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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班子更容易出成绩。”
接下来,宣传部部长江一平、政府常务县长劳立宽、政法委书记田松伟都先后发言,均一致同意让马骏担任乡长。严桦最后说:“大家都表了态,我看就这样定了吧,现在是县委全会闭会期间,海峰同志你就负责把今天常委会的决定向各位县委委员传达一下,征求一下他们意见,没有什么疑义就尽快安排谈话,我看谈话的事,就交给冷书记吧。”
而这一切,马骏是不知情的。几天后的一个早上,他在管理站办公楼二楼的会议室,召开全站职工参加的会议,安排最后一个季度的生产管理工作。他说:“这一个季度,是大棚蔬菜凸显高效益的关键一季,所以大家必须全身心投入,不能有丝毫马虎,特别是要随时关注天气变化,虽然一般情况下的恶劣气象环境对大棚种植没有什么大的影响,但我们还是要高度关注,如果出现大棚坍塌或损坏,极有可能会全棚绝收。张站长,你下去后,跟大家商量一下,拿出一个周密的应急预案来,我等着看。”
张云鹏回到四楼的家中,朝着对面马骏的房间骂了一句。自从马骏来了之后,张云鹏就没有了因祸得福的欣慰,马骏的到来,让他混日子拿工资享美人安逸一生的愿望化为了泡影,他觉得自己现在是个彻头彻尾的农民,白天要到大棚去指导生产,天天汗流浃背不说,还常常吃不上热饭热菜,晚上回到家里,骨头都累得散了架,看着丰盈可人的山口百惠是有心无力,可是精力旺盛的谢晓玉哪肯饶过他,见张云鹏睡在床上动也不想动,使出她通过长期实践积累的丰富经验,让小鹏精神抖擞起来,然后骑上张云鹏的身子,象冲锋陷阵的花木兰一样,直把张云鹏弄得四体发软,她还没有过足瘾,嘟着嘴背着张云鹏睡下,张云鹏通过床的颤抖知道谢晓玉在自力更生。每每这时,张云鹏的心里都会有牛马不如的悲叹。
因为马骏安排要拿应急预案,所以张云鹏这一两天不用再到大棚里去工作了,他坐到沙发上,打算美美地补个觉,午饭也不计划吃,等晚上起来吃完饭后再写预案。谢晓玉中午从泵站下班回到家里,看到了张云鹏留下茶几上的便条,笑了。张云鹏留言道:补觉勿扰,蓄精养锐,大鹏展翅,一马平川。
晚上,谢晓玉特意做了洋葱炖牛尾,她需要一个强壮的男人给她一个疯狂的夜晚。张云鹏洗了澡,看到桌子上的菜,捏了捏谢晓玉的脸,说:“婆娘,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一夜七次郎。”谢晓玉打开了他的手,说:“一夜七次?牛都被你吹上了天,梅开二度都困难,今天你要是能玩个帽子戏法,我就谢天谢地了。”张云鹏挥挥手说:“上酒来。”
酒不是茅台五粮液,也不是剑南春,而是春常在。这酒是绿坝镇一个酒厂独家酿造的,听说加了什么祖传秘方,虽然没有大张旗鼓地广告宣传,但民间流转的一首打油诗,比任何广告都管用,常常是需要预订才能喝上。打油诗曰:呡口春常在,憨男也变坏。喝了两三口,赶紧往家走,喝下酒一杯,门不用手推。酣品三四两,床铺哐哐响。痛饮五六盅,七次算稀松。若是一整瓶,招招夺人魂。
张云鹏立下了要做一夜七次郎的宏大志向,所以他喝了整整六杯,谢晓玉看着张云鹏脸放红光,双目赤红,心里乐开了花。她赶紧脱得一丝不挂跑去洗澡,做好迎接甘霖的准备。张云鹏看着谢晓玉如同大白兔跳动的乳,以及水蛇腰下丰硕的莲盘,欲火如炽,血脉贲张,口水不住地吞咽着。
等谢晓玉一出来,张云鹏就如同饿狼一样扑了过去,可谢晓玉也非等闲之辈,她此时是山中饿虎,于是两个人开始撕咬搏杀起来,正在两个人准备剌刀见红的时候,敲门声响起来了。张云鹏不管这些,掰开谢晓玉的腿就往里闯,可是敲门声一阵紧似一阵,把张云鹏气得七窍生烟,他怒喝道:“谁呀?有事明天再说。”
杨柳在门外脆生生地喊道:“张站长,马局长通知开会。”张云鹏骂道:“妈的个逼。”杨柳生气地质问:“张站长,你怎么骂人呐?”谢晓玉说:“小杨,你别误会,张站长是找不到拖鞋心急哩,他怎么会骂人呢?”杨柳说:“这样啊,我先下去了,大家都到齐了,就等张站长哩。”
张云鹏看着自己雄风犹在的小鹏,在谢晓玉的胸上捏了一把,说:“等我回来。”然后套上裤衩,穿上衣服,佝偻着腰走向了门口,回头看了看谢晓玉,她正把手放在乳上,来回搓揉着。张云鹏带上门,又朝马骏的门吐了一口,向会议室走去。
(矢志不渝求情书)
第0188章 少女之怀()
宦海弄潮…第0188章少女之怀
妈的个逼,你的脑壳进水了吧?张云鹏看着马骏,在心里暗骂着。现在刚刚入冬,怎么可能会有大风降温天气?还连夜开会,***成心坏老子的好事吧?骂归骂,会议的笔记还是要装模作样做做的,张云鹏的笔在纸上飞舞着,心思却仍在四楼谢晓玉波浪翻滚的身体上,加上小鹏还壮志未酬地挺立着,他不由得鬼使神差地在笔记本上画起了春宫图。
马骏问:“大家都听清楚了没有?张站长,你有没有要补充的?”杨柳看了看旁边的张云鹏,用笔碰了碰走了神的张云鹏,张云鹏看了看杨柳,心中叹道:这丫头出落得真是水灵,人的目光要是能拐弯该有多好,她白皙的脖颈下面是不是跟谢晓玉有着完全不同的风景呢?杨柳看见张云鹏的目光邪邪地看着自己,脸上立马笼罩起一层寒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让邪火攻心的张云鹏一个激灵。杨柳生气地说:“马局长问你话呢?”张云鹏支吾着,说:“我…我没有什么说的。”
“就这样吧,大家赶紧通知,让各种植户做好准备,跟他们一道加固大棚,天亮之前一定要完成任务。”马骏说完,夹着公文包向会议室门口走去,张云鹏跟在马骏后面,一溜小跑,跟上了马骏,他对马骏说:“马局长,我头有些晕,吃点药再去行不?”马骏看了看他,点了点头,说:“你麻利点,别耽误事。”张云鹏象领了特赦令一般,抢在马骏的前面向楼梯口走去,不想管理站会计潘春桃喊住他:“张站长,你的笔记本忘拿了。”“帮我收着吧,明天给我。”张云鹏风急火急地跑到二楼,心想不对,赶紧下楼,差点撞到了马骏的身上,马骏说:“张站长,你这精神头足得很,不象生病的人呐。”
张云鹏尴尬地笑了笑,也不答话,他生怕潘春桃发现自己画的春宫图,等他回到会议室的时候,只见潘春桃举着他的笔记本,一群人正在她的身后围观,张云鹏的脸顿时红到了脖子根,他一把抢过笔记本,说:“又不是没见过,快去忙事吧。”围观的职工一阵哄笑,潘春桃调侃道:“没想到,我们管理站真是藏龙卧虎啊,张站长可是画家呐。”杨柳正在收拾桌子上的烟灰缸,她好奇地问:“潘姐,张站长画的什么啊?”潘春桃把脸上的笑一收,说:“你忙你的,女孩子家不要什么都问。”
张云鹏进了屋,顿时的一种鱼归大海的感觉。床上,谢晓玉正自力更生地向快乐巅峰攀越着,被子翻腾成一锅滚粥。张云鹏边走边脱衣服,嘴里也不闲着,他说:“亲亲,我来救火来了。”他掀开被子,双手搭在谢晓玉滚烫的皮肤上,连前戏也不做,就扑腾开了。谢小玉嫌他的节奏太慢,一个劲地喊:“快快快,再快点。”
春常在果然厉害,要是在平日,张云鹏顶多坚持不了三分钟,现在十多分钟过去了,小鹏依然笑傲江湖,谢晓玉引吭高歌。张云鹏乘着谢晓玉变换姿势的时候,抽空看了看书桌底下的一箱春常在,暗自感激了一声。正在这时,敲门声再次响起,潘春桃在门外高喊:“张站长,来日方长,现在办正事要紧。”
张云鹏气得差点想跳楼,他说:“还要不要人活了,我正在吃药呢。”潘春桃笑着说:“张站长,你吃药也不用整这么大声响吧,整个办公楼都听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杀猪呢。”张云鹏叹了一口气,小鹏滑了出来,耷拉在床上,好象也跟着叹息了一声。等他走出屋外的时候,才知道天气发生了骤变,气温一下子冷了许多。
张云鹏回屋加了件衣服,向自己包保的大棚走去。五十座大棚,只来了三个种植户,这显然是他没有通知造成的后果。风越刮越起劲,大有带走一切的嚣张气焰。张云鹏拉起固棚带,开始和另外的一个种植户手忙脚乱地加固大棚。固定好了一座大棚,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往下一个大棚走,绊在了一根固棚带上,倒在田地里无力地叫唤着,两个人立即把他抬起来向办公楼跑去。
马骏包保的大棚已经全部加固完毕,见两个人抬着张云鹏往办公楼跑,问了一下情况,连忙带人往尚未加固的大棚赶。风越来越大,大棚上的塑料膜经过风的撕扯发出嘭嘭的巨响,如果再不把大棚固定好,说不定下一分钟就会被风掀翻。马骏费力地拉着一条固绷绳,用铁锤击打着木桩,一不小心砸到了大拇指上,疼得他大叫一声。
杨柳和潘春桃两个人闻声赶了过来,潘春桃替下了马骏的活,杨柳从衣服上撕扯下一个布条,准备把马骏鲜血直流的手指包扎一下,不想突地来了一阵强风,她一个站立不稳就向渠下倒去,马骏眼明手快地抓住了她,但还是被杨柳带进了沟渠之中。
水中比外面甚至还要温暖一些,由于坡陡,两个人费尽力气才爬上渠堤,冷风一吹,寒冷剌骨,马骏决定带着杨柳去换衣服。走到半路的时候,杨柳已经有些恍惚了,马骏连忙抱起她,向办公楼冲去,回到家里,他见杨柳浑身哆嗦着,顾不得许多,就脱掉她的衣服,把她一丝不挂的娇躯抱到了床上,然后帮她盖上了被子。
杨柳醒过来的时候,看见马骏披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