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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清儿和郭立德并排走着,戴维打头阵。我是被故意落在最后的人,并且走的时候,前面的人时刻的注意着,以身子遮掩,再也不会让手上的光源落下一丝一点在我的眼前。
我不得不掏出自己的手机,摁亮了给自己照路。
郭立德与熊俊华一边走一边骂着国骂,这时候他们已经不想再维持什么风度了。
我们走了好几层,仍然找不到那个隐藏在暗处发笑的女人,朱敏敏有些慌了,说话的声音再度发颤起来,内容也有些消极。刘清儿在前方低声的安慰着她,劝着劝着,就变成几人的窃窃私语。
似乎连男生也加入了这场讨论。
但是没有人告诉我他们在商量什么,只是后来,朱敏敏就没了声音。
我知道因为自己的表现,似乎被他们疏离了,但我衷心的希望他们不要这样子。我想借着这段路程的平静,向他们解释什么,但是话语在我脑海中蕴酿了许久,仍然找不出准确的字眼。
“大家听我说,其实我??”当我决定坦白从宽将迈入这里后,便感觉到的一系列细微的奇怪感觉告诉大家的时候,一抬头,前方竟然是空荡荡的教室走道,朱敏敏、刘清儿、郭立德、熊俊华以及戴维,全都不见了踪影。我被他们甩下了。
夜色,越来越浓,就好像有人用一块巨大的沉重的幕布将整栋楼都罩了起来。天上没有月亮,没有星星,远处,本应该星星点点的楼宇灯光,这时候竟然也是漆黑一片。若不是站在走道上迎面可以吹着寒凉的夜风,真怀疑这栋楼是不是被密封在一个黑色的盒子里了。
之前刚刚发现不对劲的时候,郭立德等人也曾倚着走道的隔栏往外喊话,按说那时候也就天刚擦黑,学校里就算是没有学生了,也应该有一两个工作人员或者老师能听到的吧。
可是喊出去的声音却如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刘清儿的家教比较严,这个时候仍然没有归家,她的家人应该早就打电话来查岗的了。却也一直没有电话进来。一看,才知道我们的手机没一个有信号的。
就这样,一直拖到现在,夜已更黑。
我站在长长的教室走道前,望着前后一样的漆黑,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应该有何动作。
是继续前进,还是转头后退?
我不知道,更不知道的是,为何他们要把我甩下。
就在我不知如何决定的时候,我开始打量起一这层楼的来。这才发现,这层楼的墙壁怎么会如此的崭新?
教室的木门亦是新的,在夜色中惨白得刺眼,却泛着刚漆刷的油亮。窗户上的玻璃也很亮,连一点尘埃都没有粘上,这和我们在刚进大楼时,郭立德他们去查看的那些一摸上去就是厚厚一个手指印的旧窗完全不同。
这是?
我的心脏怦怦直跳,望着这差别如此强烈的新楼层,在灵魂底处的某一种熟悉感又渐渐的浮上心头,越变越强烈,却怎么也抓不住重点。
当我想到深处时,我的头甚至还突突的疼,脑海中某些飞快闪过的画面来不及捕捉甚至变得更加的模糊,流失得更快。
“啊”我痛苦的低叫出声,不能回想,不能回想,不能回想了。
再这么想下去,越想明白的事情,就越是模糊起来。
唯有顺应其变,顺其自然。
哒哒哒……
“哈哈哈哈”
一串加重了的脚步声和一串笑声滑进我的耳朵,我警惕的抬起头,“谁?”
声音是从前方朱敏敏等人消失的方向传来的,我站起身立刻追了过去。
那人好像是往楼上去了,我掏出手机正要照明阶梯,“嚓”的一声响,我的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
是我的钥匙!
钥匙扣上挂着我几年前拍的大头贴的这一串钥匙怎么会……
我的钥匙怎么会掉在这里呢?而且这串钥匙上全是旧的,这是一串我遗失了很久的钥匙啊。
“啊“
惨叫声是拉开今晚主题的序幕。
我拿着钥匙怔怔的发呆,不知站了多久,竖起耳朵倾听声音,除了风声连虫鸣的细声也无。脚步声说话声什么的,就像是被黑暗吞噬了一样,什么都搜索不到。
直到这声凄厉的惨叫声划破了黑暗。
从尖叫声中判断,尖叫声应该来自朱敏敏的女高音。
刘清儿的女高音紧随其后。
出事的人一定是三个男生的其中之一吧。
拿到钥匙之后我一直是往上寻找的,听到声音是从下方传来,我急忙又调转方向冲了下去。
一层、二层、三层、四层??
连续下了几层楼后,才看到朱敏敏等人的身影。
第399章 无限循环(9)()
眼前的一幕仿佛电影中出现的地狱场景,我无法想像这一切竟是出自那人之手。
即使是在事后,我回想起了一切,想起了她是谁,想起了自己与她之间的纠葛,我仍然无法相信??不,我应该是早就料想到了,她就是这样的人,她喜欢惺惺作态,但其实,她比我还要残忍,冷酷。
一切,只是静待一个可以实现的时机。
我看着地面上几个人的惨状,想像出事情发生的顺序。
朱敏敏的脚断了,鲜血直流,上面有一个锋利的自制刀夹,形状像是捕兽器的那种,估计是被她装好放在黑暗的地面上,朱敏敏一不注意,踩了上去,当场被夹断了脚。
她跪坐在地上哭喊着,郭立德见了,返见过来欲替她扳开,结果一柄巨大号的斧头从他的头顶上落下,咔一声正正的砍在他的头顶上,将他的脑壳劈裂成两瓣,黄白色的脑浆混着鲜红的血水喷涌而出,弄了朱敏敏一脸一身的血浆。
刘清儿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除了尖叫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戴维和熊俊华也惊呆了。
戴维不敢再靠前,返身向后跑去,谁知半空中不知谁拉了一条细细的金属线,他这疯狂的拔足一冲,只听咝一声响,喉管的部位被切开,鲜血直流,他咕噜咕噜地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喉咙,却怎么也堵不住从里面喷涌而出的血。
朱敏敏在哀嚎,郭立德倒在她受伤了的腿上,已经气绝。
戴维还未断气,却只能作垂死的挣扎。
剩下两个高一的学生,刘清儿和熊俊华,原本花样年华、天真无邪的箐箐学子何时见过这样的场面?
两人已经忘了要扶起朱敏敏逃跑,他们不敢往戴维的方向回跑,就只有绕过朱敏敏和郭立德的尸体,继续往走道的另一侧奔去。
然而在那一头,也有一个陷阱准备着在招待他们。
刘清儿的脚步一滑,踩到了什么东西重重的摔倒在地。紧跟其后的熊俊华亦是行到相同的地方既倒地。
两人鼻息间嗅出了什么,顿时吓得惊骇大叫:“不要!不要!不要啊”
前方大约两步处,一簇细小的火苗被嚓一声点亮。
微弱的火光照映出了那人的轮廓。
恰在这时我从楼梯的转角处奔了过来,看到那张脸,竟然呆住了。
“白艳红,欢迎回来。”
那人的唇角一勾,勾勒出了一个阴森和冷酷的微笑。
我在这里等你好久了,恭喜你重新回来继续我们的游戏,但是这一次,你输定了。”
语音一落,她将手上的火苗往空中一抛,呈现一个美丽的抛物线后,落在了刘清儿与熊俊华的双脚之间。
火焰噗一声放大,熊熊燃烧。
刘清儿与熊俊华踩在汽油上滑倒,又沾了一身,哪里还能逃出这样的火海?他们疼得就地打滚,可是满地是油,火越烧越大,不一会儿,就能闻到空气中传来的**烧焦的糊臭味。
我望着照亮了整条走道的大火,脑海中的迷茫刹时间被打开了封闭的大门。
白艳红,白艳红白沛慈
我终于想起了一切。
可恶的白沛慈,一次解决了这五个人,下手比我还狠。
我最后看了一眼在火海中求救尖叫的两人,转身从楼的另一侧直奔而下。
一楼的大门果然被打开了。
白沛慈的背影先我一步站在门口的玄关处,稍稍侧头,像是等待着我。
“白艳红,你说得对,我们是再也不能共用一个身体了。这栋旧楼的第七层,是最适合你居住的地方,我出去之后,再也不会踏进这里一步,所以,以后你就一个人,好好的在这里享受清静的生活吧!哈哈哈!”
话尾一落,她抬步而出,在她迈出大门的瞬间,大门砰一声重重关上了。
紧闭上的大门无论怎么推,再也打不开。
我走到窗边,透过玻璃上厚厚的尘埃,冷冷的盯着白沛慈逃出生天的背影。
白沛慈,有一件事你还不知道。
当年我像你一样走出这栋楼的时候,也曾立誓此生再也不靠近这里半步。
可结果,我却考进了这所学校!
哈哈,哈哈,我期待着,我们的游戏再度开始的那一天!
……
“贝儿。”
又是在图书馆遇到,唐礼青相望走过来,近段时间,小双和余家千忙着参加新社团的活动,我和唐礼青这两个不加入任何社团的人,单独相处的时间久相应越来越多了。
并非事先约好,但我们总能够巧然相遇。
昨夜又是连续剧的梦一场,唐礼青一坐下来,我便问道:“昨晚你进我的梦里了吗?”
唐礼青并未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问我:“做梦的时候,你在哪里?”
“啊?”我有些不解。
“昨晚做梦的时候,你在梦中所扮演的是什么角色?旁观者,还是当事人。”
“这个……”我顿了一下,“应该是当事人吧。”
在梦里面一直是以“我”的视角为出发点的。
唐礼青微微地点了点头。
“果真如此。昨晚上我试着接近你了,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