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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找的到一个叫Vera wang的?”
电话那头的男人显然愣了愣,才回答,“嗯?谁?哪个著名的主治医生吗?大科学家你又考我公共关系?”
商敖冽还没进一步说明,对方又一声惊呼,“你慢着,我只听过好像哪个著名婚纱女王叫这个名字……啊?你要订婚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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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雅搁下电话,满腹疑问不得纾解。商敖冽这男人居然说,等她有空要带她去看结婚后住的房子?
“是那个人找你?”冷旸看着她,笑了笑,“他惹你不高兴?”
夏雅立刻把怨气撒在他头上,“臭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是,我不好,死不足惜,你要打要骂我都心甘情愿,千万别憋着免得气坏了我又要心疼。”说着他还细心把菜单递到她跟前。
夏雅看这人一脸好欺负,顿时又没了精神气儿。
俩人坐在一家湘菜馆里头靠窗的位子,饭店里飘着一阵阵山香风味的酸辣,闻得人口水直流食欲大增。
不时有服务员或者吃饱了饭没事做的客人喜欢朝他们这对小年轻人看上几眼,夏雅不自在地扭开头,索性去瞧窗外景色。
已经三月,一时气温变得忽热忽冷,街上倒已有不少靓丽的美人迫不及待换上了春装,看着很是养眼。
冷旸踌躇半晌,开口说,“今天找你出来,除了请你吃饭要你消气,还有些话……就算觉得要惹你生气,我也想说开了才好。”
上次的事亏得他好说歹说,夏雅才终于松口原谅了他。
这社会发展太快,人心难免浮躁,夏雅也算了解冷旸的性情,好在他能控制自己,以后相处切不能再那么暧昧就是了。
更何况她对冷旸也难免会念及那份旧日情谊,当然他们只是纯洁的男女关系。她一直记得三年前见到冷旸时的情景。
那段时日,她刚念大学,某天夏都泽拎了个青年人到她面前,介绍说,“小雅,这是冷叔叔的儿子,快,叫哥哥。”
冷旸从部队退伍不久,身上的肤色被晒得相当好看,且除去五官长的有型,神色间还有股刚烈的酷劲。倘若矜持单纯的小姑娘被他瞅一眼,估计腿都要软了。
夏雅却不以为然,轻飘飘对人来了句,“嗨~”
想当年,冷旸便是这样奉下圣旨天天跟在她后头。那时的他起初对于夏雅也心有芥蒂,他性子里那股傲劲,总让他在爱慕与不屑中兀自挣扎。
一方面,这么一个过了青春期后已经会在不经意间透出妩媚的小女生,对于正值盛年的男人来说,杀伤力着实太强。另一方面,冷旸又心知肚明,自己要真找上人家,那不止是高攀的意思。
好在如今,已大有不同。
冷旸不再是那时的愣头青,生活历练出的经验让他总能在一堆浑浑噩噩的琐事中找出清晰的目标。而那个曾经遥不可及的少女,从来都是他最渴望的东西。
故此今天的冷旸不安好心,他说,要继续调查关于那个教授与夏老爷之间的旧事。
夏雅听了不做表态,因为她猜测商敖冽别有居心的想法已经减弱不少,她这人性格还是乐观主义,天生喜欢把人或者事都往好的方面想。
冷旸道,“小雅,三年前我总觉得自己没这个资格,却也没想到现在已经晚了一步,可就算你结了婚,我还一样把你当成宝,所以要是他敢对你不好,我一定揍得他个把月出不了医院!”
夏雅瞥了他一眼,“你是要我把你当备胎?”
“业界良心,童叟无欺,质量保证,八星八钻。”说着还对她坏坏地笑。
“冷旸,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真要嫁给那个人,不论好坏我都活该自己担着,不会指望你救我于水深火热,你是我爸爸带来的,对我意义很特殊,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你明白不?”
冷旸捏着茶杯的手紧了紧,“行了,你别担心,我有分寸。”
他和那个一板一眼的副教授,真真有着天差地别的不同。
看看,就是因为夏雅意识到自己时常会在不经意间拿俩人作比较,所以冷旸才绝对不能回到她的考虑范围内。
爱情或者婚姻中一旦有了比较,就会永无宁日。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的话,明天七点左右还是有更的哦~~~
剧透一个,夏雅高中时有好感的男银就是季炎熙炎子,而她最好的朋友即是季炎熙故事的女主角,在后面我会写一个小番外,里面会写到当初季炎熙是因为什么原因造成了一对闺蜜的破裂,以及他与夏雅、闺蜜之间到底怎么回事。(炎子,你以后要商老师替你打针的时候,要小心了额……)
、〇七、结婚进行式(三)
连续忙了些时日,商敖冽才抽空和夏雅敲定了时间去看房。他发来一个短信,写着离西泠医科大学不远的某地住址,说是让她直接过来就行。
夏雅特意留意了下这个小区的周边环境。交通便利、物业管理体系成熟,多处绿化带生机勃勃,想来这块地域的房价不便宜。
在楼下给商敖冽打了个电话,结果等了好半天那人才给她开了楼下的自动门。上到28楼,宽敞明亮的走廊顿时让人眼前一亮。
屋子的门只是半掩,夏雅轻推而入,玄关处早备好一双女式拖鞋。
她粗略地望了一圈,猜测房型是九十多平的二室一厅,整个空间采光充足,已全套装修完毕,家具多为简约的欧式风,却无多余装饰品,木地板上还搁着好几个未拆封的箱子。最喜欢的是摆在客厅里的灰蓝色暗花灯芯绒沙发。
实际上这套房子商敖冽很早就已经买下,只不过他通常都会住在学校提供的教师宿舍,利于节省各种时间。如今这地方用来结婚倒也合适。
昨天他又通宵赶了一篇报告,是以上楼的第一件事就是冲个热水澡,也为了能提提精神气儿。
夏雅听见有水声从浴室传来,心说难怪之前都没人应门。刚想到这茬,洗完澡的男人已经走了出来,她被震得整个人抖了一抖。
那是一个身材模样好到爆的男人。
商敖冽出来的时候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脚上还穿了双与她合称的男士拖鞋。她以为像他这样的研究型人才必定极其的缺乏运动,可这腹肌显然是长期健身才能达到的效果。
蒸腾的热气还在他结实宽阔的身背上持续不断地散发,这男人举手投足皆是淡定从容。
由于商敖冽早已戴上了那副厚厚的无框眼镜,致使夏雅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一张脸孔虽被遮去了最重要的眼睛部位,胜在气质清俊温文,此刻他正用毛巾擦拭湿发,越发突出性感的上臂肌肉。
商敖冽微微蹙眉,见到眼前一张红扑扑的小脸时,起了些逗她的心思,“脱了衣服就不认识了?”
夏雅的脸果然涨的通红,当即转移话题。“这房子你买了?”
她原以为只是来看看相不相得中。
商敖冽准备回卧室换身衣服。“以前买着的,有哪里不满意?”
“你倒是挺会做人,装民主是吧。”夏雅看着那扇房门说,“我的话有参考价值吗?还是你等着我发表完意见,接着再骂我任性胡作非为?”
那边除了窸窣的动静再没有人回答,稍后,商敖冽换上一身宽松的衣服走出来。
他走到她跟前,俯下。身,挺认真地看着她,“那天我话说的太重,我道歉。”
夏雅微怔,不懂这人怎么态度突然就一百八十度转变了?
“还搞医学研究的呢,实验结果不能乱填,话就能乱说了?”她别过脸说,“这房子没我挂衣服的地儿。”
商敖冽心下有些疑惑,“卧室的衣橱都归你。”
夏雅摇头,“我要有自己的衣帽间。”
商敖冽皱起了眉头,一声不吭俯视她。
夏雅以为他又要训人,不料对方想了半天说,“小的那间改作卧室,大的居室隔开,分一半给你放东西。”
“就你这块豆腐大的地方,也才够我放当季衣服的,算啦凑合吧。”夏雅为了掩饰嘴角的笑意,往卧室窜去。
一见到那张双人床,她一屁股往床沿坐下去跳了几跳,试不出效果,索性躺下来在上头来回打了几个滚。
商敖冽走进来的时候,就见夏雅是仰面躺着的,诱人的胸。部稍有起伏。
“床不够大,也不够软。”她撇头朝他笑笑说,“换了。”
温香软玉横卧榻上,怎能不叫人心猿意马,全身血液都仿佛升了温。
商敖冽鬼使神差般走过去,一只手撑住床沿,另一只手越过她,在她身边的床垫上按了几下。
虽是隔着一副眼镜,夏雅依然能感觉到要从这人眼睛中一跃而出的压迫感,出浴而染上的湿气让男人平日里不显山露水的形象中,多了份不羁的奔放。
他压低嗓子,在她上方轻声道,“是不够软。”
言辞之间,像拿这床与她做出了一个比较。
高大身影沉静而透着禁欲的气息,被笼罩在他身下的夏雅,觉得此刻的自己仿佛一片落叶,无法再主宰自己,只能浮浮沉沉、随波逐流。胸口发紧,呼吸起伏变得更加急促。
注意到这些变化的人,终于不再施压,他起身往客厅,边走边道,“你有空写一个要寄喜帖的名单给我。”
夏雅赶紧一骨碌坐起来,跟在他后头说,“你这是决定要办喜酒了?那可真不好意思,我倒改变主意了。”
商敖冽回头瞅她,夏雅摆手道,“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也仔细考虑过了,咱俩现在关系特殊、情况特殊,确实不适合张扬,你要是没啥意见,我就请几个朋友,大家一块吃顿饭算了。”
商敖冽笑笑,说,“也好,等过几天有人来给你量尺寸,再怎么从简衣服总要新的,饭店我来订,时间安排在你的硕士考试之后,把精力先放这上头。”
这时的夏雅低着头正琢磨另一件事,没把心思放在他说的那番话上,自然也就没听见其中透露的可疑信息。
她想,商家是富过三代的豪门,商敖冽又是他们家的长子嫡孙,就算他不想大办,他们家难道也没人吭声?
“那你爸妈,都有空呗?”于是就这么脱口而出。
商敖冽愣了愣,只说:“四月他们都没空。”
“那就改个日子好了。”
他又回答,“我只有那天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