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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矢再次被漆黑的火焰燃烧殆尽;解决了rider和assassin的迦尔纳看向自己的master;在看到她的点头示意后;将魔力灌注于双脚,随后爆发,从落地窗一跃而起。
黑金削瘦的身影化作了金光;迦尔纳利用灵子化后的高速移动前去追杀最后的敌人。
藏在漆黑中的从者被打败后就化作了黑色颗粒消散在空中。
因为打斗,头顶早就敞露,内室也毁得差不多了,不过由于刻意地收敛克制了力量,还不至于波及到下面的楼层。
捏出咒符用了小型水系咒术,将空中的水汽液化成水,清水淌过手掌瞬间沾染了血色从指尖流下,未来半倚着毁了大半的墙,垂头看着掌心淡粉的划痕。
血是不流了,却还是疼的。
看着除了身姿狼狈了些,半点伤口都没有的花开院,她不爽得啧了声。
这波亏了。
“三百万。”
甩手丢掉已经无用了的咒符,五指稍拢,未来直起身将双手抄入风衣的口袋,态度随意:“外加一栋东京的房,地点要偏僻远离人群,风景好足够大,网络良好自带wifi,最好是古宅。
今晚准备好给我。”
她没有特意看向谁,仿佛就是随口一提。还未从的突如其来的袭击缓过神,灰头土脸的魔术师们意义不明地面面相觑。
倒是似有所察的花开院龙二皱起眉头反问:“什么意思?”
“报酬啊。”
未来瞥了他一眼,理所当然地说,“我救了你们的命,索要答谢这不是业界里的规矩吗,有千百年历史的花开院该不会连这点都拿不出来吧?”
“什、什么这点啊!!这是狮子大开口!”
“呵。”她看向不满地叫嚷的阴阳师少女,扯出了冷笑,柳眉轻扬:“是吗,花开院的下一任家主和年轻一代精英的命都不值这点钱?
别说我没让你救这些废话。”
瞧着某人还要反驳什么,语调微扬的口气急转直下,话语的温度变冷:“请注意我确实救了你们这一事实,没有钱的话就要命。”
“我不介意脏了手弄死你们。”
懒散却锐利的一眼,如草原狮王惫懒地一掀眼皮,冰冷的杀意在沉默的室内冻结。
“等、等等,未来,钱可以理解,但你要房子干什么?”远坂凛按压下‘阴阳师竟然是如此赚钱的职业’的震惊,深吸一口气后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从这里搬出去啊。”未来不为所动地瞟了她一眼,既而奇怪地扫过在场的魔术师,无奈地反问,“我说你们虽然不知道圣杯战争到底是怎么样的,但瞧着刚刚的情况,怎么着以后的动静也比这大吧,在这处于市中心的高级酒店展开
你们,认真的?”
“”
“到处都是监控和好事者的眼睛,别的我不管,但我可是三好市民,我可不想被警察给惦记上请进局里喝茶啊。”
刚刚嘴里还说着‘要弄死人’字眼的少女,脸不红心不跳地给自己按上三好市民的标签,敏锐的听觉捕捉到陌生又熟悉到令人心颤的警铃声,她抬脚就走到落地窗边。
往下眺望的清质的瞳仁中映出了从十字路口开来的在白天亮灯的警车的身影,在前一个世界放飞自我跟世界政府和海军对着干的未来立即就有了几分心虚。
“呜哇,简直说曹操曹操到啊,凛还有老师呀,你们有应对警察叔叔的经验吗?”
眉眼残留的杀意和戾气彻底散去,未来从窗前退开,完全没有了刚刚威胁人的气势,虽然并未流露出明显的慌乱之色,但也是心生退意。
她下意识地拉住站在一旁老神在在地看戏的岩窟王的胳膊,然后竖起了食指,她看了一圈完全不知道指谁后曲了指放下手,双唇微张,酝酿了片刻后对着室内所有人说:“我跟你们说啊,别把我供出去,还有——
维修费什么的我也绝对不会付的!”
“”
所有人都无言地陷入了沉默,看向想乘机溜了的少女的目光都变得一言难尽。
“爱德蒙,我们走。”
难得没有反驳她的称呼,看到警察后秒怂的反应让白发青年忍俊不禁,他半迁就着少女的力道迈开了脚步。
路过花开院一行人后,未来不忘停下顺带恶狠狠警告:“不给报酬我就端了你们花开院家,不想变成第二个君明宅就我给记住了。”
花开院:“”
顶层的电梯还能用让她很庆幸。
二话不说地摁下标志一楼的按钮,她要趁这酒楼被警车包围前溜之大吉。
“master。”暗金的眼眸不动声色地瞥了眼还拽着自己手腕处衣料的手指,一直保持沉默顺从跟着小姑娘走的岩窟王到也没有脱开,他冷不丁地出声。
“嗯?”焦急地盯着电梯下落的未来轻应了声。
“为什么这么怕警察?”
“啊?”下意识地抬眸回望。
原本以为她会反驳‘怕警察’的字眼,岩窟王不曾想这位便宜的master想都没想去否认,甚至还一本正经地瞪大了眼睛,一字一顿说得理所当然:“那可是警察!”
“现在是法治社会,我们刚刚不仅毁了一层楼,还恐吓勒索了!”
“叮——”
电梯到达一楼,门敞开了。
意味深长瞥了碎碎念着‘会坐几年牢’的小姑娘,青年勾唇笑了笑不禁起了逗弄的心思,他抬脚将陷入了自己世界的人往外带:“master哟,恐吓勒索的只有你。”
“”
虽然不觉得凛会把自己供出去,他们魔术师也会有特殊的处理手段,但听到岩窟王这想把自己和迦尔纳摘出去的话,未来还是心寒了。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基督山伯爵!
微瞪的眼瞳中满是控诉:“我可是你们master,我进去了你们也逃不了。”
“哼哈哈哈”
岩窟王被逗笑,他将自己的头顶的帽子取下,按在了仰头瞪着自己的少女头上,遮挡住了她的视线。
“明明知道自己是恐吓勒索,你还要钱吗?”
“要啊!”
说着,她伸出自己还带着伤的手举到岩窟眼下,义正言辞道:“我为了就他们都受伤了!起码房子得给吧!”
酒店的自动感应门扫到了来人,主动打开。
未来像是想到什么,停下了脚步,“等等。”
“怎么了?”
她压着帽子四处张望了下,等瞄到角落的镜头时,带着些许懊恼,“啧,忘了毁掉监控摄像头了。”
岩窟王:“”
——未来,听闻你说过你的职介是caster?
“呜啊啊!”
脑海中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做贼心虚的某人吓了一跳,喉咙里溢出了尖叫,不自觉地拽紧了手中的布料。
已经消灭黑色archer,为了避免引人注目而灵体化回来,已经跟随已久的迦尔纳发现自己的新御主毫无作为master该有的知识和感觉后,无奈地实体化后,站在她身侧安抚:“抱歉,吓到你了。”
“不、不不。”意识到刚刚是迦尔纳在脑海中与自己沟通后,未来心有余悸地摆了摆手,松了口气,“迦尔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在未来站在落地窗前看警车的时候。”
完全没想要回答的少女听到这一本正经的答话后无语了片刻,“呃刚刚迦尔纳问我是不是caster?”
“嗯。”
“凛说我是caster,我到底是不是具体我也不清楚,怎么了?”
“未来,知道‘暗示’吗?”
异色的双瞳扫过少女不自觉流露出的迷茫,拥有‘贫者的见识’技能的迦尔纳很快就得到了答案,他愣了片刻,既而展开解释,“使用魔术改变人的认知,为了避免引起混乱,魔术师经常使用的手段。”
“这么厉害?”
未来呆愣了片刻,微张了嘴喃喃地感叹。
也就是像催眠一般,改变警察叔叔的认知?
艾玛,这群魔术师——!!
连警察都敢催眠,怪不得敢在市中心玩圣杯战争!
比阴阳师隐藏都深,难怪她听都没听说过什么魔术师。
千年前的阴阳寮为天皇和贵族服务,哪怕现在虽然大众都不信妖魔鬼怪的存在了,因为这有着官方的推动。
而然事实上,当初羽衣狐在四百年后卷土重来后,她去花开院家还发现了好几个官员在场呢,也就是哪怕跟明目张胆在神社跳舞祈福的巫女不同,阴阳师这职业是即使不为多数人知晓但也确实合法的,阴阳师和大妖怪开战闹出动静后也会有官方出来粉饰太平。
至少,是官方出面向民众撒谎为了避免引起慌乱,而阴阳师只需当打手就行。
“欸,我说这圣杯战争该不是瞒着日本政府进行的吧?”
“哼,谁知道圣教堂和魔术协会会不会跟这个国家的管理者商量啊。”从少女脑袋取会了自己的帽子,岩窟王轻嗤了声,不紧不慢地将帽子放回自己头上。
“我该不是被骗进了什么违法组织吧?”未来小声地嘀咕。
经过刚刚的谈话,她放心了不少,至少她可以确定了,凛他们那些魔术师肯定会想方设法地兜住自己的秘密,把她供出来的选项是不存在的。
虽然她安全了,但心理上还是不怎么想见警察叔叔。
听着越来越近的警铃声,少女一手拉了一个,在身上施了个瞒不过机器但能偏过围观群众眼睛的障眼法后,赶紧从还未封锁现场的逃了出去。
“你要带我们去哪里?”
坠在小姑娘身后一步开外的岩窟王看着漫无目的在街上乱逛的人,冷不丁地问出声。
“嗯”被问得一愣,未来的脚步停下略微沉吟了片刻,“先给你们买些现代的衣服吧,然后趁着拉美斯,再去召唤一些战力。”
“啊!”
突然想起什么,她沮丧地蹲下身,可怜巴巴抱住了自己的脑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