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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处,能在妖魔群中自保又还残留着人类之心的家伙”
***
深见真的故事确实不长,也可能是跟另一个时空的她相处过,了解她不喜听废话,深谙长话短说的道理。
未来刚吃完手边的摆放着的糕点,他的话语已经落下。
漫不经心地拍了拍手,抖落站在指尖的残渣,她浅浅地勾起了唇,淡漠地吐出了两个字:“不接。”
她是保留的人类的情感,能够体会别人的喜怒哀乐,也有自信在那群妖魔间自保。
但凭什么啊?
她又不傻,干嘛非得白白揽一群麻烦回来。家里被迫接受的两个,她现在一想起来都觉得很闹心!
“君明小姐,既然是委托,我自然会用与之相抵的足够让你心动的条件进行交换。”
“哈?”眉梢轻扬,她冷嘲:“几百亿美元?”
“当然不是那些俗物。”深见真推了下眼镜:“相信是你当下很需要的东西。”
不以为然地瞥了他一眼,少女面上表露着的是毫不遮掩的‘不相信’三字,她并不认为自己当下会很需要某种或某些东西。
“时之政府关于穿越时空的知识技术和工具还有有探查天赋的小狐狸作为交换,你以为如何?”
第25章 猝不及防的修罗场?()
听到深见真提出的条件;未来稍稍惊鄂了下,倒不是因为穿越时空的技术工具像他所说的那般是她现下所必须的;而是因为他这么轻易地将那可以说是时之政府机密的东西作为跟他交换的条件。
就为了减少内心的愧疚?
乌色的眸子流淌过微光;片刻微鄂过后,她便失了兴致,纤长细密的睫翼轻颤着;她敏锐地察觉了拉门背后,黑鹤的气息的变化。
瑰丽的眉眼间外露的情绪彻底寡淡下来,单手托住了下巴;她漫不经心地将目光投向长廊。
早先她问过黑鹤;关于能否凭着她灵魂碎片的联系,挥斩开其所在世界的时空隧道的问题。
他的答案是不能。
当时听到回答时她意外地没升起任何失望的情绪。
虽然于荒野诞生的黑鹤比单纯刀剑而化药研强;自身所带的穿越时空的能力也是;不过;她倒没有认为黑鹤会有她想去哪就送她去哪儿的本事。
更何况;对她自身而言,其余的二魂七魄有部分残缺,但对她的身体和能力没有任何的影响;能取回来;让魂魄完整是最好;但就算取不回来她也不怎么在意。
就算万一魂魄体不全真有什么影响;她储存在脑中的成千上万的术式里,也不是没有可以应对的方法。
深见真的条件显然没他自己想象的让她心动。
相较之下,她倒是对拉门外的鹤骤然变化的气息要感兴趣的多。
唇角浅浅地划开;未来托着腮帮子,歪头注视着拉门旁的黑色衣袍,有些恶质地想:
是在害怕又或者担心?
毕竟在她得到穿越时空的工具后,鹤先生可就一点儿用都没有了。
唯一拿捏住她的资本如此简单地就被她眼前这个时之政府的官员的两三句话就全数瓦解。
啧,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倒是可惜了。
“君明小姐,意下如何?”
正想到高兴处的未来被打断思绪后有些不开心,她懒洋洋地收回了视线,掀开眼皮子瞟了深见真一眼,在他略显期待的眼神下兴趣缺缺地吐出四个字:“不怎么样。”
少女如此干脆的拒绝显然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青年微睁着秋香色的眼睛怔得半晌没说话。
稍稍动弹着,缓解了下因为长时间保持了一个姿势变得有些僵硬的身子,她也不对方是否会在意她的举动轻慢,百般聊赖地掩嘴打了个哈欠,神情清淡的眉眼浮现出无趣的意思:“我说啊,除了完美地避开了第一条,无论是你开出的条件还是你的委托都不怎么对我胃口。”
未来轻耸了下肩,唇角带着浅笑:“事先我说过规矩的吧?”
虽然没有明确又直白地表达‘拒绝’,但她的字里行间无不透露着此意。
而深见真显然也听懂了。
“为什么!?”
斯文的青年一改温温吞吞的态度,激动起来,最明显的改变就是他骤然拔高的声音和加快了的语速:“如果你不需要穿越时空的技术和工具为何会留下鹤丸国永,还有收留被讨伐军追杀的药研藤四郎?!
不是因为他们身上有你想要的穿越时空的能力吗!?”
眸光骤然冷下,直起了身,低敛下眼睫,看向对方的视线几欲将其冻结,她口吻不善几乎是阴阳怪气地说着:“我说怎么药研前脚落到我家院子,时之政府的人后脚挨着就到了我家拜访,感情一直在监视我吧?”
“我”少女直白而讽刺的质问让深见真一时间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一个月前京都葵城上空出现了强烈的时空间扭曲反应,被时之政府检测到,并列为重点调查对象。”
深见真的语塞并没有让随同他而来的学生跟着变得不知所措起来,或许是因为在委托方面没有掺杂入任何私人感情,较为年轻的高桥响显得更有血气,更加地公事公办:
“随即我们调查到你家出现了一个空间扭曲的磁场,方圆百里之地变成了异世空间,最近几日在这个原本稳定的空间中,更是频繁出现了时空隧道开裂的迹象,时之政府本就以此为工作,一个月前你家出现异常的时候早被监视起来了!”
他的语气没有像深见真那么激动,不过却是处处透着不满,或许是因为她的态度。
“原本在从讨伐军手下逃走的暗堕刀剑药研藤四郎出现在你家的那一刻,时之政府就已经下达了讨伐的命令,你以为是谁花费了那么多精力才说服时之政府的其他高层,拦下了讨伐,要求先跟你谈判,不然你以为你现在还能悠闲地在这里喝茶高高在上地用言语污辱着真先生吗?!”
瞳仁中映出了因为越说越激动而脸变得通红的高桥响,未来倒也不恼,好笑得拍了拍手,似嘲讽似欣赏说道:“我佩服你的勇气,不过带你的老师肯定没对你耳提面命过一件事吧?”
搁置在矮桌上的茶具开始轻微地颤动起来,深见真霎时白了脸,语气严厉下来:“阿响,快道歉!”
“为?”
“不必了,我不会接受的。”她冷然拒绝,少女周身的气势陡然间爆发,妖气蓬勃开来。
肉眼可见的猩红色的气息扬起了她的发丝,飞速地朝外涌去,拉门尽数被吹开,七零八落地散落在庭院内。
除了未来所坐的团莆和矮桌完好无损外,整个大厅就像被狂风席卷过一般,一片狼藉。
理所当然地时之政府的两人也被她的妖气掀出了门外,面部扭曲地仰躺在庭院里同样被卷出去的一堆废墟中,口中压抑着痛苦的。
“在我的地盘跟我大放厥词,年轻人你够胆啊,你尊敬的老师没告诉你吧,我这人脾气有多不好?”
未来依旧端坐在团莆上,眸光冷冷地落在外面,下颚微扬着,姿态放高,似笑非笑地勾起了唇,吐出的话语轻蔑之极:“还有啊,你们时之政府事先没调查到吗,在我家究竟住得是什么样子的家伙,这里可是妖魔的地盘
区区蝼蚁,竟然跟这里的主人这么说话,闲活得太长了?”
冷冽的话语未落,一个接一个的身影出现在那两人的视线里。
妖怪的五感本就灵敏,哪怕不在同一间房间内,也丝毫不影响他们将大厅里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更何况未来本就敞开着门,没有半分要掩饰的意思。
悄无声息出现如同鬼魅般非人的身形,以及渐渐逼近而形成的包围驱使,让一直在办公室内高高在上地指挥传达命令的两个人类一下子惨白了脸。
在妖怪们绝大多数隐世,远离人群,几乎成为传说的几百年后,他们哪见过这种架势。
“要杀掉吗?”
淡淡地瞟了眼站在最近说话的夜叉,少女只是托着脑袋笑着。
“不,你不能我们可是时之政府的人!”高桥响还未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显然他没想到少女的这种做派。
她是摆明了想跟时之政府对着干的意思吗?!
终于愿意从团莆上站起身,未来慢悠悠地晃到了长廊,她赤脚踏在廊沿,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你很不可思议?”
她准确地读出了面露惊恐的青年的外露的心思。
“话说,谁给你的错觉,让你觉得我会害怕时之政府?
我该感谢你们将政府的讨伐拦下?”
说着,未来没忍住轻嗤了一下:“脸真大,我有求你们吗?要来便来,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说真的,如果来的是你们自满的讨伐军,要来多少便来多少,我完全不放在眼里。
你叫高桥响是吧?搞清楚状况,现在是你老师有求于我,姿态放低,替我解决麻烦讨好我,是最基本的。
年轻人,这点常识你老师没有教过你吗?”
“君明小姐,是高桥他冲动了,我替他向你道歉。”深见真狼狈地地上站起来,他没有来得及去整理凌乱的衣服,只是慌乱摸到眼镜后戴上便鞠躬真诚地道歉起来。
“我说了不接受吧。”视线从高桥响身上移开,她的目光落在了深见真上,面色冷淡:“揣摩人心是历代政府都会干的事,想必爬上了高层的你也是,不过少拿人类的一套来度量我。
我留着鹤先生,救下药研,那因为我乐意!”
最后的耐心被耗尽,心情被捣鼓得一塌糊涂的未来再也没人心思跟两人浪费时间,她直白地下了逐客令:“在被杀掉之前,赶紧滚吧!
回去告诉时之政府的其余高官,要讨伐得话就不要再派人来废话,我家大门敞开着等你们来!”
“你”被人甩出门外,还被言语羞辱了一番的高桥响自尊心碎了一地,哪里咽得下这口气,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