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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这个女人曾欺骗过她、也曾深深伤害过她,但她知,她这样做都是因为对锦骞的爱。
一如薄子君对她。
经历过这许多,她似乎懂了,越是浓烈的爱就越能驱使人不择手段,这类误入歧途的人最需要的不是惩罚,而是指点迷津。
可苏盈盈所犯的错是不可原谅的,她和她已非朋友,所以她绝不可能去充当那个指路人的角色。
车子渐渐走远了,望着锦骞端坐的身影,她忽然感到些许惆怅,他真的是需要有人去爱了。
锦骞端起咖啡时,视线中忽然就像晃过一个淡影,他放下咖啡杯向窗外望去,只见一辆浅绿色出租车从车窗外驶去了。
“怎么了?”苏盈盈柔声问着顺着他视线望去。
他不苟言笑的摇摇头,“没什么。”
……
薄子君坐在大厅的椅子上吸着烟、想着事情。
自从离开薄院,那个女人竟似人间蒸发了一般,都已过了六天,他还是没有一点关乎她的消息。
这场金融风暴的确是前所未有的猛烈,就连在商界稳如磐石的盛天集团也多少受到一些冲击。这几天他的工作也异常繁忙,但每天忙完了工作,他都会到这套房子里来看看,直等到深夜,不见她回来才回薄院休息。
夜深人静时,他会想,她是不是又无声无息的离开了他的世界,从此再不回来。这种感觉是糟糕的,然而,他劝慰自己,她已不可能像上次一样决绝,因为她已不像当年那般毫无牵挂。
安云海已经出狱,而且她的公司也正面临危机。
就算锦骞没有答应他的条件,他还是暗中嘱咐一些商界友人对安木兮的公司伸出了援助之手,虽然不是大手笔的支持,但这足以令她的公司支撑一段时间。他这样做,自是为了她,也为了自己能心安理得。
一根烟已经燃尽了,他顺手将烟头摁进烟灰缸中,就在此时,他听到了外面的开门声。毫不迟疑的,他便站起来,打开了门。
门已经打开了,木兮刚拔下钥匙,忽然听到身后的开门声,转身,她就望见了那个男人。
那张脸太过俊美,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太引人遐想,而那再熟悉不过的怪异目光,令她不禁想要闪躲。
可真是巧呵……她一露面面对的第一个认识的人竟是他,她没有言语,拉开了门就要走进去,那只修长的大手却恰逢时机的拉住她胳膊。
“这么久没见面,不打声招呼就走吗?”他玩味的将刚跨进门一步的她拽出门外,再顺手一拉,她纤弱的身子已转半个圈,面对向他。
这个男人的开场白总是如此另类,木兮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正想甩开他的手,他却识相的放开了他,毫不避讳的看着她的脸,看画般的目光。
“你就喜欢整天盯着别人是吗?你可真无聊。”她冷冰冰的叱他一句。
他却只是耸耸肩,并不打算反驳。已是傍晚,走廊里光线偏暗,她白皙的脸却愈显柔美,而生气时的她,就连眼神也好看的独特,他欣赏不够……
这个男人,竟似痴了一般,令她又气却没出撒……只是,她又生的什么气,既然早知道他的无赖、既然已决定当他不存在一般的躲着他。她迅速平静下来,转身便拉开了房门,一步迈进去。
他回过神来,还要去追,门却“砰”的一声关上,他刹不住脚,俊美的脸登时重重撞在生冷的门上。
这个女人对他可真是狠毒呵……他后退一步,用力的揉一把有些发麻的脸,自嘲的笑笑。
关上门时,木兮忽然好奇的转身,将左眼贴到猫眼上向外望去,只见他先是揉揉脸,又愣愣的对着门站了许久,然后才悻悻的转身进了对面的房子。
……
不觉间夜已深,薄子君却还坐在这间冷清的房间里吸着烟。
她已经出现了,他也该放心了,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还在踌躇什么。
外面传来的敲门声很轻、很有节奏感,他的心竟然不安的颤动了一下,快步走到门前,透过猫眼望见在木兮门外敲门的那个男人,他更觉不安起来。
除了妈妈和安木兮,他这辈子还没有怕过谁,然而不知从何时起,他看到锦骞和安木兮在一起的时候,就有点提心吊胆。
薄子君坏坏的祈祷着她不要开门,然而门还是打开了。他听不到她在说什么,却能看出她在邀请他进门。
他承认自己不是君子,因为他已经花巨大的代价买通了民政局的人,只要木兮和锦骞一去领结婚证就通知他,还要千方百计阻挠他们办结婚证。他本是没有后顾之忧的,然而,他到底在担忧什么……
门关上了,他看不到她,心里竟开始有一阵酸意涌上来。
锦骞将手里的便当放在桌上,温柔的看着木兮,“还没吃晚饭吧,我顺便在路上给你带了一份。”和苏盈盈喝完咖啡后,他看到了木兮回复的短信,立刻给她打了电话,得知她已回家,他便立刻赶了来。
“哦,我不饿,过会儿再吃吧。”木兮笑笑,他细致入微的关怀她甚至都习以为常,“骞,公司里一切都还好吧?”
锦骞微微一怔,“都还好。”不动声色的说完,他便转移了话题,“今天你经过欧莲咖啡馆了吗?”
这瞬间,木兮仿佛看到了他眼中那份闪躲,心微微一颤,她试探的问,“没有啊,怎么会忽然问这个?”
正文 二零二、温柔的他忽然炙。热
这瞬间,木兮仿佛看到了他眼中那份闪躲,心微微一颤,她试探的问,“没有啊,怎么会忽然问这个?”
锦骞轻描淡写的说,“今天看到一个人很像你。”
他已经和苏盈盈说定了,苏盈盈会说服他的父亲,通过客户合作的方式为木兮的公司提供支持。虽然是公司之间互利合作的事,双方都不吃亏,但他深知木兮的脾气,如果她知道是苏盈盈在背后支持,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接受的,所以,这件事他必须隐瞒。
“哦。”木兮点点头,没再追问,眼眸深处却有种失意悄然沉淀了。
固然的,她相信锦骞不可能背着她做出出格的事,然而,她却知道他有事相瞒。
是自己想太多了吧,她不是他的妻子,甚至连女朋友都说不上,他的事她本就不该管太多的……
“木兮,你先好好歇几天吧,公司的事我一个人盯着就够了。”锦骞的话打断了木兮的思绪。
木兮点点头,“好的。”对他,她再放心不过,公司的事由他一个人处理,她完全不必担心。
“呵呵。”锦骞轻笑着,目光忽然变得郑重,“那件事考虑好了吧?”
明显的看清了他眼中浓郁的期待,木兮的心颤动了,歉意瞬间盈满了水眸,然而,望着他,那声抱歉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明白了,我会继续等下去。”他故作轻松的笑笑,硬生生将那些失落吞进肚子里去。
心蓦地一痛,木兮终于说,“骞,别等了。”
不高的声音,却如一记重锤般狠狠敲打在锦骞心上,他苦苦等了这么久,都已经身心憔悴了,竟听到她这般决断的结果。是他听错了吧,他的木兮明明是爱着他的,一直都是,一定是他听错了,一定的!
他难以置信的盯着她的眼睛,试图在她眼中找到一丝欺骗的痕迹。
然而,她的目光却是认真,那种抱歉更是有种令他仿佛坠入地狱的冰冷感。
“骞,这几天我想的很清楚了,感情其实并非我们所想的那样,别固执了,我们如果做朋友话,彼此可能会更轻松一些。”木兮坚持着说完,那些歉疚也如海水般灌满了心田。
她已经欠了他太多,是她耽误了他两年,她甚至令他错过了一次门当户对的婚事(他和苏盈盈那次),现在她想明白了,她必须和他彻底斩断那种友情之外的关系,让他将她认清楚、也让他对她彻底死心,只有这样,他才会不再继续在她身上耗下去。
“木兮,你说什么?”那双原本璀璨的眼忽然变得猩红,那受伤的目光,木兮不敢直视。
“骞,我们之间不可能了。”她决然说出,字字清晰如刀。
她知道,这个男人已经被她伤的彻彻底底,然而,除此之外她别无他法。
她已不能和他这样不明不白的僵持下去了,因为她终究不可能嫁给他,不把话说的明白,他就不可能放弃,时间越久反而越难放下,他也会伤的更深。
长痛不如短痛,这一次,她极力忍住心中那刀绞般的痛,狠狠吞下对锦骞所有的心软,手握这把双刃剑,闭着眼从他和她之间斩下,将彼此彻底分开,也将彼此伤的鲜血淋漓。
锦骞的喉结剧烈颤动了一下,喉头发出一声低吼,然后猛的一把将木兮抱在怀中,紧紧的,仿佛要将她单薄的身子撕裂。
“可是,你言不由衷,你明明在说谎,安木兮,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他生平第一次的对她大声喊,口中滚热的气息如火般扑到她脸上。
木兮几乎被他双臂缠到窒息,困难的喘息着,她的声音几乎无力,“我没有骗你,我说的都是真……”
她正说着,他干燥的双唇却压下来,一下便吸住了她樱桃小口,将她的嘴巴牢牢堵上。
从未想过有一天,从来都是温柔体贴的锦骞也会如此强硬的对她。此时的他,如此狂躁、如此炙。热,竟像极了薄子君……脑海中忽然飞过薄子君的脸,她骤然感到一阵恐慌,猛的用力挣扎起来。
他却不顾她的挣扎,蓦地将她横抱起来,快步走进他的卧室,将她放到了床。上。
他也是身体正常的健壮男人,这些年他守着她,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一次,自然也没有碰过她一次,因为爱她,所以他尊重她,就算曾有过这种想法却都苦苦忍着,而今她竟要与他决断!这个他看做比生命还重要的女人,竟要与他决断!不!不可以!他要拥有她,拥有他……
发了狂一般将她压在身下,他伸手就去解她的上衣。
“锦骞,你干什么?你清醒一点,清醒一点!”她大声在他耳边喊着。
锦骞幽幽看了他一眼,沉声说,“对不起,我爱你。”说着,已经用力的一把撕开了木兮的上衣,她颈中大片雪白的肌肤立刻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