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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洗。”叶致远大手一身,将她抱在怀里,便朝浴室走去。
宁静后悔死了,她怎么可以好他一起洗澡,他哪里是洗澡,在浴室居然来了三次,一个澡洗的快要到十一点,等他们出来的时候,叶致远抱着宁静,宁静意识全无,像只安睡的小猫。
搂紧她,光溜溜的两人钻进被子里,叶致远满足的在她本就红肿的唇瓣上咬了一口,然后抱着她进入梦乡。
第二天早晨,宁静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她以为叶致远去上班了,毕竟今天是周一。
宁静浑身酸痛的爬起身,身上的红痕布满全身,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快速的将睡衣套在身上,就急匆匆的朝楼下去。
倒了杯水,又急匆匆的上楼,打开*头的抽屉,拿出里面的避孕药,喝着水服下。
“你在吃什么?”悄无声息的,叶致远不知道从哪里出来,阴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宁静一惊,吓得手抖了抖,差点把手中的被子掉落到地上,吃惊的回头,他不是去上班了吗?
叶致远刚沐浴好,腰间围着浴巾,黑发还湿漉漉的滴答着水珠,落到胸膛慢慢的划入浴巾中,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宁静,活像她犯了多大的错一般。
宁静起*的时候,只是担心自己会忘记了,所以才赶快倒水来吃,她并没有仔细看叶致远在不在房间,毕竟之前她都是自己做着这些工作的,现在突然被质问,她知道自己没有做错,却还是有些心虚。
“就……就是避孕药……”宁静吞了口口水,还是很没出息的将药拿出。
叶致远冷眼看着那白色的药片,她不是买了一板,而是买了一盒。
他看着那只剩下半瓶的避孕药泛起冷笑,他真该夸这女人识时务,不用他说就将后续工作收拾妥当。
只是,心中却有不悦。
绷着脸,叶致远咬牙切齿的沉声质问:“谁让你吃这个东西的!”
宁静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不是说不会让任何女人怀上他的孩子吗?
“你不是不让任何女人有机会怀你的孩子吗?”宁静安静的声音,没有波澜,像是此时的事情和她无关一般。
叶致远紧咬牙关,脸上的肌肉紧绷,深吸一口气,想说什么却没有开口。
“给我擦头发!”叶致远将手中拿着的毛巾扔向她。
宁静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动怒,这本就是他希望的,不是吗?
不过,还是站起身,拿着毛巾走到他的身后,乖乖的给他擦头发。
他们之间,他永远是主导,她的思想,情绪,甚至是喜好都随着他。
她的手很软,指甲并没有留很长,所以插进他的头发里很舒服。
他脸上的怒气少了很多,心口也开始恢复平静,只是身侧的手依然紧紧的握着那半瓶避孕药。
直到将他头发擦好,宁静才去浴室洗漱好,叶致远已经换好衣服,将避孕药放在桌子上。
“那个,要继续吃吗?”宁静看着桌上的药,抬头看着他。
“随便你!”叶致远说完,便朝着门外走去。
宁静心头一跳,随便你,这是什么意思,吃还是不吃。
她是女人,当然知道吃这个对身体有伤害,可是叶致远说过的话还在耳畔萦绕,那么残忍,又狠毒。
摇了摇头,宁静拿起药瓶,拧开,倒出一粒,放进嘴里。
刚才倒的温水有些凉,宁静也不管,直接喝了一大口,药顺着喉咙滑了下去。
苦涩的味道从嗓子眼一直蔓延到心脏处,疼到窒息。
叶致远早饭都没吃,就带着依依出门。
送完依依,回到办公室。
叶致远满脸的阴沉,拿着笔在文件上签字,似是要将文件给戳破般。
他也不知道他气什么,他不得不承认,她这样做是对的,只是,为什么看见那碍眼的药,他就浑身不舒服呢。
气愤,前所未有的气愤。
晨会的时候,将公司大小的经理各骂一遍,宣子言坐在副总裁的位置上看着满脸怒火的叶致远,不语。
“还有你宣子言,我让你看的财务报表,怎么到现在都没有报上来?”宣子言突然被点名,还是在这样的大会上被点名,皱眉。
抬头,看见叶致远正盯着他,那眼睛里的猩红像把火一样,即将将他烧的尸骨无存。
“我还在看,等整理好给你。”宣子言将手支在下巴上,凝眉看着他。
“还在看,还在看,你是属乌龟的吗?”宣子言听到这话非常的想笑,这不怪他吧,这么多年叶致远都没有说过这样卡哇伊的话来。
干咳了两声,这个会议没有必要在继续下去。
“先散了吧,大家各自回去检讨。”宣子言站起身,紫红的西装在阳光下更加闪耀。
众人面面相觑,毕竟老总还是在生气,这副总的话到底当不当用还是一回事,虽然他们很感谢宣总的仗义。
叶致远的存在感实在太过于强烈,再加上现在的他像头暴怒的狮子。
“是还准备留下来挨训吗?”对于大家不领情的态度,宣子言很是寒心,再说来的话也带着威慑。
众人快速的收拾好手中的文件,一溜烟的钻出了会议室。
双开门关上后,会议室立刻安静下来,宣子言看着叶致远,在他的身旁坐下。
“怎么了?”
他已经有五年没有看到他发这么大的脾气了,最后的一次还是因为沈小爱,他私下里决定放沈小爱走,他知道叶致远知道后肯定不会放过他,可是他未曾想到,他动用了暗夜全部的力量找沈小爱,一天之内,沈小爱被找到,而且乖乖的被带回来。
那夜,他哪里都没有去,在房间里等着叶致远,他知道他会来找他算账的,于是,他提了把枪来,一枪直接打进了他左肩,那是消音枪,他知道他怕沈小爱听到枪声。
五年了,自从沈小爱离开,他便离开了这里去了美国,一次都没有回来过,如果不是因为他大婚,他想一辈子都不会回来,在美国的期间,他们虽然很少联系,但每次联系都是视频,视频里的他不喜不悲,只有讲述着依依的事情才会有少许的笑脸。
而今天他再次生气,宣子言知道,绝对不是因为沈小爱。
叶致远深呼吸,并没有理他,而是直接站起身,走了出去。
宣子言无奈的摇头,他似乎陷进去了。
他的身边只有宁静一个女人,而上次在宁静出事的时候,他只身前往绑架地点,就已经说明了他在改变。
叶致远回到办公室,将文件夹摔在桌上,一脚踢开大班椅。
拿起桌上的车钥匙,进了总裁专属电梯。
车开的,他用了比平时短一倍的时间到了别墅。
打开门,陈管家和几个佣人在打扫房间,视线看了一圈并没有看见宁静。
“她呢?”清冷的声音响彻在客厅,陈管家拿着拖把的手显然吓了一跳。
“少夫人在楼上。”
吃过早餐,宁静就上楼去了,直到现在都没有下来。
一步比两步大,叶致远迈着楼梯,向三楼的卧室走去。
接着,卧室的门被拧动着,叶致远站在门口处,拧着眉看着房间内。
他看见那个女人现在居然还在*上睡着,他的怒火更是胜了几分,将他气的半死,她倒是有闲心在这里睡得天昏地暗的。
长腿一抬,走进。
蜷缩成一团的身影,像是在寻求安全感一样,脸贴在枕头里,巴掌大的小脸大半个深陷在软软的枕头里,而乌黑的长发直披而下,几缕遮在脸颊上,大部分披散在雪白的枕头上,黑与白,形成鲜明的对比。
被子严实的裹着她娇小纤细的身子。。。。。。
刚才满腔的愤怒在看到这一幕时,火气不知觉减少了些,一手撑在*侧一手撑在*侧,一手挑开那遮住宁静小脸的发丝。
当那几缕调皮的头发被挑开,当那张小脸呈现在眼前的时候,叶致远愣住了。
他看到宁静正蹙着眉头,额头更是有细密的汗滴密布着,唇瓣正在紧抿着,嘴里突然发出细碎的*。
宁静脸色无一丝血色,额头上的碎发都被汗水湿透,小脸皱成了一团,整个人还在睡梦中。
“宁静。。。。。。”叶致远以为她在做噩梦,所以想把她叫醒来。
“痛。。。。。。”无意识间,宁静身子又蜷缩的更紧,身体不住的发抖。
叶致远心中一惊,立刻伸手摸她的小脸,额头,头有点烫。
难道是发烧了?
叶致远拉开被子,一把搂住宁静,这才发现宁静的手一直捂在肚子上,身上更是出了些冷汗。
宁静也没有睡着,毕竟肚子太痛,只是本能的不想睁开眼睛,不想一个人面对痛苦。
迷糊间,感觉有人在喊自己,那人的手很温暖,摸着她的脸颊,只是那一阵子的疼让她看不清他的脸。
一双大手,搂住她的腰,轻巧的就将她打横抱起来。
陈管家在看到叶致远将宁静抱下来,一愣,早上的时候少夫人明明好好的啊。
“少爷,少夫人怎么了?”陈管家立刻放下手中的拖把,就跑了过来。
“没事,可能有点发烧,我带她去医院。”叶致远边走边道。
车子这次比刚才回来的时候还要快速,而且一路上的红灯叶致远都没有看见。
副驾驶座上的女人一直未清醒,浑身发抖,面无血丝,将他一颗心都凝在了一起,握住方向盘的大手更是爆出了青筋。
一双大手,搂住她的腰,把她再次带进了他的怀里。另一手便准备打横抱起她,一边动作一边说道:“去医院。”
车子很快停在了医院,叶致远抱着宁静就冲进了医院里。
也不知道往哪里送,直接就送进了手术室,之前有打过电话来,所以很快就有医生过来接待。
这是他和顾盛霆一起投资的医院,他到这里所有