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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酒量,杨姑娘能想清楚,咱们自然是皆大欢喜,天色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石韦起身欲去,杨延琪也不说话,只顾低头自喝着闷酒。
她是心中有愁,借酒销愁。
石韦也不想这么待她,只是以她这般敌国之人的身份,除了用这种手段之外,石韦不知还有什么其他保住她性命的办法。
其实,这计策也是他后来才想出来的,他根本就没给杨延昭兄弟吃什么毒药,所有这话谎话,只为了让杨延琪安分守己而已。
见得她那副惆怅的样子,石韦暗生怜惜,临别之时,又宽慰道:“杨姑娘也无需这般难过,我说过,用不得多久,你们兄妹便能团聚。”
言罢,石韦扬长而出。
院子的铁门吱呀呀的门上,诺大的院中,又只余下她一人。
杨延琪看着地上他留下的脚印,口中喃喃道:“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怎么总是让人捉摸不透呢……”
…………………………………………
安顿过杨延琪之后,石韦回到了他的房里。
此时虽已入夜,石韦却无心入睡,他还有不少事情要做。
略略休息片刻,石韦端坐案前,提笔而书。
真定府发生的那些事,石韦还需写一道详细的文本,来说明他失踪这些日来发生之事。
而这文本之中,有诸多需要隐瞒的地方,得他好好的琢磨一番。
不知不觉,已是月上眉梢。
正当石韦凝眉斟酌之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师娘樊佩兰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进了来。
“远志,师娘给你熬了碗鸡汤,你这些天想必也受苦了,赶紧趁热喝了补补身子吧。”
师娘笑盈盈的将汤碗双手奉于他跟前,满脸的关怀之意。
香气扑鼻而来,石韦自被钩起了馋虫,道了一声“还是师娘对我最好”,便端着碗来美滋滋的享用起来。
“慢点,小心烫。”看着石韦狼吞虎咽的样子,樊佩兰笑劝道。
石韦一口气将大碗的鸡汤喝了个干净。
樊佩兰抽出绢帕来,俯下身来,轻轻的为他擦拭起嘴角的汤渍。
石韦斜眼向下瞅去,却见白色抹胸下那两团丰满,大半袒露在外,巍巍颤颤的,浑圆而饱满,说不出的动人心魄。
樊佩兰似乎觉察到了他异样的眼神,畔间掠过一丝红晕,便将抹胸往上拉了一拉,尽量的遮掩住那幽幽沟壑。
石韦的眼睛如同陷进去一般,往下勾得更深,肆无忌惮的继续窥视。
“你这小子,乱看什么呢。”樊佩兰被窥得有点不好意思,笑嗔了一声。
两人如此之近,她说话之际,吐气幽兰直扑石韦的鼻中,那般成熟女人才有的体香味气,只令石韦心中怦然一动。
邪念悄然。
石韦遂是将樊佩兰的手抓住,笑眯眯问道:“师娘,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可有想我吗?”
他言语直白,眼光火热,暧昧之意已浓。
樊佩兰眉目含羞,低低道:“我怎能不想你,那日我听闻你出了事,心里只跟刀割了一样,这些日来,我整日茶饭不思,便想若你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便死了算了。”
她述说之时,眸中不觉已晶莹含泪。
石韦不禁大为感动,看着师娘这般样子,心中欲加的难耐,便是一把将她搂抱过去。
“师娘,是我让你担惊受怕了。”石韦谦然说道。
樊佩兰半推半就的坐在他腿上,抹了抹眼角的泪迹,转泣为笑道:“师娘受点惊算得什么,只要你平安回来就好。”
“师娘放心,我这次回来,一定会好好补偿师娘,以报师娘你为我牵肠挂肚之情。”
说着,石韦的手已摸向她的腰间,温柔而熟悉的抚摸着她水蛇般的嫩腰。
樊佩兰欲拒还欲,眼波迷离,只任由着石韦爱抚。
得到师娘的默认,石韦更加大胆,嘴巴凑将近去,温柔的亲吻着她光滑柔嫩的粉颈。
樊佩兰的秀鼻发出满足的娇哼,丰满的体段微微的颤抖,两条臂儿将石韦抱得越发的紧。
怀抱着这般尤物,石韦内心中的邪火喷涌而出,此时的他,只恨不得将师娘吃掉。
于是他熟练的摸入她的上身,指间一动,轻巧的便将樊佩兰的抹胸拉下。
那两座高耸的雪峰,陡然间一览无疑的撞入了石韦的眼中。
石韦的脸向上缓缓移去,那舌头如狡猾的蛇一般,在那洁白光滑的雪峰间畅快的游动。
过了这许久,石韦终于能够品味到师娘那母性神圣之物,那般感觉,简直是惊心动魄,妙不可言。
樊佩兰则面色潮红,贝齿紧咬着红唇,一副迷离之状。
石韦兴奋之极,作势便欲解她的裙子。
正当这时,樊佩兰却忽然将他的手拦住,喘息道:“远志,不要。”
石韦急不可耐道:“师娘,把你的身子给我吧,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樊佩兰那羞答答道:“师娘也想把身子给你,可是今天却不行,师娘那个……那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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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早不来晚不来
更新时间:201292118:23:08本章字数:6106
“那个……哪个?”
心火涌动的石韦,只顾着品味那娇体,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樊佩兰给他这一问,愈加的羞涩,扁着嘴埋怨道:“你是郎中还不明白么,自然是那些脏东西了。”
石韦这时才恍然大悟。
原来,师娘是大姨妈来造访了。
大姨妈啊大姨妈,你早不来晚不来,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来呢。
石韦大感扫兴,不由得叹了口气。
樊佩兰见他叹息,心中便觉愧疚,忙是在他脸上亲了又亲,撒娇似的宽慰道:“远志,你莫不高兴,师娘这身子早晚还不是你的,又何必急于今夜。”
怀抱着这香喷喷的可人儿,却只能“眼观而不得亵玩焉”,这般难耐的苦楚,是个男人都难以忍受。
石韦便叹息道:“话虽如此,可是我这一身的火气已经给师娘勾起,若不得泄了,只恐会憋坏了身子。”
说着,他抖动了下身子,樊佩兰的**顿时便感受到了那抵咯的感觉。
她心疼石韦,却又怎奈身子不适,没办法让徒儿泄火。
又急又羞之下,樊佩兰便为难道:“那这可怎么办才好,莫不如我现下把丁香,或青黛给你叫来。”
石韦却摇头道:“我不要她们,我就要师娘。”
“可是,师娘眼下这身子,却也没法子让你泄火呀。”樊佩兰委屈道。
石韦的嘴角,忽然间勾起一抹诡异的坏笑。
看得那抹笑意时。樊佩兰就知道,她这徒儿又不知想出什么法子,来让她受波折了。
果然,就在她刚刚有所警觉时。石韦已将她从身上推起,旋即按在了桌案下面。
石韦正对着师娘,将两条腿大咧咧的张了开来,笑嘻嘻道:“师娘,为了不让你这徒儿憋坏了身子,就有劳师娘你了。”
蹲在他腿前的樊佩兰,立时便明白了石韦用意,羞得是双颊晕色如潮。
樊佩兰非是那种不经人事的少女。男女之间的那档子破事,她早就了然于胸。
只是多年未曾再体会,而今初一重温,谁想便即要做这等羞耻之事。
樊佩兰的眉色间。顿时有些难为情,抬起头来巴巴的望着石韦,似乎想要推脱了。
石韦却用同样渴求的眼神,回望着师娘,那副样子。竟似在饱受煎熬一般。
樊佩兰心有不忍,只得叹了口气,羞怯道:“罢了,只要你好过些。师娘做什么都愿意。”
说罢,她便并膝跪在了石韦面前。伸出纤纤素手来,难为情的将他的下衣一分分的褪下。
当那丑物脱困而出之时。那庞然巨形,不禁令樊佩兰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指尖捂着自己那樱桃小嘴,表情间似有点为自己担心。
石韦却已闭上了双睛,靠躺在椅上,一副少爷的样子。
樊佩兰犹豫再三,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便将披下的头发,用簪子全部扎笼起来,雪颈微微蠕动,吞了口香沫,然后才颤抖着,渐渐的凑上近前,贝齿轻启,将那昂然之物吮入水帘洞府。
石韦轻抚着师娘的头发,耳听着那咂鸣之声,感受着那一浪接一浪的快意,何其的快活惬意。
人生在世,这才叫真正的快活。
膝下的樊佩兰,则亦沉醉迷离一般,呜咽的娇喘声从鼻腔中不时的哼出。
正当石韦静享其乐时,忽然间听得吱呀一声,房门竟是开了。
石韦吃了一惊,赶紧将身子坐正,顺势将案布往下一挡,遮住了下面的师娘。
推门而入者,正是表姐于桂枝。
“远志,我给你做了些参汤,你快趁热喝了吧。”于桂枝也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水快步而入。
石韦就有点哭笑不得了。
先是师娘送汤,现下又是表姐来送汤,自己本是该感到幸福之至的,怎奈现下处境尴尬,石韦是怎么也幸福不起来。
下面的樊佩兰,本是因着有人进来,吃惊之下赶紧缩入了案中,生怕露了马脚出来,无地自容。
这时听得于桂枝竟也给石韦熬了汤,心中便暗生了些醋意。
醋意加上痴迷之意,樊佩兰竟是忘了顾忌,再次轻启朱唇,温存起那昂然丑物。
石韦身子顿时一抖。
于桂枝见他身子一颤,便关切问道:“远志你怎么了,莫不是受凉了吗?”
说着她便凑上近前,伸手去摸向他的额头。
表姐和师娘只那一布之隔,幸亏石韦遮得掩实,竟是没给表姐瞧出什么端倪来。
那份激烈,却反令石韦感觉到一种别样的痛快。
“我没事,我身体好得紧,怎会受凉呢。”石韦笑呵呵道,神态坦然自然,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于桂枝这才放心,本待劝他赶紧喝汤时,却发现案上放了一个空碗,内中还存留着喝剩的汤汁。
于桂枝便奇道:“远志,这碗里怎么回事?”
石韦也不及多想,顺口答道:“这是师娘给我做的鸡汤,我刚刚喝完。”
“哦。”于桂枝低应了一声,将自己的汤端起,说道:“你苦了那些多日子,是该好好补一补,光鸡汤怎么够,快把这参汤也趁势喝了吧。”
石韦低头看了一眼那一大碗的汤,当场就郁闷了。
要知他本可是吃过饭的,喝了师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