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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就不太清楚了。”安云山说着,目光便落在桌上那个相框上。
里面有他、有木兮、有木兮的妈妈还有安木雪,他看着看着就轻叹了一口气。
木兮顺着爸爸的目光望去,想起往日的和睦,也觉得难过。
“爸,我买了一套新房子,你搬过去跟我住吧。”木兮轻声说。
安云山摇摇头,“我在这里住几天再说吧。”
木兮暗自叹息一声,没有再说话。毕竟爸爸对这个住了大半辈子的家已经有了感情,又两年没有回来过了,现在要他搬家是不太可能的。
“这两年锦骞一直和你在一起吗?”安云山问。
“恩。”木兮点点头。
“一个男人能等这么久,不容易啊。别再拖了,选个好日子结婚吧。爸也没有几天好活了,能早点抱上孙子,这辈子就算圆满了。”安云山接着说,想起两年前让木兮嫁给薄子君的事,又不免内疚。
“爸,别这么说,以后路还长着呢。”木兮忙说,只觉心里堵的厉害。
爸爸的事过去了,也许,她也该结婚了,哪怕不是为了自己。可是,经历过一次完败的婚姻,她对结婚已经产生了莫大的恐惧感,况且,还有太多太多的事堵在她心里没有化开。
她与薄子君的恩怨真的就这样了结了吗?可是,她总感觉有些事情还没有完,心里有太多的结根本就没有解开。
为爸爸收拾了房间,陪爸爸吃过了晚饭后木兮才回家。刚坐下,就接到了程楠的电话。
法院已经对苏盈盈和安木雪发了传票,三天后就是开庭的日子。
木兮不打算出庭,但是确凿的证据面前,她知道那两个女人一定会受到应得的制裁。
……
苏盈盈洗完澡,坐在沙发上,摁开电视,胡乱的换着台,心情烦乱。
发生了那件事以后,锦骞并没有放弃那个女人,反而好像更加在乎她了。安木雪也告诉她,薄子君对她也没有什么转机。
这样的结果,完全违背了她和安木雪的意愿。
那个女人竟然起诉了她,这她并不担心。
她只恨自己做的还不够,因为那个女人还不够惨!
“啪”,一声轻微的动静在窗台传来。
她回头,却没有见到任何异样。
听错了吧,她摁下遥控上那个大红键关掉了电视。正要站起来时,脖子里却传来一阵森森寒意。她低头,蓦地发现脖子上正横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子。
正文 一六五、道歉、求饶
门关的紧紧的,况且这里是七楼,怎么会有人悄无声息的到了她身后?苏盈盈只觉浑身战栗。
鬼?!
“你是谁?”她声音颤抖。
这时,那把刀子又往脖子上紧贴了一寸,仿佛那只有力的手只要轻轻一动,锋利的刀锋就会划破她的喉咙。
“打这个电话。”身后传来一个幽冷的声音,夹着冷冰冰的杀气,一张纸条从后面递到了她眼前。
这个声音怎似在哪里听过?苏盈盈恐惧之下,一时间并想不起来。
不敢拖延,苏盈盈一手颤颤抖抖的接过那张纸条,一手在睡衣口袋里拿出手机,拨通了纸条上的号码。
“喂,你好。”电话里传来一个平静的声音。
苏盈盈登时怔住,这个声音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忘掉。
“你是谁啊?怎么不说话?”那声音继续响着。
苏盈盈拿着手机,半天嘴里蹦不出一句话。
“喂……喂……你不说话我挂了啊。”
声音落下,那边就要挂断话了,苏盈盈却忽然感觉到那只拿刀子的手动了一下,她吓得心惊肉跳,终于开了口,“木兮,是我。”
“苏盈盈?”那边的声音明显很意外,“你找我什么事?”
“我想说,那件事……对不起。”她似乎感觉到了身后那个人的意图,她能做的只有给那个她恨之入骨的女人道歉。
“呵呵……苏盈盈,我没有听错吗?”木兮的声音是疑惑的,亦带着一种冷漠与嘲讽。
“不……真的,我不该那样对你,木兮,对不起。”她再次重复着,那把刀好像离她的喉咙越来越近了,歇斯底里的恐惧笼罩了她的心,她吓得要命,她好想求饶、好想哭。
“可是,我怎么听不出你一点的诚意?苏盈盈,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如果你爱锦骞,你大可以用正确的方式去争取,完全不必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两年前,你和安木雪联手陷害我和锦骞,如果那时候你意识到自己错了,给我道歉的话,我也许可以原谅你,可是你非但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的来害我。苏盈盈,平心而论,你害了别人又怎样?你得到了什么?”
电话里的话越来越激动,苏盈盈听的无地自容,而身后那个人的呼吸声也仿佛随之加重了。
仿佛身后之人的一举一动都因安木兮的情绪变化而变化,而她的命此时却掌握在他手中,她唯恐安木兮的情绪再一激动,她的命便没了。
于是,她求情,“木兮,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就看在我们以前是好朋友的份儿上原谅我吧,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求你……”说着,她的眼泪便流了下来。
从来都是活在蜜罐子里,父母宠她,亲戚朋友还有家里的佣人也看在她父母的面子上菩萨一样的供着她。她哪里经历过这种恐惧场面?此时的她,早已吓破了胆。
“我们谁也没必要求谁,我原不原谅你,对你来说也没那么重要吧。我已经认清了你,我们已经不可能像以前一样做朋友了,我们之间的事,交给法律解决吧!”
木兮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那把小刀缓缓移开了,苏盈盈惊恐的转身,便望见那个好看的男人。
是他,那个在锦伯伯的葬礼上将安木兮救走的男人。
此时的他,戴着一顶黑色帽子,将整个头部都遮住,额头上方隐隐露着一小截白布,似乎头部受过伤。
他就淡然站在她面前,手中那支寒光闪闪的小刀就像他的玩具。
这个男人,如此清高、冷傲,就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一切繁华在他眼中都似不值一提,而她的命在他眼中就像一粒尘埃。
“还记得警告过你的话吗?”他好听的声音如乐般传来。
苏盈盈却吓的连连发抖。
她当然记得,那天他冷冰冰的逼视她,目光锋利如刀,“如果以后你敢再动她一根手指头,我要你用命来偿还!”
当时她还以为是恐吓,现在她知道自己错了,这个男人的任何话,都不是恐吓那么简单。
莫翎枫晃动一下手中之刀,声音忽冷,“现在是你偿命的时候了。”
被木兮唤醒以后,做了几项检查,身上残留的麻药过后,他便可以活动自由了。得知了木兮的事情,他第一时间便来找苏盈盈。
苏盈盈的脑袋里“嗡”的一声炸开,“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别,别,求你别杀我!”她哭哭啼啼的抱住莫翎枫的腿,所有的尊严此时一败涂地。
莫翎枫蓦地挥手,手中的刀子化作一道寒光从苏盈盈白皙的脸前飞过。
“咚”的一声闷响,刀子竟然插在了沙发上。
一缕头发缓缓落在地上,苏盈盈已吓的说不出话来。
“别再有下次。”他冷然抛下一句话,转身走到窗前,干脆利落的到了窗台上,跳了下去。
看着那扇敞开的窗,苏盈盈头脑发懵。一阵冷风吹来,她又打个激灵。
……
夜色正浓,木兮静静坐在沙发上,捧着一本书却看不进去。
苏盈盈是真的给她道歉还是又想接近她算计她?事到如今,她已不敢相信,她已经被欺骗的怕了,况且,那个女人的所做作为是不可原谅的。
又坐一会儿,她实在无法集中精力,索性丢下手中的书,起身向门口走去。
去小区的花园里散散心吧,现在爸爸已经平安了,她最大的一块心病也痊愈了。
木兮锁好了门,正要下楼,忽然听到“咔嚓”一声,对面房间的门打开了,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走出门来,望见木兮表情明显的一愕。
怎么会是他?木兮更惊的说不出话。
正文 一六六、别妄想嫁给别人
愕然一秒,他又换上那副悠然与玩味,邪肆看着她,目光怪怪的。
爸爸不是说这个男人被判刑了吗,怎么还如此闲定的出现在这里?
一听说他被判刑时,她或许还有点不该有的怜悯,然而,见他依旧无所事事的站在这里,似乎表情和目光里都写着一种得意与讽刺,木兮心中那些刚平息不久的恨意一瞬间又如火般燃烧起来。
她早知道,这个男人不可能冒着自己被判刑的风险主动去澄清这件事,他一定是考虑好了后果才这样做的。这背后一定有事情,甚至这也可能就是他另一场阴谋的开始罢了。
脸上忽然就布满了厌恶,她冷漠瞥薄子君一眼,转身就要下楼梯。
“安木兮。”他忽的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或是他力气太大,又或是她太过敏感,木兮竟感觉胳膊被抓的生疼,紧紧蹙起了眉,她正要开口,他俊美无俦的脸却压下来,磁性的声音夹着一种淡淡的烟熏味直扑到她脸上,“安木兮,别妄想嫁给别人。”
原来这个男人从来都没有变过,最近种种只是她看走了眼。
纵使眼前的他好像没有以前那样幽冷与危险了,纵使他眼眸深处好像藏着一种难以捉摸的疼,但是那种霸道却是他骨子里的东西。
只是此时已非彼时,这个男人还能要挟她什么?
呵呵呵……她嘲笑,“薄子君,你把自己当作了什么人?你自以为有钱有势,别人就要敬你三分,你自以为高高在上,别人就都要依着你、顺着你,可是你在我眼中,只不过是个毫不讲理的小混混而已。”
小混混?他出生到现在,还是第一次用有人这个词来形容他。这个女人,果然是与众不同。他勾唇,任心深处那抹失落无声划过。
“安木兮,这辈子你恐怕是逃不掉了,难道你忘了吗,你还欠我一个孩子?”他邪笑,他已决定了无论这个女人说什么都不生气,他就是死搅蛮缠也不会再放过她。
他不经意的话,却在木兮心中瞬间掀起惊涛骇浪,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她狠狠一把推在薄子君身上,“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