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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兮闪躲的目光令锦骞不禁一颤,他忽然很失落,“回来就好。”
昨天下了飞机,他竟没有如预想的那般见到她,而连连打了几遍她的手机,也始终打不通。
他知道,木兮是不会轻易失约的,他想她一定遇到了重要的事情,当时他虽失落,但心里最多的还是担忧。于是他快速赶回了公司,着急的打听,有人说她午后下了楼匆匆打车走后就没有再回公司,他更加担心了,先后打了安云山、兰偌闵甚至是司机小张的电话,却都没有得到她的消息,他心急如焚的赶回木兮家,房间却是空的。心急之下,他便报了警,整夜未睡,直等到现在。
“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就不打扰了。”警察客套的说完便离开了。
木兮站在门外,锦骞站在房间里,两个人之间忽然就像隔了遥远的距离,一时间都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才短短几天没有见面,怎么他竟感觉她已离他如此的远?而她清澈的眼中,怎似潜藏了许多歉意?
歉意!
锦骞忽然被这个词吓了一大跳。
“木兮,这些天我在外地真的是很忙,没有时间给你打电话,公司里的事也没有精力去应付,辛苦你了。”他讪讪的说,就仿佛负心的汉子在给被自己伤透了心的女人道歉。
那略带歉疚的语气,木兮听了只觉的心酸。纵使她与锦骞之间从没有确立过男女朋友的关系,纵使她总是一遍遍的对他说着,是朋友、朋友,然而,他的关怀、他的爱恋还有他的宠,她从来都知道。如今,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这个已因她伤痕累累的男人,她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再去伤害。
“骞,你才辛苦。”她笑笑,想要缓解一下气氛。
然而,就在这时,她听到了走廊里的脚步声,不用刻意去看,只凭那种独特的气息,她也知道是谁来了,一种莫名的担忧也随之笼罩了木兮的心。
锦骞循声去看,正望见缓缓走过来的薄子君,他的眉头条件反射的皱起来,眼中瞬间就凝聚了浓浓的敌意。听说这个男人失忆了,他应该已经忘掉木兮了吧,而木兮明明是恨他的,也不应该再与他有什么交集了才对。可是,这个男人怎么还会来这里?他怎么好像嗅到了一种怪怪的气息。
薄子君脸色阴鸷,目光似乎也是敌对的,然而,当走到了木兮和锦骞近前时,他的表情却已是自然的——往常般的雍容尊贵,嘴角噙着一分邪魅的笑意,挑眉问道,“你是锦骞?”
“哦?”锦骞嘲讽的笑笑,“薄少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呵。”
薄子君眉头轻轻一蹙,仿佛在回想的样子,“我是听木兮说起你的,你们共同经营一家公司不是吗?怎么,难道我们以前就认识?”
锦骞的心蓦地一颤,目光瞬间变的更冷,“薄子君,既然你失忆了,怎么还会记得木兮?”莫名的恐慌感瞬间如山般压下来,令他喘不过气,他预感到他最最怕看到的事情发生了。
“呵呵呵……你可真有意思,她是我的前妻,就算我失忆了,我生命中这样重要的一个人难道就没有人会告诉我吗?更何况,她现在是我的女朋友,我怎么可能不记得她?”
锦骞只感觉到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惊恐、失落、伤心甚至是怨恨猛的灌满了双眸,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抑,沉重的看向木兮,他希望从她眼中证明薄子君是在撒谎。
可是,他得到的却是更加无情的结果。她歉然而关切的目光已无比清楚的告诉他,他已没有了任何希望。这个他苦苦等了近十年的女人,最终爱的人却不是他!
大脑中忽然混沌一片,疲累的他,原来早经不起如此沉重的打击。他感觉好困好困,好想就这样闭上眼睛,不管此时是在哪里,倒头便睡。可是,这时他看到了木兮右手中指上戴着的那枚钻戒,双目蓦地紧凝,眨眼间,他又看见薄子君手上戴着一枚一模一样的钻戒。
定情的钻戒!
他想起他曾给木兮亲手戴上过一枚戒指,也是那根手指,然而,她隔日就摘掉了。心中的锥痛忽的化作恨意烧红了他的眼眸,他双目猩红,恨恨的看向薄子君,“薄子君,你既然记得她,那么你给过她的那些伤害你记不记得?你记不记得你像个禽兽般的虐杀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你记不记得你自己根本不配再站在她的面前,更不配做她的男朋友?!”
他嘶哑的哀吼,仿佛命不久长的老人在面对一个抢走了自己守护了一生一世的至宝的仇人。
薄情总裁强制爱 二二九、夜店的妖娆
他嘶哑的哀吼,仿佛命不久长的老人在面对一个抢走了自己守护了一生一世的至宝的仇人。
这一瞬间,薄子君高大的身躯忽然颤动了一下,紧紧凝起的凤眸说明他很痛苦,因为想不起那些往事吗?还是别的什么?
木兮怔怔的看着这两个男人,心里打了结,无论是情绪失控的锦骞还是面色痛苦的薄子君,都令她觉得心痛。
终于鼓起勇气看向锦骞,她努力令自己的声音不颤动,“骞,你冷静一下,那些事情他真的都忘记了,既然都已经是过去了……”
“可是你呢?你自己能忘记吗?”锦骞激动的打断她的话,猩红的眸中已是波涛汹涌,“木兮,不是亲口说过,你对他的只有恨吗?不是说过,你不可能爱上他吗?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事到如今,他已顾不上场合了,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会有这样一天,他所爱的木兮会站在这个他曾以为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爱上的男人身边,甚至还在为他说话。
现在的他,只想清楚的知道,他——薄子君究竟比他强在哪里,究竟哪里比他更爱木兮。
心忽然就像被毒蜂蜇了一下,木兮痛的抽搐。是啊,这样的结果连她自己都始料不及,可是与薄子君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出生入死之后,她才渐渐认识到,原来他已在自己心中蛰伏了太久太久。
这就是爱吧,早在她毫无防备之时就在她心里埋下了种子,悄无声息的生根发芽、蔓延滋长,她越是想将它扼杀,它反而越加坚强。过去,她不愿正视,所以活的太累太累,而今,她终于肯面对了,才发现,两年前的情种现在早已是参天大树。
爱,没有办法的,事到如今,一切都无可挽回了。而她,纵使对锦骞充满了惋惜与怜悯,却也义无反顾。
只是,这些话又让她如何对锦骞说起?他如今已是这副伤痕累累模样,她怎还忍心再在他伤口上撒盐?她只能这样看着她,努力的想着安慰的话,可是脑袋里竟然空白一片,许久找不出一句话。
倏然意识到锦骞总是在她伤心之时充当着安慰她的角色,而今,他需要安慰时,她却如此迷茫而无助。
原来,她注定是要负他的。原来这辈子她注定要欠下他还不完的情。
不需要再等了,她安慰的目光已经将答案告诉了他,无力的摇摇头,锦骞没有再说什么,无声的走出房门,默默的向楼梯的方向走去。
“骞……”木兮在他身后喊,然而,锦骞却全然没听到一般,甚至连脚步都没有停顿一下就下了楼梯,那颓废而毫无生气的背影令木兮更加难过。
这个男人已被她伤透了吧,他这样离开该不会出事吧,想到此,木兮迈开步子便去追,然而这一瞬,她却蓦地撞上了薄子君复杂的目光。
那双眸中,此时忧郁满溢,令木兮恍然意识到他的存在,心中也由衷的生出浓浓的疼怜。
发现木兮在看自己,薄子君眼中的忧郁瞬间消褪了,深深藏住许多情绪,他故作轻松的笑笑,“去吧。”
木兮微微一愣,然后点点头,匆匆跑下楼去,一路小跑到停车处时,却发现锦骞的车子早已驶到了前方的道路上,一个转弯混入车流,疾速远去了。
木然站在原地,她恍然若失,顺手在口袋里拿出手机想拨打锦骞的电话时才想起手机早已没电关机了。
原地站了良久良久,她终于叹息一声上了楼去,而走廊里,早已不见了薄子君的身影。一阵风从窗外吹来,木兮只觉从未有过的孤单。
此时此刻,薄子君坐在木兮房对面那套房子的客厅里,浅蹙着眉,目光涣散。指间香烟冒出的烟气在周围萦绕,而他心中也是一团烟气。
锦骞的那一席话,没有一句不刺中他最痛的要害,他没有反驳,却是自责的。
而那时,木兮看锦骞时的那种关切、那种担忧,他当时看在眼中就已觉得很不舒服。当时的他明明站在锦骞和她之间,却是那般没有存在感。他的目光是敏锐的,虽也心细,心胸却不狭隘,然而,安木兮一个不经意的目光,他却无比在乎。
……
喧闹的酒吧里,锦骞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白酒,目光终于开始涣散。
总在烦心时一个人喝酒,然而,每一次都是人醉了,烦事却还在纠缠。这次也一样,借酒消愁愁更愁。
“帅哥,寂寞吗?”柔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一只柔滑的手紧接着娴熟的解开他衬衣上一个扣子,滑到他衣下,如蛇般在他健硕的胸膛上游走起来。
锦骞麻木的回过头去,看一眼那个紧紧贴在他后背上的性。感女郎,“叫什么?”“相逢何必曾相识,我们不用彼此认识,反正今天我是你的,你是我的。”女郎酥。软的身子向锦骞靠的更近,撩起本就很短的裙子,修长的右腿不停的在锦骞的身上磨蹭。
浓郁的香水味道冲入鼻中,是那种高级酒店里夜间那些女人身上散发的司空见惯的味道——这种他厌烦的味道,然而,这一次他没有将这个女人轰走,而是疲倦的闭上眼睛,任由那只修长的手游到他的小腹,煽。情的点火。是的,他的确是太寂寞了,此时只想有个人陪,无论是谁。
“去开间房,享受我们的二人世界吧。”女郎的声音已带着娇。喘。
不显眼的角落,手拿雪茄、戴着墨镜的男人正专注的盯着这一幕,妖娆的光闪过,映出墨镜下那双罂粟般危险的眼。
薄情总裁强制爱 二三零、何必这样作践自己
“去开间房,享受我们的二人世界吧。”女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