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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跟佣人们都离开了,只留了大梅在门口候着,随时听顾冬甯的吩咐。
挂了吊瓶的白以茹一直抓着顾冬甯的手,他也就坐在被单边上,保持着被她拉着的姿势没动。直到吊瓶里的药水滴完了,他才轻轻的抽回手,拔掉吊瓶,让大梅去准备喝药的热水。
大梅拿了水杯过来,想帮顾冬甯一把,却是被他支开了。
他动作温柔的扶起白以茹,将药片送进她的嘴巴,又慢慢的喂水,“以茹,张嘴,喝了药就不难受了。”
依然睡着的白以茹,原本有些抗拒,但听了顾冬甯的话后,奇怪的居然听话的张开嘴配合着吃了药。
“看下时间,半个小时后,还要给以茹喝冲剂。”顾冬甯放倒白以茹,给她盖好被子后,对大梅说。
“我知道了,少爷。”大梅点头,自觉的出去了。
白以茹打了针,吃了药,烧就退下去了,只是疲惫的她睡得时间有点儿长,醒来都已经九点多了。
窗外的阳光很好,透过厚重的窗帘照射进来,形成了一种特有的光影。
白以茹推开被子坐起来,问守着自己的大梅:“我怎么睡到这里来了?冬甯呢?”
“是医生送来的。少夫人,你昨晚高烧的太厉害。”大梅违心的说道。
她是想说实话来着,想告诉白以茹是顾冬甯送她到床上,而且他还守了她一整晚都没休息,可是少爷不让她说,她就不敢说。
她只能在心里不解的疑问,既然少爷这么心疼少夫人,为什么就不让少夫人知道呢?这么样互相折磨,究竟是要怎样?
“哦。”白以茹皱眉,但是脑海里给她的信号却是顾冬甯一直在陪着自己的,难道是她做梦太厉害,连梦跟现实都分不清了么?
大梅照顾白以茹简单洗漱了之后,去拿了早就准备好的早点送上来。
“冬甯吃早点了吗?”白以茹手里捏着土司面包,心里想的全是顾冬甯。
“少爷吃了,跟少夫人吃的一样的,你就别担心了,好好的养着身子。”大梅心疼的看着白以茹,虽然她是个佣人,但是跟在宁可嫆跟白以茹身边时间久了,多少是有点儿超出主仆关系的感情的。
“嗯。”白以茹垂目应了一句。
吃了早饭,家庭医生来给白以茹打针,叮嘱佣人照顾她按时吃药。
白以茹昏昏沉沉的,脑袋不清醒,身上也觉得不轻松,总想睡觉,索性就蒙头大睡了。
午后,顾冬甯忙完工作,打电话问白以茹的状况,却被告知她不但感冒没完全好,现在又上火严重,嘴巴上长了一圈水泡。
“医生是干什么吃的?”他气氛的丢掉手里的签字笔,一边发火,一边往办公室外走。
“少爷,马上要开会了。”阿七赶紧跟上去,提醒顾冬甯。
“不开了!”顾冬甯哪里还有心情开会,他原本就已经够焦心的,现在白以茹一病,他更是没什么心力管工作。
“那我叫人备车。”阿七从顾冬甯对着电话的怒骂声中,大致听出来是白以茹病的厉害了,也就没再劝说他去开会,而是叫人备车,又去通知取消会议,下次会议时间暂定。
顾冬甯气冲冲的回到家,白以茹迷迷糊糊地睡着,嘴巴上密密麻麻的长满了小水泡,就连鼻孔周边都有。
“到底怎么回事?!”他一边拿了毛巾给白以茹擦脸,一边质问屋里的人。
家庭医生详细的解释说:“少夫人没按照我说的流程喝药,所以适得其反,上火引起发热,急火攻心,嘴巴鼻子就长了这些东西。不过没多大关系,只要水泡愈合,就会没事。”
“没多大关系?”顾冬甯瞪眼,那样子好似好杀人似的盯着医生,“万一愈合后全部长了疤痕呢?以茹的这张脸不是就毁了?!”
“应该不会的。”医生嗫嚅道,以往他看过的类似病人,嘴唇上长了水泡好了都没留疤,不过白以茹的鼻子边上的,他就不敢确定会不会留下痕迹了。
“什么叫应该?!”顾冬甯指着医生的鼻子,“给我用最好的药,一点疤痕都不能留下,听见了没?”
“听、听见了。”医生小声的答应,他也是蛮委屈的,给白以茹吃错药的又不是他,他说的明明已经够清楚了。想到此,他担心以后还会发生同类事件,就给自己壮了壮胆子,对顾冬甯说,“少爷,我保证用好药,可是这次能不能找个细心点的人,负责给少夫人喂药?他们不按照我说的做,我就算是用了灵丹妙药,也没办法。”
顾冬甯听了,回头眼神恶狠狠的在人堆里扫视,却听见‘扑通’一声,房间门口就有人跪了下来,也省的他找人了。
“少爷,对不起,是我的错,但我不是故意的。”女佣人哭着,连连给顾冬甯磕头,“早上大伙儿总让我帮忙做这个做那个,要做的事情太多,所以就没记清楚要怎么给少夫人吃药了。”
顾冬甯瞅了一眼佣人,厉声问:“我什么时憾人又是惊吓又是委屈的,见了杀神一样的顾冬甯,整个人都不好了,哆哆嗦嗦,牙齿直打颤。
“我早上安排的谁照顾少夫人,去找来,连同这个一起带走,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如果以茹有个什么不好的,让她们拿命来抵!”顾冬甯实在是想发脾气,可是又怕扰了病中的白以茹,就忍着怒气,压抑着情绪,低沉着声音吩咐大梅。
大梅得到命令,立马就去找那个坏了事的佣人,放声音吩咐大梅。
大梅得到命令,立马就去找那个坏了事的佣人,将两个佣人交给管事的去处理。
“告诉家里的佣人,各司其职,如果再推诿责任,找借口不按时按量完成工作,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统统家法伺候。”顾冬甯叫艾威去传话,这种事情有了苗头不处理,以后会越演越烈,不知道还会造成什么严重后果。
许是屋里的人来来回回,搅扰了睡眠,白以茹没多久就醒来了。
“冬甯?”她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人就是顾冬甯,而且他也是唯一在房间里守着她的人。
顾冬甯观察吊瓶,没发现白以茹醒来%a,站起来二话不说的走了。
“冬甯——”白以茹目光随着顾冬甯的身影移动,她现在很确定昨晚守着她的人就是他,而不是别人。“我们谈谈好不好?我知道你心里不好过,我心里也不好过,因为我一看见你这样就忍不住的难过。”
顾冬甯的脚步顿了下,却是没回头,又很快的恢复到没情绪的样子,开门走了出去。
“过五分钟进去给以茹换吊瓶。”他出去吩咐家庭医生,介于白以茹现在的状况,他没有允许医生离开,而是让对方一直在门外走廊守着。
医生诚惶诚恐的点头,看着时间,掐着秒表般的按时进去给白以茹取了针头,又亲眼盯着大梅照顾她喝了药才出来。
白以茹失落的情绪,从顾冬甯走后就一直没消散。
“少夫人,别难过,少爷心里最在意的,除了你没别的了。他的少爷脾气,自小就是这样的,有事情也爱逞强,总想把在乎的人保护的好好的。”大梅坐在床边照顾白以茹,絮絮叨叨的劝慰她,“你给他点儿时间,他自个儿想通了,就会跟你好。”
“我知道。可能真的是我心太急了,毕竟冬甯也需要时间面对这些。”白以茹刚才一直在回想她这几天的行为,忽然发现她所谓的做的要跟顾冬甯和好的事情,其实都是在无形中逼迫他,给他更多的压力,反而把他推开的越来越远,让两人的关系也越演变越危险。
“妈妈,你感觉舒服点了吗?”顾七夕推开门,轻手轻脚的走进来,对于白以茹总是住院生病受伤,她已经习以为常,所以很贴心。
“舒服白以茹总是住院生病受伤,她已经习以为常,所以很贴心。
“舒服多了。”白以茹摸摸女儿的头发,“有没有听老师的话?”
“听了。老师还表扬我今天表现的好了呢。”顾七夕说着,背着身后的手伸出来,上面放着一盒巧克力,“爸爸送给你的。他说你们刚开始认识,还没有我跟弟弟的时候,他买给你巧克力,你最喜欢吃了。”
“因为是爸爸给妈妈买的,所以很好吃。”白以茹眼睛酸涩的笑了笑,巧克力铁定不是顾冬甯买的,她也不知道顾七夕是从里得知顾冬甯给她买巧克力的事情的。
她被白瑶瑶泼咖啡烫d4,她不小心含住了他的手指,那时候一颗心跳的那么厉害,羞得无地自容,却也从未想过后来自己会真的爱上他,而且爱的这么深。
“妈妈,记得要吃哟。吃完了,就跟爸爸好好的吧。”顾七夕爬到椅子上,捧住白以茹的脸蛋亲了一口,又跳下来,飞快的跑出去了。
她并没有走很远,而是在门口,留了一道缝隙,偷偷的观察白以茹的变化。
“妈妈好像不开心,看来巧克力是捕,偷偷的观察白以茹的变化。
“妈妈好像不开心,看来巧克力是不行了。”她对身后不远处的顾嘉义挥手,“你去试试看。”
顾嘉义点头,匆匆跑进门,站在白以茹面前,“妈妈,我会变魔术,变给你看好不好?”
白以茹点头,两个孩子太懂事了,她感到欣慰跟感动。
“那你看好了。”顾嘉义忽然转过身,背对着白以茹,几十秒就又转过来面对她,手上已经多了一支红玫瑰。他把玫瑰送到白以茹手里,“爸爸让我送给你的,估计是他太害羞了,所以不敢自己来,还没有我男子汉。”
白以茹莞尔,收下已捐很喜欢他的巧克力跟玫瑰。”孩子们太善良,她不忍心拆穿他们的善意谎言,跟一片良苦用心。
“好啊。那我现在就去。”顾嘉义点头,匆匆跑出去,跟顾七夕回合,“妈妈说喜欢,可是我觉得她还是不开心。”
“鲜花礼物搞不定,那我们得重新想办法了。”顾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