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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帮和衙门关系一向良好,当涂衙门上上下下想来每年都收到不少的好处,而今却一夜之间要铲除渔帮,这件事只怕绝不简单。”
石韦稍一思索,便即觉察到此事的严重性。
那熊青黛忽然一把搂住石韦的胳膊,脸上涌动着恳求之色,“石郎中,眼下渔帮已覆,只有你能帮我,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大哥。”
“我?”石韦怔了一怔,苦笑道:“熊帮主那么大的人物都救不了自己,石某不过一小郎中而已,无权无势的,如何能帮得上小姐。”
熊青黛忙道:“我前日听大哥说过石郎中给县令夫人治病的事,听说县令对你十分的礼遇,既是如此,求石郎中跟县令那里替我大哥说说情。”
“这……”石韦面露犹豫之色。
想当初自己去求熊青叶办事,却被他以无利可图为由,断然的拒绝,眼下姓熊的遭此横祸,按理来说,石韦应当乐得去看他热闹才是。
再则,辛夷舍得割了每年送上嘴里的肉,以如此雷霆手段将熊青叶连根拔了,可见这其中必然有比收取贿赂更大的利益所在,单凭自己的面子,根本无法左右县令的决策。
有此两点,石韦权衡之下,自知出手去救那熊青叶,绝非是上上之策。
见得石韦似有难色,熊青黛忽然从床上跳下,扑嗵便给石韦跪下,眼泪汪汪的乞求道:“我只这么一个大哥,求石郎中一定要救救他,只要石郎中肯出手,我熊青黛哪怕为石郎中去死也愿意。”
第二十七章夜半春色
更新时间:20127111:25:51本章字数:3774
上次是丁香愿为他做牛做马,现下又轮到堂堂熊小姐愿为他去死,做为一个男人,此刻石韦确实有一点小得意。
这时,旁观的师娘又动了侧隐之心,便目中含泪的劝道:“远志,那熊帮主好歹救过你,眼下他既有难,你看在熊小姐的面上,能帮就帮一帮吧。”
石韦本想回一句:我欠那姓熊的,早就加倍还清。
不过转念又想,熊青黛为给自己出气受了刀伤,而今又这般楚楚可怜的跪在脚下求自己,都到了这份上,自己倘若还是袖手旁观,倒是显得不够大气了。
于是他忙将熊青黛搀起,宽慰道:“熊小姐身上有伤,赶紧回床上躺下吧,至于熊帮主的事,我只能说我可以试着尽一尽人事,能否成功,还要看他的运气。”
石韦没有拍着胸脯打保票,毕竟这件事极为棘手,自己有多少能耐,他还是很清楚的。
熊青黛见得石韦答应,当即破啼为笑,口中对石韦是谢个不停。
石韦又安慰了她一番,折腾了许久才哄她睡下休息。
因她有伤在身,未恐半夜起来不便,石韦便留下丁香同房照顾。
反掩上门,石韦和樊佩兰退到了院子里。
“远志,这件事你打算怎帮这熊小姐,莫不如直接去县令府,求那温夫人吹吹枕边风。”樊佩兰为石韦出谋划策道。
石韦却摇头道:“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我不能冒然开这个口,免得救人不得反而惹祸上身。”
樊佩兰不明其中利害,但见石韦表情凝重,她的心情跟着也紧张起来,“既如此,那你有什么打算?”
石韦沉吟片刻,摸着下巴道:“待我先去一趟念慈庵再说吧。”
石韦想到了寒镜师太,他是想令她以县令表亲的身份,先去打听一下关于熊青叶一案的内中详情,然后再视情况而定。
此时已近亥时,按照律制,城门早已关闭,非得县令手令,常人不得擅出城门。
当然,所谓的律制在金钱面前也只是一纸空文而已,石韦花了一贯多钱打点了守门的衙役,很顺利的离城而去,半个时辰之后便抵达了念慈庵。
这个时辰,一庵的尼姑们早已入寝,石韦啪啪敲开了庵门,声称有急事要见主持。
石韦以“复诊”的名义来往念慈庵多次,也算是众尼们熟悉的客人,听得是石韦的声音,庵门很快便大门。
开门的正是那小尼姑静玉。
静玉一脸淡漠,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这夜半三更的,不知石施主有何事光临敝庵?”
石韦笑道:“小生有急事要找寒镜主持,烦请小师太通传一声。”
静玉上下打量了一眼石韦,一张素颜不禁露出几分疑色,“现下已近亥时,主持她早已睡下,石施主若无急事,不妨明日再来,免得惊扰了主持休息。”
这念慈庵其她的大小尼姑,对石韦均是十分的客气,甚至每当石韦来时,还会有人献殷勤。暗送秋波。
唯独这静玉,也不是什么缘故,总是这副冷冰冰的态度,似乎对他有所提防一般。
眼见她不肯让自己入内,石韦眼眸一转,忽然面露痛苦之状:“不瞒小师太,小生近日一直在潜修佛法,今日忽然遇上一处难关,冥思苦想总也想不通,小生现下正受心魔煎熬,急需主持开导方能解脱。”
这般谎话一编,再加上以假乱真的焦虑神情,静玉犹豫了一下,终是答应去为他通传。
过得片刻,静玉从庵中出来,便引着石韦往后堂而去。
行到半路,或许是因为好奇,静玉忽然问道:“不知石施主是遇上了什么心魔,贫尼或许可以为施主一解。”
石韦只是随口胡编的借口而已,没想到她如此认真,硬是又问了起来。
眼见她一副“普渡众生”,藐视自己这种俗世凡胎的气质,石韦心中忽然怪念,便想趁机逗弄她一番。
他遂叹道:“小生今想到佛家有色戒一律,小生便想,若是天下之人皆入佛门,男为僧,女为尼,从此断绝男女之欢,那便不会有新生婴孩。如此一来,过不得百年,万千僧尼尽皆死光,我等人类岂非就此灭绝,难道这就是佛祖想要看到的吗?”
静玉被他这一番“稀奇古怪”的假想弄得有些莫名其妙,愣怔了片刻,方勉强答道:“佛祖只渡有大智慧的人,世人蒙昧无知,根本不会有天下人皆出家这种事发生,施主多虑了。”
她话音方落,石韦又道:“佛法云:众生平等,这就是说,无论智慧之士,还是愚蠢之徒,在佛祖眼中都是平等的,而师太方才又言佛祖只渡有大智慧的人,这似乎又与众生平等之说相违背。师太,小生被你说得是越加糊涂了。”
“阿弥陀佛。”
静玉一时不知如何来解释他这番“强词夺理”,额头间汗珠悄然滴落,慌促之下,只能以口颂佛号来掩饰。
眼见她那副窘迫的样子,石韦心中暗笑,说话间已是到了佛堂门前。
静玉忙道:“施主的问题太过高深,贫尼佛法低微,无法为施主解答,还是请施主向主持求教吧。”
言罢,她忙是匆匆而退。
“小郎君,怎的这么晚还来寻贫尼,莫不是那话儿久不得发泄,又思念贫尼这一亩三分地了……”
见着静玉走远,寒镜一把将石韦拉进佛堂,反掩上房门便发起了骚,捻着佛珠的左手勾起石韦的脖子,右手熟练的钻入他的腹下。
求人办事,看来今日少不得又要费些气力,好好犁一遍那花菜地。
石韦遂是几下将寒镜的缁衣扒了,将她按在了自己的腹下。
“偏生你这小郎君没安好心,总爱使这古怪的样式……”
寒镜笑嗔了一声,伸手替他宽衣解带,黑漆漆的正往他身下摸时,却发现那丑物不用她再去抚慰,早已是杀气腾腾。
她面色顿时潮红,两团挺拔的胸丘微微颤抖,香舌湿润过嘴唇,轻轻的咽了口香沫,便将那丑物整个咽入喉中。
寒镜甚是卖力,若非石韦精通中医房中之术,怕是早已淋漓而泄。
他屏气收神,憋了许久方才泄身。
石韦长吐了口气的功夫,那寒镜却已用绢帕擦拭干净嘴角,仰面躺于佛像之前,等着石韦反过来抚慰于她。
看着那凸凹丰满的娇躯,石韦喘了几口气,重新抖擞起精神,正待再战之时,忽然听门外有人大叫:“主持,不好了,那位女施主又犯病啦。”
第二十八章鬼魅附体
更新时间:20127111:25:51本章字数:4861
是静玉的叫声。
寒镜正准备着一享甘霖,怎想的却被打断,她赶紧爬将起来,抱怨着穿好缁衣。
石韦遂也将衣服穿好,寒镜定了定心神,将佛堂之门推开。
此时月光如水,借着月色,静玉隐约瞧见寒镜面带潮红,听她呼吸也略有些急促。
静玉以为寒镜身有不适,便关心道:“主持,你这脸色有些不对,莫不是哪里不舒服?”
寒镜还以为方才殿内之时,这静玉有所察觉,神色顿时一变。
石韦心思细腻,却看得出静玉只是出于关心寒镜而已,便是替寒镜解释道:“是这样的,方才寒镜师太为我讲解佛经,压制心魔,费心劳力之下可能有些疲倦,师太莫要担心。”
静玉“哦”了一声,这才不再追问。
寒镜暗松一口气,心绪稍宁,问道:“静玉,你方才在大叫什么?”
静玉这才猛然想起,忙道:“主持,庵里那位女施主又犯了梦游症,好生吓人,你快去瞧瞧吧。”
梦游症?
许是医者的本性,一听到什么病的,石韦立时便生兴趣。
好奇之下,石韦便跟着寒镜她们一同拐出了后院。
去往大殿之前,一些尼姑已经闻讯起来,四五盏的灯笼打起,借着昏黄的光线,但见一名年轻的女子,正自呆坐在佛殿东侧的池塘边。
那女子一袭白衣,相貌端庄清秀,双目微合,似睡非睡,一双赤足却在池塘里晃荡着,嘴里边不知在哼哼着些什么调的小曲。
众尼姑们心怀好奇,那两名丫环装束的姑娘却忧心忡忡,众人围在那梦游女子的周围,连大气也不敢出,生恐惊吓了她,万一跌落池塘里便是不妙。
“阿弥陀佛,石郎中,你正好在这里,这位女施主又犯了梦游症,可该如何是好?”寒镜焦虑的向石韦求助。
石韦却疑道:“那小姐看起来不似普通人家女子,这么晚了,怎的会出现在念慈庵中?”
寒镜叹了一声,将事情的原由道与了他。
原来这女施主姓陆,乃是数天前造访念慈庵,一来就捐献了一笔数额不菲的香火钱,并称想在这庵中借住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