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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茭白面容淡淡,声音却带了一丝叹息。“阿沅的母亲怎么样?”
“他是个好的,可惜他母亲拎不清,听信旁人一面之词,坚决反对这门婚事,平日里装病卧床,昨日一根麻绳上了吊,差点没缓过来。”
慕容澈摇头。“阿沅来得晚,便是因为魏老太婆没吊死,他被挡住了脚步照顾老娘,那老东西昏迷后情况缓了些,魏沅才有空闲进宫,可惜”
可惜,最后还是没能成功,魏老夫人是铁了心的要阻止这门婚事,不惜以死相逼。
慕容锦心中思忖,她心中有一丝疑虑,魏老夫人何至于如此强烈反对?
就因为她的身体不好?有可能生育困难?
这种事捕风捉影,不可确定性太大,魏老夫人的行为是否太夸张?命都差点没了。
“母后气得不轻,已经知道魏府的情况,只怕魏老夫人没死,日子也不会好过,另外,阿沅那个表妹”慕容澈想到当日在大殿之上大呼小叫的瑛娘。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进宫的,事后仔细询问方知是偷拿了魏沅的请柬和令牌,一路畅通无阻,他总觉得有些太顺遂,但又抓不到要领。
“那女人据说是魏老夫人想要嫁给阿沅,母后大怒,以乱闯禁宫为由,关去刑部了,打算赐死算了。”
第189章 夏侯良玉那贱人()
魏老夫人或许还要顾全一下魏沅,但一个不姓魏的瑛娘,弄死她和踩死蚂蚁一样容易。
慕容锦洗漱完毕,已经从寝宫出来,坐在侧殿用早膳。
早膳清淡,慕容锦胃口小,因多了一个太子殿下一起用膳,桌上多摆了几个小瓷盘。
宫里规矩重,讲究食不言寝不语,慕容澈说了许久,妹妹都没吭声,最后,他只好闭嘴等她吃完。
慕容锦对于瑛娘如何并没有什么兴致,有没有瑛娘,于她来说都没有一丝障碍。
她只是觉得这件事有些异常。
魏老夫人的反应太过激、瑛娘的出现很突兀。
她夹了一块脆萝卜,将整件事串联起来,最终达到的结果是阿沅和她的婚事会被搅黄。
可谁要这么做?
最终得益者,似乎是五哥?
她和阿沅的婚事不存在,与魏府交恶,于九哥无益,而九哥的对手就是五哥。
理智是这么想的,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不对劲。
心里隐隐有个影子冒出来,又被她迅速否决。
不可能,神医并没有得到任何好处,想到这里,慕容锦放下筷子,拿起漱口茶。“父皇同意神医的事了吗?”
他当场求赐婚,但自己事后人事不知,不知道事情进展怎样。
慕容澈瞟他一眼。“你觉得呢?”
且不说当时小十突然出事,父皇没心情,就算小十没昏迷,父皇和母后都不会答应。
更何况,当时夏侯良玉也不知道是不是毒发,吐血后被凌霄子带回夏侯府。
慕容锦见状,那一丝疑影都消失无踪。
一看就没成。
神医的性子温吞和善,说话都温温柔柔的,中毒后眼盲还没好全,又是病弱之身,自顾不暇。
眼见慕容锦用完膳就准备要走。“我陪你一起去凤仪宫。”
“不用了,母后昨晚没睡,回宫后肯定在休息,我便不去打扰了,回来再去凤仪宫,你先去休息,阿沅那边的事还需要你安抚。”慕容锦见他眼睛下有淡淡的阴影就知道他一夜没睡。
“你要出宫?”慕容澈气不打一处来。“夏侯良玉有凌师叔照看,死不了。”
“凌师叔?”慕容锦拧眉,长靴站定。“神医怎么了?”
为何要凌师叔照看?
慕容澈一僵,打了一下嘴巴。
看他这破嘴!
“你昨日突然病发,夏侯良玉也正巧毒发,被凌师叔带回去了。”
慕容澈说完,慕容锦就不见了踪影。
他就知道会这样。
难道夏侯良玉那贱人真的会变成他妹夫?
慕容澈脸都绿了,他总觉得魏府的事和夏侯良玉脱不开干系,可他竟然抓不到一丁点的证据。
如果是自己疑心生暗鬼也就罢了,若真是夏侯良玉干的,他却找不到一丝痕迹,那夏侯良玉这人就不简单了。
偏偏,他竟然就是当年的阿元。
想想就觉得肝疼。
夏侯府自从夏侯父子回京,又重新整修了一遍,少了几分江南云水城的精致典雅,多了几分大气恢弘。
夏侯翰从夏侯良玉的房中出来,关上房门,负手和凌霄子一起边走边聊。
“唉,有劳凌道长了。”夏侯翰叹气。
第190章 小十进去了()
阿缘这病,也不知何时才能痊愈。
“阿缘的病好好养着,情绪不要波动太大,复发的可能性很低。”凌霄子想到昨日的情形,世上突发事情太多,谁又能知道什么时候会出事?
“阿缘的情绪原本不易波动,只是十公主那边”夏侯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儿子难得终于有个中意的人。
但现在的情况,那姑娘太脆弱,稍微有个三长两短,他儿子跟着担惊受怕,若是真出事了,他都不敢去想阿缘会怎样。
事情怎么就会变成这样?
“阿缘休息一阵子就会醒过来,你也不必太过忧心,魏府中出了些状况,小十与魏沅的亲事是不可能了,只是阿缘想要得到帝后夫妻的同意娶小十,怕是难。”
凌霄子想到当时在风华殿时的情况,帝后不喜夏侯氏,小十被带走,帝后夫妻也离开宴会。
阿缘求旨赐婚之事被忽略过去,皇帝不同意,明眼人一看即知,其他大臣更不敢多言。
好事多磨。
凌霄子摇头叹气。“为今之计,只有”
他忽然语气一顿,往身后回廊拐角看了一眼。
“怎么了?”夏侯翰见他看向阿缘房间的位置,也转头看去,没有看到异常。
凌霄子神情古怪。“为今之计,只有小十开口,帝后才可能松口。”
“十公主为人冷清孤傲,她怎可能会开口?”夏侯翰觉得这个提议比帝后同意还不靠谱。
“那也不一定,我昨日才知晓,原来阿缘这小子和十公主十年前就已认识。”
“这事,我倒是听阿缘提及过一次,好像说是早就与十公主相识,他学医似乎就是为了十公主的病。”
夏侯翰想起当初阿缘不希望他通过强硬手段设计皇帝,当时有一个上好良机让北凉介入,夏侯氏并不是没有机会娶十公主,但阿缘忧心因此牵连十公主病发。
“他瞒得紧,我也是昨天才知道。”凌霄子一直觉得自己的徒弟心思重,偏偏表面看着像只无害的小绵羊。
“莫不是凌道长觉得十公主会同意?”夏侯翰目光微亮,若十公主本人愿意,以皇上对她的宠爱,很可能应了。
“那枝阴阳花是治疗心疾所用,圣上赐给小十,我送信给她说是阿缘要用,她当即就派身边轻功最好的影卫千里迢迢赶到江南,年轻人的事,谁说得清?昨天,十公主心疾突发,也和阿缘有着脱不开的干系。”
这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阿缘遇到什么事都一脸温和。
小十天塌下来也是一脸冷淡。
他们两个太擅长隐藏,只能从一些旁的事窥得一二。
“若真是如此,阿缘的婚事也总算是有着落了。”夏侯翰有一丝诧异,他见过十公主,为人冷清寡言,或许因心疾的缘故,冷情冷性。“之前阿缘曾救过十公主,会不会是因这个原因,她才愿意赠药?”
愿意赠药和愿意嫁入夏侯家,完全是两个概念。
凌霄子笑得意味深长,伸手,遥指夏侯良玉的房间。“刚才小十进去了。”
第191章 龙凤胎的秘密1()
夏侯翰一脸震惊。
房门紧闭,他们刚才房间出来,怎么可能?
“小十的轻功是随她的影卫,因不能习练其他武艺套路,她的轻功身法特殊,我以前曾见过。”凌霄子笑道。
夏侯翰站在原地,进退不是。
“这阿缘还没醒。”
“他也差不多这个时辰该醒了。”凌霄子大笑,负手大步离开。
夏侯翰想了想,朝暗处招了招手,一名黑衣矫健的男子站在他面前。“让少爷房里的其他人都退出来。”
“是。”黑衣人一个闪身就消失在廊上。
希望阿缘能好好利用这次机会,虽然知道按照两人的性格不可能发生什么,但若是能乘着病弱博取一下同情,增进感情也不错。
慕容锦悄无声息地进了房间,反手关上窗户。
床榻上,夏侯良玉双目阖闭,淡雅清俊的眉目暗淡,薄唇苍白,乌发铺散枕上,温雅如画,透着一触即碎的脆弱。
慕容锦将被子朝上拉了拉,坐在他的身边。
她指腹搭在夏侯良玉的手腕脉门,听了一会儿,将他削瘦修长的手放入被子中。
脉息时有时无,中毒?还是病发?
慕容锦微微蹙眉,她并不是大夫,但久病成医,多少了解一点皮毛。
神医的状况很古怪,她还记得他当时因八姐媚药的缘故诱发旧疾,突然好似换了一个人般,差点掐死她。
“你到底是怎么了?”慕容锦凉软的手轻抚夏侯良玉的睡颜。
宁静温和,眉目如水,令人安心。
“我记得小时候,你好像也有这种情况,突然就变的脾气很坏。”很多事都不记得了,但几个印象深刻的场景却隐约记得。“那时候,你像疯了一样,谁欺负我,就和别人拼命,别的小朋友都怕你。”
慕容锦眼底有一丝笑意,然而,很快就消失无踪。
她记得最后一幕,他红着眼睛,拿起粗黑的木棍,将一名成年男人打得头破血流,很多人都涌进来打他
然而,当她再次醒来,就回到了宫中,那两个月的地狱生活就好像一场梦。
“你知道吗?当初我对你说过,我和哥哥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