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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毅一怔,点点头,莫非他猜错了,这殿下难不成还有几百岁不成?
“爹,殿下他是驾临六界的大神,活到如今,已有几千万年的时间了,你怎能用凡人的逻辑来思考神的法则呢?咱们家的祖宗十八代,都没他一根头发活的长。”
宫拂晓说完,看到项毅震惊的神色,她咽下一口呼吸,继续说到。
“还有便是老夫人,她是殿下的亲生母亲,比殿下大上几千岁,她是在修炼成花妖后,嫁给老冥王而后被封神的!”
“花……花妖?老夫人她是妖?那殿下不就是半妖半神了?”这……这神的母亲,还能是妖的吗?
这理解能力,自悟能力太强了……
宫拂晓黑线一把,摇头,“在嫁给老冥王之前,老夫人是一株曼珠沙华修炼成的花妖,后面她就被封为冥后,便脱胎换骨了,也就是说,生殿下时,老夫人已是神明了,所以,殿下是神,不是要妖!”
但……殿下的鬼神法力带着妖魔气息,也就是因他的生母之前是妖的原因吧。
“原来如此,那……殿下不是比你大了好多?这……都说,男子大上二十岁,可就不好了,这……。”
噗哧一声,宫拂晓笑了出来,看着项毅纠结的神色,她笑的全身发抖。
“爹,我都让你别用凡人的说法来衡量神明的事了,二十岁……你可知殿下两万岁时,才成年的,在天界,这凡人口中的二十岁,不过就是二十天而已,连炼颗丹的时间都不够!。”
这二十岁于殿下来说,真的真的算不上什么,九牛一毛形容都不夸张。
“这……也是,没想到殿下竟比为父还活的长。”
项毅的感叹让前来的殿下眉心一抽,比他活得长?嗬!他比六界很多人都活得长,这有何奇怪的?
再看宫拂晓在一旁笑的花枝乱颤的,眸底划过宠溺,心底的涟漪轻泛。
上前,“国丈,该用膳了。”
“哦……有劳殿下。”项毅放下神策,抬步率先走出凉亭。
夜瞑修长白致的玉指微曲,敲了还在笑不停的祸妃脑袋一下,“阿晓,该去用膳了,母后在等你……。”
“早说啊你!”宫拂晓立马就跳了起来,绕过夜瞑,便跑了过去……忽然,在到时,她一个急刹车,整理一下,又踩着莲步走了过去。
咳咳!她得端庄么!而且……如今自己显怀,阿夜可是交代过的。
她得再三提醒自己,不能乱跑,不能在老夫人离开之前,自己还不让她放心她的皇孙皇孙女的。
走到桌前,看着老夫人,“母后……。”
忽然想到她要走了,再想到她为孩子准备的那些衣物,喉间哽咽的难受。
老夫人牵着宫拂晓坐下,“拂晓来了,快些用膳,可别饿着了。”
“是,母后……。”
听着这样的叮嘱,宫拂晓的眼眶一红,仓惶低头,拿着筷子,埋头苦干……
每咽下一口,便觉得好生困难,觉得喉间有什么东西将她堵住了般,难受的慌。
她想在阿夜的怀中大哭一场,可她……又如何敢在阿夜面前哭呢,不是让他难受么?
更是……讨打!
他会认为,自己这是无缘无故的哭……
可她就是觉得……好难受啊!
一顿饭,吃的很安静,宫拂晓这话痨一直沉默着。
夜瞑在一旁看着安静的小女人,神色划过疑惑,阿晓平日这个时候,最是开心了。
会有一堆的话说不完,完全不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可今日……
倒是安静的出奇……
看着她快低到桌上的脑袋,额际滑下黑线,不熟练的拿着筷子为她布菜。
545。第545章 本性露出来了……【捂脸求月票】()
一直到吃完了,他都只看到阿晓低着头,跟着她回到房间时,她也只是无声无息的去沐浴,然后坐在床榻上。
顿时,殿下别提多失望了,他想的,可是鸳鸯浴,结果……
他只能一个人孤伶伶的去了浴池,再回来时,本以为她睡了,可发现她还是在坐着发呆……
上前,拉开锦被,坐在她的身旁,刚将锦被拉过盖住二人,宫拂晓忽然钻入了他的怀中,手上动作一顿,呼吸被她的投怀送抱打乱。
“阿晓,你……。”
“呜,阿夜……。”宫拂晓在他怀中呜呜的哭了起来,金豆子一颗接一颗,滴落在了夜瞑的一只手背上……
嗬!夜瞑全身一震,捧着她的脸,抬起来,看着她难受的模样,呼吸都窒了。
薄唇紧抿,喉结上下滚动,“别哭……。”
心里泛起的疼痛,将他的感官缚住,勒得他的心都痛了,连带指尖都痛的钻骨。
宫拂晓抓开他的手,整个人都趴在他的怀中,呜呜的哭着,哭的那么难受……
夜瞑的流目轻闭,大手扣紧她的小腰,听着她的哭声,忍着如刀绞的心痛,他想……是他疏忽了什么吗?
为何阿晓忽然一下就难过至此?
她呜呜的哭完,已是一个时辰后。
按照现代时间来算,祸妃,你还真是能哭,哭了两个小时!
夜瞑拿着锦帕为她擦眼泪,又为她清洗,收拾好后,他神色冰冷。
“阿晓说说,为何要哭?”他的意思是,可是谁欺负她了,他为她报仇,可殿下确实不擅长言语,这样一听,倒像是质问。
“我就是想哭而已……。”宫拂晓不怕死的说到。
“你再说一遍?”夜瞑薄唇紧抿,想哭?故此就在他怀里一哭就哭两个小时,让他难受也不说一声原因,最后来了一句想哭?!
嗬!
宫拂晓小心翼翼的缩肩,爪子勾住他的勃颈,咬唇,看着他的侧脸。
“阿夜,你别生气啊,我……只是忽然觉得很难过,便哭了……。”
“为何难过?是人,还是,事?告诉我!”
是人,那就该死,是事,那他就去处理掉!
“阿夜,你真好……。”宫拂晓望着他,笑的一脸开心,有这样一个老公,她简直就是……得到了最好的,是吧?
真好?!夜瞑眉心一抽,深呼吸一口,银齿紧咬,“别嬉皮笑脸的岔开话题,说!是人还是事?”
“是人……。”
“谁?”
“我自己……。”
“嗯?!”夜瞑侧脸,看着她刚哭过,还水漉漉的眸子,那般可怜的将自己盯着,心尖儿一软……
“是我自己忽然难过的,没有别人,更无别的事。”
她放下爪子,开始认错般的搓着,生怕她男人再生气,毕竟……之前的一个时辰里,自己让他难受,担心了。
“阿晓,可记得为夫说过的话,嗯?”夜瞑靠近她的小脸一侧,薄唇似无意的触碰她的小耳朵……
抬手,捏住她的下颚,冷眸深邃,缄默的盯着他。
“话?什么话?”宫拂晓想,难不成何时,他对自己说过狠话?为嘛都这眼神?
“为夫说过,谁让你哭,为夫便要让谁为你的眼泪陪葬……。”
嗬!宫拂晓顿时瞪圆眼眸,“你……那是我自己呢,你不会是想杀了我吧?”
靠!这逻辑放在谁身上,都毫无违和感,偏偏,用在她宫拂晓身上,为何这句话就显得完全不是那般回事儿呢?
夜瞑冷冷的哼一声,薄唇覆上她的唇瓣,吻的有些用力。
宫拂晓疼的嘶嘶的,却无法挣扎开,拧眉,她的唇肯定红肿了,这男人想干什么?
“阿夜……唔……疼……。”
他的舌…窜入,好一番肆意的掠…夺,才意犹未尽的将她放开,满口都是清新花香与她的女儿香……
挑眉,阿晓方才定然是不注意,将他给她沏的醒神的花茶给喝了,故此,哭到此刻都还毫无困意……!
宫拂晓嫣红的小…口微张,抵着他的薄唇,喘息,眸色迷离。
“阿晓,为夫怎会舍得杀你呢?”这不是要他自己的命么,嗬!“不过……你无缘无故的哭,让为夫担心,便是错了……。”
“哦……。”她软软的哦一声,却在下一刻,吻住他的薄唇,缠着他索…吻……
夜瞑眸光一黯,喉间的喉结滚动,他在抑制什么,回应她的吻,却又在下一刻推开她……
“阿夜……。”宫拂晓急了……
“不许撒娇!你错了,就得受惩罚!”
“什么惩罚?”宫拂晓缓缓醒神,警惕的盯着他。
夜瞑眸中划过狭促,过几日便要去金石山了,一去,也不知会是几日,届时,在外面自己可不能随意碰她了。
可这几日让她下不了床,倒是个好的补偿办法!
靠近她的耳畔,说到……
宫拂晓一天,顿时瞠大双目,嗬!这个混蛋!啊!他……
他竟说,‘阿晓,咱们这几日都不要出门了可好?’
警惕的用爪子捂住领口时,他又继续说‘本想让阿晓主动伺候为夫,但念在阿晓如今还太胆小,就让为夫伺候你,如何?’
靠!这不眠不休,不下床,分明是折腾她,她会是个受害者,夜瞑竟还一副‘我是仁慈的好人’的语气对她说出这般无耻的话。
殿下,你节操何处啊?
姑娘我记得,当初只拿走了你的贞…操!
“不如何,阿夜……我是个孕…妇,走路都不能蹦蹦跳跳的,如何被陪你几日不出房门,且几日不下床塌呢?你别当我是不经人事的孩子,我虽没成精,那也被你教的什么都懂了。”
难不成,他还想说,咱们就在床榻上坐几日?而非做几日?
得了吧,打死她也不会信的!
夜瞑坦然的点头,他确实就想折腾她好几日,大手已游移至她的双…腿…间……
宫拂晓捏住他使坏的手,红着脸瞪了他一眼,“你别闹了,今日我好累啊,阿夜,今夜你就放过阿晓吧,嗯?”
她好歹也休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