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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离开这里,去太行山了!”
话音未落,只听树上有人叫道:“杜少,太行山你暂时是去不了了,杜老板飞鸽传书,让你们火速赶回北平!”
魏爽闻言抬头一看,发现雷祖从枝桠间露出一张写满十万火急的笑脸,心中蓦地一沉,暗忖:“北平一定出了什么大事,否则,雷祖怎会连夜赶来报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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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310章 怡香别院()
明月初上,北平前门大街,大栅栏一带灯火通明,车水马龙!
昨日一场纷扬的大雪,并没有掩住繁华下的肮脏,大街上泥泞一片,寒气逼人,然而,彻骨的严寒丝毫挡不住人们寻欢作乐的脚步,八大胡同一如既往的热闹,说不尽的风流韵事,道不完的浓情蜜意,莺歌燕舞,灯火酒绿,这就是一九三七年北平沦陷前最后一个纸醉金迷的冬天!
城中绮梦依旧,似乎无人注意到城外战云密布,明年的这个时候,留在城中的人们将不得不忍受八年的屈辱,在鬼子的屠刀下,苟延残喘,垂死挣扎,直到迎来新中国的第一缕曙光,在一代伟人的开国大典上,重获新生!
走在陕西巷中的魏爽,望着寓所前挑起的一盏盏红灯笼,回忆着这座千年帝都的历史与沧桑,心中感慨万千!
眼前的街巷,聚集着京城中最风雅的妓院,出入清吟小班的男子,非富即贵,他们千金买醉,流水般花着从百姓身上刮来的民脂民膏,放肆的在烟花女子的樱唇上,点上血一般的胭脂!可转过年呢,那些女子唇上的胭脂淡了,二十九军将士身上的血也干了!
血红的!岂止是鬼子枪上的刺刀!
那些惨遭屠杀,饱受蹂躏的人,淌下的血与泪,同样也是血红的!
想到这些,魏爽心中充满了反感,他不明白厉胜男为什么要将终极测试的地点选在这里?难道是担心自己血气方刚,受不了美人计,过不了美人关么?
其实,搞不懂厉胜男葫芦中卖的什么药的不止是魏爽,刀疤也不明白,但他却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女人!对一个从死人堆中爬出来的人而言,和尸体没多少区别!
牛胖子则正好与两人相反,一路上显得特别兴奋,随口说着八大胡同的掌故和风月段子,滔滔不绝,如数家珍,甚至让魏爽怀疑牛胖子穿越前一定干过北京胡同的导游,否则他的嘴皮子不可能溜成这样儿!
“八大胡同自古名,陕西百顺石头城。韩家潭畔弦歌杂,王广斜街灯火明。万佛寺前车辐辏,二条营外路纵横。貂裘豪客知多少?簇簇胭脂坡上行!”
牛胖子念了一段儿有关八大胡同的顺口溜儿,解释道:“顺口溜中第二句的陕西,指的就是咱们走的陕西巷,这条街上的妓院都是第一等的清吟小班,里边的姑娘可都是才貌双全的绿茶婊,一般的男人压根靠不上前!”
“绿茶婊?”刀疤好奇的瞅了一眼牛胖子问道:“骆驼,这又是你老家的方言么,说的是啥意思?”
牛胖子见自已一不小心整出个网络热词,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心说自己怎么就不长记性呢,急忙瞅着魏爽,哼哼唧唧,挤眉弄眼,那意思是说:“祖宗,愣着干嘛,赶紧救驾啊?”
谁知这回儿,魏爽非但没给他解围,反倒在一旁推波助澜,故作惊讶的问道:“骆驼,你这儿都是从哪听来的摩登语啊?是不是胡同逛多了,花酒喝高了,受不了美色刺激,喷出来的胡话呀?”
“嗨!这小子不但不帮我,还他娘的落井下石!”牛胖子被幸灾乐祸的魏爽逼得急中生智,接口笑道:“甭说,杜少还真让你给说着了。这的确是我胡诌出来的词儿,为啥?清吟小班的姑娘喝茶的多,陪酒的少,所以我就给她们分了个类,爱喝绿茶的叫绿茶婊,爱喝红茶的叫红茶婊,爱喝菊花茶的就是菊花婊!”
魏爽闻言差点没笑抽了,他一边揉着笑的发酸的肚子,一边竖起大指,笑道:“骆驼,真有你的!别人逛妓院,记得是名字,可你逛窑子记的都是茶水!”
呵呵!牛胖子见自己总算蒙混过了关,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随着傻笑了两声,赶紧转移话题道:“要说这陕西巷最有名的当属状元夫人赛金花了,这女人这辈子活的那叫一个跌宕起伏,下过海,出过洋,睡过慈禧太后的床,咱们今儿个光顾的怡香院可就是这个传奇女人开的清吟小班!”
魏爽读过曾朴的《孽海花》和刘半农、商鸿逵的《赛金花本事》,对于这位近代最著名的风尘女子在乱世中曲折离奇的一生,也是颇感兴趣,寻思:“今日有缘见到真人,正好问问那些文人的笔墨到底虚构了多少?”
说话工夫,三人走到了一栋二层小楼前,那楼是红色的,院门涂着朱漆,红底金字的匾额上题着‘怡香别院’四个端丽的字,被一对大红的宫灯映得光灿灿的!
魏爽觉得那门就像一簇燃烧的火,不禁对院中那个人老珠黄的传奇女子油然生出了一种如在面前的奇异感觉,心中暗自沉吟:“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这座房子多像一团火啊,赛金花选择在这里终老,莫非想做一只涅槃的凤凰,燃尽生命,浴火重生么?”
正思忖间,那扇朱漆的门忽然开了,从里边走出一个相貌俊秀的少年,见门口站着三名生客,不禁微微一怔,随即眸光一转,已看出魏爽虽然衣着时髦,乍一看极像买办家的阔少爷,但是周身上下透出一股英气,又岂是纨绔子弟可比?
开门少年看出三人的不凡之处,不敢怠慢,急忙笑语殷勤,躬身相让。
魏爽微笑致意,随着少年进了院子,环顾四周,大红灯笼高挂的四合院,红柱朱廊围成天井,天井内有一个带太湖石的水池,养着陆龟和锦鲤,整栋楼的每间房门都面向中央,叮咚的琴音与悦耳的歌声从门内飘出来,红烛摇曳,灯光迷离,让人瞬间生出一种如梦似幻的美感!
那少年将三人引进客厅,落座后,便有一名清秀的少女奉上香茶。那少年冲着魏爽躬身一笑,轻声说道:“贵客稍候,小人这就去请妈妈!”说完,转身出了客厅。
少顷儿,只听远处脚步响,人还未现身,一个柔媚入骨的笑声已经传了进来:“不知哪阵香风将三位贵客吹进了怡香院,嬷嬷我迎接来迟,还望恕罪!”
牛胖子光听这声音,身子便酥了半边儿,低声笑道:“杜少,赛金花这都多大岁数了,听这声音,又糯又甜,又轻又软,含糖量都够上四个加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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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311章 赛貂蝉()
魏爽也想一睹状元夫人的风采,于是抬眼望向门外,却见珠帘一挑,走进来一位身穿大红旗袍的丰腴美妇!
三人眼前蓦地一亮,只觉对面的女人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味道儿,那是一种与风月无关的气质,唯有曾经沧海,熟透了韶华,方能酝酿出这么一种风骚入骨的魅惑!
“典型的熟女!一个有味道的女人!”魏爽心中暗自点了个赞,他隐隐觉得饱经沧桑的赛金花,到了人老珠黄的年纪,就该是这个样子!
刀疤只看了对面的女人一眼,心中便感到了危险!
也许对于杀手而言,女色与毒药本质上是同样的东西!
女人有毒,切莫沾身!这是一个杀手得以保命的金科玉律!
而眼前这个女人是毒药中的毒药,所以,刀疤本能的产生了警惕!
牛胖子却和刀疤不同,他觉得美女就像是美食,美食不吃白不吃,美女不看白不看,所以,牛胖子上一眼,下一眼,将‘赛金花’从头到脚看了个遍!
那女子混迹在风月场,阅人无数,眸光一转,便将三人的底细,瞅了个八九不离十,暗笑:“一根老油条!一把杀人刀!一个还没开窍的雏儿!油水不多,麻烦不小!”
那个俊俏的门童待美妇坐定,乖巧的递上了一支插在金烟嘴里的烟儿,又给三人引荐:“这位就是怡香院的班主,赛……”
“赛金花!”牛胖子不等那少年说完,抢先说道:“我家少爷久仰状元夫人的大名,今日特地来捧场儿!”
那美妇听到这里,忽然幽幽的叹了口气,眼中扑簇簇滚出泪来,门童见状急忙递上一块绢帕,柔声劝慰道:“请妈妈节哀,当心愁坏了身子!”
魏爽等人均是一愣,心说:“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美妇接过绢帕,拭去泪水,幽幽叹道:“贵客来的不巧,梦兰姐辞世已经半月有余,临终前,姐姐将一班姑娘和这怡香别院托付给了我!”
“合着您不是赛金花呀?”牛胖子闻言不禁大失所望,嘟囔道:“那你还赛个什么劲啊?”
俊俏少年忙笑道:“这位贵客,方才是小人没说清楚,我家班主是老班主的金兰姐妹,艺名唤作‘赛貂蝉’,人才德性都不在老班主之下,待我们尤其的好,院子里的姑娘谁不感恩戴德!”
魏爽闻言心中暗叹:“这个少年心思灵巧,口齿伶俐,待人接物,非常得体,足见这个赛貂蝉平日里调教有方!”
“啥?赛貂蝉!”牛胖子闻言哈哈一笑,油嘴滑舌的打趣道:“我说姐姐就您这身材,赛杨妃还差不多,赛貂蝉未免过谦了吧?”
“这位贵客过誉了,我连状元夫人都当不上,如何敢比杨贵妃!”赛貂蝉抿嘴一笑,自谦了一句,随即又问:“敢问贵客是专程过来听曲品茗,还是慕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