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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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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石韦的建议下,潘惟德以公干为由,瞒着家人从潘府搬往了军营长住。

同时,潘惟德又给他手下的军士下了死命令,一切都必须依照他犯病前的叮嘱而行,绝不可轻易的放他出来,否则必以军法处置。

诸般准备就绪,几天之后的一个午后,正在衙中坐班的石韦,忽然接到了军营来人的报信,言是那潘都知又犯了病,士兵们已按事前的吩咐,将他关入了一间不见光日的囚室,请石韦速去看一看。

“石医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奉御程德玄听着茫然不解,忍不住问道。

石韦边收拾出诊用物,边道:“程奉御不是令下官给潘都知诊治的么,下官这当然是在给他治病了。”

“治病?”程德玄愈加狐疑,凝着眉道:“治病就治病,却为何要将潘都知关起来,这世上哪里有这等荒唐的治病之法。”

石韦淡淡笑道:“程奉御交给下官这病例,本来就是一例荒唐的奇症,用荒唐之法治疗,正是以毒攻毒。”

程奉御神色一愣,一时无言。

石韦拱手告辞,转眼扬长而去。

程德玄眼瞧着这位新人,一派自信的离去,愣怔了好一会才清醒过来,喃喃道:“莫非这姓石的小子,真能治了潘惟德的病不成……”

他疑惑之时,外面一名壮硕的武士入内,正是晋王的贴身侍卫高琼。

程德玄见状,忙迎了上去,笑呵呵道:“高侍卫,是什么风把你吹到下官这里来了。”

高琼拱了拱手:“还不是为了那个石韦的事,上次晋王殿下交待的事,不知程奉御办得怎样了?”

程德玄忙道:“晋王交待的事,下官怎敢不尽心,前番我早已把潘惟德的病案推到了那石韦的身上。”

听得潘惟德的名字,高琼眼眸一视。

他面露满意之色,点头道:“潘大少那健忘症,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无人可治,那姓石的南唐小子想来也束手无策,到时候你就可借机惩治于他。嗯,程奉御,你这一招借刀杀人之计,用得不错呀,哈哈~~”

“话虽如此,只是这件事,下官恐怕……”程德玄吞吞吐吐,似有言外之意。

“恐怕什么?”高琼得意的表面,很快阴了几分。

程德玄咽了口唾沫,方道:“不瞒高侍卫,这几天来,那石韦似乎正在用一种奇法给潘都知治病,我只怕万一让他给治好,到时候非但没能罚治于他,反而让他借此扬名。”

听得此言,高琼先是一怔,随即哈哈大笑。

那笑声中,充满了不以为然。

须臾后,他收敛笑容,拍着程德玄的肩道:“程奉御,你真是官越做越大,顾虑也越多。潘都知的病,咱们大宋多少名医都无方可治,若是给他一个南唐乡野出身的村医治了,那岂非成了天大的笑话,哈哈~~”

高琼再度大笑起,这般不屑的笑容,似是扫去了程德玄心中的顾虑。

渐渐的,他紧皱的眉头也松了开,便想自己大概真的是多虑了,遂也陪着高琼大笑起来。

当军司府衙内,笑声得意时,殿前司金枪班的营中,却是怒吼之声如雷隆隆。

“放老子出去,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关押本都知,你们莫非都想造反不成!”

黑乎乎密不透风的囚室内,处于健忘状态中的潘惟德,早就忘了他先前的叮嘱,正声嘶力竭,怒不可遏的怒骂着。

囚室之外,那些金枪班的禁军士卒们,个个听得心惊胆战,面面相觑,神色间皆是犹疑。

此时的石韦,却闲坐院中石墩上,浅品着香茗,全然无视潘惟德的存在。

禁不住都知的怒骂,一名军士上前小心翼翼道:“石医佐,都知这般生气,万一往后责怪下来却当如何,小的们觉得,还是把潘都知放出来吧。”

石韦却不以为然道:“他爱嚎就让他嚎了够,你们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便是,待他嚎到筋疲力尽,没了力气时,自然就会停下。”

军士脸色愈加为难,又想潘都知先前下过命令,待他被关入囚室后,一切都得听石医佐的安排,一时间实不知如何是好。

“那我们该做点什么?”军士无奈的问道。

“早知道你们会怕了,所以我给你们带了件消遣的好玩意儿,让你们放松放松。”

说着石韦将木盒打开,哗哗的将内中的木块全部倒了出来。

周遭的禁军军士,尽皆面露茫然。

石韦却把玩着其中一块,笑道:“今天本医佐就把我潜心所创的麻将之术传授给你们吧。”

卷二龙翔大宋第二十二章红了

更新时间:20128918:06:24本章字数:5082

(感谢夕阳錑童鞋打赏)

可怜的潘惟德,正如石韦先前预料的那样,在小黑屋中整整被关了十天。

他犯健忘病的头一天,除了被囚禁之外,还被饿了一天一夜。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潘惟德清醒过来,想起是怎么一回事。

石韦这才让军士们给他送了点如打发要饭的一般,连塞牙缝也不够的粗茶淡饭。

从那以后,潘惟德就一直被关着,在“饥寒交迫”、“暗无天日”中过着狗一般的生活。

至于石韦,则每天来晃一遭,天天跟这金枪班的禁军将士们搓麻将,日子过得悠哉的紧。

潘惟德虽然开始时斗志很坚定,但这挨饿受冻的苦楚,又岂是寻常人能受得了。

关到第六天时,潘惟德便打了退堂退,央求着石韦放他出去。

石韦只把他的话当作放屁,不但没有放他出去,还下令把饭食再减三成。

潘惟德无可奈何,饿得连骂人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在这精神与**崩溃的边缘继续挣扎。

转眼之间,十天已过。

按照以往的规律,潘惟德的健忘症一般是三五天就会发作一回,但自打被关入牢里之后,竟然一连十天再没有发作。

石韦意识到他的方法奏效,于是在第十天时,终于下令将潘惟德从囚室中放出。

几乎要崩溃的潘惟德,总算是熬出了头,当他被众部下从囚室中抬出来时,这位锦衣玉食惯了的军二代,已是形容憔悴,整个人如遭一场大病,瘦了整整一圈。

如此可怜之状,简直连个乞丐都不如。

看到堂堂的名将之后,竟然被自己“整”成这副德性,石韦也有点暗自后悔,或许自己这手段确实是重了点。

却不料,那潘惟德一从囚室中出来,便是挣脱众人的搀扶,连滚带爬的来到石韦跟前,万分感激道:“石医佐,你的大恩大德,惟德莫齿难忘,请受我一拜。”

他这般一拜,左右的众部下,无不震惊。

军中之人皆知那潘节度性情刚烈,这位潘大少有乃父之风,性子一向也是粗傲的紧,有时候连他的上司,都对其礼畏三分。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人,此刻竟然能够对一个南唐来归的郎中如此礼敬,岂能不让众人吃惊。

石韦赶紧将潘惟德扶起,宽慰道:“治病救人,乃韦之本份,潘都知这般大礼可是折煞我了。”

潘惟德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拍着石韦的肩,眼中闪动着激动的泪光,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石韦见他身体孱弱,便叫军士们速将他抬回府中休养,又开了几道滋补身体的方子,助他恢复体力。

………………………………

石韦治好了潘家大公子的事,很快便在京城中传得沸沸扬扬起来。

先是在樊楼文会中崭露头角,接着又在齐王府鞠赛中大展风采,而今又将一城人都认为无药可治的潘惟德治好,这一连串的“壮举”,很快便让石韦这个年轻的南唐人,迅速成为了京城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论话题。

石韦自然是宠辱不惊,云淡风轻来应对渐起的声名。

至于那潘惟德,病好不久,便打造了一面“妙手回春”的牌匾,亲自送往了尚药局,当着局中诸御医的面,将石韦好一番的感激。

见得石韦如此,原本是打算“借刀杀人”的程德玄,震惊之余,忙是改换了态度,顺势提拔石韦为医正。

区区数月间,石韦便由一名背景离乡的南唐人,变成了尚药局当红的御医,升迁之快,竟也出乎了石韦自己的意料。

这日入夜,石韦应了潘惟德之邀,前往龙津桥西的清风楼赴宴。

那清风楼名头虽不如樊楼响亮,但也号称是汴京四大酒楼之一,潘惟德设下此宴,算是对石韦治好其病的正式答谢。

些时华灯初上,正是汴京城达官显贵们夜生活的开始。

车马停于清风楼前,尚未进门之时,石韦的耳中已为欢声笑语,靡靡琴乐所充斥。

潘惟德笑呵呵的将石韦请入。

一进大门,便见一条长长的主廊,至少有一百余步,左右有两层高的楼房相对,楼上楼下,又有许多饮酒的高级小阁。

放眼望去,诸阁之中,灯烛明亮,人影繁动。

主廊檐下,又排列着几百个花枝招展的妓女,莺莺燕燕,搔首弄姿,向着来往的客人卖弄风情。

“石兄,这清风楼,最著名的就是自家酿制的玉髓酒,以我之见,此酒当是汴京最好吃的酒,这一回你我一定要吃个尽兴。”

潘惟德的话,顿时勾起了石韦的酒瘾。

他曾听曹琮提过,汴京最好的酒就出于西清风楼,今日适逢潘惟德请客,正好品赏一番。

却说这大宋朝实行是酒专卖政策,酒曲的制作权力由朝廷垄断。

官府定量将酒曲卖给一些大的酒店,这些获得酿酒权力的酒店,便被叫作正店,而那些没有酿酒权的酒店,又被称作脚店。

东京城里大小酒店数以千计,而拥有酿酒权的正店,却仅仅只有七十二家。

因是脚店的酒只能向正店去购买,故而大的正店往往会利用这种特权,来压制小酒店,这也是樊楼等大酒家,能够繁盛多年,经久不衰的一个秘诀。

石韦二人在小厮的引领下,上了东楼二山,潘惟德早几天就订下的一间天字号的阁间。

小厮问道:“二位爷点些什么酒菜。”

潘惟德摆手道:“你这清风楼有什么招牌菜,统统都上来,还有,把你店中陈年的玉髓拿上一斗来。”

这一斗酒相当于六千毫升,大约有一百多两重,潘惟德这当真是打算豪饮一番。

不过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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