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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在之后有发生地震灾害,我把这笔钱捐了出去,乐得心安。
父亲对我不闻不问,母亲四处奔走,继续为我寻找工作。
可无论找什么工作都枉然,我总共没有上一个礼拜就被那些混蛋给搞砸。
我说的这些混蛋,你懂的,他们根本就不是人。一直以来我就纳闷,为什么自己跟其他人不一样,人家能平平安安的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我为什么不能?
好几次冲口而出想要问父亲,可每一次看见他那阴沉得怕人的脸,就把想要说的话吞回肚子里。
范老头的话也兑现了,在他们那个地方,还真的被国家征用了。据说范波二姐得了一笔赔偿费,换了股骨,后来怎么样,我就不得而知了,这些事跟我没关系,所以懒得去理会。
我偷偷去了一趟走马镇,辛丽对我的突然出现很惊讶。也很奇怪为什么不能在诊所继续呆下去,还告诉我陈叔叔其实是一个好人,只是对人严厉了些。
我问她那天之后为什么关门,她说在宜都的姨夫去世,他们必须去一趟。
宜都,不就是我住的地方吗?我就好奇,她姨夫的家在哪。
辛丽摇头说:“别提了,我那姨夫死得不值。”
“你姨夫是谁?”
“范德贵。”
我听这名字,该不会是范老头吧!就问道:“他是不是有三孩子?”
辛丽直点头“嗯呢。”又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没什么,那件事都过去了。”
“唉,可怜可悲。”辛丽摇摇头叹息道。
“什么意思?”
辛丽说道:“我姨夫有一个不咋地女儿,做事让人头疼。我们去做法事,她让捏一只面鸡,气得我老爹只差跺脚的份。”
“哦。”
“还有呢~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辛丽生怕人听见似的,凑近我的耳朵,呼呼丝丝一股带着香味儿的热气搞得我心痒痒的,她说:“我跟那表姐没有什么感情,很少跟她谈得来,也很少呆一起,不过有一次跟她一起逛街,她竟然去偷梁换柱把一张角票,换了人家乞丐的一张十元钞票。那乞丐还傻乎乎的冲她笑,感谢她的赠与。”
范老头说:这是她自己酿的因果,难道是这个?我没有做声,看看天色不早,还得蹬车回宜都。
辛丽注意到我的情绪有些低落,再看了一眼我的捷马山地车“你蹬车来的?”
“嗯。”
辛丽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你,该不会单单只是来跟我闲聊的吧!”
“也不是,我,我想让你给我搞一道护身符。”
“你要护身符?”
“
记得上次某人说我额头隐藏有隐晦寒气的,所以”我没有把话说明,暗示道。
辛丽扑哧一笑道:“你记性真好,不过怎么也不会相信你还能对这事认真了。”
“给我吧!”看她真去那符纸了,我看屋里时不时的有人咳嗽,却没有看见人出来,又问道:“你家里还有谁?”
辛丽一怔,摇摇头道:“没有,爸妈都去忙,家里就我一个。”
“哦。”
家里就她一个,怎么会有咳嗽声?我狐疑的把眼睛使劲往里面瞅。
辛丽用一个红色劣质锦缎装好的护身符放在柜台上“你在看什么?”她顺着我的视线看去,只看见悬挂在内室墙壁上,一张乏黄的遗像。
我看着那张遗像,一股莫名其妙的冷意嗖地从脊椎骨推动向后脑勺蔓延,头皮一炸,急忙一把抓住护身符,丢给她十块钱回身就想走。
“站住。”辛丽一声大喝。
“少你钱了?”我回身看向她。她手里捏着那十块钱,从铺面走了出来,悄声道:“你老实告诉我,究竟看见了什么?”
“什么?”我不明白她问的是什么事。
“就刚才,你看见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看见,就听见咳嗽声了。”
辛丽面色一变,惊愕的盯着我,吃惊道:“你有阴阳眼?”
我拼命的摇头,否认道:“没有。”
“没有,怎么能听见我奶奶的咳嗽声?”
刚才她不是说店铺就她一个人吗?怎么还有一位老奶奶!幸亏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我说的过分,就是初次接触女神,可以握握手什么的,见她一言不发盯着等我回答,我顺口问道:“你奶奶在啊?”
辛丽面色一暗笑意诡谲道:“奶奶早死了。”
第8章 线索()
辛丽的奶奶死于肺结核,死了两年多了。
我是谁!吴用!还是无用?
辛丽问的的那句话老是在我耳畔索绕,加快了我想要查出真相的想法。我去图书馆查阴阳眼,关于阴阳眼的传说,图书馆的资料来源也不清晰。
我有想到辛丽提到的家族遗传。
可看父亲在正常不过的生活,我否决了来自遗传的说法。
在图书馆查资料失败,我只好垂头丧气的回家。
天变得很快,刚刚还是艳阳高照,这会黑风黑雨的很吓人,黑压压低得触手可及滚动的云层不时还传来隆隆雷声跟闪电。
母亲在宜都国际商贸城上班,担任保洁主管一职,还没有到下班的时间,她是不会擅自回来的。我有想到,家里晾晒了衣服床单在屋顶还没有收,我得尽快赶回家去。
当我把衣服床单尽数收回家时,哗啦一声,大滴大滴的雨倾盆而下,电闪雷鸣相继而来。我打小就怕打雷下雨,特别是闪电,每逢打雷下雨我就无奈的瑟缩在角落处,等待雷雨之后才出来。
可如今我都是大人了,所以也没有了儿时那种畏惧感,闲来无事干脆在家里来一番大搜查。
父亲的书房是我第一个要搜查的目标,那些堆积如山的书籍,或许有一部就是我解开阴阳眼的秘密。
我记得很小的时候,一切都正常,要说第一次不正常的事,还得是在大学毕业年满21岁的时候。因为在生日过后,我就被勒令去了陈叔叔诊所,在之前没有发生过任何异常事件。
父亲的藏书很多,也逐个分类摆放,看一眼很好区别。有名著,红楼梦,水浒传,西游记等,还有诗集;泰戈尔诗集,席慕容诗集,海子经典诗集,徐志摩青春经典诗集,李白诗集大全等。还有关于刑侦破案,什么福尔摩斯探案集,古代的黑脸包工等。
我最后把视线定格在一部黑色书皮没有标题的书上。
书足足有一寸厚,没有标题的是什么书?我掂起这部书,没有费多大的劲就拿下来,坐在桌子旁翻开看第一页就把我给雷到了。
第一页:医鬼有三不医,三医。凡是上吊,投河,卧轨自愿死亡者不医。意外死亡,不是出自自愿死亡,跟生老病死有未了心愿死亡的鬼可医。
第二页,贪婪,可取与不可取,接下来的我还没有来得及看,就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我急忙把书放在原处,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听见母亲抱怨天下雨的声音,听见父亲低沉应付的话,我急忙轻轻拉开门,一溜烟跑到自己的卧室。
满脑子都是那部书上的词语。
三医三不医,医鬼!我咕嘟一口吞下唾沫,听见有脚步声朝门口走来,急忙呼地一下把床单拉来覆盖住脸跟身子。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母亲问:“吴用,你收的床单?”
想要假装睡觉是不可能的,我身子在动呢!“哎,我收的。”答复中我掀开床单,母亲已经离开了。
怎么回事!家里有人曾经是鬼医?我悄悄起身走到门口,客厅里静悄悄的,我又折转身走向父亲的书房。还没有靠近门口,就听见他在里面责骂:“都说了把他送得远远的,看吧!他好像已经知道了。”
“也许是刚才的风吹的,你别疑神疑鬼的好吧!我受够了。”母亲焦躁不安中伴着的哭声道。
“唉!这都是命,原来想不让他知道,也不让他染指这件事,可是”父亲有些无奈,低声叹息道。
我隐隐觉得他们谈论的事,跟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有关,我很想进去问出许久以来一直没有敢问出来的话,却想到,偷听父母谈话,毕竟是不礼貌的,又只好顺原路退回去进卧室,用手掂起门,尽可能的不让门轴发出响声,关好门我一头栽倒床上,脑子里乱哄哄的无厘头中。
迷迷惑惑感觉,吱呀吱呀的响声,我慢慢抬起头,第一眼看见的是一双脚;一双悬空的脚,然后顺势而上看到的是一张被乱发遮盖,露出一线煞白的脸跟吐出半拉的舌头。
战战兢兢地,我欠身起来,结结巴巴道:“你,你想干嘛?”
“都告诉你了,我是冤死的,你就是置之不理,我只好找到你家里来了。”
“也,你给我滚吧!我凭什么要管你?”我吓得一颗心砰砰狂跳中,移动一下,那双脚就跟进一步,逼得我都靠在墙上无法动弹了。
“我有钱,你帮我。”
“就你这样,我宁可死掉也不愿意帮你!”
我别开头,尽量不去看她。然后,一阵安静,我慢慢回身看,那双脚不见了,满以为女鬼已经离开,坐正身子还没有起来。一张将就看得过去的脸凑近过来道:“我这样子来,你愿意帮我吗?”
我拼命的舞动双手,嘴里嘟哝道:“不帮,不帮。”
“吴用你干嘛?”一声大喝,惊得我一下子神经质的翻爬起来。母亲生气的样子,复杂的眼神凝望着我又道:“你刚才说不帮,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
母亲满腹狐疑的最后看我一眼,领头走了出去。
饭厅餐桌上,父亲已经开始在吃饭。听见我来了,眼皮也没有抬一下,冲我母亲说道:“你坐下吃,让他自己去盛饭。”
一顿饭下来索然无味,空气中充满了压抑,压的无法呼吸;我很想振臂高呼:老天,留出一丝空隙,让我自由呼吸吧!也许,我想要拥有蓝天碧海,却难以从这个家的囚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