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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身快步走出了胡二爷的府邸,走出来时,心头沉甸甸的,像是被扎了几刀一样疼痛。
待走到僻静处时,我从地上捧起一团白雪,用力的在脸上擦了擦,心中大骂自己混账,默念了十几遍。她不是紫衣,她不是紫衣,的感觉都是虚幻的。
我现在需要好好的清醒一下,一个突如其来的女人,与我最喜爱的女人是如此的相似,我的心有些被打乱了。
我并不是神仙。而是凡人,一个有血有肉的凡人。
吁
我搓了一把脸,雪水融化成水滴顺着我的脸流了下来。
“秦王,你的衣服。”一声温柔,我回过头一看,紫烟手中正挽着我外面的披风,表情复杂的看着我。
寒风吹拂着她漆黑的长发,雪花轻轻的落在她的长发上,她的眼眶微红,显然是刚刚哭过,一切都是如此的柔美。
“你叫我什么”我眉头一沉,接过衣服问道。
“你能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我能感觉到你心中的疼痛。我也知道你心目中装着另外一个人,你此刻的疼痛,我能感同身受。”紫烟淡淡的看着我。
不可能,我与紫衣三生情毒的秘密,只有我二人知道,就连白灵我都没告诉她。
紫烟是如何得知的
我全身一颤,瞬间有种被雷电击中的感觉,“你到底是谁”
紫烟有些苦涩的笑了笑,“我自然是七尾狐紫烟。”
“你知道紫衣对吗你知道她对吗”我抓住她的手激动的问道,我已经失去紫衣的消息太久,我不想错过有关她的一点一滴。
紫烟微微笑道:“我知道,但我不会告诉你,你可以不用等她了,即便是有一天你见到她,你们也在一起了。”
我心中一阵剧痛,双眼不断传来眩晕发黑的错觉,我的第一反应是,紫衣遇难了。
我茫然的松开了紫烟的手,不断的用力喘息着,“她,她死了”
紫烟捂着胸口,柳眉轻蹙道:“她没有死,她只是无法跟你在一起了,你不用等她了,这是我对你的忠告。”
“告诉我,为什么,她到底怎么了”我有些抓狂的大叫了起来,此时我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份了。
“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的,其实我并不是胡二爷的孙女,我来自阴司,在那我曾经见过她,她是一个美的让人妒忌的女人。”紫烟抬起头看着天空缓缓说道。
我知道再问也不会得出什么答案,这世上有很多事情,本来就不会有答案。
“我只想知道她是否还活着”我紧要牙关,平息内心的痛楚,问道。
紫烟点了点头,“你们总有一天会见面的,因为我如她一样相信你。”吗叼广血。
说话间,她轻轻的将披风披在我肩上,“从现在起我陪你一起走下去好吗在没有见到她之前,你我才是一样的心跳。”
雪越下越大,我看到她完美的轮廓上满是温柔与凄楚人心生怜惜。
“多谢小姐天寒,你请回吧。”我拱了拱手道。
她并没有逼我太甚,妩媚一笑,恢复如常道:“你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人,你的真实身份,因为从我来到长白山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我会有相遇的一天。”
说完,她转过身伤感叹道:“我知道,我永远都比不上她的好,她没看错你,你确实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
“不,你不懂她,她只要活着就一定会回来的,我一定会找到她。”我道。
她转过了身,盯着我的眼睛直直的看了半分钟,眼神坚定道:“我不懂她”然后,她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我或许不懂她,但我懂你,你会知道的。”
说完,她快步踏雪而去,留下目瞪口呆的我。
我有些郁闷的回到了住宅,少天迎了上来,鼓着嘴,咿咿呀呀的比划着,我给他撕掉嘴上的“胶布”。
“哥哥,你跟紫衣姐姐好了吗”少天问我。
“她不是紫衣,以后见着她,千万不要乱说话。”我叮嘱少天。
“也真是奇怪了,我来雪宫也有一段时日了,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大美人,向使,我看你俩似乎挺熟悉,是旧识吧”向春眨巴着眼睛,一脸妒忌的看着我。
我冷冷一笑,“你想多了”
“对了,交代你们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我问。
向春从柜子里拿出一张白色的毛皮拍了拍道:“放心吧,你交代的事情,我们还能不办好吗”
我试着穿上毛皮,这张毛皮那是长白山中一种特殊的雪猿毛皮缝制,雪猿长居于长白山中,颇通灵性,而且不乏一些有修为,有些灵气的家伙。
我用这张皮,到时候营救萧画能派上用场。
“收好它,最近很可能会大事发生,你们两个随时做好撤退的准备。”我叮嘱道。
“我出去走走,你们早点歇息吧。”交代好了一切,我心头实在烦躁,紫烟的出现彻底打乱了我的心,我实在无心打坐,索性再去外面转转。
我走出府邸,百无聊赖的转了一圈,避免见到紫烟,我刻意从胡二爷的府邸旁绕了过去。
我很少走到这边来,不多时,一座府邸出现在我的面前。
白府
这应该是白老大的府邸,与胡二爷的府邸比起来,白老大这比我的临时住宅大不了多少,门口连个守卫都没有。
白老大这人很有意思,我正好心情烦躁,不若进去讨杯酒喝。
想到这,我迈步走了进去。
走进院子,里面很简单,没有胡二爷院中的冰雕假山、长廊,倒是堆满了粗大的木桩。
白老大正**着精壮的上身,手中短斧不断的劈着木桩,但见他短小的双臂,充满了无穷的爆发力,碗口粗的木桩,一斧头下去,顿时如开花一般,成四瓣齐齐整整的断裂开来。
。。。
第五百九十一章刚烈白老大()
“好气力,刚中带柔,力而含巧,白老大当真是神力。”我大笑了一声,朗声赞道。
白老大一见是我,眉头一凝。极是不悦,满脸厌恶之色的把斧头扔在地上。
旁边的一个老仆连忙递上了毛巾,白老大简单的擦了一下身上的汗。披上了长衫,拾了几块干柴往屋里走去。
我见他并没有下逐客令,知道他是愿意接见我的,微笑着跟着他进了大厅。
走进大厅,大厅内有一把老铜壶,下面在火盆里炭火烧的正旺,房间虽然简朴,没有胡二爷那般豪华,却散发着温暖之气。
白老大往火盆中添了一些干柴,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也不说话,待里面的酒烫的差不多了,给我倒了一杯。
我也不客气,端起酒杯在嘴边轻轻的吹了吹。当即喝下,但觉此酒如白老大的性格一般,烈性如火,喝下去,身子顿时暖融融的。
白老大冷笑道:“酒也喝完了,向使若没别的事情,就请回吧,寒舍简陋,怕是辱了你们这些江南大族。”
我眉头一扬,淡然笑问:“白老大,有句话我一直不吐不快。你看起来似乎对我很有敌意,难道你是对咱们的合作大计不满吗”
白老大冷笑道:“对不起,老子对你什么夺人家财的计划没有兴趣,像你这种不忠不义之徒,简直就是败类吧,向使。”
白老大说完,一拍桌子,摆了个请的手势。
我心中微喜,看来长白山中也不全是爱好名利的虚伪之徒,白老大或许可为我所用。
“白老大,晚上在大厅。你见到我不是秦无伤,似乎显得很不乐意,莫不是你同情秦无伤,又或是有心向着他”我饶有兴趣的转动着手中的酒杯,笑问道。
白老大森然道:“没错,你要是秦无伤。我倒是敬你是条汉子,但你是打小心眼,妄图夺人家业的贼子,我还真瞧不上眼。”
“老子一不图财,二不图利,自然不会像其他人那样去巴结你,所以,要是没什么事,就请便吧。”
我哈哈一笑,“白老大还真是条汉子,我心中有数了。不过,你这的酒确是不错,以后我会常来的。”
说完,放下酒杯站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这正是我想看到的,长白山中,虽然有不少势力在暗中对我极为仰慕,但由于现在是无面当局,很多人敢怒而不敢言,白老大无疑是值得可信的。
雪宫之中,目前我能信任的人并不多,包括胡二爷,我总觉得他像是别有用心,若非是让紫烟搅了这么一局,我都不会跟他有过多的交集。
从白老大那回来,我回到卧室,打开崔判官留给我的生死符,仔细的琢磨了起来。
生死薄是一部很复杂的东西,即像是一本能操控人生死的无上宝典,又像是一本蕴含着天地奥秘的秘籍。
我得到它以来还一直没时间去参悟它,现在或许能派上用场。
少都符正是掌握了人的命数,这才有了生死符,若是我能从中找到破解之法,无面的阴谋诡计,就全都成泡沫幻影。
我打开一看,里面密密麻麻的,全都是像蝌蚪一样的冥文,里面的字很杂,但到一个字,都会出现一个人名幻影,这些字错综复杂的纠缠在一起,没有的顺序可言。
只是看了一会儿,我便觉的一阵天旋地转,头昏脑涨,只能是无奈的收了起来。
要知道张王成秦广王统治了这么长时间,才略微研究出一点门道,我若是随便一看就能悟出东西,那也太神奇了。
盘腿在床上打坐到了天亮,接下来的几日,对我来说无疑是很繁忙的。
除了每日用阿甲的本体跟着南宫敖去给萧画施刑,便是应付黑凤凰等人的纠缠,没玩没了很是头疼。
按照我与萧画约定的计划,他应该很快就会因为熬不住痛苦而招供。
我知道是时候按照计划行事了。
我准备在雪宫之中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将雪宫的秩序给搞乱了,只有这样我才能有机会下手营救萧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