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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我们走吧。”容薇没有多的表情,整理了一下妆容后便出发了。佳儿心中十分纳闷,不知为何,总感觉容薇今天出去之后就变了一个人。
大厅中,御沐漓端坐在正位上,吃饱了的凤绯樱站在他旁边,一头雾水的看着大厅中跪了一地的下人们。
“参见殿下,容薇来晚了。”容薇十分优雅的迈开步子走了进来,行了一个标准的礼,然后本本分分的站到了一边。御沐漓看着她,眼中流过几丝疑惑,自她进来之时,御沐漓目光就没离开过她,容薇好似感受到了这股灼灼的视线,抬起头来,对他笑笑,随后又低下了头。御沐漓心中一惊,一股无名的情绪用了上来,想去深究却又不敢深究。
是我想多了罢,她,不会回来了。
“都到齐了,我就开始了。”御沐漓整理好心绪,将目光转了回来。“如你们所见,太子妃回来了,今后他就是太子府主母,如果有人出言侮辱,直接投出去发卖,严重者杖毙,另,将太子妃的衣物用品等全部搬去雲栀院,添置冬衣春衣各十套,妆面首饰各十套,床品被褥十套,交给严管家去办。”御沐漓说完,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感觉色香味俱。。。。。。差,然后果断的放下。
“老奴遵命。”严管家行了个礼,还不等太子允许,就起身先行离开了。
“绯樱,你去选两个看得上的丫鬟。”御沐漓话音刚落,之前对凤绯樱出言不逊过的丫鬟都开始了止不住的颤抖。凤绯樱扫了几眼那几个丫鬟,不屑的转移了视线。
“殿下,我想要那个小丫鬟。”凤绯樱伸出手指,指向了最后面一个丫鬟。
“额,太子妃,盈箬只是个扫地的粗使丫鬟,贴身服饰恐怕不行啊。”丫鬟主管看了看那个丫鬟,语气中有点鄙夷。
“盈箬是吗,你抬起头来。”凤绯樱歪头看着她,一点都不嫌弃。
“是。”一个小小的声音传来,随后,那个叫盈箬的丫头抬起了头,盈箬长得清清秀秀,标准的小家碧玉,一双眼睛十分澄澈,瞳孔不安地收缩着。
“就是你了。”凤绯樱给她一个善意的微笑,吓得盈箬马上低下了头。凤绯樱有点难堪,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吓人。
“再选一个罢。”御沐漓并没有太大的情绪,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那个丫鬟。
“。。。。。。”凤绯樱看了看他,不知道怎么开口。
“殿下,依奴婢看,你还是把之前发卖掉的那个小丫鬟给太子妃找回来吧,奴婢想着,可能太子府的下人们再好,也比不上陪了太子妃十多年的小丫鬟吧。”容薇很合时宜的开了口,语气不像之前那样的尖锐,反而多了一点温和与宽容。凤绯樱有点惊讶,之前陷害她的真的是容薇吗,怎么变得这么快。御沐漓定定地看着容薇,目光不似之前那般,而是多了几分疑惑和震惊。
“薇薇,你最近,可有你姐姐的消息。”御沐漓的疑惑呼之欲出,干脆不憋了,让它出吧。
“回殿下,薇薇虽一直思念姐姐,可这几年从未收到姐姐的消息。”容薇说着,眼睛居然红了,一副泫然欲涕的样子。凤绯樱有些诧异的看着她,又看了看御沐漓,果不其然,御沐漓古水无波的脸上居然划过了几丝慌乱。
“薇薇,别哭,本宫不是故意的。”御沐漓出声安慰道。
“薇薇没有哭,让殿下担心了。”容薇整理好妆容,抬起头对他淡淡一笑。
“哎,你先下去休息吧。”御沐漓挥了挥手,让容薇回去,容薇笑着道了个谢。转身离去,可一旁的凤绯樱缺察觉,容薇脸上明明是满满的留念与不舍。为什么,她会露出这表情。
“秦。”御沐漓突然出声。“你去把你之前发卖的那个丫头赎回来。”
“是。”秦应声,然后继续沉默。
“好了,都下去吧。绯樱你先去藏樱院住一晚,明天搬进雲栀院。”御沐漓说完,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一屋子人该走的走该散的散,一点也不管这个主母。
“都给我站住”凤绯樱突然发声,止住了满屋人的动作,御沐漓听到,挑挑眉毛转身,看看她想干嘛。
“我还没走,你们也敢走?”一屋子的丫鬟看着这个原本小心翼翼的太子妃,不知道她要干嘛。
“你是丫鬟主管吧。”凤绯樱走到主管面前,笑盈盈的看着她。
“回太子妃,是的。”主管看着这个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女子,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压迫感。
“她,她,她,他们几个我看着比较闲,能安排点别的职务吗?”凤绯樱指着那几个曾经欺负过她和七夕的丫鬟,脸上的笑十分灿烂。
“奴婢明白,奴婢明日就掉他们去浣衣烧火。”主管第一次明白,什么叫笑面虎。
“太子妃,奴婢错了,饶过奴婢这一次吧。”那几个丫鬟见状,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哀求着她。
“没把你们发卖已经是好的了。希望你们记住一点,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等凤家垮了,你再来嘲笑我吧。”说完,凤绯樱不顾御沐漓玩味的眼神,带着盈箬和七巧离开了。
第16章 陈寨主()
“殿下,太子妃真厉害,一上来就把那几个丫鬟给治了,还好没得罪她。”阳拍拍胸脯,舒了口气。
“你在搞笑吗,你会让她办了你?可能你看着秦被办了都不会让自己被办。”御沐漓白了他一眼,转身,深色复杂地往揽月轩的方向走去。
“哎,殿下,话不能这么说啊,说的我像没大没下似得,我想这么不听话的人吗?”
“像。”
。。。。。。
凤阳城外,一对痞里痞气却带点可爱气息的人坐在路边,看着城门若有所思。
“陈二虎,前面就是凤阳城了,如果我就这么进去,会不会给雅雅丢脸啊,我不请自来,雅雅会不会讨厌我啊。”一个老人抠了抠头发,踌躇着要不要进去。
“寨主,你不要想太多。”陈二虎拍拍他的肩膀。
“可是我外孙出嫁雅雅都没接我过去啊,我还是不要去了。”说完,他有点落寞的往回走,陈二虎一个粗人,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寨主今年62了,还记得34年前,无妻无妾的寨主迎来了他唯一的女儿是,寨主笑的有多开心,整个寨子都是一片喜庆。可是18年前,小姐出嫁了,寨主每天都患得患失,陈二虎看在眼里,不知道该怎么说。看着寨主硬朗的身子已经有了佝偻的迹象,拖着一大袋子的特产,默默地离开的背影,陈二虎眼眶有一点酸。他们本来可以早点到,结果进入翎湘国后遇到黑店,偷了马匹偷了盘缠,最后靠着身上的一点碎银子一路走过来,走了足足半个多月才到凤阳城。现在为了小姐,又一声不吭的回去,连他都心疼了。
“爹?爹,是不是你?”忽然城门口传过一声熟悉的声音,陈寨主猛的转头,准确无误的看到车窗外那个熟悉的面孔。
“雅雅,是爹。”陈寨主说着说着,眼圈都红了。
“爹,你来了怎么一声不吭的就走了啊,要不是雅雅今天出城,就看不到爹了。”月舒雅从马车上跳下来,奔向陈寨主。
“寨主怕丢小姐的脸,所以不敢去。”陈二虎看着泫然欲泣的寨主,心里很不是滋味。
“爹你说什么呢,爹是雅雅的骄傲,是雅雅最崇拜的英雄,怎么会给雅雅丢脸。来,爹,二虎叔,上车,咱们回相府。”月舒雅招呼着他俩上车,自己垫后。一路上,陈寨主显得有点拘束,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月舒雅看着他,心里十分的疼,好几年都没有回傲西国了,爹肯定很想她,可相府事务繁多,自己又脱不开身,没法去看看爹爹,让爹牵肠挂肚的,真是不肖。想着想着,月舒雅泪珠子就掉了下来,陈寨主见了,手忙脚乱的找了块干净的布料给她擦掉了眼泪。月舒雅一把握住陈寨主的手,拨到自己脸上,不肯松。
“雅雅不哭不哭,都三十多岁了,还像个小孩子似的。”陈寨主慈祥地用另一只手摸着她的头,语气说不出的柔软。
“爹,对不起,雅雅不肖。”月舒雅扑进他怀里,哭的梨花带雨。陈二虎就这么看着他们,不说话,心中暗暗庆幸,还好自己女儿嫁的不远。
“怎么会,雅雅是爹爹最自豪的宝贝。”陈寨主抱住女儿,满满的都是骄傲。
“老爷,夫人回来了!”相府里,一个侍女急急忙忙的跑去通知。凤丞相听闻,不急不忙的迎了过去。
“夫人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去岳父!”凤丞相一出花门,就看见月舒雅挽着陈寨主的手走了进来,眼睛还红红的。
“快,备火备茶备房备饭菜!怠慢我岳父了要你们好看。”凤丞相有条不紊的吩咐这,然后把陈寨主和陈二虎请进了内院。
“岳父您怎么弄成这样了,来的话找人告诉小婿一声,小婿随时请人接您来啊,这千里迢迢的,您怎么吃得消啊,还让您受这么大的苦。”凤丞相递给陈寨主和二虎两杯热茶,让他们暖暖身子。
“这不是绯樱成亲吗,我一心急,就赶过来了。”陈寨主握着温暖的茶杯,身子还是微微发抖。
“来人,再加两盆火,备些洗澡水和衣裳,给我岳父一行人御御寒。”凤丞相看着发抖的两人,细心的准备着。
“贤婿费心了,我”陈寨主不知道该怎么说,怕说错话了惹他不高兴。
“岳父不用这么拘谨,把自己当陈家寨,想怎么来就怎么来。绯樱成亲实在太快了,不是小婿不去接您,这大冬天的,这么远的路怕岳父吃不消,打算开春了再接岳父的,没想到岳父居然亲自来了,实在是失误啊。”凤丞相让陈寨主他们坐在软榻上,自己则站在一旁,看着黏在一块的父女俩,目光中带着抱歉。
“爹,听你这么说你来的听早,陈家寨到凤阳城,骑马半个月就到了,爹怎么用了一个多月。”月舒雅从陈寨主的怀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