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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扑在他胸口睡得平稳,时而唇角微微上扬,带动眼睑弯弯,像是做了美梦般,美的振奋人心,将他心底的纠结一冲而散,她可能是妖精,堵去他所有的退路,让他坚定的朝着她的方向。
金家与薛家本是世交,五年前,薛家祖父还是朝廷重臣,金家嫡母碰巧救了薛家主母,因订之缘,女人间交换了信物,他曾远远地看了她一眼。
女孩走时触碰上方的桃花,薄薄的侧影有桃花往下坠落,落在她的发间,粉色的世界弥漫,五年来那抹倩影心头萦绕,他想象她长大的模样,穿着红色的喜袍,嫁与他为妻。
第十二章拒绝()
然,三年前,噩运接踵而来,祖父冒犯圣上,辞官返乡,路遇劫匪,祖父、娘亲因此事重伤不愈,父亲重伤初愈,每每想起祖父与娘亲,接患重病,郁郁而终,徒留他一人在这薛家村里。
她说她是金家安侬,金家以庶代嫡,顶了她的亲事,他不信,她说金家给她安排婚事,将她扔至乱葬岗,他不信,她说她心悦他,他不信,她说他要她离开,她便离开,他信了。
窗外的风呼啸着,带着狂暴的气息,仿若一走出去便会席卷而来,将他坠入无尽黑渊,他担心她的处境,希望她如上次般,开玩笑似的说,“薛郎,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她笑靥如花,顽皮的翘起唇,眸子里满是胜利曙光的狡黠,然则,终是他多想了,直至天色完全昏暗,没有她的身影,没有她淡而轻柔的笑声,没有她的侧影。
夜色中,薛文卿紧闭双眼,她的身影熟悉的刻印出来,一笔一划,一瞥一笑,完整的浮现,原来,不知何时,她已经完整的打入他心底,占据的位置越来越多,连他自己都未曾意料到,脑袋传来阵阵的眩晕,薛文卿终是坠了下去。
薛文卿伸手拂过她的侧脸,描摹她的轮廓,带着轻柔的痒意。
韩欢欢眨巴眼睛,扑到薛文卿的脸侧,手肘抵住他的胸膛,“这次被我抓住了,你摸我的脸。”
“薛文卿,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嗯,我心悦你。”
好听的让人怀孕的声音,贴在耳际细碎的声响,弥漫着温柔的喃语,韩欢欢震惊的望他,“怎么,不敢置信?”
薛文卿揉了揉她的侧脸,伸手搂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他胸口,平稳的心跳声透过耳际传达,莫名的,心底一片安定。
“在我未曾发现之时,你,在我心底驻扎,生根发芽。”
韩欢欢羞红着脸,伸手捂住她的额,回归正常的温度,“薛郎,你以后不要睡书房了,可好?”
“你看,这次还好我发现得早,以后你还是与我一起睡卧室,嗯?”
韩欢欢坏心眼的抚上他的胸口,大腿勾住他的大腿,闷着头笑,“薛郎,你可在被子里藏了什么。”
薛文卿脸涨得通红,慌乱的扒过衣服,风一般的逃离。
韩欢欢扑在枕头上闷闷的笑,随而是张狂的大笑,隔着房门,薛文卿的耳尖红红的,炙热的温度快要将耳际烤熟,在看到胸口留下的红痕时,逐渐深温,从耳尖传达至脸颊。
互通心意的两人,脸红心跳是少不了的,只是韩欢欢的脸皮较厚,总是勾的薛文卿脸颊绯红,两人仿若连体婴般,时刻待在一起。
他读书,她沏茶,陪着他,时而拿过书与他一同看,冷的时候他抱着她,给她呼气,将她冰冷的手贴在他的胸膛。
三日一晃而过,薛靖带着薛泳前来,薛文卿脸上是猝不及防的慌乱。
摆满房间的红绸,韩欢欢伸手握住薛文卿的手,薛文卿犹豫几分,紧握住她的,少女的笑纯粹而美丽,薛泳近乎贪婪的看她,被薛文卿藏在身后。
“村长,舍妹不愿嫁与薛泳,请回。”
“薛文卿,她都没说话,你凭什么代她回答。”
本以为十足十的把握,竟滑铁卢置于低端,薛泳不能接受,身上的肥肉乱颤,被薛靖拦住,“既如此,便没什么好说的,回家。”
“他的眼神好可怕,会不会有什么事。”薛文卿朝韩欢欢摇头,薛靖的眸子阴沉,算计正浓,正如父亲重病时的算计眸光,这次,他定不会如他所愿。
第十三章我家娘子()
“爹,薛文卿怎那般不知好歹,是不是嫌娉礼给的不够多,实在不行,再加点。”薛泳快气炸了,本想着即将美人在怀,却惨遭抹灭,他不甘心。
“人家姑娘不愿,你能有什么办法,实在不行,就娶隔壁村的村花。”薛泳无视之,隔壁村的村花?连那姑娘的脚趾头都比不上,看过高高在上的白莲,哪还看得上路边的野花。
“我不要,我只要她。”
夜色昏沉,薛泳踏着步伐朝薛文卿家走去,既然不愿意嫁她,那便当妾,他就不信他沾染了她的身子,她还敢跟他杠,碰了她就是他的女人,他想如何便如何。
窸窣的声音碎碎,穿过窗户带着沉重的声响,韩欢欢听到声音便醒了,手中拿着棍子躲在墙角。
“小美人儿,哥哥会好好疼你的。”薛泳搓揉着掌心,猛地扑到床上,没有预料中的柔软,脑袋一阵重击,“来人啊,来人啊,有小偷。”
狗吠声,呼喊声,吵醒了沉睡中的村民,薛文卿听到声音,对着薛泳拳打脚踢,在目光触及之时,便明白薛泳的意图,下手更是毫不留情;求娶不行,便使用下三滥的手段,若非她有小心思,岂不是要被迫下嫁。
心底惴惴,恐慌,愧疚,失而复得的情绪笼罩,薛文卿的手微颤,将薛泳踢出了院子,院子里围满了村民,火把照出薛泳圆润的弧度,一时之间,村民们议论纷纷。
“这不是薛泳吗?怎么偷到薛家秀才这处。”
韩欢欢穿的严严实实,跟在薛文卿身后,众人看到韩欢欢的目光一时了然,“薛家秀才,这位是?”
“我家娘子。”
“难怪遭薛泳惦记,小娘子长得那般美貌。”
“薛泳这时吃鸡不成蚀把米。”
“幸亏薛家秀才注意,不然。。。。。。”
“就是,薛泳的品行大家又不是不知道。”
薛靖听着众人的议论纷纷,木着脸拖着伤痕累累的薛泳回了家,人群散去,薛靖盯着薛文卿家破烂的小木屋,阴狠的垂头,“今日之仇,他日必将十倍还之。”
闹剧终结,薛文卿将门关严实,走的时候被韩欢欢扯住衣袖,“薛郎,我怕,你别走。”
薛文卿牵住她的手,轻声说道,“我没走,我去拿书房的被子,你怕冷。”
韩欢欢弯着眼睛笑,像是月牙一样,勾住了他的心魂。
睡之前,薛文卿还特意检查了门窗,紧紧锁住才进了卧室。
韩欢欢抵在他的胸口,低喃着,“薛郎,你说我是你家娘子。”
“嗯。”薛文卿紧搂住她,下巴抵在她的额。
“可我们没有喜袍,没有宾客,没有设宴,什么都没有。”
薛文卿摸着她的脑袋,心底满满的愧疚,“以天为媒,以地为介,你可愿嫁给我。”
眼角残留丝丝湿润,韩欢欢因哽咽带着淡淡的鼻音,“薛郎。”
“安侬”
暧昧的味道笼罩,黑暗中,她望着他,他睨着她,黑眸相对,倒影出细碎的薄影,愈发靠近的鼻息,抵死交缠,甚至能听见他(她)心脏砰砰直跳的沉重声响,跟随他的频率,四唇相贴,不同于第一次的冰冷僵硬,柔软的弧度仿若果冻般的弹性,他霸道侵略,她主动追随。
你喜欢一个人,会忍不住的想碰她,亲她,与她融为一体,心底的那份悸动触及全身,遍布四周,恍然为之,像是沾染毒品般的上瘾。
第十四章被迫分离()
身体破碎的像是浮游般,韩欢欢有点后悔当初不择手段的勾引他,尝到肉欲的饿狼,此起彼伏的翻滚着,一遍一遍的花费剩余的精力,半睡半醒之间,韩欢欢一掌挥在某人的脸侧,换来更沉重的刺激。
年关将至,薛靖开始着手对付薛文卿,镇上传来消息,乡试考官被贿赂,重查之下翻出滚滚猫腻,镇上金家,秦家,李家不同程度的遭受磨难,薛靖是其间的小喽啰,事发之时更是夹着尾巴做人。
三年前,薛文卿得中解元,今东窗事发,解元重归,薛文卿狂喜,他始终不信自己会与解元失之交臂,三年来不甘退却,学习每一本书,如今,他便能入京参与春闱,娶她为妻。
韩欢欢听到消息的时候,不由感叹男主光环的强大,剧情中安侬在薛家村呆了三年,薛文卿厚积薄发得中状元,而现在,竟是整整提前三年之久。
薛文卿心情颇好,韩欢欢亦是随之,并将买酒剩余的银子换了几尺布,每日他读书,她做针线,时间久了,薛文卿便会强势的夺走她的,让她休息,韩欢欢每每温柔一笑,安静的陪他。
墨色沉沉,薛文卿院子外布满了人,为首的便是金员外,旁侧的薛靖煽风点火,试图借刀杀人,他说过的,他会十倍还之,还有什么能比亲眼看着自己的妻子出嫁更痛彻心扉的事情。
那日,薛文卿与韩欢欢一同前往镇上购买日常用品,在进入布艺店时,金牡丹的丫鬟跟在俩人身后,紧紧盯着韩欢欢看,恰被薛靖撞见,与那丫鬟一同说了关于韩欢欢的事宜。
今日意料之中,薛靖嘴角噙着笑,眸子里满是算计。
门砰的被踢开,薛文卿与韩欢欢被人拉扯开来,“你们是谁,竟私闯民宅。”
“村长,你为何?”薛靖从背后钻出,露出狰狞的脸庞。
“你可知道这是谁。”点燃的火焰照亮金员外的脸,“不孝女,竟然装死逃出金府,投奔薛文卿,不过一个穷小子,值得你金蝉脱壳。”
脸颊承受狠狠一巴掌,不过几秒,触及冷空气的脸脸颊高高的肿起来,可想而知,金员外的力道之重,韩欢欢低垂眼睑,眸底盛怒非常,“我金蝉脱壳?金牡丹派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