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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木兮走到门前时,小王忽然在身后喊。
木兮更加疑惑了,回头看向小王,“到底怎么了?”
“锦总在里面,挺忙的。”小王的眼神闪烁着。
恩?木兮不禁蹙起了眉头,没有再理会小王,转身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门没锁,进来。”
锦骞的声音响过,木兮便推开了门,映入眼中的情景令她登时呆住。
办公桌左侧的高档茶几旁,锦骞面朝门口坐着,而她右手边的沙发上正坐着一个美丽淑雅的女人——那个曾与她亲密无间,那个曾毫不留情的将她出卖、将她伤害的女人——苏盈盈。
“木兮……”锦骞抬头看着站在门口的她,表情僵住。
苏盈盈也抬起头来,脸上晃过一丝明显的意外,下一秒就恢复了平静。
桌上的清茶蒸腾起淡淡的水汽,朦胧在锦骞和苏盈盈之间,窗帘敞开着,早晨的光线亦是柔和,好一幅温馨甜蜜的画面。
难怪锦骞这几天不让自己来公司,难怪小王见了自己是那般恐惧的表情,原来是这样!
他和她在咖啡馆里约会,她可以视而不见,然而竟然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
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歇斯底里的涌来,木兮忽然感到很失落,“锦骞,这该怎么解释?”说着,她走进去,关上了门,阻隔掉外面办公室里那些怪异的眼光。
“木兮,我和苏盈盈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锦骞站起来,目光诚挚。
然而,她忽然不再信他了,水眸里盈盈颤动的只是失望,“那应该是怎样?就算你和她好,我也不会说什么。骞,你和她的事你完全可以瞒着我,但你不该带她来这里。”
声音忽然提高了,说话间,她看向依旧沉静坐在那里的苏盈盈。犹在此时,这个女人对她的伤害与羞辱更加清晰的在脑海中浮现。
可以大度、可以容忍、也可以原谅,然而苏盈盈对她的所作所为,入骨噬心,她就是想忘也做不到。
是,她甚至可以容忍她最好的朋友——这个只差一步就成为她老公的男人与这个女人接近,只是,他万不该将这个女人带到她苦心创建的公司!
“木兮,我们只是在谈生意,没有其他的意思。木兮,请相信我好吗,我这样做都是为了你。”锦骞的声音还是很好听。
呵呵呵……和她的仇人谈生意?!为了她?她怎么可能与这个女人合作?木兮失意的看向锦骞,相识至今,第一次对他投向了怀疑的目光。
“这件事还是由我来解释吧。”苏盈盈这时开了口,抬头看向木兮,那双平静的眸子里蓄着几许令人难以揣摩的光芒。
木兮缓缓低头,倏地便撞上那熟悉的目光,漠然点头,她就要听听这个女人会做什么样的解释……
正文 二零七、阴谋
“这件事还是由我来解释吧。”苏盈盈这时开了口,抬头看向木兮,那双平静的眸子里蓄着几许令人难以揣摩的光芒。
木兮缓缓低头,倏地便撞上那熟悉的目光,漠然点头,她就要听听这个女人会做什么样的解释。
“这次金融风暴危及你的公司,我知道你需要帮助,所以主动找到锦骞希望能帮上你的忙。我已经求过我爸了,他答应帮忙,我这次来就是代表我爸和他商量合作的具体事宜。我和锦骞之间什么都没有,这件事他瞒着你的原因我想你也应该清楚……”苏盈盈说到此一顿,继续说,“木兮,过去我对你的所作所为我感到很愧疚,这一次我真的是想帮你。”
这一次的金融风暴木兮自是听说了,她也担心公司里的事,但每当问起锦骞,他总是轻松笑着说没有问题。公司里的员工也像是得了命令一般,一致对她报喜不报忧。正因为感觉到不对劲,她才决定亲自来公司看看。
原来这才是幕后。
这一切,都是锦骞——这个疼她的男人在主导。
他这样做的原因,木兮自然是清楚的,就算方式不对,他这样做的初衷却都是为了她,她是无法再怨他了。
“呵呵……”安木兮漠然笑了,直视着苏盈盈,平静的目光却仿佛看透她的内心,“你真的是想帮我吗?”
若是真的在乎这份友情,她又怎会拿它当做陷阱来设计她?若是真的感到愧疚,又怎会在将她伤的体无完肤之后再一次次的对她再行伤害?
事到如今再来忏悔吗?可是,她早将这个女人看的清楚,在她想要得到的东西面前,所谓的友情不过一层薄薄的蝉翼罢了。
“不是。”苏盈盈暗叹一声,缓缓看向锦骞,“我其实是想帮他。”
这个女人终于肯说实话了,木兮嘲讽的笑笑,只觉一切都太可笑。
就算是在两年前,她嫁给薄子君以后,如果苏盈盈肯对她坦诚相待的话,木兮或许还可能不计前嫌的帮她,就像帮兰若闵和程楠一样。因为那时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也知道,苏盈盈如何的疯狂都是因为对锦骞的爱。可是她从未对她坦诚过,反而是一次又一次变本加厉的阴谋与欺骗,她孱弱的心已经禁不起一次又一次的摧残。
“今天的事真的很意外。”苏盈盈无味的笑笑,“合作协议书我爸爸已经签了字,如果你愿意合作的话,在上面签好字寄到我爸爸的办公室就可以了,木兮,这件事对你好,你好好考虑一下吧。”说着,她拿过放在沙发上的名牌手提包,从里面取出一份合同放在了茶几上,站起来便向外走。
“苏盈盈……”木兮忽然将她叫住。
苏盈盈转身看向木兮,目光疑惑。
“不用考虑了。”木兮俯身在桌上拿起那份合同,“嗤”、“嗤”、“嗤”……撕碎了。
“我的公司能挺过这次难关也好,挺不过也好,我有我的原则,不与欺骗过自己的人合作。”木兮坚定的说着,一把将那团碎纸扔在茶几旁的垃圾桶里。
苏盈盈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过了半饷才缓缓的说,“那祝你好运。”
说完,她转身而去,最后的目光却是在锦骞身上晃过。
她硬着头皮说服爸爸、顶着这间办公室里所有员工的目光亲自来这里与锦骞签合同,做这一切都是为了锦骞。而他,却是为了安木兮。这件事一开始就是荒唐的,这荒唐的结局,也是注定的了吧……
门关上了,锦骞看看垃圾桶里那撕碎的合同书,又看看木兮,情绪低落,“这家公司对你很重要,我不想看着它倒闭。”
“是啊。”木兮轻叹一声,看着他黯然的双眼说,“但是尊严比它更重要,公司倒了可以东山再起,但是失去了尊严,就不可能再挽回了。”
她庆幸自己来的及时,若不然等过上几天,与兰氏的合作成功,一切就都太晚了。
“唉……”他轻声叹息,看着这个倔傲而柔弱的女人,又爱又怜。
“骞,总有办法的。”木兮反倒安慰起来,总是有路可走的,只要不放弃。
……
木兮的公司大楼下,莫翎枫犹自坐在车中。
天还未亮,他就等在木兮所住的居民楼下,为了见她一面、为了“顺路”,也为了将那束犹豫了许久都没有送的花送给她。
而今,这一切圆满完成了,她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大楼大厅之中,一向都忙碌的他却忽然不知道该去做什么。
接近三年了,完成任务之余,他都在查害死嫣儿的真凶,纵使有怀疑的对象,然而没有确凿的证据,他却不能擅自对那人动手。也许这件事真该放一放了,不再过度的被那件没有头绪的烦事缠扰,他才能有更多的时间和心思去追求眼下的幸福。
某一时刻,当抛下那些沉重的包袱,直白的面对自己内心时,他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爱了安木兮那么久。欺骗是种负担,欺骗自己只会令自己的负担越来越重,只可惜,绝世聪明的他到现在才明白这个道理。
还好不算太晚,因为她犹在。
清冷的唇角不禁掀起来,他释然笑着,发动了车子。
对面街道的黑色轿车中,面色阴沉的男子缓缓放下手中的望远镜,然后沉沉拿出衣袋里的手机,幽冷的拨通了一个电话,“老大,他刚刚送安木兮去公司。”
“恩,盯紧他。”浑厚的男中音响起。
“是……”男人正要挂电话,忽然又想起些什么,继续说,“安木兮下车时,手里好像拿着一束花。”
“哦?”那声音明显停顿了一会儿,片刻后,声音更沉,“接下来,照我说的去做……”
正文 二零八、致命威胁
莫翎枫小心翼翼的将那个沉重的包裹放进厨子里。
包裹里装有衣服、鞋子、梳子还有那本红色的日记本……都是嫣儿生前用过的东西,也都是他最难割舍的回忆。
清冷的眼眸中凝聚了两汪忧郁,黯然失神良久良久,他终于关上了厨门,用那把黄铜钥匙紧紧的上了锁。
不知怎么了,他坚毅的脸竟有些扭曲,紧蹙起眉就仿佛某一处痛的厉害。
纵是再痛,他却知这些东西必须割舍。就算是为了故去的嫣儿……他答应她,好好的活,而这三年他没有做到,因为他一直活在回忆与伤感之中。
转身之时,他无意间瞥见窗台上那个小猪形状的存钱罐——这个她一直用的存钱罐。
竟把它忘了,他走过去,拿起那个存钱罐走到厨子前,一手拿出钥匙正要开门,手却一抖,存钱罐竟然落在地上摔碎了,硬币零零碎碎的滚了一地。
他急忙俯身,目光立即就被那张折成两叠的照片所吸引。
将照片捡起,打开了,他的目光登时冰冻。
照片背景昏暗,显然是在夜间远距离拍摄的,照片里两个戴着墨镜的男人正站在一辆黑色轿车前,其中一个他认识,正是这些年他都在查的人——江天漠。
而另一个人侧着身,只有一小半侧脸被拍下,而且照片有些模糊,他隐隐感觉有些熟悉,一时间却想不起是谁。
按照特工组的规定,每个特工查到的线索必须交给特工组统一调查,为什么嫣儿没有把这张照片交给特工组,而是放在了存钱罐里?难道这件事不能被特工组知道?
眉头越锁越深,那团火红似乎又在他眼前燃烧起来,过往历历在目:
那天,特工组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