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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于暖一个下午就经历了爱人背叛,被继父驱逐,一系列的打击都是顾远的精心设计。掌控A市最大财阀的顾大总裁本以为可以打击到她,成功复仇,没想到这么大的打击,她依然嚣张,丝毫不把他这个帅气多金钻石王老五放在眼里,他惩罚了她一夜,乌龙,居然报了个乌龙仇,报复错了对象。那一夜,让于暖的肚子慢慢变大,唉,恕罪吧,顾大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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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契子()
早上八点,A市某国际机场,于暖带着满脸的疲惫走出了出机口。
她娇小玲珑,梳着马尾辫,水汪汪的大眼睛,皮肤白净,简单的白T恤,蓝色牛仔裤,俨然一个高中生的模样,任谁也看不出她已经二十六岁了。
于暖一只手拉着行李箱,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熟练地拨通了未婚夫办公室的电话,穿过还不算拥挤的人群。
“陈越在吗?”电话那头新助理答了她的话,于暖柳眉一竖,杏眼瞬时睁得更大了,她很是气恼。
“你胡说什么?他结婚?今天?怎么可能?”她问了一连串,助理对于暖的问话置之不理,“啪”的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嘟嘟”的忙音,让于暖气结,她随手就拨了回去,是占线的忙音。
刚毕业的小助理真是不靠谱,胡说八道,她这个快要累成狗的正牌未婚妻还候在机场,陈越能跟谁结婚去。
于暖本来是回来给他惊喜的,惊喜还没有见到,倒是被这个小助理的胡言乱语给惊到了。
她两周前被研究生学院派往美国当交换生,她本来还有三天的课程,但是她想念自己的未婚夫,陈越,提前回来了。
到机场才给陈越打电话,但是他的手机一直关机。
于暖挑挑眉毛,澄澈水灵的大眼里分布着血丝,她一屁股坐在了休息区的椅子上。
于暖靠在椅背上,坐了将近二十个小时的飞机,她急于见到陈越。她腰酸背疼的,也顾不上休息。
她心想找到他,一定要他给自己按摩一整天,弥补他不来接机的过错。她嘴角闪过几丝恼怒:还有一定要让他好好修理这个乱说话的新助理。
于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这才拖着行李箱,走出机场,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她坐上车,说了陈越的办公室所在的地址,靠在车后座闭上了眼睛,想来是太累了,她居然睡着了。
后面一辆黑色的悍马,亦步亦趋地跟在出租车后面。车尾挂着耀眼稀有的四个A牌照,彰显着车主的尊贵,这是A市最大财阀,远光集团总裁,顾远的专属座驾。顾远,深邃漆黑的眼睛一直盯着那辆出租车,嘴角带着抹冷笑。
报仇,多年积压的仇恨终于开始了报复的序幕。他从夹克口袋里拿出手机,拨了号码。
手机的铃音吵醒了于暖,她拿出口袋里的手机,看看号码,是个陌生号,或许是陈越手机没电,用了别人的电话打给她的。“陈越在君太酒店等你。”电话里是个低沉的男音,于暖还没有反应过来,对方就挂线了。
“师傅,改道去君太酒店。”
出租车司机听了她的话随即改了方向,于暖按了回拨键,好听的男中音提示着她,对方已关机。
她揉揉眉头,今天这是怎么了,都这么没头没脑的。
听声音不像那个新助理呀,这声音明显沧桑很多?应该是他手机没电,他让别人打给她的,待会见了面再问他怎么回事吧?
搞什么吗?也不来酒店门口接她,这很不像陈越的风格,他向来都是宠她的,听说她回来,早该一路小跑来迎接她了。
于暖抬头,午后的阳光正烈,她的眼睛被刺得快要睁不开了,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第2章 被背叛()
是不是酒店的工作人员打错了名字?
酒店前巨大的气垫拱形门上写着,“祝陈越先生和于洁小姐新婚大喜”
于洁是自己继父的女儿,她怎么可能和他结婚吗?这怎么可能,他那么爱自己,怎么可能和别人结婚,何况那是他最讨厌的飞扬跋扈的于洁。
于暖推开厚重的玻璃门,她的心陡然一沉。
这难道是真的,婚礼进行曲悠扬的在酒店大堂回响,四周布置着象征着纯洁爱情的白玫瑰,大厅里已经坐满了宾客。
于暖心里残存着几丝希冀:或许是想要给她一个惊喜,提前结婚。
“下面有请于洁小姐和陈越先生交换戒指。”司仪铿锵有力的声音回响在四周。
他们结婚了,她立在那里,看着舞台上的于洁和陈越交换完戒指。
“你提前回来了?”于则为,她的继父,冰冷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他是看着她走进来的,他就是要那个贱人的女儿尝尝被背叛的滋味。
于暖习惯了继父淡漠,她盯着继父道:“你们逼他的?”
听到于暖这么问,于则为嘴角微微一挑,嘲讽就挂在了嘴角,“你以为他很爱你吗?他和小洁早就暗中来往了。”
于暖不会相信继父的话,“你胡说,他不喜欢她的。我要去问问他,他是不是被胁迫的。”
她丢下行李箱,啪的一声,箱子倒在了地上,她的继父已经使眼色给站在角落里的保安。
他们训练有素,大步上前,将她按在门上,宾客正在听新人讲恋爱史,没有人留意门边发生的一切。
“我一直默默喜欢了小洁很久,不敢表白。”
默默喜欢很久,那她算什么,替代品吗?于暖岂是四个高大保安的对手,她的脸被按在门上挤压的已经变形。
于暖的手臂被保安硬拗道后边,不能动弹,她瞥见玻璃上那张扭曲的脸。
既然已经背叛,何必那么没自尊,何必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嘲笑当了弃妇。
“我走。”于暖硬生生从齿缝里挤出了两个字。
“算你识相,放开她,以后不准再踏进我于家一步,你和那个贱人的东西,我放在了酒店的门岗。”
他饱含皱纹的微微上挑,冷冷的一声,“滚。”
于暖不知道为何继父这么憎恨自己的母亲,此刻,她不能问,也不想问,她知道问了他也不会给她答案。
自从九岁那年,她母亲自杀之后,她就寄居在继父家阴暗的地下室里,十六年了,就算阿猫阿狗也会有感情,他怎么能对她这样的冷漠残忍。
于暖借弯腰扶起地上的行李箱机会,看看台上正在喝交杯酒,嫣然而笑的新人。
这个在一起八年的男人,发誓爱自己一世的男人就这么背叛了自己,曾经不离不弃的许诺变成了对她今日最大的嘲讽,看着他与声称最讨厌的人喜结良缘,她以为的爱情不过是他的信口胡言。
于暖拖着行李箱,回头看看那个气势恢宏的气球门,扭头,决然回头,拉着行李箱。
回不去继父的家,没有了爱人,她茫茫然,竟然不知道何去何从,罢了,先离开这里再说吧。
于暖告诫自己要坚强,就算全世界都抛弃了她,她也要好好活着,她得微笑。于暖强挤出几丝笑意,可是这是怎么了,她的眼睛酸胀的难受?于暖拖着行李漫无目的地走着,她不知道有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正在等着她!
第3章 有车了不起呀()
于暖很想微笑,但她的眼睛怎么能那样的酸涩。
一会的功夫,她就失去了爱人,没有了爱情,也无家可归了,这是母亲自杀之后,最大的打击了。
于暖努力眨眨眼睛,不让眼泪丢下来,为了不相干的人不值得,可那是爱了八年的男人,她的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算了,就哭这一场吧。
她慢慢地走着,那辆黑色的悍马车远远地跟在她的后面。
那个男人再次冷笑,“这才是个开始。”他踩了油门,加速,猛踩刹车,将车横在了于暖的面前。
幸亏她走得慢,不然非撞上去不可,这么大的车,撞上去非死即残。
于暖看着这个从车上下来,黑色夹克,白色休闲衬衣的高大男子,皱皱眉头。
看他那张淡然的帅脸,心里火更大了,吓她一跳,他最少也得流露出几丝不好意思吧?
这么无所谓,是几个意思,找抽吗?
于暖柳眉一挑,扔了行李箱在地上,双手叉腰,一副老娘不怕你的样子。
“你长得,”于暖猛然顿住了话,不能说他帅就了不起,那是夸他呢。
“你有车了不起呀,差点撞到我,你都好意思不道歉吗?”
今天的遭遇让她无所适从到很想找个人吵架发泄一通,碰巧他就来了,她岂能轻易饶了他。
他真的不曾想到他为于暖设计好的这一切突如其来的悲剧,竟然没有打倒她,若不是她红肿的眼睛,他还以为刚才那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看上去娇小柔弱的于暖是竟这样的坚强吗?他摸摸自己高挺的鼻梁,有意思,比他想象中的还有意思。
“我叫顾远。”他漆黑的眸子带着淡漠,对他刚才的行为似乎一点也不感到羞愧。
于暖越加地气愤了,大拇指揉揉自己翘挺的秀鼻,刻意挺了挺腰,想要增加几分气势,比她高,她就要怕吗?
“谁认识你呀?差点撞到我,套近乎,不想道歉,是吧。”
顾远的嘴角向上一挑,摸摸自己高挺的鼻子,城中不知道他名字的女人还真是稀罕的很。
他很好奇这女人什么材质作的,经历了那样的事情,还能这么嚣张。
“这个是不是你丢的?”他伸出手掌,掌心那条别致的水晶项链,在阳光下璀璨夺目。
于暖心神一动,这条项链串起来的每个水晶珠子里面都纂刻着一个粉色的仙字。
她妈妈也有一条这样的项链,不过那个纂刻的是蓝色的城字,那条随她陪葬了。
妈妈的名字就叫柳妙仙,难道这就是属于妈妈的那条。
妈妈曾经跟她说过,她的父亲是拥有的项链是刻着她的名字的。
“难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