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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气脉即指审祝山脉是否曲伏有致,山脉分脊合脊是否有轮晕,有轮有晕为吉,否则为凶。这是地理五决中觅龙的境界之一。
厉害的审气师父,甚至能够只望一望气,就能认出龙脉的山势,达到‘人虽在山外,龙却藏心中’的至高境界。
还有寻龙需分九势,九种龙势中有:回龙、出洋龙、降龙、生龙、巨龙、针龙、腾龙、领群龙。
而来龙去脉这个词就是风水中的一个说法,用来比喻事物的来历或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如山脉一样有所联系。
陈汐瑜看着这副地图,推断说道:“大兴安岭山脉与长白山脉,长白山延伸至朝鲜的白头山从而入海,素来被肃慎满族称为龙兴之地,实际上来讲,这几处的联系确实极为密切。这里面肯定隐藏了巨大的秘密,不过我实在不敢想象,这么巨大的浮雕地图,又取名叫千龙升天,难道这副地图已经囊括了所有的龙脉?”
“就算是这样,那又如何呢?”古人的心思实在是难以猜透,我突然发现这件事情仿佛藏在海下面的冰山一般,越是追究,就发现谜团原来越大。
陈汐瑜却没法给我更多的解释,叹了口气道:“有全图才能知道。”
我心中苦笑,这怎么可能,就算我们出动人力物力不惜再次进入古墓,千龙升天可能也不会在了……
说实话,以前我一直觉着爷爷偏心眼,今天我算是彻底服了,我将那些照片留给了陈汐瑜,嘱咐她再查到什么碎石跟我联系,于是打了招呼就回家了。
接下来的时间渡过的非常之快,我和爷爷在家没事,于是两个人下起了象棋。
下棋的结果自然是我被爷爷杀的落花流水,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经历的事情多了,思路开阔了不少。我竟然能跟老爷子周旋好一会时间,这让爷爷十分开心,难得没有骂我臭手。
临走的时候,爷爷从自己的书房里拿出一包东西,并且告诫我不许弄丢,不然打断我的腿。
我打开包袱一看,里面竟然是一本笔记,以及一张黄纸符。
那纸符破的够呛,看起来像是被什么不知名的油浸了一样,上面细小的朱砂字全都殷了开来。
奶奶给我将护身符缝在了皮带里面,说这样就不会忘带弄丢。我笑了笑,接受了两位老人的好意。
如果不是夏九九去了陕西,说不定我还能在家多呆几天,可惜九月九号眼瞅就要到了,部里竟然说尊重夏九九的意见,坚持让我去见方士。
我感觉莫名其妙,但同时也确实愿意去见见那个神秘之极的家伙,而且在去见方士之前,我还得到总部里报一下到。
三天以后,我再次坐上了火车……回到了夏九九的一个堂口。
九月的琉璃厂,热闹非凡,因为风景优美,加上古董的神秘,琉璃厂成了北京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许多外地旅游的游客,以及一些学生经常来这里逛街。
夏九九在北京的堂口非常偏,严格意义上讲,几乎已经算是远离了琉璃厂的商圈。所幸的是,我也不是第一次来夏九九的这处堂口,以前跟着夏九九来过两次提货,所以也算熟门熟路。
明面上这是夏九九的堂口,其实背地里就是我们374的一个据点,店里的同事给我安排在了后院落脚,然后就关了店门带我到总部报了道。
没想到的是,总部真的跟老王说的一样,平时没事的时候简直比社区办事处还清闲,在进行了一番琐碎的填表以后,我被告知自由活动,等待下一步指令。
关于魏瘸子的遗产,部里似乎没什么明确的态度,老王暗示我除了该上交给国家的一样不能少之外,其他的东西都应该尊重遗产法的规定,由我自己继承。
我心中非常激动,几乎雀跃着回到了住处,把那些乱七八糟的谜团问题全都抛到了脑后,吃了晚饭,洗了热水澡,就准备睡觉,打算明天一早,就去一趟魏瘸子说的那个钱庄……(。。)
第一百零九章 钱庄()
第二天清晨,天才刚刚蒙蒙亮,我就已经起床洗漱,准备先去前魏瘸子给我留东西的钱庄看看。
出发之前,我给钱鼻子打了个招呼。他这老小子比我先几天回到北京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过白骨生肌的丹药,钱鼻子恢复的还不错,只不过有道是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老人家现在还躺在家里养着。
我心想现在时间还早,北京我也没有太多熟人,倒不如先去看看钱鼻子。
我按照老钱的指示坐上了地铁,到了潘家园地铁站下了车。我按照老钱的指示七拐八拐走了将近半个小时,最后进了一处小区。
老钱家住十楼,进了小区以后我就直奔楼梯上了楼。
为了迎接我,老钱家里一直开着门,我进去以后见到老钱的两个人都不禁流下泪来。
过命的交情确实不一样。在经历过真正的生死大难以后,再次见面就好像认识了几十年一样。
老钱的家装修的十分考究,进门的玄关摆着一道屏风,上面画着紫藤仙鹤,薄薄的一层犹如轻纱,结合古檀木的典雅,给人一种隔而不离的通透感觉。
我换了老钱为我准备的拖鞋,进到他的家里,钱嫂已经早一步去潘家园的店子里了,进到屋子里以后,老钱给我引到了客厅,然后将刚刚沏好的金骏眉给我倒了上,说让我在这等会,他去准备早餐。
我赶紧让他不要忙,让个病号忙东忙西算是怎么一回事,老钱却硬给我按在座位上。告诉我饭菜都是现成的,他去把豆浆打上炒个鸡蛋就能吃饭。我见他是真心实意。也不好多做推辞,于是只好坐在原地。看老钱家里的摆设。
我坐在客厅,桌前的茶台上摆满了茶具,心中羡慕老钱的讲究,环顾屋内,见檀木架子上陈列着许多古香古色的藏品。我在夏九九店子里干了这么长时间也算是识货,四周一打量,就知道老钱屋里摆的都是真东西。
家里采光极好,阳光透过纱帐映照在茶台边上金兽香炉之上,袅袅的檀香一缕缕地从金兽的鼻子里喷出来。幻化成青色的烟霞使得整个屋子里面都蒙上了一层烟霞。
钱鼻子给我沏的茶叶应该是极品,我端起茶盅抿了一口琥珀色的茶汤,站起身来打量四周的玩器。
老翁垂钓的根雕,北宋时期的听风瓶,还有落霞牡丹杯……
其中藏架的中央摆着一尊釉色纯正恢弘大气地盘龙流云罐,我仔细端详,发现其胎质细软,呈淡红色,釉色娇艳光洁而且釉面烧制匀称。釉面几乎没有流淌!身上的颜色呈现黄、绿、褐三色,乃是一件不可多得的辽三彩极品!
老钱见我端详他的瓶子,颇为有些得意道:“怎么样?凡是来我家的,没有不夸我这瓶子气派的。”
我朝他嘿嘿一笑。捏着下巴说道:“我要是记得没错的话,钱叔你好像答应出了墓以后,家里的宝贝给我随便……”
老钱还没等我说完。已经吓得面如土色,干笑着说道:“咱们先吃饭。先吃饭……”
大概是因为事先知道我要来,早饭做的非常丰盛。包子是钱嫂早上四点起来包的,馅大皮薄。里面的牛肉是老钱的儿子从内蒙邮回来孝敬老钱的,味道非常不错。
我们两个都在大兴安岭给折腾坏了,到了医院又吃了十多天流食,今天算是真正开了荤,一顿包子吃下来竟然解决了一锅,吃完饭以后,我又喝了两杯老钱现磨的红枣豆浆,两个人拍着肚子坐在餐桌前竟然坐在桌子上对视着笑了起来。
没经历过那种遭罪的生活,根本不知道现在生活的美好,也不会理解我们两个这种神经质的笑法。
不过我们两个人都知道这笑的含义,所以越笑越开心。
笑够了之后,老钱率先开口问道:“你去过总部报道了吗?”
“你也加入了?”我吃了一惊问道。
老钱摆摆手,苦笑道:“不然你以为我现在还能在家躺着养伤?”
我心想也是,老钱跟我的性质其实还不一样,他是多年的老手艺人,下地的次数都数不过来,如果他这次不加入374,估计单这一次就够判他在窑子里蹲一辈子的了。
“我也想明白了,我这一辈子,做了太多损阴德的事儿,这次是一个机会,我要把这身本事用在正道上,为国效力,相信如果我师父泉下有知,一定会觉着欣慰。”
我听老钱这么说,顿时感觉肃然起敬,老钱哈哈笑道:“我儿子参军当兵这么多年,保家卫国。一直很难往上提升,就是因为他老爸底子不清,现在有这样的好机会,我当然不能放过了。要是老子的觉悟都没有儿子高,那岂不是被那个小兔崽子给看扁了?”
我们又聊了一些关于五方墓的事情,把陈汐瑜告诉给我的信息跟老钱交代了一遍,老钱听了也觉得不可思议。快到中午的时候,我跟老钱说明了来意。
钱鼻子听说老魏把财产都继承给我这件事,眼中有些掩饰不住地悲伤,当听我说要用这笔钱先给老魏修个墓的时候,老钱的精神才好了一些,笑骂道:“魏双武这个老王八看来是早有打算,可气的是我们俩认识了这么久,他竟然没把东西交给我,反而给了你小子,不过现在看来倒是没有给错,魏瘸子看人确实很准。”
听说我下午要去钱庄取东西,老钱再也坐不住了,非要留我吃完中午饭一起去。我心里早就急了,本来是想顺带看他一眼就走,结果一呆就已经到了上午十点,于是跟他说,中午饭还是取完东西以后出去吃,我请客。
钱鼻子二话不说,收拾了东西我们两个就动身出发。
北京城曾经号称“大胡同三千六,小胡同赛牛毛”,改革开放之后,随着城市的改造,四合院逐渐少了起来。魏瘸子给我的钱庄位置,是在后海附近,这里的四合院为了保留老北京文化,随着南锣鼓巷的改建全都保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