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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温盈之前的宿主,对么?”他微微一笑。
“您知道?温盈跟您说的?”我纳闷。
他摇头,“不,是我的护法告诉我的。”
“您的护法?就是我们见过的那位?”我问。
“我的护法不仅仅只有那一个”,他顿了顿,“你因为出神术而和那位老师以及温盈结缘,又因为那位老师而得到了我姐姐的指点。”
“这就是您所说的机缘,对吧?”我笑了。
师叔也笑了,“好小子,休息会吧。吃完晚饭就回去,舒兰会来接你的。”
“可是我现在这样……”我看看自己,“动都动不了……”
“你现在试试,看能不能动了?”他说。
我手扶着沙发稍微用了一下力,觉得自己似乎有劲了,再一使劲,竟然坐起来了。
“师叔!”我兴奋的看着他,“我没事了,能动了!”
“现在先不要动”,他说,“再过几分钟,你就可以下地了。”
我开心的不得了,“谢谢师叔!”
师叔平静的看着我,微微一笑,“以后是一家人了,不用这么客气。”
“嗯!”我想了想,“师叔,我想问您个问题。”
“什么?”他问。
“您其实除了头发有点花白之外,挺年轻的呀”,我说,“为什么好像总是有心事似的?而且您好像总把我当小孩,我都二十三岁了,可不算小了……”
师叔笑了,“就冲你说这句话,你就是个孩子。”
他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我也没再继续问下去,因为我知道,师叔,他是个有故事的人,而他的故事,我还看不懂。
因为我还是个孩子。
我和师叔聊了一下午,聊得特别开心,他就像命运为我打开的一道门,走进这道门之后,我发现了一个特别向往的广阔世界!
原来见过世面的我,真的没见过什么。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的,三个多小时过去了。师叔看看表,站起来,“差不多了,该去吃饭了。舒兰也来了,咱们下去吧。”
“嗯!”我站起来,“好!”
走到门口,他想起个事来,“小马,我儿子很调皮,他要是惹到你,你可别介意。”
我笑了,“瞧您说的,我还能跟小师弟一般见识么?”
师叔一笑,“你这话可别说太早,那小子,惹事的本事可不亚于你,哈哈哈……”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开怀大笑,其实,他真的挺帅的。
我们下楼的时候,舒兰正在客厅里抱着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给他讲故事。
见我们下来了,舒兰赶紧站起来,“林老师!”
“坐吧”,师叔说,“你们聊着,我去看看你师父的菜做的怎么样了。”
“嗯!”舒兰一笑。
师叔去厨房了,我冲舒兰一使眼色,“你怎么不去帮忙啊?”
舒兰无奈,“你以为我不想去啊?师父不让我上手,我只好回来等着吃了呗。”
“哎呀,你这真是……”我不住的摇头。
“哎,你谁呀?干嘛在我们家?”被忽视的小男孩问。
我被他的话逗乐了,长得很可爱,一口天津味儿,特有意思。
“我是你哥”,我学他的口气,“来你们家吃饭呀!”
“那你是吃一天,还是一直住我们家?”小男孩认真的问。
我想了想,“要是你妈妈做饭好吃,那我就不走了,行不行?”
他笑了,“行!我看行!就这么定了!”
舒兰笑了,“毛毛,这是你小马哥哥!跟他介绍一下自己呗。”
“我叫林晟,小名林毛毛,哥哥你可以叫我毛毛”,小男孩很认真。
我喜欢的不得了,摸摸他的小脸蛋,“哎呦,你叫毛毛呀,那你说为什么你爸爸妈妈说话都是普通话,你却说天津话呢?”
“这个呀”,他盘着小腿坐下,“我跟你说,是这么回事。因为我爸爸不说,我妈妈不会,所以我爷爷说,到我这全补回来了……”
这孩子特健谈,比我都能侃!
十几分钟后,师叔端了两盘菜上来,“准备吃饭吧,毛毛,去洗手!”
“哎!”毛毛答应的特好听,跳下沙发,一溜烟的跑去了洗手间。
叶欢师婶做了很多菜,味道特别的香,我和舒兰起身帮忙端菜。很快,大家落座,准备开饭了。
毛毛手疾,夹了一块红烧鱼放到我碗里,“哥哥,你尝尝我妈妈做的鱼好吃么?”
“哎呦,小师弟真懂事”,我笑着夹起那块鱼,往嘴里一放,接着一口吐了出来,上面竟然全是盐粒!
毛毛哈哈大笑,笑的直拍桌子。
叶欢一皱眉,“毛毛!你干的?”
毛毛一脸无辜的看着我,“你看哥哥,我妈妈就这样,做饭不好吃就赖我,她太不讲理了,太黑暗了,你还是别住我们家了……”
16 无法辩驳()
回去的路上,我忍不住笑了一路。
舒兰纳闷,“有这么好笑么?”
“你不觉得毛毛太好玩了么?”我笑着说,“竟然往红烧鱼里撒盐,还一脸正气的当面栽赃,咱这小师弟的那稚嫩的脸皮比我都厚,将来绝对有出息,前途无量啊!”
舒兰无奈,“你这什么逻辑?小孩子调皮长大了就前途无量了?”
“俗话说,淘小子出好的,淘丫头出巧的”,我说,“孩子和大人一样,为啥脸皮厚?那是因为自信心强!思想敢为人先,行事不拘一格,不受常理束缚,这样的孩子,长大了你说能没出息么?”
舒兰微微一笑,看着前面的路,“有没有出息先不说,他长大了肯定比你懂事那是真的。”
“这话怎么说?”我不笑了。
“林老师对孩子不怎么管,但我师父管的很严”,她说,“你看他们两个待人接物的做派,小师弟继承了他们的基因,长大了肯定就跟现在不一样了。而你……”说到这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小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平静的一笑,“故意什么?”
她看我一眼,“你……没多想吧?”
“有什么可多想的”,我按下车窗,夜风拂面而来,很舒服。
“那就好”,她松了口气。
“我没见过爸妈,但是有师父疼我啊”,我看着前面,“他特别疼我,把我当亲儿子养的。这么多年过来了,这不也挺好的么?”
“你别误会我就好”,她轻轻舒了口气。
我笑了,“你又不是赵司辰,误会你干什么?”
她看我一眼,没说话。
“哎对了”,我突然想起来,“昨晚回去后老赵就把自己关屋里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他是觉得抬不起头来了,尤其是在你面前”,她说,“这小子一直很骄傲,觉得自己出身好。他觉得自己和苗乙比你更般配,多少也和他这个看重出身的毛病有点关系。虽然总坛给咱们的不过是一个虚名,可是一旦离开总坛去下面,那也是很有分量的。他觉得你身份比他高了,以后他想追苗乙就更没优势了,所以把自己关起来闹情绪呢。”
“操!他就这点出息?”我摇头,“这货,真他妈欠,小姨骂的还是轻了。”
舒兰一笑,“解铃还须系铃人,小马,一会到家了,跟他聊聊去吧。”
我没说话,微微一笑,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
回到鹰巢后,我直接来到赵司辰卧室外敲门,“老赵,开门!”
里面没动静。
“我知道你丫在里面,开门!”我又敲了几下。
过了一会,里面传来了脚步声,接着门开了,赵司辰表情很不自然,“有事?”
“聊几句”,我推开他走进屋里。
“有什么好聊的?明天行不行?”他看着我。
我瞥他一眼,拉过椅子坐下,“你在屋里干嘛呢?”
他关上门,走到床边坐下,“我能干嘛?反省呗!”
我笑了,“还不服气呢?那么想当堂主?”
他撇我一眼,“你现在牛逼了,比我强了,高兴了是吧?”
“我一直比你强啊”,我说,“你没发现么?”
“程小马你什么意思?”他一皱眉,“调侃我是吧?哦,当了堂主了,比我身份高了,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是吧?”
我不笑了,“赵司辰,咱俩谁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你说什么呢你?”他站起来。
“怎么着?想动手?”我冷笑,“不服是吧?”
他又坐下了,“我知道你功劳大,没不服你,我就是……就是不甘心!”
我拿过他的烟,点了支烟,使劲吸了一口,缓缓的吐了出来,“咱们认识也有些日子了,从我第一次来这里,你就看我不顺眼。是,你是南宗堂主的儿子,师父是五翎祭司,你出身高贵,家世显赫,所以你就自觉高人一等,目空一切!”
“我……”他抬起头来。
“闭嘴,让我说完!”我瞪他。
他头又低下了。
“咱们四个人里,苗乙的父亲和师父都是九翎祭司,比你出身高贵;队长的师父是北宗长老且直接管理赤焰堂,比你背景深厚,所以你眼里有她俩,觉得你们是一个阶层的。到了我这,没出身,没背景,你觉得我不配跟你在一个堂,更不配跟你竞争苗乙,就算我们一起出生入死,你他妈的跟我称兄道弟,都是基于在你放下身段和我做朋友这个大前提下,你是爷们儿就说实话,你是不是这么想的?”
他冷笑,不说话。
“你说话!”我踢了他一脚。
“是!你说的都对!”他抬起头看着我,“我就是觉得我们出身比你好,我就是觉得你跟我们不是一路人,怎么了?我们三个都是三神娘娘的弟子,我和苗乙练功的时候观想的是圣女,用的是密符,你们北宗呢?舒兰队长我不好说什么,但她起码是有来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