掉。”高雅说:“骏,你还是回去吧,我们还年轻,我不希望你没有事业,没有一个人一生只为爱情而活,那只是一部童话故事。”马骏叹了一口气说:“走吧,我们一起去回电话。”
史湘兰在电话里说:“如果你还有良心,你就回来吧。”马骏说:“史县长,我……”史湘兰打断他的话;说:”在你的眼里;还有我这个县长吗?你找你的爱情;我不反对;可是你连个招呼都不打,是不是小孩子的做法?你再不回来,你的饭碗就没有了,爱情是不能当饭吃的。”马骏说:“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我实在是不想回去了。”史湘兰沉默了一会,说:“连你沈姨的最后一面,也不想见了?”
看着沈姨形如枯槁的手,生离死别的滋味真实地涌上了马骏的心头,沈姨断断续续地说:“马骏,露露就交给你了,记住你说的话,给她幸福。”马骏无言地点了点头,把他的坚定写入了沈姨一生最后的瞬间。办完沈姨的丧事,在短短一个星期内经历过欢合痛分的马骏重新回到了政府办公室。
冯由江冷眼看着马骏。马骏喊了一声:“冯主任,我回来了。”冯由江冷笑了一声,说:“在你的眼里,我是你的主任吗?不,我不是你的冯主任,我在你眼里只是空气,我管不住你,也管不了你,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吧。”说完,他摔门而去。
冯由江在史湘兰的面前差不多掉了眼泪,他说:“史县长,我来找您,希望您能够替我作主。如果手下的同志都象马骏一样,我这个主任还当得有什么价值?我在手下人的眼里还有什么威望?我还怎么为各位县长服好务?”史湘兰说:“马骏这几天遇到了突发事件,他回来后跟我说了,态度很诚恳地道了歉,我狠狠地批了他一顿。你下去做事吧,有时候胸怀要放宽广一点,干工作小肚鸡肠可不行。”
冯由江不仅没有在史湘兰这里请到流放马骏的圣旨,还被史湘兰变相地批评了一顿,正在办公室生闷气,劳立宽就走了进来,问清了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