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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韦揉了揉眼睛,细细一看,很快便认出了其中一鼻青脸肿的男人,正是那李大虫。
这小子,昨天还没挨够打么,竟然还找上门来了。
石韦怒意顿生,未及发作时,却听得门外表姐正急着叫门。
石韦略披了件衣服,推开门时,于桂枝已是一脸的惊慌,焦虑的说道:“远志,不好了,李大虫他带着那些泼皮来寻事了,可该怎么办才好。”
“表姐莫要担心,你且在屋里呆着,莫要惊吓了莲儿,那混蛋自有我来应付。”
石韦宽慰了表姐一番,便即整理衣容下得大堂。
这时熊青叶禁军护卫皆已被吵醒,均是一脸的肃杀之气。
熊青叶更是提着刀叫道:“石大人,那泼皮竟然敢找上门来,就让我带几个弟兄好好教训他们一顿吧。”
若是在汴京,遇上这种泼皮,石韦早就下了狠手。
而今身在历阳,不便暴lù身份,再加上有莲儿母女在里边,石韦不想让她们看到血光。
权衡之下,石韦便暂压怒气,只淡淡摆手道:“先不急,把门打开,让那姓李的混蛋进来吧。”
熊青叶虽有怒气,却不敢违命,便只得令手下打开客栈大门。
大门一开,那李大虫在一众泼皮的拥簇下,气势汹汹的便闯将进来。
这帮子混混原本极是嚣张,但方一闯进大堂,一看到站在石韦身后的那一众虎背熊腰的壮士,嚣张的气焰立时便熄了半截。
“这间客栈本公子已包下,尔待若想打尖,就请去别家吧。”石韦以一种轻蔑的口气说道。
那李大虫吸了口气,壮着胆子上前叫道:“小白脸,你少废话,昨天你仗着人多,打了老子,老子我今天就是来讨还公道的。”
一众泼皮跟着嚷嚷了起来,皆称要替李哥报仇。
石韦不以为然的扫了他们一眼,冷笑道:“想讨公道是吧,很好,我这班弟兄正好手痒的紧,我就令他们陪诸位练练手吧。”
话音一落,熊青叶当先迈出一步。
众泼皮皆是一震,忙往后都退了几步。
这帮泼皮也是欺软怕硬之徒,欺负乡邻还行,又岂是石韦这般禁军精锐的对手。
那李大虫额间滚汗,显然已有惧意,但又不好就此罢休,恐失了脸面。
当下他只得硬着头皮嚷道:“老子是来跟你讲公道的,不是来打架的,桂枝是我的婆娘,你个小白脸凭什么将她抢去,还不快还给老子。”
石韦打算动手时,这姓李的又讲起了道理。
冷笑过一声,石韦也不睬他,只叫人取来笔墨来。
那李大虫和众泼皮不知眼前这小白脸何意,皆是一脸狐疑,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尴尬的定在那里。
石韦须臾写下一书,将之往李大虫跟前一扔:“这一封休书你就签字画押了吧,从此往后,表姐与你一刀两断,她们母女二人,自由我这个表弟来养便是。”
石韦的口气俨然是在下命令一般,根本就没把李大虫放在眼里。
那李大虫顿时惊怒,立时拍案而起。!。
卷二龙翔大宋第五十七章不会让你白占便宜
更新时间:201282612:10:00本章字数:6376
全文字无广告第五十七章不会让你白占便宜
李大虫这般拍案而起,作势便要搏命。全文字无广告
一众泼皮闻风而动,似是打算一拥而上。
熊青叶凶目怒睁,忽的便护在了石韦面前,其余禁兵也纷纷握住兵刃,一场争斗眼看将起。
“别打啊,千万别动手。”
一声惊叫,躲在后堂的于桂枝只怕闹出人命,忙是奔了出来。
石韦眉头微微一皱:“表姐,我不是让你呆在里边的么,你却出来做甚。”
“姐不想看你为了姐的事闹出人命来,若是官府问将起来,你岂不背了罪名。”于桂枝一脸不安道。
听得于桂枝是在为他担心,石韦心中便觉感动。
他只淡淡道:“我自有分寸,这里的事就不用表姐操心,你快回去陪莲儿吧。”
那李大虫看到于桂枝出来,脸色立刻变得铁青,张口便斥道:“贱婆娘,你躲这小白脸屋里羞也不羞耻,还不快给老子滚回来。”
石韦顿怒,立时便要发作。
于桂枝忙将石韦按住,示意他先不要生气。
石韦只好暂压住怒气,于桂枝却上前一步,咬了咬嘴唇,似乎犹豫不决的样子。
揉了片刻衣角,她终是下定决心,便鼓起勇气道:“这些年你也早嫌弃我们母女俩,既是这样,你就休了我吧,今后我们母女过自己的日子,再也不会拖累于你。”
于桂枝这番话,似是下了好大的决心。
那李大虫听罢,脸色更是气得铁青,大骂道:“好你个贱妇,竟然想跟奸夫跑,你这不要脸的东西,老子打死——”
他气极之下,几步上前,抡起胳膊来就想扇于桂枝的耳光。
“青叶!”早有准备的石韦一声厉喝。
熊青叶闻声而动,步履敏捷的窜到于桂枝身前,飞起一脚便踹了出去。
那李大虫不及提防,腹上正中一脚,“啊”的一声惨叫便被踢翻于地。
李大虫被踢翻在地,疼得是呲牙咧嘴,大叫道:“弟兄们,给我上啊。”
泼皮们嘴上义气,欺负老弱自是一马当先,而今碰上这等更厉害的角色,反而没了胆量。
眼见自家兄弟被打翻在地,泼皮们只瞧得目瞪口呆,却无人敢应声帮忙。
众泼皮没动手,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可以置身事外,熊青叶一声招呼下,众禁兵们一涌而上,大打出手起来。
片刻之间,一帮混混们便被打得屁滚尿流,一个个哭爹爹喊娘的,争相抱头鼠窜。
那李大虫见状,一腔的怒气早吓得没了影踪,连滚带爬的便随着泼皮们灰溜溜的一同逃走。
须臾间,客栈恢复平静。
于桂枝只如看戏一看,整个人心惊胆战的定在那里,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虽说赶跑了李大虫,但她的忧虑之心却有增无减。
“远志,那李大虫跟知县大人也有关系,若是他告向县衙里却当如何。”于桂枝焦虑道。
地方的混混恶霸们,往往会与县令这等地方官有关系,正所谓黑白多是一家亲,这一点熊青叶就是最好的例子。
于桂枝只道石韦不过是一药材商人而已,在这历阳县中却并无关系,倘若真是惊动了县令,只怕未能有好果子吃。
她却不知,莫说这历阳县令,就算是和州知州大人在此,石韦也一样不放在眼里。
当下石韦也不多解释,只宽慰于桂枝莫要担心,纵然是天塌下来,也有他这个表弟扛着。
于桂枝实不知他这表弟何来的自信,但到了这般地步,也只有信他。
两日之后,于桂枝担心之事果然发生。
县衙里边派了一帮捕快前来,言是那李大虫击鼓鸣冤,状告石韦诱拐其妻,打伤其人,故是历阳这位赵知县便派了人前来,要缉拿石韦前往衙门问案。
石韦也不急,便随那捕快前往衙门对质。
当石韦来到衙门时,那李大虫已然先在堂前,那位赵知县则是高坐案后,一脸的庄严肃穆。
石韦昂首入内,一脸云淡风轻,只如进了自家一般。
他只微微一拱手,淡淡道:“知县大人招石某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那赵知县见他这般傲慢之色,脸色已是不悦,当下便喝道:“大胆刁民,本县治下,你安敢诱拐他人妻子,还敢出手伤人,你好大的胆子。”
石韦平静的问道:“实不瞒知县,那位于娘子是石某表姐,何来诱拐之说。再则,先前客栈里那一场斗殴,也是这姓李的动手在先,就算他被伤了也是自作自受,石某何错之有?”
那赵知县眉头一皱,目光转向李大虫,喝问道:“可有此事?”
李大虫忙道:“回知县大人,这小子把小的妻女藏了起来,还逼小人写休书,小人气之不过才和他动起手来,归根到底也是这小子无理在先,还请知县大人为小人主持公道。”
赵知县又将石韦一瞪,斥道:“人家休不休妻的,岂由你一个外人做主,你如何能强逼,看来这场官司已无需再审,本县现下就判你一个……”
那赵知县当场就准备做出判决。
这时,石韦忽然高声道:“知县大人,石某有几句话想与知县大人私下禀报,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那赵知县只凭李大虫一面之词就准备做判决,显然是想偏袒这帮地头蛇。
只是他一听石韦这话,便以为石韦开了窍,打算私向他“孝敬”。
正所谓听完原告吃被告,赵知县是聪明人,当即会意,遂是将石韦单独召往了后堂。
“有什么话,你快说吧。”赵知县捋着胡须,手已经痒痒着等着收钱。
这时,石韦却不慌不忙,将一封书信递给了他。
赵知县先是一愣,却不解石韦此举何在,但当他瞥到信封上印迹时,神色不禁微微一变。
他遂是心怀狐疑的将信接过来,拆开来细细一看。
这一看不要紧,这位赵知县的脸色瞬间大变。
那是一封盖有中书省印迹的书信,信中称持此信者,乃是尚药局石典御,其所经过的州县,必当好生的招待,不得怠慢。
直到这时,这位赵知县才知道石韦的身份,原来竟是朝廷中的官员。
对于赵知县这种地方官来说,石韦虽是跟他没有上下级关系的御医,但人家好歹是朝官,而且还持有中书省的书信,他这小小的一个县令,自然不敢得罪。
“原来是石大人,下官有眼无珠,方才冒犯之处,还望石大人恕罪。”
这位赵知县反应倒也快,脸上顿时便陪出了十二分的恭谦惭愧之笑。
石韦摆手道:“罢了,本官此番只是奉圣命来南方采集药材,本是不想惊动你们这些地方官,所以此事你一人知道就好,休要向旁人声张。”
“是是,小的明白,小的谨记大人叮嘱。”赵知县连连点头。
石韦倒也不是只为桂枝之事才亮明身份,他是想自己这医团要在历阳安营,有了地方官员的配合,行事才能方便一些,故是早晚也得跟这赵知县通气,便干脆就趁了这个机会。
身份既已摆出,石韦便直接问道:“外面的那个无赖状告本官,这件案子不知赵知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